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以下几位童鞋投的小粉红,么么大家,好感动哒(☆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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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才发现又有几位童鞋的名字没来得及记下来,就被刷新过去了,晕……下次,偶一定要将每一位童鞋的名字都记下来,握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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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在半空中被迫来了好几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姿势的叮当,再次落回床铺上后,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大片蚊香圈,就连头顶也极拟真化地冒出了几颗金星,再配上叮当那幅不自知的可怜小模样,将一只被欺负了,却又没办法为自己报复回来的猫咪的可怜委屈小模样演绎得活灵活现。
只不过,这,仅仅是对于许丽娟而言,对于傅建柏来说,他却是难得用眼角余光继续警告和威胁了叮当一番。
“喵。”叮当佯装没有发现傅建柏的用意似的,软软地叫道:“小娟,你瞧见了吧,当着你的面,傅建柏就敢这样欺负我,背着你的时候,傅建柏还不知道会敌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呢!”
许丽娟忍住笑声,回答道:“傅大哥,虽然叮当团起身子的时候很像一颗皮球,但,叮当是一只很漂亮很乖巧很贴心的小猫咪,可不是那些能随便拍的皮球。”
“好,下次,我不将叮当当成皮球来拍了。”傅建柏点头,心里却暗道:这儿是他的地盘,他多的是时间让叮当深切地明白“花儿为什么会那样红”这句话的道理。
“喵?!”叮当抬起爪子,搓揉了下自己的脸颊。心里却暗暗抱怨道:“小娟,你真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呢?哼!”
“好啦,我们才来这儿,还没有摸清楚这儿的情况,所以,当然要对傅大哥这个地头蛇尊敬几分,以免……”许丽娟心里轻声安抚着叮当。嘴角却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那话语里流露出来的意思,再加上许丽娟刚才见到傅建柏后说出来的那番话语,都让叮当立刻就明白了许丽娟的意思。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再次饶过傅建柏一次。”叮当挺了挺胸膛,一脸“这天下就再也找不到第二只比我更善良的猫咪”的傲娇小模样。
无意中瞥到这一幕的傅建柏暗地里磨牙,再一次感受到叮当这只会跟他争宠。更会在暗处设计陷害他的千瓦电灯泡非常地碍眼,心里则暗搓搓地想道:回头。他就吩咐人挑几只凶狠的军犬出来吓唬一下叮当……
至于叮当会不会被吓晕过去?这件事,用膝盖想都知道不可能,毕竟,叮当这只猫咪可是连有着凶残东北虎血脉的小虎都能威慑住的诡异能力。
傅建柏淡淡地瞥了眼被叮当抓破了的床单。转过身,从柜子里找出早就备下,并且特意在太阳下面晒了好几天。即使离得很远都能嗅闻到一股阳光特有气息的床单和被子翻找出来,三下五除二地铺好。然后说道:“小娟,你先歇一下,待午休的时候我再带你到处去转转。”
“好。”许丽娟笑了笑,明白这个时候恰好轮到傅建柏在值班,不能离岗太久,所以,原本特意调了两个小时的假,准备去机场接她,却碍于临时来的一个紧急电话而未能成行的傅建柏才会那么地郁闷和懊恼。
傅建柏看了眼被许丽娟紧紧地搂在怀里,以避免再次拿爪子划烂他新铺好的床单和被子的叮当,弯腰,当着叮当那虎视眈眈的眼神,又啄吻了下许丽娟的粉唇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傅建柏才转过身,拉开房门,叮当就再也忍不住地叫骂道:“混蛋!”
不过,这样的叫骂声,落在和叮当没有心灵相通,更没有进行过灵魂契约的傅建柏耳朵里,不过是一连串愤怒的猫叫声,只令终于占了一次上风的傅建柏顿住脚步,咧嘴,冲炸毛的叮当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卧槽!”叮当忍不住瞪圆了眼,“小娟,告诉我,刚才那一幕不是我的错觉?”
“嗯。”许丽娟轻拍叮当的脑袋,道:“你没看错,傅大哥确实是在威胁你。”
“我就知道,傅建柏这人,就是一典型的‘白眼狼’……”叮当晃悠了下爪子,末了,还是在许丽娟那颇有深意的目光里,默默地将白森森的爪子收了回来,只剩下粉嫩的肉垫,
许丽娟任由叮当抱怨着,反正,只要叮当将心里的郁气发泄出去后,就会变得乖巧起来,也会认识到自己的“错漏”之处,很快就能调节好情绪,根本就不需要太过担忧叮当是否会因此而留下什么心理隐患。
于是,许丽娟偏了偏头,认真打量起傅建柏的房间来。
诡异!
