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哭笑不得,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全本言情小说】
他们两个在一起之后宁悦一向都是个温顺的小绵羊,哪知道等她彻底放开了,竟然是这般彪悍的女壮士……
沈老板哼哼唧唧的朝着宁悦眨了眨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儿:“宝贝儿,快把我放开,这样不舒服。你乖,把我放开我才能好好地伺候你呀。”
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他的大腿上,火辣辣的疼。
宁悦衣衫不整的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好像一个视天下苍生为蝼蚁的霸气君王。
她的举动告诉傲娇的沈老板,既然他今天想玩个狂野的,那她就陪他玩个狂野的!
女王与奴隶,够狂野吧?!
“宝……女王大人……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沈略的眼睛里有些湿润,看起来像是快被虐哭了似的。宁悦这丫头个没轻没重的,要是在他身上留了印子,今天非得好好地揍她小屁屁一顿!
不过宁悦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是个厚脸皮,这个程度他绝对承受得了。
“松开?你想得美!刚才是谁想把我绑住的?你不是想玩吗?玩的开心吗?”她哼哼冷笑两声,那双白嫩嫩的小手沿着沈老板衣领往下,一点点的解开了他的扣子。
沈略现在是真的想哭了,这特么的不是自己平时耍流氓的时候才会做举动吗?宁小悦这么快就学会了,而且驾轻就熟,青出于蓝啊!
等到宁悦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两条大长腿在冷空气里晃来晃去的时候沈略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宁悦坐在他身边,用那冰凉冰凉的皮带扣划过了他的胸膛,小腹还有正在罚站的“小沈同学”……她用十分无辜的眼神看着沈略一遍遍的问他:“这样玩的话你开不开心?喜欢不喜欢?”
“呵呵……开心……喜欢……”要是说个不开心,他敢肯定他们家的这个小变态会用皮带招呼自己。
宁悦凑过去赏了他一个香吻当做奖励。
沈略是谁啊?
平时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哪儿有人敢对他出手的?今天他那么听话的叫自己女王大人,简直让她听得爽翻了有没有?
哈哈哈……太好玩了。
沈略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半被泡在冰水里,一半却被架在火上烤。
心爱的女人衣衫不整的坐在自己的旁边,用最纯真的眼神和最流氓的姿态撩拨着他最后的理智,几乎让他发疯。
“宁悦,快把我松开。”
“我不。”
“我这样好难受。”
“我就不!”
“宝贝儿,你再这么撩拨我,我就要自燃了。”
宁悦哈哈大笑,顺便给沈老板拍了拍手:“这个好这个好!我还没见过呢,快点燃!”她突然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张嘴在他的白白的肚皮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让他又痛又痒的:“刚才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宝贝儿,要叫我女王大人!”
沈略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眸子黑亮的如同夜色般危险深沉:“宁悦,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偏!不!”
呵!她今天还来劲了。
沈略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在宁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略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打开了手铐朝着宁悦扑了过来,将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你你你……你怎么打开手铐的?!”
宁悦只听“咔嚓”两声,她的手已经被沈略铐住了。
我靠!
大!势!已!去!
沈略坐在她的身边,用手里那根羽毛笔搔了搔她的脸蛋,笑得像个妖孽似的:“还玩不玩女王游戏了?嗯?”
宁悦咬着唇,死活想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沈略又是怎么把那么结实的手铐打开的,这简直匪夷所思了!
“你是怎么……”
“你是想问我怎么把手铐打开的是吗宝贝儿?”沈略的手里转动着那一支笔,笑着说道:“一支笔就够了,又不一定非要钥匙才能开锁。”
法克!
宁悦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她怎么会知道贵公子似的沈老板连撬锁这样的勾当都会做?!
玩火**就是这意思吧?
好想哭怎么破……
“沈略我错了……”
“你叫我什么,嗯?”那根小小的羽毛笔不止可以用来撬锁,还可以用来欺负人呢。
宁悦听了他的话,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了。
瞧着他老人家那双不老实的手,那根羽毛所到之处痒到极点的感觉让宁悦都快哭出来了:“大王……我错了!”
“噗!”沈老板绷不住了,这丫头怎么那么搞笑……哪儿来的大王?
沈略狠狠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两巴掌,绷着脸对她说:“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亲爱的’!”
硬的不来就来软的好了,她可怜巴巴的说道:“亲爱的,我都说我错了嘛……”
“错哪儿了?”沈略的手指从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滑,轻轻的,慢慢的,惹得她不安的扭动起来,他还一边故作斯文的问道:“是这里错了吗?还是这里?”
宁悦被他摸得只能跟着瞎哼唧,这个家伙的手指不老实的在她的皮肤上滑动,宛如一条小虫子落在了她的皮肤上,说不出让她觉得兴奋还是让她觉得害怕来。
她的皮肤上很快就被染成了暧昧的红色,好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香艳。
沈老板似乎玩上了瘾,他单膝跪在宁悦的腿间,低下头慢慢的品尝她的薄唇。
屋子里冰冷的空气让她不住冷颤,沈略突然咬了她的锁骨一口,疼得她“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宁悦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委屈的问道:“你是属狗的吗?”
“你刚才说我是狗皇帝来着,刚刚还想推翻我的暴政来着?”
“呵呵呵……”宁悦只能陪着干笑。
“可惜啊,你没能把朕推翻,反而被朕压倒了。”沈老板眯着眼睛,十分敬业的陪着宁悦玩皇帝和小奴隶的游戏,而他不安分的手,早就脱掉了他们两个最后的隔阂了:“你说朕该怎么罚你呢?是这样?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