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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一下翻了起来,安妞|儿乐癫乐癫的往浴室去,咋一看镜子,差点没吓得尖叫起来!
奶奶个熊滴,好恐怖!难怪西陵昂一副便秘的表情。
赶紧的放水洗干净,对着镜子她翻来覆去的照,妄图找出一点成就感,奈何看了半天,感觉和之前没啥两样。
又不是仙丹,好歹等几次下来才知道效果啊。
不服气的她又跑过去问西陵昂,“西大叔,你瞅瞅,我是不是美了那么一丁点?”
昂爷像看神经病,推开她的脑袋,闷声闷气,“别挡着老子看电视!”
“不嘛!”小女人柔着嗓子娇嗔一声,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眼睛使劲放电,“亲爱的,电视比我还好看吗?”
能看不能吃,再好看有屁用!
小狐狸眼睛眯了眯,食指在他胸口画圈圈,“小西子,你刚刚表现的不错,哀家决定了,今晚翻你牌子。”
翻牌子?没看过宫斗,起码的术语还是懂的。昂爷终于转过脑袋正对着她。
灯光下,小女人的表情明亮刺眼,细腻柔滑的肌肤像被牛奶洗过,泛着迷人的光芒,洗过澡的她,身上还弥留着沐浴乳的香味,一丝一丝的不断侵入他的眼、耳、口、鼻。
她都不用做什么,光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让他的心一下乱了!
而此刻两人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女人睡衣领口处跃跃而出的两只小白兔,这一切太刺激他的神经了!哪怕只看到一半,睡衣下的美好景象他已经能成功的想象出来!
霎时,一股激流由上而下。全部汇冲到某个部位!
然后,男人的本能就产生了……
小怪兽,躁动了!
“怎么?高兴傻了?”完全不知情的女人,还傻乎乎的又凑近几分。
男人呼吸更乱了。刚刚听她说赏赐,西陵昂理所当然的就以为这是她的赏赐。
不过,这赏赐,他收了!
“小混蛋!”
妈的。天知道他等这句话等的花儿都谢了。快半个月没闻着肉味了。早想的不行。大手一伸,就将她捞了过来,然后可劲的亲!那急巴巴的模样。吓的某妞小心肝儿都颤了。
“妞妞……”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男人二话不说就去解她身上毛茸茸的睡衣,真搞不懂有他在,她咋还那么怕冷。
“喂喂。西陵昂,你斯文点成不?”她给他买的三角形还没穿呢。他就开始脱了。
斯文?事到如今,斯文个屁!粗粗的喘着气,他力道大的直接把她睡衣的扣子给扯掉了两颗,大手急吼吼的就附了上去。开始可劲的折腾。
“妞儿,憋死老子了!”
“嗷嗷,你个坏蛋。衣服给我扯坏了!”
衣服?现在还管屁的衣服!全他妈脱了!
“老子陪给你就是。”
“陪?行,拿来吧。弄坏一件陪两件!”安小书气呼呼的哼他。
莫说两件,十件一百件他也认了!反正人给他吃就成。
“乖,陪几次?老子一并给你!”男人说完,带着她动作轻快的翻了个身。
“……”某妞呆了,举双手投降了。
“妞儿……小混蛋……你个折磨人的小妖精,老子真想操死你。”憋着半个月的火儿,不知不觉,男人说话又糙了。
“姓西的!”某妞被他喊的脸色通红,可是诡异的是,她不但没有反感,反而心跳如鼓。更诡异的,他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呼喊,都勾动她心里的某根弦,胸口就跟堵了团火,难受的要死。
“宝宝,想不想?嗯?”话里的浅意思就是他想了,很想,非常想。他爱死了一次次触碰她的感觉,尤其是两人紧密相连时,那种*蚀骨的感觉,让他的整颗心都圆满了!灵魂都飘了。
说句不好听得,爽的他连自个姓什么都忘了!
第一次有些急,他却还是先满足他的小|妞|儿。
第二次,还是有些急,却多了该有的前奏。
第三次,双目赤红的他稍微得到缓解。
第四次,某妞终于嗷嗷直叫唤!
妈那个比的,这男人还真是说到做到。真打算拆了她的小身板?后来,她就差没有晕过去了,那臭男人还像吃了威尔刚似的在她身上娉驰,一次又一次把她给嘿咻了!