是的,这是眼前这间房子给予许丽娟的第一印像。
明明是简单不过的床、写字台、衣柜和书架的最基本的摆设,明明应该给人予一种干净、清爽得仿佛没有人居住的感觉,但,因着房间里四处可见的毛绒玩偶,和几乎贴满了墙壁的许丽娟的各种模样的照片,以及搭配的那种军营特有的绿色的床单、被罩和窗帘,不仅没能给人予一种温馨的感觉,反而还让人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而这时,叮当也注意到了那被揉搓成一团,毛发凌乱得一看就知被主人家日夜折腾的,比照它的模样做成的毛绒绒的猫咪玩偶,再看了看堆满了床头,就连床头柜也不放过的种类繁多的大大小小的相册,最后,才顺着许丽娟的目光瞅向了那给人予一种深沉厚重感觉的绿色装饰物品,嘴角抽搐了下:“我说,傅建柏这人真得有审美观吗?”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许丽娟耸肩,摊手,满脸的无奈。“不知道,我哥的房间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有可能。”叮当一脸叹息地说道:“要不然,你那几位哥哥回老宅的时候,一听说你帮着布置了房间就兴奋得不能自已。甚至,在离开的时候,他们一个两个还将房间里的摆设全部打包带走,估计。就是想照搬你的设计。以免其它人到他们房间里去参观时,得出一个‘惨不忍睹’的结论。”
“但,爷爷的房间摆设却很正常。看起来就给人予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就连我老爸老妈他们的房间也是如此……”许丽娟有些迟疑地说道,心里虽然很不想相信许家男人不仅是“厨房终结者”,还个个都有着诡异的审美观。但,另外一种莫名的感觉却告诉她。这确实是事实。
“这还用想嘛?!”叮当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身上有些凌乱的毛发,道:“许爷爷是有许奶奶帮着布置,估计这么多年下来。许爷爷的房间摆设都没有做任何的变化。至于许爸爸,呵呵,有许妈妈出手。哪用得着他操心这些琐碎的事情。”
“有可能。”许丽娟长叹了口气,“看来。下次得寄一整套的家居摆设物品给大家了。”
“没想到傅建柏也是这样的,该不会这就是典型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叮当转了转眼珠,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我觉得,傅建柏才应该是那个‘墨’……“
……
午休时分,正朝食堂方向行去的傅建柏,只觉得后背窜过一阵阴风,鼻头也泛痒,忍不住打了三个喷嚏。
“队长,该不会是嫂子在念叼你吧?”
“队长,嫂子准备在这儿住多久啊?”
“队长,今儿个可要多打几个嫂子喜欢吃的菜啊!”
“队长,要不,晚上我们开个篝火晚会,欢迎嫂子来到s省?”
……
如果是平常,只有许德曜这个杵定了傅建柏不敢生气,和以钱文忠、杜建华这两个老油条为首的一众兵痞敢这般无所顾及地打趣傅建柏,不过,基于今天傅建柏在见到许丽娟时那“毁形像”的一幕,故,一路上遇见的他小兵们都纷纷出声打趣起傅建柏来,一脸的“你懂得”的神情,笑得那叫一个暧昧。
虽然傅建柏平日里给人予一种“冷血狂魔”的印像,更因着沉默寡言的性格而给人予一种“对外界事物漠不关心,每天只知道训练和出任务”的感觉,但,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随便怎么开傅建柏的玩笑,傅建柏都不会生气。
即使傅建柏依然顶着一张面瘫脸,连脸上的神情都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所有的人都敢拿项上的人头作保,此刻的傅建柏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和嗨皮呢!这一点,由傅建柏身上那消失一空的寒冷气息,和傅建柏一连点了好几个大厨拿手好菜的行为里就可以推测出来。
其实,若不是顾及自己多年修练出来的“高冷”的形像,傅建柏还真难免会不再按奈满腹的激动,端着盛放饭菜的碗就现场表演一出迪斯科呢!
这,不仅仅是因为许丽娟应承到s省来看望他,也因为许丽娟之所以申请提前参加期末考试,只为了能陪他一起过生日的这个决定,更因为许丽娟准备在这儿待上至少一个月的决定。
才刚刚走到宿舍楼下,傅建柏就嗅闻到了一股诱惑人心的饭菜香,那熟稔的香气,令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与此同时,不知何时跟随在傅建柏身后的一众小兵们也口水直流,看向傅建柏的目光里满是羡慕嫉妒恨的灼热——没想到,许丽娟这个看起来娇生惯养的世家小姐竟然有这样一手好厨艺,傅队还真是捡了大便宜哪!
