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他们老板会买我们花草茶吗?”急性子寒武问道。寒义没有回答,只是端起桌面上茶杯,喝了一口悠然居里茶水,他心里也不知道后结果会是什么,这里人们生活条件和自己家里完全不同呀,谁知道大城市里人们都是怎么想,会不会喜欢自己家花草茶。
“娘,你说呢?”
看到父亲许久没有回答,寒武问正和妹妹寒嫣说话母亲,他娘虽然没有上过学,不认识字,可是他心里却很厉害,说话都会实现,他们家里威望很高。
“这事儿你应该问嫣儿。”
梁欣看着自己小儿子着急样子,缓缓地开口说道。
“对,嫣儿你说,咱们会成功吗?”
寒武问坐身边喝茶妹妹,寒文也看向自己妹妹,虽然没有开口,可是眼睛里有着同样疑问。
寒嫣心里也没有十分把握,她只知道几年以后花草茶会变得十分流行,特别是女孩子,喝花草茶不仅可以调理身体,还能美容养颜,几乎受到了所有女人喜爱。然而现花草茶市场究竟如何,她也不知道,悠然居老板究竟会不会接受对于现人们而言,还算陌生鲜茶叶,就要看他是一个怎样人了。
“只要我们花草茶够好,悠然居就一定会是一个识货好买家。”
寒嫣语气自信对哥哥和爹娘说道。
“呵呵,小朋友说对,只要你们花草茶够好,我们悠然居就一定会是一个识货好买家。”
伴随着爽朗大笑声,一位身穿唐装,四十多岁中年男子,随着年轻服务员走进了竹楼。
男子面带笑容,可以看出是一个性格爽朗人,但是笑容之下,却难掩商人特有睿智和精明,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善于经营,眼光长远成功商人。
“几位客人您好,这位就是我们悠然居陶老板,他听说了花草茶事情,对你们花草茶很感兴趣。”
领头年轻人介绍道,寒义和梁欣几人连忙站起身来打招呼。
“请坐,请坐,大家坐。”
中年男子说着走到了桌边,让寒义和梁欣五人坐了下来。
“你们进了我悠然居就是我陶某人客人,哪有让客人站着道理呢。”
中年男子爽朗说道,然后坐下来自我介绍道:
“我叫陶柳,是这家悠然居老板,听说你们有好茶要卖给我们悠然居,不知道是什么茶呀,能让我看一看吗?”
“不是什么值钱好茶,只是我们那里山林里特产一些花草茶,恐怕会让您失望了。”
寒义对着眼前陶老板解说道,声音里有着一些局促和紧张。
“呵呵,大兄弟,你不要紧张,我年长你几岁,就托大叫你一声老弟好了,山沟沟里也有好东西嘛,好多名茶都是生长大山里,山里东西不一定就比城里差呀。”
“是呀,爹,咱们花草茶可是小松山上天然生长,纯天然,泡茶喝一点也不比别茶叶差。”
寒嫣笑眯眯说道,稚嫩声音里充满了对自家花草茶赞扬。
“伯伯,嫣儿相信你喝过了以后,一定会喜欢,花草茶嫣儿今天刚好就带来了,马上就可以泡给伯伯品尝一下。”
寒嫣看着陶柳甜笑着说道,然后转身对站桌边年轻服务员说道:
“大哥哥,麻烦你了,请给嫣儿准备一壶热水,几个杯子,谢谢了!”
服务员看向自己老板,陶柳笑着点了点头。
“小赵,你去吧,就照这个小丫头说做。”
年轻服务员也就是小赵转身离开去准备了。
“小丫头,你是叫嫣儿吧,告诉伯伯,你今年几岁了?”
陶柳看着寒嫣乐呵呵问道,表情慈爱,语气亲切。他心中对于这个小丫头很是好奇,一般人她这个年纪,还是一个只知道玩乐小屁孩,可是她已经能够话语清晰介绍自己家花草茶,表现镇定从容,聪明伶俐,就连十几岁孩子,自己面前,都没有她表现出色。
“伯伯,我叫寒嫣,今年四岁了。这个不爱笑人是我大哥寒文,这个胖乎乎是我二哥寒武。”
寒嫣指着坐自己身边寒文和寒武介绍道,然后看向了寒义和梁欣。
“这是我爹和我娘,今天我们一家人全部都来了。”
“伯伯好!”寒文和寒武站起身一起说道。
“好孩子,坐下,老弟呀,你家娃娃都很有礼貌呀!”
陶柳对寒义和梁欣夸赞道。
“有啥好,家里可闹腾了,整天往山里跑,今天是外面,所以都老老实实。”
梁欣看着寒文兄妹三人,抱怨说道,语气中有着对孩子们宠爱和包容。
“都还是小孩子,正是爱玩闹时候,就不要管太严了。”
“伯伯说对,娘,你以后可不能老是让我呆家里了,我都给闷坏了。”
寒嫣看着梁欣撒娇说道。
“行了,不用装可怜了,我哪次让你家里,你听我了,每次都和你二哥一块跑到山上去,我都要管不住你们两个人了。”
看着寒嫣撒娇样子,梁欣无奈说道。
“嘻嘻,娘你好了。”
“老弟,你们是哪里人呀,你们那儿还有山吗?”
听着寒嫣和梁欣对话,陶柳好奇问道。
“我们村就邯县东南五十多里地外,叫做小寒村,村边有一片山林,叫小松山。”
“伯伯,花草茶就是我们从小松山上摘哦,小松山可有灵性了,山上花草树木特别茂盛,据传说小松山受到过神灵庇佑,所以山林里没有任何猛兽,是孩子们玩乐天堂。”
寒嫣笑着对坐旁边陶柳说道,解释花草茶来历时候,不忘增加一点神秘传说。
“是吗,那一会儿伯伯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
陶柳看着寒嫣微笑说道,现他真对这个小丫头说花草茶感到好奇了。
“老陶呀,有了好茶只顾着自己品尝,也不叫上我们,这事儿你做可不对呀!”
“就是,有了好茶怎么能够一个人独享呢。”
伴随着脚步声响起,两个中气十足生音传了进来。
年轻服务员小赵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提着热水壶,身后是两个头发有些花白老人,三人一起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