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神伤了片刻,回头问身旁的工作人员,“刚才走出去的那一家子是你们这儿的常客?这一家子的相貌都不凡,那家的?”语气貌似随意。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听到顾客问话,女工作人员这才从那一家子的背影上,收回羡慕的目光,“是我们老板的朋友,每次店里进原石,老板都会通知他们过来,你连他们都不知道,一看就是外地人。”
“哦?”
“那英俊的爸爸,就是孔家的二少,在京市稍微打听一下,都知道这位主儿,至于他妻子,在赌石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没看我们老板,都快把人家当神一样供着,那可是赌石界的大神,这几年出来的极品翡翠,几乎都出自她的手,据说她有天珠加身,运气爆棚,赌石这个行业,说到底还不是运气占大部分……”
以上这些大部分都知道,也不涉及什么**,倒没什么不可说的。
“孔家二少的妻子?”中年男人自言自语,又问:“是不是叫苏青?”
“对,原来你知道啊。”
中年男人没有答话,心想,原来是她。
苏青临走前,给杜翰东留下了一些滋补的药材,交代怎么使用,就跟孔铭扬带着孩子们回去了。
刚回到家,孔老爷子听说了小家伙们赌石了,就与今天休息的孔铭维一起过来四合院,好奇孩子们的手气如何。
杜文妍自然也跟了过来。
自从她误会苏青存有私心,不给她治病,就很少到四合院来,关系极度恶化,但然,这只是私下里的,表面上还是和睦的一家人。
苏青洗了新鲜的水果,放在葡萄藤下的石桌上,见孔老老爷子和孔铭扬正蹲在切割机前,帮着解石。
连孔铭维都凑上前看热闹,时不时地还建议怎么切好。
爷孙三凑在一起,各抒己见,争执不休,最后,还是孔老爷子以长辈威严无赖取胜,那哥俩露出纷纷不屑的神色。
完全忘了,石头的主人葡萄小朋友。
那块石头,苏青已经看过,翡翠倒是有,只是成色一般,芙蓉种水,不过,葡萄第一次赌石,而且完全没有章法选石,可以说很不错了。
而旁边的杜文妍此时却开口道:“这么小,就让他们玩这些,是不是不太好,都说耳濡目染,长大了,迷上了赌石,那可是有再多的钱,也赔不起啊。”
“大嫂多虑了,这几块石头算不做赌石,是他们的干爹杜翰东送给他们玩的,图个乐子。”苏青接话道。
“这样就好,赌石以前我也接触过几次,可没一次赌涨过,买石头的钱全打水漂了,给我心痛半天,等会解不出翡翠,倒也不至于太伤心。”杜文妍这语气,似乎笃定石头里没东西,十赌九输,这话她还是知道的,就不知道,那爷孙三有什么好看的。
苏青敷衍地应了句,就没再说什么。
不一会儿,那边就爆出了欢呼声,嚷着“赌涨了”,“芙蓉种”等等。
孔老爷子更是抱着葡萄猛亲。
这边的杜文妍脸色很不好看。
紧接着是小白的那块圆溜溜的灰白色的石头,理论上说,赌涨的可能性很小,可那只是理论,实际上,里面的翡翠,成色好的地方,都快达到了冰种,可谓是大涨啊。
杜文妍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这杜少可真疼孩子,肯定是选赌性大的送人的。”
苏青没有接话。
孔铭扬这时,走了过来,十月份的太阳还是挺热的,这人满头是汗,苏青倒了杯水给他,他却不接,就着她的手,喝了起来。
苏青瞪了他一眼,警告他旁边有人,不要太过分。
“媳妇,马上就要轮到橙子的那块石头了,那可是她精心挑选的,一起过去看看。”孔铭扬拉着苏青的手道。
橙子的这块石头,按照赌石理论选的,比小白和葡萄都用心,可注定要失望,里面什么都没有,有时光靠理论是不行的,希望这次能让橙子认识到这一点。
苏青跟着孔铭扬走过来时,石头已经解完了,白花花的结晶体,外表看起来又是蟒文,又是石癣的,到最后却什么也没解出来。
连孔老爷子和孔铭维都是难以相信。
见橙子郁闷个小脸,爷孙三手忙脚乱地赶紧安慰。
见苏青过来,橙子顿时扑到她的怀里,将头埋进了她的脖子里。
“没事,不就是一块石头吗,赶明儿,太爷爷给你运回来一车,就不信解不出一块。”
“闺女,不是你的问题,只能说,你干爹的石头太差了,不伤心啊。”孩子他爹,无良地将罪责转嫁到了他。
杜翰东这是躺着也被点蜡啊!