也许,对于大部份男人来说,每天吃什么东西,还真不是一件值得特别在意的事情,以前,这些特种兵们也不例外。不过,自从一年前,许丽娟突发其想地寄一些自己购买的土地和田庄里出产的新鲜绿色无污染的蔬菜瓜果后,自从许德曜时不时就拿许丽娟亲手做的点心到众人面前炫耀过后,在众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一大帮吃货因此而诞生。
对于一个“吃货”来说,有什么比得上明明知道美食就在那儿。却碍于有那么一个不论身手,还是职位都稳压自己的人杵在那儿,根本就不能破门而入地品尝一些残渣,只能无望地看着傅建柏远去的身影,然后尽情地脑补许丽娟做出来的那些美味糕点的样子,就着手里那些突然就觉得不怎么样的饭菜填饱肚子来得更让人心塞?!
傅建柏神情不变的迈上楼梯,唯有细心的人。才能从他那突然变得急促了几分的脚步里。感知到他其实并不如表面上这般镇静。
“好香!”
推开门后,扑面而来的混合着诸多食物的香气,令傅建柏在忍不住狂咽口水的同时。那空落落的肚腹也配合地发出“咕咕”的提醒声。
“傅大哥,你回来了。”许丽娟转过身,笑眯眯地招呼道。
只是一眼,傅建柏就发现房间来了一个大变样。而这样的变化。从心里上来说,他非常喜欢。因为,这代表着许丽娟已经注意到了他在家居摆设方面的短处,并且自动自发地将这件事情揽上了身。
至于他是否真得有这样的短处?这件事,重要吗?重要吗!
第二眼。傅建柏则注意到了摆满了热腾腾食物的桌子。
此时,那张平时在他眼里除了放置重物,就再也没有了其它用处的桌子。上面铺着粉嫩的绿色和白色相间的大格子桌布,漂亮的碗碟摆放在一起。里面装满了各具特色的糕点。
旁边的两张椅子被套上了同样格子布做成的椅套,椅子背面有着两个硕大的深绿色蝴蝶结,最下面则有一圈深绿色布做成的荷叶边,同桌布外围那圈荷叶边相映成彰,给人予一种田园山水间的感觉。
当然,这些,都算不了什么,最令傅建柏惊讶的是那碗热气腾腾,看起来就让人倍有食欲的面条!
“小娟,这面是怎么做的?”其它的点心,许丽娟能提前做好,然后打包提溜过来,但,这碗面,不论是那细滑的面条,还是面上的荷包蛋、香菇、肥厚香间的五花肉、翠绿欲滴的青菜,看起来,都不像是能打包带过来的。
“用这个锅做的。”
许丽娟指了指放在墙角的迷你小煮锅,乍一眼望去,这个小煮锅外形同电饭锅一样,但,内里的功能却五花八门,是目前的科技根本就没办法做到的。这个锅,正是她同文泽宇交易到的智能煮锅,只要是亲自操作过一次的食物,它就能自动记录下来,并且没有一丝差别地还原。
当然,傅建柏特别喜欢的那种“幸福”的味道,却是怎么样也没办法还原的。
现在的傅建柏还不知道这件事,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再也按奈不住满腹的感动,将手里的饭盒放到桌面上后,就抱住许丽娟,搂得紧紧的:“小娟,这是我过的最好的一个生日。”
最普通不过的一句话里,却有着无法言说的情绪。
也许,生日,对于其它的世家子弟来说,就是一个广撒贴子邀请众人,顺便正大光明地收礼的喜庆节日,但,对于傅建柏这样年少就离家,独自一人在军营里拼搏的人来说,还真不是一个需要特别铭记在心的日子。
事实上,在傅建柏二十八岁的记忆里,还真没有几次生日的记忆,更没有体会过这种让人一颗心都暖起来的,犹如整个人都泡在温泉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熨贴的感觉。
“好了,快吃吧,面都软了。”许丽娟回搂了下傅建柏,倒是没料到,只是一碗最普通不过的面条,就让傅建柏露出了这样感性的一面。
“食堂里的沈师傅是本地人,有几样拿手好菜,平时里却觉得工序太过麻烦,几乎都不愿意做一次,今天知道你来了,特意准备了这几道菜,托你的福,我倒是能一饱口腹了。”
许丽娟惊讶地瞪圆了眼,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一句调侃的话,会出自于傅建柏之口。
紧接着,许丽娟就笑了笑,也跟着调侃回去:“我的运气一向很好,所以,你要不要多留我住一段时间?”
