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天曾经在x国皇家军事学院就读,并且是作为最优秀毕业生毕业的,身体素质并非常人能及,更何况是这并非要害的枪伤

  他的恢复能力很快,烧也退的很快。【】

  可越越却一直都把他当成病人,苏黎天也极为享受病人这个职业,能够享受老婆无微不至的关怀,甚至是最贴心的照顾。

  养伤的这半个月里,苏黎天的大部分工作都已经搬到了家里,他也乐得清闲。

  此时,苏夫人正被苏先生抱在怀里,两个人窝在书房的大班椅里,苏先生指挥着苏夫人批阅公文。

  越越本来就不会做生意,被苏黎天逼着,不得不硬着头皮干。

  “喂喂喂,你别靠的我这么近啦,这样我写的不好。”她老是觉得他在背后捣乱,头发扎在脖子上,痒得很,她没法专心工作。

  更何况,他身上带着淡淡药味的气息搅得她心神不宁,脑子胡乱钻出来的绮丽思想让她很容易就面红耳赤。

  “我得看着你,不然你这脑子给我搞砸了怎么办?”苏黎天不满的摇摇头,抿着唇不赞同道。

  两个人的姿势太诡异了,越越窝在他怀里,哪儿像工作,明显像是打情骂俏好不好?

  可为了让他安心养伤,她现在已经主动承担起了他的部分工作,想要帮他减轻负担。

  没有上手不知道,一上手才发现,他的工作量大的惊人,虽然对他来说钱很好赚啦,可忙的跟机器人一样,根本没时间花钱好不好?

  “喂,我有那么笨吗?”她很聪明的好不好,智商有一百七好不好?

  她瘪着小嘴儿,敢侮辱她的智商,活得不耐烦了吗?

  苏黎天浓眉一挑,随意的在越越眼前翻出一份文件,开始慢条斯理的娓娓道来,“这份文件,漏了个小数点儿,这份文件,把我的名字签成了你自己的,这个,还有这个,弄混了……”

  她不讲道理,被他说到痛处却又不愿意承认,一把把文件反扣在桌子上,转身就去掐他的脸,“喂喂喂,笑话我很好玩儿吗?”

  苏黎天目光灼灼望着她愤怒交加的样子,挑眉抿着嘴角,“还能不能再笨一点啊……”

  他颇为无奈的叹息道,摇头。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苏黎天身穿一件暗色的羊毛衫,整个人的戾气被收敛了些,屋子里暖洋洋的,衬托的他金丝眼镜下那双眸子温柔又祥和。

  越越花瓣似的小嘴儿搅在一块儿,葱白似的指甲一下一下点在他胸口,像是故意的,羞答答的心里却跟蜜一样的甜。

  “不笨怎么显得你聪明啊?”这话说到某人心坎里去了。

  忍不住心里那点儿躁动的情绪,辗转着就开始不老实,薄唇顺着她的发定一路向下,顺着她长长的眼睫毛,鼻子,到小小的甜甜的唇。

  揪住她的小嘴儿吸吮,带着阳光味道的唇齿弄得她瞬间有些软,扒着他领口的小手将他羊绒衫的领子揪成一团。

  “好了好了,就亲一下,不然你又要忍不住了啦……”

  苏黎天不依不饶,大掌扣着她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上按,让她亲自感受一下他紧绷的情绪。

  “我早忍不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该死的这半个月,他只能看不能吃,偏偏这丫头喜欢窝在他怀里,不老实的时候在他怀里蹭啊蹭,没两下就起了反应,却又碰不得。

  偏偏每次擦枪走火,她都能找到一大堆的理由搪塞。

  一开始是他伤还没有好,好,他等,每次点到而止。

  可过了几天,伤口可是愈合,她说她不小心大姨妈到访,好,他等。

  况且,她大衣妈来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的,睡觉的时候疼的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低低的呻、吟。

  “苏黎天,嗯,我腰好酸!”往他身上拱拱,摩擦着他的欲、望。

  他咬牙,又气又疼,却只能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用掌心的热度来熨帖她的酸软,却咬承受她不老实的蹭啊蹭。

  “苏黎天,唔,我腿酸!细细的小腿即便在被窝里也有点儿凉,整个的横在他腰上,天杀的这是什么姿势?明明就是对他赤果果的挑衅。

  挑衅他最一以为傲的自制力。

  他咬牙,用身体的温度给她当火炉。

  “苏黎天,啊,我肚子又开始痛了,你摸!”她声音破碎,皱着眉头,牵引着他的大掌往下摸。

  他身上所有的血液也跟着往下涌动,几乎要崩溃似的,不管不顾他压抑的情绪。

  沸腾,再沸腾。

  这几日被这女人嚣张的气焰折磨的都快崩溃了,此时,两个人窝在书房,可却让他心里的罪恶感徒然增加了好几倍。

  越越哪儿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周围的气氛顿时诡异了起来,伸手将肩膀上的衣服拉上去就要从她身上下来。

  “那个我出去透透气,活动一下!”她笑眯眯的解释到,不能继续跟他呆在一块儿,他这会儿虎视眈眈看着自己,明显是在密谋怎么把她吃下去吧?

  可是不行,她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不行!”男人硬邦邦的声音传来,刚要撤离的身子被硬生生的拉了回去,脑袋撞在他胸口上,真是的石头做的!

  一点都不温柔,她真是见鬼了才会心疼他,身子比牛还壮实,可生病的时候却抱着你撒娇不松手,她怎么就心软了呢当时。

  “那,那你先松开我!”

  “大姨妈走了没?”他扎着她细细的腰质问,眯着黑眸,细细看她的眼睛。

  他可是警神出身,一点蛛丝马迹大概都能被他识破。

  可越越也擅长伪装,有关于苏黎天的一切真理和原则,只要到了楚越越这儿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越越摇摇头,想都没想就回答,“没,没走。”

  苏黎天黑着脸看了她一会儿,深呼吸,紧绷着身子蹦出几个字,几乎暴躁的跟个非洲雄狮一样,“怎么这么久!”

  越越心虚,咽了咽口水,“你又不是女人,你怎么知道大姨妈造访的痛苦啊……”

  这时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总是会投降。

  果然不出所料,苏黎天极度郁闷的拉住她的手,眉心纠结在一起,:“不想痛的话,给我生个孩子就好了。”

  喂,怎么又开始生孩子的话题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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