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灵晃了晃脑袋,歉意的朝着景掠影弯弯唇,却发现,景掠影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
“让医生看一看,看了我才安心。”轩辕流光旁若无人的蹭着她。
“真的没事啦,这种程度的小伤,不管它也会自然好。”洛灵有些不安,想要坐直身子,可是每一次还不等她有机会脱离,就又被轩辕流光拖回怀抱里去了。
景掠影的视线,低垂至了尘埃深处去。
身体却是越绷越紧,整个人向上方,无限挺拔。
“景掠影??”洛灵的疑惑的望着他的沉默。
连喊了两声,景掠影才恍然回过神,“灵……灵大人??”
称呼换回。
一切回到原点。
就连对待她的态度,都和从前一模一样,恭敬里透着谨慎,泾渭分明的距离。
洛灵自然听的出其中的差别,微弱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走了喔。”
“嗯,好。”景掠影向后退,边走着,边把地上的碎片用脚踢开,清理出一条干净的路来。
一贯的温馨体贴。
洛灵看着,眼底莫名的泛酸。
她一有情绪反应,就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轩辕流光,手臂的力道加重了些。
来不及说什么,她的身子忽然一轻,整个人,就被轩辕流光那般缠绵万分的横抱而起,掬在了怀抱中央。
景掠影清理出来的路,只有轩辕流光一个人踩在上边。
洛灵的脚尖连地都沾不到。
“多谢了。”得了便宜的他,还不忘诚意满满的道着谢。
成功的把景掠影气的脸色更幽冷了几分。
轩辕流光此时再没了几个小时的沮丧和不快,步伐轻快,一路向外走去。
为了不让洛灵有时间去注意景掠影,他不停的与她说着话,甚至连道别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他。
景掠影只觉的自己的世界,一下子被人掏空了。
更令他忧心忡忡的是,这种耗尽了活力的感觉,一次一次,频繁出现。
他的心口,疼到没了知觉。
颇为自虐的用手指按了几按,完全感觉不到肌肤的触感,景掠影甚至在疑心,是不是上一次受的那一枪,把他这部分的神经组织给打坏了、打残了。
不然的话,他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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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流光将洛灵一直抱下了楼,有好几次,她觉的别扭,挣扎着想要下来自己走,都被他制止住了。
洛灵开始觉得别扭,过了没一会,发现自己居然就那么理所当然的适应了。
一直被他抱上了车子,放在后排座椅上。
他没急着去开车,而是一同做了过来,轻轻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窗外夜幕已黑头,路灯昏黄,带了一丝暧昧的柔和。
洛灵左闪右闪,仍是被他褪掉了那件宽大的外套。
他眯着眼,看着她手臂上的白色纱布,还有那一身的青青紫紫,眼神中的心疼,渐渐掩不住了。
“不疼了,真的。”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扯过衣服,想要披回到身上去。
就是知道被他看见了,也许会发生这样的状况,所以才一直遮掩,不想给他看。
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还是被看到了。
还闹出那么大的场面来,想想,真的是唏嘘。
他的指尖,还带着烫热的温度,虚抚过哪些狰狞的色彩,“灵儿,这样子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洛灵疑惑的看着他,眨巴眨巴眼,“我想不想要,有那么重要吗?想或不想,该做的事,都得要去做,难道不是这样吗?既如此,为什么还要去浪费时间去纠结为难呢?”
轩辕流光抿了下唇,唇缝之中,泛起了浅浅的白,“如果可以选择呢??可以让你去挑选一种自己发自内心深处真心想要的生活,灵儿,你还会想要像现在这样子,过的那么辛苦吗?”
洛灵又眨巴眨巴眼,听懂了他的话,可怎么都理解不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流光,我真的没有想过耶。”所以,不要再问了,她根本给不了答案。
“以前没想过,以后倒是可以想想的。”他摸着她的头发,轻轻的样子,不再掩藏起怜爱之心,眼底十足纵容,“灵儿,你不是已有了计划,等到洛欢和黑杰冥结婚后,就退出‘烈焰’的吗?从时间上来说,这个计划的执行应是不远了,你可以从现在就开始想想,不做雇佣兵时,打算去做什么。”
发现躲不开他的拥抱,洛灵干脆放软了身子,往他身上一贴,眼睛像酣睡的猫儿似的,眯的只剩下一条缝。
她在思考。
很认真的思考。
坦白说,这件事,她也没想过。
本质上,她就是过一天算一天,把可控的二十四小时过好、过顺,至于二十四小时之后的另外一个二十四小时,她都懒的去考虑。
退出烈焰是个一定会实现的计划,这没错。
但那并不代表,她会每天把这事儿放在心头去琢磨。
还有很长的时间呢,急什么?
偏偏,轩辕流光就是不肯放过她,见她不答,就压了过来,啃着她的嘴唇,一边把滑溜溜的舌,硬是塞进她的小嘴里,吻的要多情~色就又多情~色。
“灵儿,快点想,现在就想,我要听你的答案。”
说是要她想,实际上却是一直在不间断的干扰她的思路。
两个人在一起,有很久了,他对她的了解,绝对超乎她的想象。
真的想要不动声色之间对她做点什么,这对轩辕流光来说,并不很难。
洛灵果然开始头晕脑胀起来,气喘吁吁的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口,不住的乱啃乱咬的脑袋,“我打算去毒毒的咖啡店里打工吧,做做小饼干,调调果汁,唔,端盘子洗碗什么的。”
不用走脑子,也不用太耗费体力,日复一日的混个小日子,多好。
“挺不错的想法。”轩辕流光赞叹,“不过,真可惜,你是在敷衍我。”
说完,咬了一口,算作惩罚。
可怜的洛灵,一身的伤,大大小小,密密麻麻,这会儿脖颈深处最敏感的位置,又被他含咬了一口,顿时整个人都缩成了团,可怜巴巴,眼神控诉的瞪着他。
“你想不出,我来替你想,好不好??”他不以为意,竖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头,点住了她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