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乔小姐她……”
聂左也略有担心的询问。【】
“乔小姐伤的比较重,应该是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扎到了玻璃上,后背残留了很多玻璃随便,手背上也有摩擦。耳膜被震伤,外耳神经受到了一定影响。主要是乔小姐前不久刚接受了移植手术,身体相对来说比较虚弱,还在进一步手术中……”
医生缓缓的陈述。
“医生,她是我姐姐,不可以有事的。一定要救救她!”林情深的双手都在颤抖。
“这位小姐放心吧,虽然手术还在进行,不过乔小姐没有生命危险的。”医生看着她精致的容颜,忍不住安慰。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林情深松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两句。
护士推着雷池的手术床往病房走去,聂左和聂右也跟着走了。
林情深无力的靠在手术室的墙壁上,颓败着支撑着自己的身子。
“医生说了不会有事,我在这里陪你。”费南德走过来,高大的影子笼罩着她娇小的身体。
“我好不容易才有个姐姐…有个亲人…如果她有事,我怎么办?”林情深的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低喃的开口。
“不会的。你还有我,我会陪着你。”费南德拢了拢她的长发,目光柔和而怜惜。
从遇见她第一眼起,就觉得这是一只漂亮又骄傲的孔雀。
她桀骜不驯的姿态,摇曳生姿的风情,顾盼流转的眼神,无一处不让男人着迷。
就是这样如天鹅般骄傲固执的女人,竟然有如此脆弱、无助又慌乱的时候。
这副不同往昔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给她一片安稳的天地,想要给她一份晴空朗月的保护。
靠在她身后没多久,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
“主人,我们已经到达K市了。您在哪里?”
电话随从普赛打来的,之前费南德要他带批人过来,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医院。”
费南德皱了皱眉头,似乎也不着急了。
“医院,主人受伤了?”普赛吃了一惊。
“我没事。”费南德撇了撇嘴,“你带着人先找地方住下,我们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是,普赛明白。”
挂了电话,费南德拍了拍林情深的肩膀,“先到那边坐一下吧,她很快就会出来的。”
林情深只顾盯着手术室的门,动也不动一下。
两个小时后。
病房里。
男人昏睡了一会儿,豁然一下睁开眼睛。
“唯一!”
盯着白色空荡的天花板愣怔了半秒钟不到,雷池突然叫了出来。
“雷哥,你醒了?”
聂右靠近过来,一副惊喜的表情。
身体动了动,像是被拆卸了一遍似得。
“乔唯一呢?”
咬着牙,雷池从床上撑起来。
粗鲁的一把拔掉了手腕上的输液管,环视了房间一圈儿,盯着聂右发问。
清冷的眸子泛着凛冽的光芒。
“雷哥没事就好。”聂右舒了一大口气,“她在旁边的监护室。”
雷池匆匆的下床,脚刚碰到地上,一阵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