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欧一口气背着书包,踩着自行车往医院去的时候,还给洛天祈跟胥宁分别打了电话。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须臾,裴心病房!
洛天祈刚刚从外面回来,胥宁也到了。
乔欧冲进去,直接把自己的手机给父亲看:“爸爸,小天星今天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开始发信息求救,时间历时20分钟,然后就没有音讯了!”
这个qq还是乔欧教她的,因为她不认得字,只会发表情。
胥宁拿过手机,一个个地看着,眉头越蹙越深!
洛天祈赶紧打开笔记本电脑,登上自己的qq,看着妹妹发过来的一个个求救信息,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忽然,笔记本下方弹出一个提醒的信息,说对方不在常在登录区,小心诈骗。
洛天祈拧了拧眉:“小天星在外地?”
胥宁跟乔欧当即凑过来看着,一般只有变更了登录地点的qq才会有这样的显示。
乔欧道:“这个就是她自己登录的,因为她的密码是我设置的,虽然只有六个符号,却很难记,我还让她背了一整个上午呢!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小天星以外的人!”
“你们看这里!”洛天祈指着最后一句话到:“她说,她在马、飞机、笑脸、鸭子这个地方。”
乔欧这下更激动了:“这就对了,小天星不识字,只会发表情,除了她没有别人了!”
房间里一下子静谧了起来,可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很激动,他们都绞尽脑汁地想着小天星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却一时半会儿都不敢确定。
裴心道:“有马有鸭子,会不会是在乡下呢?鸭子在乡下农家很常见的,小天星没见过驴跟骡子,也许那户农家刚好有驴有鸭子,这样就不奇怪了。”
洛天祈蹙眉:“农舍里会有电脑,会有网线给小天星上网吗?”
胥宁挑了挑眉,从口袋里取出纸笔将裴心的意见记了下来,道:“现在农村的经济条件都很好,有网络跟电脑不足为奇。”
乔欧始终盯着上面的飞机看,道:“小天星在外地,她发了个飞机,是说很远很远的意思吗?”
裴心又插了一句:“会不会是她先骑马,再坐飞机,去了一个很好玩又有鸭子的地方?”
胥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只觉得他们的想法越来越离谱了。
他拿出手机,将电脑上小天星发信息过来的界面拍下来,道:“你们别急,守着电脑,要是小天星有消息,就跟我及时联系。我回去找你们爷爷一起参考一下。”
乔欧点点头:“我也回去,我拿我的笔记本上网,等着小天星,也许她还会有机会出现,这样我可以趁她在线,赶紧追踪她的ip!就会知道她的大概方位了!”
“好,一起。”
胥宁收好手机,看着洛天祈:“你别出去找了,既然小天星已经不再b市,那也找不到了,好好守着心心跟电脑,随时联系吧!”
说完,他领着乔欧准备离去。
大步迈到病房门口的时候,他顿住,说:“可以联系蕊蕊跟天凌也上网,把小天星的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帮着一起想想。”
一起看着小天星长大的孩子们,想法应该会比较接近,也许有新的发现也不一定。
洛天祈点点头,双手捏成了拳,眼巴巴地开始守着电脑。
乔宅。
胥尔升看着儿子手机里的照片,拧着眉,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小天星要表达的意思。
慕烟也看着照片,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索性今天美薇悄悄去找了一趟黛比,让黛比把靳如歌叫去逛街吃饭了,不然今天晚上,还不知道要怎么糊弄过去呢!”
“马,飞机,笑脸,鸭子,”胥尔升眉头越拧越紧:“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索性,现在知道小天星还安全地活在这个世上,大家心里都多少松了口气。活着就有希望,而且他们能看得出来,小天星也在想方设法地跟他们联系。
乔欧直接把自己的宝贝电脑抱来了爷爷的书房,登录了qq等着。
胥宁叹了口气,抱来儿子的书包,丢在书桌上道:“一边看书一边等吧,把你该做的作业都做完,任何时候,都不可以耽误学业。”
当晚十点多,靳如歌精疲力尽地回到了洛宅。
真不知道今天黛比怎么这么能逛,她两条腿快走断了。
回了房间往床上一趟,靳如歌看着床头的结婚照,开始想念凌予,想念远在德光岛的一对儿女,还有几天没见到的小女儿。
她呵呵地笑了起来,觉得自己有点傻气,给靳子洛打了个电话。
靳子洛在电话那头说,小天星缠着乔乔睡着了,睡的可香了,靳如歌放心地点点头,却忍不住道:“这几天都没见着面,这丫头说想我了没?”
靳如歌的声音轻轻柔柔,满满地透着母爱。
靳子洛在电话那一头抬手捂着嘴巴,无声地流着泪,然后道:“没!她白天在幼儿园上课,放学了有我们跟乔乔陪她玩,她简直乐不思蜀,想你做什么?”
靳如歌撇撇嘴,轻笑了声:“呵呵,不想就不想吧,这个小白眼狼!这两天孩子麻烦你们了,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嗯,你也注意休息,晚安!”
跟靳如歌通完电话,靳子洛扑在胥宁的怀里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胥宁拧着眉,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
好一会儿,靳子洛的情绪渐渐稳定了,胥宁好奇地看着她:“刚才如歌问小天星想不想她,你干嘛非要说不想啊,多伤她心啊,你就说小天星说了想她,让她心里高兴高兴呗!”
他一边说一边捏着靳子洛的下巴,觉得她刚才的做法不对。
可是靳子洛抬眸,深深看了胥宁一眼,红着眼眶道:“我怕,我要是说小天星想她了,她明天一早就跑过来了,说是要送小天星去上幼儿园,那时候可怎么办?”
胥宁闻言一愣,忽而也酸了鼻子。
母亲的心情,只有做了母亲的人才能体会。
他将靳子洛搂在怀里,道:“你做的对,是我考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