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闻言,哭的更厉害了,嘴里结结巴巴道:“我,呜我说了,他、他却说他没办法解释呜呜我、要回家、你、你来北京接我!”
“你?”洛天祈听妈妈这样说着,灵机一动,道:“妈妈,你现在在哪里啊?”
难道说,妈妈没有跟爸爸在一起?没有跟家人在一起?不然就算他过去了,有外公外婆在,他怎么可能把妈妈接回来?就是爸爸也不会愿意啊!
靳如歌哽咽道:“你,你来了,我打车去找你,我们、一起回去!”
她讲完电话就把手机给关了,一个人侧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捂着脸,哭的昏天暗地的。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直到她饿了,累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凌予接到长子电话的时候,刚刚跟孙皓联系过,孙皓说他会找关系去查,一有消息就马上通知他。
看着长子这个时候来电话,凌予赶紧接了:“喂!是不是你妈妈找你了?”
天祈天凌这对臭小子,自从长大后之后几乎没有主动给父母打电话的,这个节骨眼,肯定是靳如歌跟他联系了!
洛天祈直接就道:“爸爸,妈妈在哪里啊?她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她,哭的天昏地暗的,那个动静,我真怕她身体吃不消啊!你到底是怎么跟妈妈解释的啊?!”
洛天祈的口吻中带着明显的责怪,仿佛要不是爸爸没看看解释,妈妈也不会伤心成这个样子!”
而凌予听见了洛天祈的话,一颗心更是慌到了极点!
“你妈妈有没有说她在哪里?”
“没有!她就说让我去接她,等我到了,她就打车过来找我!”
凌予长长叹了口气,闭了闭眼,道:“我知道了。”
跟长子通完电话,凌予更着急了,他也心思去等孙皓那边的消息了,干脆循着靳如歌的习惯,先打探到周围的星级酒店,再一家家去找,跑到酒店大厅前,焦急地询问着他们,有没有一个大肚子的孕妇中午的时候过来开房,还是哭着的。
酒店的工作人员说,客人的资料是不可以泄露的,凌予便很坦诚地说着:“那是我太太,她怀孕了,跟我有误会,闹别扭才出来的,我现在很担心她!”
一连跑了四家,人家都说没有!
等凌予拖着疲惫的身躯跑去第五家的时候,他刚刚问完,人家就不说话了。
凌予眸光闪了闪,很明显,靳如歌一定是在这里!因为前面的人听他这么说,第一反应就是说没有,而现在,眼前的两个前台小姐明显面色有些为难,并在思忖!
只有因为害怕客人投诉他们泄露了客人的入住资料,才会有这样纠结的表情!
凌予沉了沉声音,看着她俩,道:“她在哪间房?我太太要生了,要是在你们宾馆出了事情,你们负责吗?”
其中一个前台小姐闻言,当即脱口而出:“先生,您这话可不对了,您跟您的太太吵架,您太太自己哭着跑出来了,又不是我们逼着她的,您不能这样推卸责任啊!”
“她还是哭着跑来的?”凌予面色当即紧了紧,上前一步,倾身逼视她:“告诉我,她在哪间房?!”
前台小姐被凌予的气势所吓到,尤其看见对方还穿了一身军装,肩章上的军阶居然还是个少将,直接吓的双腿发软了!
五分钟后!
靳如歌被一阵坚定不移的门铃声吵醒了。
她揉揉眼睛,心里感觉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好难过!
她生怕是凌予找来了,于是赶紧走到房间门口,也不说话,先将房门的插销给插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对着猫眼看了看外面。
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清洁工大妈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吸尘器,她身后还有一辆小推车,上面摆了些毛巾跟清洁用具。
靳如歌松了口气,挑了挑眉:“什么事情?”
大妈对着门板道:“哦,是这样的,之前住在这里的客人退了房,打扫过了,她非要说在里面掉了个戒指,所以我进来看看有没有。”
靳如歌蹙了蹙眉,觉得自己挺倒霉的,想也没想就放开了插销,然后将房门打开。
门板一点点拉开的时候,她嘴里还念着:“你别推门啊,我怀孕了,肚子很大。”
或许是之前哭的太久了,所以声音特别地沙哑,漂浮在空气里,也让人格外心疼。
靳如歌也没怎么在意,什么时候开始,门外的大妈却没有再说话了。
她始终盯着自己的肚子,就怕被门撞上,一只手缓缓拉开门板,另一只手还在肚子前面小心翼翼地护着。
当门板被打开一半的时候,一道碧绿色的身影快如闪电般侧飘了进来,靳如歌傻眼地愣在那里,看着眼前的,心里已经认定了的,最熟悉的陌生人,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
她反应过来之后,赶紧伸手就要把他推出去,可是凌予却抢先一步关上了房门,并且稳稳地抓住她两边的肩膀,小半个天旋地转,靳如歌被他压在了墙上。
他紧紧抱着她,将脑袋搁在她的颈脖上,下半身特别注意弓着身子,本来凌予的身高就高,这样把脑袋跟靳如歌的凑在一起,刚好可以避开她的肚子。
“呜呜混蛋!滚开!”
靳如歌声泪俱下,声音沙哑地已经听不出原来的音色。
而之前她一开门的时候,凌予炯炯有神的目光就一直紧紧盯着她!她头发凌乱的不成样子,灰白的小脸满是破碎,眼睛本来就大,哭久了更像是小桃子,她的唇被自己凌虐的不成样子,破了好几个地方,都有明显的咬痕,想来,刚才短暂的时间里,她一定过得特别辛苦,也把自己折磨的特别痛苦。
凌予满是心疼与自责,坦言:“老婆,相信我,我没有外遇!真的没有!”
“那你为什么解释不清楚?”靳如歌越想越生气,想起他的身子可能不知道被哪个女人用过了,她实在是抓狂到了极点!忍无可忍地低吼了一句:“滚开!你脏了,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