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男鸭啊,分不同的等级,有处男和非处男之分,有霸道型,有阴柔型,有优雅型,有粗犷型,另外还有样貌身材之分……”

  酒保说起来神神秘秘头头是道,越越听着有点儿凌乱,连忙打住,“那个,我自己点吧,我要长的好的,霸道的,身高一米八八有一双迷死人的大长腿的,最好是当过兵的……”

  小袋睁着雾茫茫的眼睛瞧着她,笑眯眯的了然。【】

  还说出来放松呢,找个鸭子都想要找苏黎天这样的,这哪儿是放松,明明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嘛!

  “吆,小姐,你看我行吗?”酒保挑眉,一双眼睛直直的往越越身上打量,这小妞儿要是真到男鸭市场挑人,估计会被疯抢。

  冷哼一声,越越翻翻白眼,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就你?你行。一看就不行。”

  酒保被鄙视,不甘心,竟然被个小妮子给鄙视了。

  越越在脑海里不断的回忆,继续道:“要倒三角的,要有八块腹肌的,要有人鱼线的,还要看起来冷冷的酷酷的那种,但得是个处男,你有吗?”

  酒吧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摇摇头,这小妞儿长的不大,要求可还不低。

  “我没有,但是我告诉你,这样的好货色只有我一个人有,果然识货,这样的货可是高级货啊,在我们男鸭界,属于最好的货了,我手里啊,还真有一存货,可就是价钱太高了,一般买家啊饱饱眼福就够了……”

  “停停停,废话少说了,马上看货!”

  ……

  酒店顶层。

  神色冰冷的男人从浴室出来,身上松松垮垮裹着的浴巾衬托着他的腹黑性感,眉眼紧紧锁在一起,即便经过一场洗礼,也没见神色缓和半分。

  周围的冷意渐渐弥漫开,他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成彬已经等在门口,“总裁,总裁你可出来了……”急的话都说不稳了。

  男人的声音蒙在毛巾里,没抬头,“怎么了?”

  “那个,夫人,夫人找了只鸭子,已经……”

  话还没说完,苏黎天的眸子就抬起来,那眸子漆黑的不见底,脸色的表情彻底黑沉下来。

  咬牙目光森森,暴躁的一把将毛巾扔出去,深呼吸才能压抑住胸口的怒,“真好,楚越越,你真行!”

  ……

  酒店套房,小袋和越越一人包了个鸭子,都喝的有点儿多,可那激情澎湃的心却格外沸腾,兴奋的快要炸开来。

  越越被霸道的鸭子半搂半抱着到了门口,越越被抵在墙上,朦朦胧胧望着她无比满意的小鸭子,脑子缺越来越不听使唤。

  “嘻嘻,长的可真好,比那魂淡好多了……”

  此时,她想努力找个发泄的出口,跟苏黎天在一块儿,还没这么委屈过呢,不发泄出来,她会疯的。

  “越越,你真美。”

  越越仰着脖子咯咯的笑,那男人就趴在她脖子上,深深地嗅着她的气息,即便属于霸道型,也有些紧张慌乱。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是个处啊?姐就喜欢干干净净的,来,姐教教你,怎么欲、仙欲死……”

  越越半睁着眼睛去搂他,拼命的想要找寻苏黎天的味道,可就是找不到。

  心里涌起一股不甘心。

  霸道男激动地眼睛都红了:“真想弄死你。”捏住房卡的手都扭曲了,差一点折断,可终于听到滴滴的一声。

  房门开了。

  一把将男人扯进房间里,眼看着就要双双跌入大床中,手中的男人却似乎忽然失了控,她跌到床上,却又弹起。

  然后,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地压住,那漆黑的浓厚的影子,像一口厚重的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种暴躁的粗鲁,终于让醉的不轻的越越彻底找到一点感觉。

  身上暴露的不能再暴露的裙子,刺啦一声被彻底撕裂。

  夜色,笼罩,窗外蔓进的星光和霓虹让越越有些慌。

  可这些都抵不过男人阴云密布的脸。

  他来的太急,刚刚洗过澡,身上还裹着浴袍,头发上往下滴着水,漆黑的发带着水意,让整个人的轮廓看起来越发深邃阴寒。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心情,可心底那股几乎要灭顶的火彻底翻滚起来。

  从那年跟她在一起,他就知道一个道理,这女人自始至终都是他的,容不得任何人有一丝一毫的染指。

  拥有和掠夺往往是成正比,可这种手段,他只在她身上用过,那是铺天盖地而来的占有欲。

  他从未表露过什么情绪,可在她面前,那些藏在心底深处的躁动不安却统统被激荡出来。

  可这一次,竟把原本不曾用在歹徒身上的狠手用在那鸭子身上,那强烈的慌乱害怕统统席卷了他。

  “楚、越、越!”他红着眼睛,狠狠的压住她,心口那浓浓的不甘心几乎要焚烧了他。

  那声音,带着强大的怒在越越耳边回响。

  越越吓了一跳,可脑子却是迷糊的,晕晕乎乎看着眼前这张黑的不像话的脸,笑出来,“这才像,这才像。”

  苏黎天大掌狠狠掐着她细细的腰,真不敢想如果他来晚一步,她和鸭子真上了床,他会做出什么来!

  “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越越笑的更加邪魅,还特意翘着软软的小手指点上他的唇,“哎呀,讨厌,你这鸭子怎么这么像他!”

  苏黎天眸中的怒意狼烟泛起。

  连带着,她在飞机上说的那些话,都一句句刺刀他心口。

  手不住的用力,他深深地深深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意,好像要把情绪紧绷到某一刻,才要释放出来。

  “是他就起来,起来我要跟他离婚!我不要跟他过了!呜呜呜!”

  委屈的跟什么似的,潜意识里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心底的那些委屈就被挑起来。

  凭借着本能,发泄。

  苏黎天一把捏紧她小小的手,因为她不负责任的这句话,彻底失了控。

  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挺挺的闯进去。

  疼的越越眼泪往下滑,她干涩的又小又紧,唇都咬破了,白着脸却一声不吭!

  像一只被惹怒的困兽,凶猛无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