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维,别乱说话。(全本言情小说)”展书豪拉住了她的手,用眼睛警告了她好几下。

  安雅维一点都不在乎展书豪会说什么,她也根本不会听人劝,她挣开了展书豪的手道:“高伯父,这个女人就是个小编剧而已,在场那么多人,就只有她一个无名小卒!而且今天来这里之前我和她刚刚碰过面,她这个女人很暴力,一言不合就要打人,您看我这个脸……”

  说着,安雅维好像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似的眼睛立刻袖了,那副受了委屈似的小脸让人看了怪心疼的。

  安雅维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侄女”并没让高一博觉得亲近,他天生不喜欢这样的大小姐,而且他们安家在他们高家面前实在是不够看,安雅维这句“伯父”叫的其实算是高攀了。

  可是安雅维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一屋子里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少人他虽然不熟悉可却叫得上名号。但是这个女人却是个生面孔,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赵陌迟带来的,可是对她的底细一无所知。

  高一博还没发话,倒是他的助理先行开口面色不善的问道:“请问这位小姐,之前的那一个小时里你为什么要出去。”

  宁悦觉得好笑,仅凭安雅维的一句话他们就认定自己最有嫌疑了这是?

  “刚刚我觉得会场里太闷,就出去走了走。有问题吗?”宁悦如实以告。

  “你有没有路过别墅的后门?”助理又问。

  宁悦不大反笑道:“你们高家的别墅那么大,我怎么知道后门在哪里?”

  安雅维呵呵冷笑道:“你说不出,就是你心虚!”

  宁悦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这个大小姐,单用这种方式来把她推出去给真凶当替罪羊的话,真的能让她那么解气吗?

  赵陌迟拉着宁悦的手,脸色不善的问道:“高先生,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高一博是在场为数不多知道赵陌迟真正身份的人,此时见到她毫不犹豫的站在宁悦身边保驾护航的样子,高一博虽然不敢完全相信宁悦与这件事无关,也不敢真的把赵陌迟得罪的太狠。

  “赵小姐,受伤的那个是我唯一的儿子,请你体谅我的心情。”高一博这句话绝对是是给了赵陌迟极大地面子。

  可是赵陌迟并不完全买他的账,反而抬头问道:“宁悦是我的朋友,而且是我带着她来的。高先生就让这个黄毛丫头信口开河的冤枉她?高先生,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别人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安雅维讽刺的大笑道:“一个土包子没见过世面想看看阿曼德。尼米兹的亲笔画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吧?”

  “你闭嘴,极品全能学生免费阅读!”展书豪第一次那么凶的和安雅维说话,他实在是怕安雅维闯祸。能让高一博礼让三分的女人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宁悦的这个姓赵的朋友身份恐怕不一般。

  高家的独子受伤名酒被砸是件让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事,可偏偏安雅维那么激动的把宁悦推出来,这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弄不好还会让自己惹上一身骚。

  高一博面上有点难做,他不敢真的得罪赵陌迟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今天赵家有人在这里。虽然那位老者很低调,可他知道现在所有的赵家人里面,只有那位老者最为金贵,而他却是冲着自己的父亲而来的。

  赵陌迟说完这句话,总觉得有一道视线好像被胶水黏在自己身上了似的。顺着那个让她觉得讨厌的感觉看过去,只见到那个姓楼的男人正站在远处朝着她微微笑着,看到赵陌迟敏锐的发现了自己的目光,楼先生心情很好的扬了扬杯子,一副很高兴她能发现自己的注视那般开心。

  一个麻烦没有解决,远处还有那么让人厌烦的一道视线看着她,赵陌迟觉得有点烦躁,脸色更冷了。

  高一博沉声道:“赵小姐,清者自清。”

  赵陌迟嗤笑一声:“我还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说了这句话之后,高一博的脸完全黑了。

  赵陌迟这是打算和他撕破脸了?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别墅的外面突然走进了一道欣长的人影。那些不认识他的人面露疑惑之色,还有一些显然认出他的人则惊掉了一地的眼球。

  沈略怎么来了?!

  屋子里的鸦雀无声和沈略的皮鞋踏在地砖上的声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大家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偏偏在这样一个要命的时间走进了会场里。难道……他也是来给高一博的聚会捧场的?

  沈略笑着走向宁悦,好像此时此刻全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似的。

  宁悦看着这个家伙,突然觉得有点无力。怎么每次自己惹了麻烦的时候这个家伙都能及时出现?他是阿拉丁神灯的灯神吗?蹭一蹭他就会跑出来。

  沈略把她耳边的碎发挽到而后仔细端详了一下宁悦的面容,可却有点不高兴的说:“赵陌迟,下次别带她画那么浓的妆。”这么一画,宁悦简直要比平时漂亮三倍,尤其那双眼睛更是漂亮的让人沉迷,那些藏在眼角眉梢的风情引人沉沦。可是宁悦是他的,他知道宁悦很美就够了,何必要展示出来给不想干的人看?

  赵陌迟对沈老板独占欲十足的举动实在是无力吐槽:“你没有发现这不是重点吗?”重点是你的宁小悦被人抠了屎盆子好吗?

  沈略的表情像是很疑惑,但更多的却是讽刺:“我进来的时候好像听有人说她为了看一眼阿曼德。尼米兹的手绘摔了一瓶酒?”

  大家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要说什么,都用认真的眼神看着他,屋子里静悄悄的。

  沈略面露嘲讽的笑了笑,轻轻地摇了摇头:“一瓶假酒而已,别说是她没有摔,就是摔了又能怎么样?”

  “你说什么?!”

  “这小子是谁啊?竟然口出狂言,高家的人他也敢奚落?!”

  “嘘……他是沈略。”

  还有的人附和道:“我看也就只有他敢这么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