“橙子,不难过哈,老妈都说了,赌石靠的是运气,其实,你运气爆满,可架不住,跟你说话那个倒霉的,所以,记住了,见了他,咱以后要绕路走。”小白这个妹控,借机教唆妹妹远离一切不怀好意之人。
苏青知道,这孩子并不是伤心里面没有翡翠,而是纠结,哥哥们没有用心,为什么能解出来翡翠,摸摸怀里女儿的脑袋,安慰道:“不是任何事物都能套用理论规则的,你应该多跟哥哥们一块玩,不要老趴在电脑前。”
就好比这孩子可能拥有的预测能力,又怎能用现有的科学知识解释的通,而偏偏这孩子,聪慧异常,什么都喜欢运用理论来理解事物,这那行。
经过赌石事件,橙子倒是改善了很多,不在整天地呆在电脑前,跟哥哥们一起玩的时间多了起来,而苏青也松了一口气。
两个月后,政策下来,竞标的那块地并没有被划为重点开发区。
消息一出,没拍到那块地的,纷纷庆幸不已,若是当时头脑一热,那还不砸下全部的身家。
至于拍到那块地的张锐楠就没那么好过了,除了买地的费用,现在更是投入了大笔的资金进行全面建设,可政策一出,那里几乎成了废地。
房子即使建好,当地的居民,也没有那个购买力,定然是闲置下来,没有升值的空间,除了喊停没有别的办法,投入建设的资金和买地的费用,全打了水漂,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已经动了筋骨。
“张少,这块地还有与孔铭扬合作投入的资金,现在公司账面上,已经没有了流动资金,公司这样下去很难维系……”心腹助理汇报公司的财政现况。
张锐楠眉头皱起,沉思片刻,猛然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片刻转身,吩咐道:“给我将剩下的货全都运出去。”
助理震惊,劝说道:“前段时间,海关查的很严,虽说现在松散了下来,可难保不会是他们设的局啊。”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办法吗?要么公司完蛋,要么赌一把,公司转危为安。”张锐楠眼神阴沉,目前这个状况,着实没想到,那块地,他也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才投入了血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助理见他神色坚决,只得依照去办。
可过不了几天,网上爆出猛料,某某公司大量走私文物,已经被有关部门查处扣押上报。
一时间在网络上引起了哗然,实在是走私的量太大了,已经构成了死刑。
而这家公司正是张锐楠的,网友们大骂,丧尽天良赚取黑心钱,纷纷称,再也不买他们家的东西,黑心没公德的老板,生产出来的东西,肯定好不到那去。
网友纷纷声称,一定要严办,简直是太胆大,不将法律放在眼里。
舆论巨大之下,这家公司很快就被禁止营业,进入到调查阶段。
苏青看完这些报道,静静地坐在那里出神,上辈子,也是查出了大批的文物,她才被拉出来顶缸,这辈子,由于暗箱操作,虽然时间上比着上辈子早了几年,但是,真能将他拉下吗?苏青深切的怀疑,总觉得,这人没那么简单被制住。
“我就说吧,这人表面一副正人君子,其实不是什么好鸟,真是衣冠楚楚的禽兽,还年轻才俊,商业奇才,几年间就创下这么大的公司?简直就是个玩笑。”孔铭扬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苏青收起心神,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跟他可是还有合作,你不担心?”
孔铭扬拦着媳妇的肩膀,“二爷岂会跟狗东西合作,我无非是占用他的资金链,你老公用的是拖字诀,随时都可以抽身。”
苏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安,难道这人看出了她的目的,才会配合得如此默契,可不等她深想,突然发觉,这人搁在她脖子里的脑袋,滚烫的吓人,喷出的气息,极度不稳,她还以为这人又无端发情,脸现温怒,正想扒开他的脑袋,可仔细感觉一下,又跟以往有着不同。
转身,摸着他的腕脉,问道:“怎么了?气息也不稳。”
孔铭扬闻言又在媳妇脖子里蹭了蹭,喃喃道:“不知道,这几天体内气流有狂躁的趋向,不过,呆在你身边,就会好一些。”
苏青探他的脉,确实如他所说,若是疾病她还可以想想办法,可要是功法上的事情,她就爱莫能助了,毕竟两人所修功法不同,也不清楚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用担心,你在我身边就会好很多,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见媳妇忧心忡忡,孔铭扬心疼安慰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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