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的很想告诉你,我不是要你的身体多健康,只是要你懂一点珍惜自己。【】
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你也是我的一部分,你伤了自己,就是伤了我。
你躺在手术台的时候,我已经伤得千疮百孔,伤到已经没有办法面对你。
我已经尝试了太多的办法,功败垂成。
离开,是我最后的方法。
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知道珍惜,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保护我?或许,你还是不会明白。
永远爱你的歌,留。」
看着这一行一行的字,权墨英俊的脸上一片惨白。
面对他,离开竟成了她最后的方法?
很奇怪,他没有一点吃惊,或许这五个月来,他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见权墨脸色差到极点,席南星敛了敛眉,伸手从他手中抢过明信片,看向上面的字,惊讶极了。
什么叫不幸言中。
这就叫不幸言中。
所以说,世界上任何一封信都是魔鬼的盒子,都不要随意打开。
席南星看向权墨,有些担忧,嘴上还是道,“看来智商是因人而异,被抛弃是兄弟同命。”
本来是缓解气氛的一句话,权墨的脸色却没有半点变好,脸色苍白得厉害,从席南星手中抢过明信片,翻到正面,上面的照片采光温暖,安歌趴在他的背上,笑得尤其灿烂,但此刻看起来,那笑容却有些刺眼。
席南星问佣人,“权少奶奶在哪?”
“权少奶奶很早就说带着几个孩子去买零食,让我过两个小时把信封交给权少爷。”佣人不敢有隐瞒,一五一十地答道。
“她连孩子都带走了?”难怪今天别墅里显得格外安静。
“是的。”
“你不至于吧,安歌就是走到天边,你还不是伸伸手抓回来?”
见他这样,席南星省下调侃的心情,沉声说道。
他这一夜没吃没洗没睡像个流浪汉的人还没怎么样……
“……”
不是抓回来的问题。
原来,她说她拿他当没办法不只是一句笑言而已。
他的一成不变,已经让她束手无策。
权墨捏着明信片,指甲泛白,指尖慢慢划过去盖住明信片上自己的脸,他唇角的那一抹浅笑更让他觉得刺眼。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有错。”权墨突然开口,他的嗓音低沉,没了平日的自信。
席南星看着他。
“但这回,我想我是真的错了。”
权墨道,语气低迷,他的脸上苍白,渐渐的,没了任何表情。
“……”
闻言,席南星神色一滞,一双眼怔怔地看着他,随即露出一抹了然,点了点头,“我想,我了解安歌离开的意思了。”
权墨坐在那里,抬起眸冷冷地看向他,“我不喜欢别的男人来了解我的老婆。”
席南星笑了一声,扬扬手中的西装,说道,“好了,不理你,我继续去找人,不管怎么说,美国还是我的人脉多,有需要随时Call我。”
说完,席南星往外走去。
走出几步,席南星回过头来,挑衅地看他一眼,“你说,我们谁能先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