酒窖里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男人粗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滚烫的让她越发慌乱。【】

  “不愿意?”紧绷的声音让人心肝颤抖,越越恼羞成怒,“你可以在这儿悲伤怀念,我只是跟朋友出去喝喝酒都不可以吗?哼,你可以说话不算话,凭什么我就必须要遵守!”

  她冷哼,媚眼在灯光下像被裹上了一层蜜,她是见鬼了才会对他意乱情迷,在她确认了某个事实,解决了心里的疑虑之前,她才不会相信他。

  口是心非的臭男人!

  苏黎天控制着她的大掌蓦然收紧,声音粗哑,胸腔起伏不定,一把钳制住越越将越越几步带到那面墙上。

  一手撑着墙壁,用力到指尖泛白,将她抵在身上,附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说这个?”

  那声音从胸腔里溢出来,闷闷的,紧绷着,却不容置疑。

  越越想躲,该死的她每次看到这个女孩儿都心里何在不舒服,慌乱无措,心像是要被撕开一条口子,她根本无法面对一个跟她几乎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这还不够证明吗?要是全世界都知道你苏黎天是个痴情种的话,该很有意思吧?”她咬唇冷哼,别开视线,他灼热的胸口抵在她背上。

  越越很不客气的挖苦。

  无论如何都解不了他的心头之恨。

  如果她和她真的曾经是一个人,如果她真的就是曾经的那个姑娘,她想都不敢想!

  “可是现在全世界都已经知道我已经有老婆了……”他低沉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带着微醺的醉意,可却敲击着越越的耳膜,让她小手紧张的蜷缩在了一起,该死的,她才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

  她搞不懂自己现在到底是想什么!想要他爱她,想要他专情,可是如果他真的移情别恋爱上自己,又莫名觉得心酸……

  到底哪个才是她……画上的那个,是自己吗?

  越越挣扎着转身,身子被迫抵在墙上,微喘着抬头看向苏黎天,眸子晶亮,冷哼一声无所谓道,“哼。是啊,我才是你老婆,就算你心里有别人,很抱歉,也不管用。我才不会为了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大度的跟你离婚呢!”

  她慢条斯理的语气傲慢极了,就是不想让他好过,既然他都可以脚踏两只船一边跟她xxoo,一边又在这里悲伤秋月,她也没必要跟这让她又爱又恨的臭男人一般见识。

  男人撑在她身前的身子蓦地一僵,眸色顿时像是拢上了一汪漩涡,几乎要把她的魂魄吸进去,“再说一遍!”

  紧涩的声线像绷紧的弦,绷到极限。

  越越恼怒,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艳红的小脸绯红如火,他声音紧绷像是极不高兴,她却偏要让他不高兴!

  “去你的心上人,你是我的男人,最好不要让我发现这个该死的跟我一摸一样的女人真的存在,不然我弄死她!”

  真是个火爆小妞儿,苏黎天情绪失控的把越越要逃跑的小身子狠狠地捞进怀里,打横抱起来,大步离开酒窖!

  她的话把他心口的那根弦肋断了,硬生生的扯断了。

  从酒窖出来,所有随从们都已经等在大厅里,一把怒不可遏的挥退了所有的随从!

  “所有人都退出别墅!今天晚上,谁都不准靠近!”男人紧绷的声音如同天崩地裂,不送拒绝。

  没有人敢反抗,连呼吸都不敢,所有人都在转瞬间退出了别墅区的范围内。

  天呢!夫人肯定把总裁惹毛了,不然总裁刚刚的眼神怎么能那么可怕,几乎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这酒窖除了总裁,还从没有谁敢不经允许私自进入过,夫人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了,随从们冷汗直冒,不由得替越越祈祷开来!

  越越也害怕,可小脾气上来才不会主动退缩呢!

  “你想干什么苏黎天!你想杀人灭口嘛你!你放我下来!”

  越越被抱在怀里,狠狠地捶打着他紧绷的胸口,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他的肩膀就咬下去!

  苏黎天也跟着咬上越越的耳珠,唇舌失控的****着她的香甜,情绪激烈的不像话。

  越越身子一颤,松了口,全身上下都酥麻了下去。

  身子紧接着被放进沙发上,男人的身子覆上来,迫不及待的低吼,“知道老婆都有什么义务么?”

  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越越紧张的呼吸都忘了,小脸红了个彻底,她刚刚真的疯了,都说了什么!

  “老婆是天,老公得听老婆的!”她燥红着小脸儿嗔怒道,灯光下波光潋滟的眸子里倒映着满满的男人顶天立地的身影。

  苏黎天屏住呼吸,几乎失控,无法压抑胸口激荡而出的情绪,“需要遵守什么义务?嗯?老婆?”

  他黏腻的声线里满含压抑,他有力的身体紧紧缠着她的,男人的刚硬蓄势待发,几乎要穿破她的柔软!

  越越被烫的呼吸都乱了,有些神志不清,原来那些理智都被他低哑魅惑的一句老婆给击垮了。

  这男人生来就是鬼魅,能硬生生将女人的魂魄勾走,越越本来就是个小丫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小手控制不住的揪紧他的衬衫,他蜜色的胸口,壁垒分明的肌理,若隐若现的人鱼线,都生生的诱惑着她。

  她别开视线,声音也有些破碎,“你滚啦,什么时候不发情你就不是苏黎天了!”

  男人目光沉沉,一瞬不瞬锁着她红红的小脸儿,大掌往她的小身子探进去,“老婆,是你先勾引我的!既然不想我有别人,你是不是要努力满足我?嗯?”

  越越双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被迫承受他大掌的需索,忍不住咬住男人的耳垂,“色狼!别摸我……”

  她颤着身子破碎道。

  男人的身子蓦地一僵,几乎就要缴械投降,真是天杀的生来就是克他的,被她柔软的小嘴儿搅得差一点把持不住。

  “小妖精,口是心非!”

  别墅的大厅里,只开着一盏灯,苏黎天一晚上被撩拨的终于失了控,眸光猩红的撕碎了越越的睡裙!

  他想捍卫他的领土,彻彻底底的给她铺天盖地的宠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