可怜的小|妞|儿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光是任着他摆那些高难度的姿势已经累的够呛,要死不活的睡过去了。
……
次日。
安小书是在一阵铃声中醒来的。
原本脑子还处于迷迷糊糊的她,陡然想到某件事,腾的就翻了起来。
靠之!今天周一诶。
今时不同往日,自从被西陵昂稀里糊涂安排到文工团,她简直又回到了高中那个时候。
刚刚翻的时候太过激动,没有注意,现在才感觉,咋一个晚上的时间,她全身就跟被大石头压过般,酸疼的不行。
尤其是可怜的小腰板,差点直不起来。
勒那个去的!
好死不死的,昨晚两人那激烈的战斗场面,就跟放电影般,在她脑海里转啊转。
呼,做的时候不觉得,每次完事后,她都羞的快无地自容!
坐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缓和了腰上的疼,她认命的翻身下床,痛归痛,这纪律还是要的。哪知脚刚接触地面,还没站稳,直接一头栽了下去!
嘎嘎——
某妞的嘴角抽了。
房门刚好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门口,西陵昂皱眉看着她,“好好的坐在地上干什么?”
坐在地上干什么?他还好意思问!猛的一转头,安小书眼神飞了过去!
西陵昂大步走了过来。大手一伸就将她捞了起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想吃了老子?”
关于那个吃,不得不承认安妞|儿想象是极其丰富的!
“呸!”杀千刀的臭男人,她拿眼角斜他。不平衡的想,每次明明是他出力,为啥她会累的跟狗一样,而他却一点事也没有?
这个疑惑。安妞|儿直到后来才明白。在野兽营生存的男人,体力不好没道理。
“身体不好今天就在家歇着,我已经替你请过假了。”
纳尼?啥叫她身体不好啊?这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对。
“你刚刚说啥?”请过假了?这是什么意思?
“你耳朵聋了?”
“泥煤!你耳朵才聋了!”她不是没听清楚,而是,这厮竟然又擅自替她做主。这才到文工团不到半个月就请假,别人会怎么想?
安妞|儿是负责任的孩子。更不想让人看扁,本来因为特招已经给她蒙上一层异色了。再三天两头缺席,她自己也不允许。
“不行不行!我不请假,我得上班去了。”
摆弄着她的胳膊,西陵昂一副低看她的表情。“你确定起的来?”
“……”
哎哟妈呀,这两条小腿儿还真跟灌了铅似的,想站起来都打颤颤。
“臭男人。都是你害的!”
紧紧的搂着她,西陵昂半天舍不得放开。有点失悔送她去那地儿,“要不咱不去了?还是好好在家待着。”
“不行!”安小书一口就给否定了。
这杀千刀的,当初她好说歹说非要把她弄进去,现在又后悔,丫的,哪有那么好的事?
安小|妞是倔驴子,再说了,如果为了方便他办事儿而辞职,她这脸往哪搁?
“姓西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利用你的关系让我待不下去,我跟你没完啊!”
“小混蛋!”还跟他没完?打又打不过,她还敢放狠话。
“行,随你吧。”
“这还差不多!”
从他怀里蹭出来,安小书总算站稳了,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以证实自个还有行动力。
脸上抽了抽,西陵昂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
吃过早饭,安小书先被送到了文工团,西陵昂才开车离开。
望着他远去的车屁股,她恶狠狠的比了个揍人的动作。
她觉得,这厮之所以不让她去特种部队,铁定是怕她武力值提升后盖过他的风头。
小心眼的男人,哼!
走了没几步,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早啊,小书子。”
她艰难的回头,不是宁静是谁。
“早。”她笑的有点勉强。
宁静上下瞅着她,状似疑惑的问道:“小书子,你走路咋怪怪的?”
“嗯?哦,我昨天把脚崴了。”某妞心陡然一虚。
这可不像是崴脚的样子吧?宁静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缩了缩脖子,她眼神闪躲。
宁静忽然伸手拨了拨她领口处,大叫起来,“哇塞!小书子,你家那位够努力的啊,草莓都种到这儿了!”
“咳咳!”安小书差点被自个的口水呛到,眼神左右瞅了瞅,好在没发现其他人。一把拍掉宁静的爪子,她捂好自己的脖子,“讨厌,你别乱摸,哀家不搞蕾丝的。”
“啧啧啧,小书子……”宁静朝她挤眉弄眼,话到一半故意又停了下来。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安小书护住胸口,“你干嘛?”
“我能干嘛啊?再说了有你家那位在,我也不敢干嘛啊。”蹭了蹭她的肩膀,每每说到那个干字,宁静同志就故意加重语调。
眯了眯眼,安妞|儿与她对视几秒,忽然就笑了,“小宁子,你又不乖了,难道是你家那位最近没有喂饱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