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星借着车帘间的缝隙瞥了眼车里的王爷,那副极度隐忍可怜的姿态,让人心疼:“我这就去!”
语毕,玄星忽而消失与虚无之间,化作一阵清风,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你们太过分了!”漠亦岚有些情绪失控,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然,玄日并无在意她的感觉。
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莫说你是王妃,只要王爷不宠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玄日不理会她,放下了门帘就进去继续照顾凌煦。
见他自己的大手都要摸到下面去了,玄日当即给他又扎了两针,抑制住毒性,可是这也也不是办法,车外那个漠亦岚,居然敢对王爷下这么重的药量,简直是找死!
玄星一路飞回了揽樱阁。
祈归此刻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执着狼毫,认认真真地练习这个世界的文字。华丽的桌边放了一盏樱花茶,还有一叠樱花枣泥糕。
明艳的烛光勾勒着她倾世的容颜,墙壁上的影子随着她手中的动作摇摇晃晃,宛若在水中。
玄星赶到揽樱阁二楼的时候,玄辰当即闪身出来!
一看是自己人,他挑眉:“爷呢?你什么事情如此惊慌,吓我一跳!”
玄星来不及解释,急的眼眶通红,转身敲门:“祈归妹子,你在吗?”
“进!”
玄星一推门,玄辰跟着进去,来到书桌前,玄星忽而跪地不起,咬牙道:“祈归妹妹,求求你,帮帮我们爷吧!”
“什么事情?”
祈归吓了一跳!
一早就知道今晚大事不妙,可是不是都说了提前有准备吗,难道?
“是不是王爷!是不是王爷在宫里出事了?!”
她吓得丢下了手里毛笔冲了上来,眼巴巴地看着,眼泪似乎在下一秒就能崩然而下!
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罗裙,一双美目除了玄星的影子,再无其他!
她的心就这样提了起来,飘荡在夜空里,眼看着不知归处!
玄星道:“王爷被王妃在宴席上下了迷情的毒,这会儿已经被送上马车往府里赶着了,玄日在一边照应了好一会儿了,可是如若玄日真的有办法,他不会让我先行回来与妹妹商量的,玄日开口,只能说明现在除了男女合欢外无法可解!妹妹,算我求你了,来时匆匆一瞥爷在车里隐忍煎熬的痛苦之状,我恨不能……恨不能亲手杀了漠亦岚!”
祈归吓蒙了!
怎么说呢,一颗心因为凌煦没有在宫里遭到欲加之罪而踏实了,可是又因为凌煦中了春yao而惊慌失措了!
她这具身子,才十五啊!
“这……这……”
她一脸为难,明显不是很愿意!
玄辰见状,跟着跪下了:“妹妹,求求你了!爷只对你一见倾心!要是我们随便给爷找个女人解毒,府里女人多的是!可是爷醒后要是发现不是你,一定会伤心欲绝的!祈归妹妹,求你了!”
说完,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对着祈归下跪磕头!
祈归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是,可是我才十五啊!”
“妹妹已经及笄了,可以出嫁了啊!”
“妹妹若是觉得此刻没名没分,待爷解毒之后,哥哥们跪地不起拿命相拼也会求爷给妹妹一个名分的!”
“妹妹,难道你与爷两情相悦,难道你要看着他临幸别的女人?”
“我……”一想到凌煦躺在别的女人身上的画面,祈归就要疯了!
下一刻,玄日的马车已经到了府门口,玄月在门口相迎,一见漠亦岚坐在车头,想笑却忍住了,再见玄日掀开车帘,道:“月!快来相助!”
玄月神色一紧,跳上马车,一看眼前架势,捏着拳头道:“是谁害爷成了这样的?!”
漠亦岚吓得从马车上摔了下去,哪里还敢要求侍寝?连滚带爬回了自己的屋里去了!
不过片刻,玄日与玄月便携手将凌煦用毯子裹着送回了揽樱阁,而二楼主卧房门打开,内里亮白如昼,玄辰跟玄星跪在祈归面前不断哀求,祈归纠结着一张小脸死咬着唇!
玄日玄月一进屋,祈归就迎了上去,看着毯子里凌煦苍白虚弱的俊脸,一阵心疼。
将人在床上放下,玄日打开毯子露出凌煦赤果光洁的上身,将他手上的几根银针一一拔掉!
他知道,银针一拔,药性马上就要彻底爆发了!
玄日不再跟祈归多说什么,见凌煦睡在床上已经没了理智,胡乱地翻滚着,他直接将祈归身上穴道一点,把心一横:“妹妹,为了爷,得罪了!待爷解毒之后,哥哥自当负荆请罪,求妹妹原谅!”
说罢,他别过头去,大手一拉,祈归身上的衣物一下全都打开,被拉的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亵衣亵裤。
“啊~!”
玄日用掌一推,一股气流隔空将祈归推上了大床,跌倒在凌煦的怀里!
下一刻,众人离去,全都守在廊上!
凌煦摸到身上的人儿,睁眼看她,却看不清,嘴里本能地唤着:“蕊蕊~蕊蕊~我只要蕊蕊~是你吗?”
“云赫,是我,呜呜~你,你轻点,呜呜~”祈归泪流满面,见他这样她心疼,可是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她真的一点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凌煦听见她的声音,几度苍白的面色下终于浅浅地勾起了嘴角,像是终于不会有遗憾一般,满脑子无意识地抓过她的身子,翻身而上!
祈归眼里噙着泪,凌煦的吻已经重重地落下,粗暴地撕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呜呜~云赫~呜呜~”
他的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像是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了!
缠绵的吻带着如火如荼的温度,带着牙齿的啃噬,疯狂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消片刻,祈归白嫩的娇躯一片青色的吻痕!
“轻点,云赫~呜呜~轻点,求你轻点~呜呜~”
“蕊蕊~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他急不可待地分开她的腿,循着本能猛烈地刺入!
“啊~!”
一声惨烈的尖叫,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听得廊上的四个男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