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祈原以为叶素素会质问他,会埋怨他,却不想她居然会选择妥协。
洛天祈脑子很懵,他去掰开叶素素的手,转过身看着她:“别哭了。”
叶素素扑进他的怀里哭的更凶了:“为什么啊,呜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啊~呜呜呜~我们恋爱了整整一年啊,一年了啊,呜呜~”
胸口的衣服被叶素素哭湿了一片,往日温馨的画面一幕幕涌了上来,洛天祈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抉择。
*
b市。
下午在军区的时候,凌予的手机上收到了小儿子洛天凌的一项两千余万元的支出短信信息!
两天前还在心疼长子一口气刷了两百多万预定了一款兰博基尼,后来从乐池口得知了长子失恋的事情,想想算了,孩子大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做主了。
现在,小儿子又给他扔了个炸弹!
两个儿子虽说有**的账户,洛氏股份盈利分红的钱都给他们存着,但是兄弟俩的手机银行短信签订的号码,全是凌予的手机号。
这些年两兄弟花钱一直都是很谨慎的,从来没有这样过。
晚餐的时候,凌予看着小儿子,假装自己还不知道,然后把冠玉叫去了书房,这才知道,小儿子今天去售楼部将昨天祁夜看的那套豪宅买了下来,并且一次xing付款,产权人名单一栏,仅有“洛天蕊”三个字!
凌予眉头凝重,哥哥给妹妹买房子,一出手就是两千多万!
跟冠玉了解过情况之后,凌予跟靳如歌一起,给女儿小天星洗完澡。
疲惫的心情刚刚从小天星萌死人的可爱得到缓解,就接到了乐池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乐池将洛天祈跟裴心的事情,还有跟叶素素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挂完电话,凌予的太阳穴一个劲地疼!
这两个兔崽子!不愧是双胞胎,有情况都还赶在同一天!
晚上九点,乐池给凌予传真过去两张资料,分别是裴心跟叶素素的,传真电话里,乐池还说:“叶小姐一直在祈少的怀里哭着,最后不肯走,祈少就安排她住在他对面的房间了。现在祈少自己一个人,要了杯咖啡待在房间里,好像不肯出来。”
凌予长出一口气,然后拿了睡衣去冲澡,冲完澡出来,他也要了杯白咖啡,自己坐在床上,一边等靳如歌洗澡,一边细细地研究着两个女孩子的资料。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儿子都20岁了,没一个省心的!
当靳如歌换了睡衣出来的时候,一上床就钻进了凌予的怀里,她歪着脑袋看着上面的两张纸,忍不住叹息:“这女孩子真妖!难怪天祈会要了她。”
凌予莞尔一笑:“就像你一样,身上天然地带着妖气,到现在还把我迷得七晕八素的!”
这些年里,不是没有年轻的小姑娘往凌予身边凑,但是当她们亲眼见识过靳如歌的魅力之后,都自惭形秽地躲开了。
有的还以为,凌军长的夫人一定是个黄脸婆,可是一打听才知道,凌军长的夫人比凌军长本人小了整整9岁呢!还是第一婚,原配!还有了四个孩子了!
一看看到这样的组合,这样的搭配,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凌予对娇妻的感情有多深了。
靳如歌拿过叶素素的资料看了看,然后道:“难怪儿子会难以抉择,这两个女孩子,都是属于有上进心,勤奋好学的。叶素素不畏强权,性格刚烈,而裴心今天失了身,还是个未成年。要是你,你怎么选?”
“呵呵。”凌予扑哧一笑:“只要人品端正,善良大气的姑娘,我都没意见。”
靳如歌白了他一眼:“说的跟没说一样!”
凌予挑了挑眉:“还有件事情,天凌今天花了两千多万给蕊蕊买了套房子。就是昨天祁夜带我们去看的那套。”
靳如歌一愣,诧异地看着凌予:“给蕊蕊买的?”
凌予点点头:“我当时一看支出短信,肺都气炸了,回来一直忍着,后来问了冠玉,才知道这小子今天给妹妹买房子了。”
“怎么会呢?”靳如歌脱口而出:“没理由啊!”
凌予俯身在靳如歌的嘴角亲了又亲:“你是他妈妈,明天找个机会,跟天凌谈谈,看看他怎么想的。”
凌予脑海不由回想起之前,洛天凌在房里唱情歌,而洛天蕊那副感动的要哭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总之,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靳如歌点点头:“这段时间,我对儿子们关心都不够,我找机会跟他们都聊聊。”
“嗯。”
凌予应了一句,随即拿开手里的资料,一双大手缓缓伸向了靳如歌的胸口,一粒粒熟练地解开扣子。
“新泽西有消息了没?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点不踏实,总觉得我们回来的太早了,不应该让妈妈一个人留下的。”
靳如歌一边承受着凌予密集的吻,一边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问他:“明天记得给妈妈打个电话问问吧!”
“好。”凌予的声色微微沙哑起来:“老婆,你,好紧~哦~!”
“嗯~”
*
乔宅。
半夜12点的时候,胥宁已经进入了梦想,床头柜上忽然响起了一道手机震动的声音。
迷迷糊糊抬手去摸,拿过来一看,居然是洛天祈!
“喂,小天祈,干嘛?”
“舅舅!我遇到了一件人生大事,想咨询一下你!”
“跟女人有关的?”
“嗯!”
之后的五分钟里,洛天祈挑重点,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跟胥宁说了。说完之后,他问胥宁:“舅舅,我该怎么办?”
胥宁揉了揉太阳穴,第一句就是:“先恭喜你破chu了!”
“舅舅!”
胥宁笑笑,又说:“你看着叶素素的嘴巴,有想要亲吻上去的冲动吗?”
“没有,我只想帮助她,保护她。”
胥宁又说:“今天那个小姑娘呢?”
洛天祈不由自主地tian了tian自己的唇:“想,想亲她。”
胥宁道:“答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