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楚越越语气不怎么好,可心里却像吃了蜂蜜一般,甜甜的。【】
“比如……”
楚越越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苏黎天,等待他的下文。
苏黎天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看来老婆还是笨点儿的好,这样欺负起来,比较容易。
苏黎天拉长了音调,瞅了楚越越一眼,继续说道,“比如,你什么时候脱光光的,躺床上等我啊。”
一句话,再次让楚越越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着苏黎天的脸皮,还可以在厚一些吗?还可以吗?还可以吗?
一天能想些正常的事吗?这人的脑子,能不别充满黄色料子,可以吗?
楚越越迈过脸,不打算在搭理那个脑子有问题的男人,让他好好静静。
见楚越越再次不说话,苏黎天到也没再说其他的,老婆害羞,偶尔调戏一下就可以了。
不然少了自己的福利,那就得不偿失了。
回到家的时候,经过大半天的事情,楚越越也累得不想再动一下手指头,不仅身累,心也累。
羽墨的事,还必须得早些解决,那个男人,也的早些找出来。
苏黎天见楚越越这样,自是没有什么心情上班了。
再说了,如果公司因为少了他一天,真出了什么事,那他是不得考虑一下公司的人事了?
对于人才,苏黎天知道如何运用,如何让他们各司其职,发挥最大的效益。
“丽莎,做一些清淡一些的,等一下端到房间来。”
见楚越越上楼了,苏黎天嘱咐了丽莎几声,便跟着上去了。
楚越越回到主卧,便直接躺在床上,鞋子也懒的脱。苏黎天随后,给她脱了脱鞋,也顺便脱了自己的。
将人抱着放到被子下面,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让她靠在他怀里。
“老婆,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我们不应该插手,所以在羽墨这件事情上,该做的我们都做了。”
苏黎天知道,羽墨这次的事,让楚越越惊到了。
别看楚越越平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可这心思,可不少。这下,怕是得几天才能恢复。
“嗯。”
楚越越更深的埋在苏黎天的怀中,闷闷地答了声。
“老婆,你休息一下,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你不上班吗?”
楚越越这才想到,由于羽墨的突然状况,她把正在上班的苏黎天叫来了。她知道他一天到底有多忙,所以心里有点儿愧疚,她,又惹事了。
“再大的事,也没你重要。”
楚越越的心里美滋滋的,不过嘴上却还是忍不住责备道。
“讨厌。”
“好了,不说了,你睡一会儿,今天肯定累坏了。”
可能是那个怀抱太温暖,也可能是那个身躯太有安全感,楚越越这一觉,睡得着实不短,而且美梦连连。
第二天,楚越越睡眼惺忪的,就接到医院的电话,顿时人也醒了。
羽墨失踪了?
与苏黎天急急赶到医院,发现本来应该有人的病床上,此刻空无一人,周围有几个医生,还有一个看护,就是昨天她让留下来的照顾羽墨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苏黎天的脸色也不好看,人好好地在医院,怎么会突然就失踪了呢?
医院的医生接到看护的电话,第一时间就赶来了。
能住在这病房的,非富即贵,这些人他们都得罪不起,马上就打电话通知了。有几个生气的,捉着小看护教训个不停。
楚越越这才发现站在角落的小看护,眼睛红红的,想必是被训过了。顿时本来的埋怨,此刻也说不出口了。
其中一个年长的医生站出来,满脸歉意的看着苏黎天。
“实在对不起,都是我们医院的疏忽,这病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一大早趁看护不在的时候,就莫名的不见了。”
这话说的,好像这人不在,完全和医院没关系。
楚越越走向角落的小看护,一手拉着她的手,轻声问道。
“我记得你就是昨天的小看护吧?”
语气里带些疑问,软软的声音就像一股清泉,瞬间让小看护本来着急的心安定了,脸上更多的是歉疚。
这个漂亮夫人,昨天特地交代的,可是她还是把人看丢了。低着头,不敢看楚越越,语气闷闷地。
“嗯,是我。”
“病人昨天晚上又发生什么事吗?或者说她有什么怪异的动作没?放心,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可能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那小看护抬起头,看了楚越越一眼,又看向大家围绕在她身上的眼神,立马再次低下头。
“没有,她昨天一直都很安静。”
也就是这样,她才会疏忽大意,出去了一趟,人就丢了。
“是吗?什么怪异都没有?或者说,有人找她没?”
小看护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还是没想到,便摇摇头。
这就怪人,没什么异常,人却不见了。
楚越越转头看向苏黎天,见他也是一脸沉思。苏黎天遣散了所有人,病房里此刻就剩下他和楚越越。
“老公,她会想不开?”
这是楚越越现在最关心的,羽墨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她最不希望看到她这般的人就是她,可没办法,她已经知道了。
想必这件事对她的打击一定很大。
在对羽墨这件事情上,越越难得的理智,她和她说不上是敌人,更不是好朋友,她只是出于本能不能做到见死不救而已。
可救下之后,又觉得她值得同情。她想要救她于水火中,看,越越就是这么一个侠肝义胆的女汉子。
“别多想,她没有那么脆弱。”苏黎天眯着眼睛捏起她胡思乱想的下巴。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会想办法找到她。”
即使楚越越不说,他也不会袖手旁观,而且是在他知道的情况下,那就更不回了。
楚越越想要通过各种办法调查羽墨可能去的地方,可是在一想,对于这个人,她还真是一点儿都不了解。
就像是空降了一个人,扰乱了她的生活,又再次失踪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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