“好。”傅建柏等的就是这句话。遂干脆利落地应承下来,看向许丽娟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丝笑意:“明天我休假,带你到处转转,这儿的气候虽比京城湿润,但也正因如此,才更适合生活居住。如果你喜欢,我们就买一套房子住下来。这样。我想你的时候,就能随时见到你。”
“好。”许丽娟笑眯眯地应下,身为一个合格的位面地主婆。当然是走到哪儿就买地到哪儿。
更何况,s省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内陆城市,四季分明,空气湿润。冷起来的时候不像京城那样恨不得日日都龟缩在开了暖气的房间里,热起来的时候也不会让人生出一个鸡蛋放到地面上都会被烤熟的感觉。春秋天刮风的时候,也是给人予一种如江南少女一般温柔抚过脸颊的感觉,哪像京城那风里还带着沙尘,若不戴帽子和口罩地在外面待上一天。回到家后,连头发里都能抖落出一大堆沙尘来。
“……s省还有许多旅游景点……”生怕许丽娟不答应的傅建柏继续醇醇劝说着,就在这时。他猛地顿住话头,难掩惊喜地问道:“小娟。你刚才说‘好’?!”
“嗯。”许丽娟笑眯眯地点头,心里非常满意傅建柏这种惊喜若狂的模样,脸上却不显露丝毫,拿手轻戳了下傅建柏的胳膊,又将筷子送到傅建柏手里,示意道:“面快泡涨了,快点吃掉。”
“嗯。”傅建柏用力地点头,只是尝了一口面,就忍不住地叹道:“小娟,还是你做的面最好吃。”
“你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年都给你做。”许丽娟拿起筷子,正准备尝尝傅建柏极力推荐的沈师傅的手艺时,虽满心沉浸在“幸福”的滋味里,却早就习惯了侍候许丽娟用餐的傅建柏立刻就极有眼色地夹了一块散发出诱惑人心香气的肘子,送到了许丽娟碗里。
“尝尝,你就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如果是其它人,估计傅建柏这一次的拍马行动,就会直接拍到马屁上,毕竟,有几个爱美的女孩子会抓着猪蹄大啃?
不过,对于隐形吃货控许丽娟来说,这,还真不算是什么问题!在美食面前,所有的形像,所有会长肥的可能,统统都是浮云。
“肥而不腻,粑而不烂……”许丽娟尝了一口后,就忍不住赞道:“怨不得大家都说s省的人是吃货控,因为他们从小到大都品尝着其它地方的人难得一见的美食哪,生活在这儿的人真是有福。”
说到这儿时,许丽娟还特意用“羡慕嫉妒恨”的神情瞅着傅建柏,道:“傅大哥,我决定了,我要在你这儿多待一段时间!”
“好。”傅建柏应了声,目光在坐到桌前,正埋头品尝着肘子的叮当身上打了一个转,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地说道:“小娟,猫咪的胃消化功能不好,不要给叮当吃太多盐味重,且油腻的食物,否则,容易掉毛。”
叮当猛地抬头,怒视傅建柏:“喵!”你才胃不好,你全家都胃不好!你才掉毛,你全家都掉毛!喵爷可是跨越时代和空间的最厉害的系统猫,别说肘子了,哪怕抬上十箱红烧肉放到喵爷面前,喵爷也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将他们吞吃入腹,然后照样活得好好地!
许丽娟轻拍叮当的头,为叮当顺了下毛发,将叮当安抚好之后,才说道:“傅大哥,叮当和那些普通的小猫咪不一样,这一年多来,它一直跟我吃一样的食物,但从没有出任何问题。”
傅建柏淡淡地瞥了眼很想蹦跶到他面前挠他几爪子,却被许丽娟轻柔地按住脖子,而只能将碗里那只还没有吃完的肘子当成他的模样,一边恨恨地瞪视着他,一边恶狠狠地啃吃着肘子的叮当,道:“原来,叮当是一只‘奇特’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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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在傅建柏有意无意之下,许丽娟和傅建柏两人又闲聊起其它的话题来。
一餐饭,就在这样温馨又热闹的气氛里落幕,唯有叮当满腹的愤懑和郁闷,在傅建柏起身继续去值班后,它也悄悄地辍在傅建柏身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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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突然发现确实老了,周末两天旅游,只是去个东莞,也没有晒多久的太阳,回来后竟然头痛了一个下午,胸口也闷闷的,好像中暑的感觉,真晕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