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墨念琛说道:“我只是把你误当成夏夏而已,而你却还顺水推舟假装你是她,你觉得这算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假装是我的夏夏!凭你也想成为我的女人?真是不自量力!”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能这样。”

  “对你来说喜欢什么?抢占别人的位置?想方设法陷害别人吗?你的喜欢真是廉价!你那么喜欢活在谎言里,就一个人在里面活个够吧!”

  吴瑕哭诉:“昨天之前,这还是你对黎盛夏的态度,现在你却用它来对待我!”

  “你?配不起我的任何态度。”墨念琛冷冷地说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夏夏不想跟你计较,但是如果你再继续纠缠,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如果你不想明天的头条新闻,刊登你跟全市最丑陋的男人的照片,就给我安分一点。”

  “啊!!!”吴瑕歇斯底里的尖叫。她找了很久才找到了全市最丑的男人,结果最后居然跟自己发生了关系!!她的人生全玩完了!!

  *

  墨念琛拉着黎盛夏离开。

  他们的幸福,深深地刺痛了吴瑕。

  吴瑕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啊!!哈!!”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跟吴瑕发生关系的丑陋男人看到她坐在长廊的地板又哭又笑,快步走上前去,半蹲下身,威胁吴瑕道:“吴大小姐,记得今晚往我账户里打一千万,否则,太子爷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吴瑕看到这张丑陋无比的脸,不由失声尖叫,“你这个混蛋,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要钱,滚,滚!!滚!!!看到你这个恶心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吃不下饭了!”

  男人冷笑离开,那笑容夹杂着一丝报复的意味。

  一夜间,全市都刊登了吴瑕的不-雅-照片,她迅速成为了微博搜索榜单上的头条人物,照片传播的速度超乎想象!

  吴家佣人对她指指点点,她的母亲也对她骂骂咧咧,她的父亲气急败坏,原本可以和名门望族家族联姻,结果也被退婚了!

  吴瑕看到那些传的满世界都是的照片,彻底的疯了,她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所谓‘身败名裂’的滋味,从此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再没有出来过……

  *

  和吴瑕这边截然不同,墨念琛和黎盛夏幸福到了极点。

  两人一路走出亚圣酒店之后,依旧手牵着手,时不时的对望。

  车来车往的街道,他们却一点也不想开车回去,只想漫步在大街小巷,留下他们牵手走过的足迹。

  两人深情的对望,然后不由自主地又吻上了对方,长长的吻终于结束,两个人又走了几步,又忍不住拥吻起来。

  一路走,一路吻,仿佛就这样吻到天荒地老,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广场,广场喷泉喷出唯美的花样。

  天气明明很凉,他们却觉得心里如此温暖。

  “夏夏。”

  “嗯?”

  “你记得过年的时候,我在这里倒数跨年的钟声,和你偶遇的情景吗?”

  “当然。”她说。

  “其实我听见了。”

  “嗯?”

  “你说的爱我。”他说着,轻轻地揽过她的肩,另一只手温柔地托着她的脑袋,再次吻上她……

  他的吻很轻,仿佛天空的云朵,那么柔软。

  黎盛夏的心里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感动。

  当时,她以为他没有听见她对他说的生日快乐,当时他走得如此匆忙,可是,她知道,他的记忆就算不再有她,可是他的心里也仍旧填满了她……

  喷泉映出的唯美水花,仿佛绽放在半空的祝福。

  十七岁那年,她在Y市一个音乐喷泉旁边,等了他整整一个晚上。

  二十二岁那年,她在Y市一个音乐喷泉旁边,穿着婚纱拿着水管‘袭击’他,他却笑得那么温柔。

  如今,她再也不是孩子,也不在Y市。可是,他和她兜兜转转,终于又在一个音乐喷泉旁边,完成了她的心愿,重新回到了彼此的世界里。

  甜蜜的吻,仿佛童话故事里美妙的梦境,编织着最美丽的寓言。

  他眼神里的温柔,仿佛可以将黑夜点亮。

  他说,“夏夏,我想……”

  “什么?”

  “回家吧。”

  “嗯。”

  池肃早已识趣地独自离开,墨念琛上车,替副驾驶座上的黎盛夏扣上安全带,温热的呼吸,他不想浅尝而止的她的甜蜜。

  “夏夏……?”

  “嗯?”

  “可能,等不到回家了。”他声音沙哑而磁性,压得很低,却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宛若在征求她的意见,轻缓地问她,“可以吗?”

  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炽热的掌心捧着她的脸庞,又一次亲吻了过来,她才恍惚明白了什么。

  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我……”

  “夏夏,叫我的名字。”他说,“像以前那样叫我,嗯?”

  他的眼里倒影出她的慌张和羞涩,他的眼睛写满了温柔和深情。

  她仿佛着了魔,试着叫他,“阿……阿琛。”

  他微微漾着唇角,似乎有些享受,却仿佛不够满意,继续诱她,“还可以叫我什么?”

  “什么?”她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一阵和煦的微风,“好好想想。”

  这一刻,他眼底的光芒,若星辰般璀璨。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此凌乱,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许久,才鬼使神差般地叫他,“老……公。”

  他的笑容下意识地绽放,美丽如同诗画一般,“再叫一次。”

  “不叫了。”她涨红了脸颊,已经快要无地自容。

  他却捧着她的脸,对她说道:“那我就吻到你叫为止。”

  “别……我投降,我投降……”黎盛夏笑着求饶,之后屏住呼吸,看着他的眼睛,轻柔而认真地叫他,“老公。”

  以前觉得这个称呼很恶心,可现在,她却觉得,这两个字如此甜蜜,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字句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这两个字,代表他是属于她的。

  只属于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