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大宅前。
天星抬眸凝视,18八岁的心,仿若历经沧桑。
脑海中还能回忆起一大家子欢声笑语住在这里的时候,她最亲爱的外公,此刻,已然逝去三年了。
前些日子,听闻北京有个老首长比洛美薇年长三岁,见她没了丈夫独自一人,便几番上门想娶洛美薇回去作个伴,老首长人品有口皆碑,家人都尊重洛美薇自己的意思。至于后来,天星便不清楚了,没人再给她传小道消息,她也没问。
她侧眸看着牵着自己的男人,他一双星辉灿烂的瞳满是她的影。
秋风萧瑟,空气里夹杂着丰收与凋零两种极端的气味,
甜。涩。酸。
隐忍住心中的落寞,无端地就想要大哭一场。
甩开乔欧的大手,她对着家人道:“我累了,想睡了,你们聊。”
说完,她大步流星地跑进宅子,上楼去了。
天凌看着妹妹冲上了楼,紧了两步上来望着乔欧:“她怎么了?”
乔欧捏了捏拳头,她之前美目中浮起的泪光迎着秋阳那么璀璨,那么明艳,只一眼,便灼伤了他的心:“她……有些不能代孕的事情。”
天凌眸光一闪,不语。
凌心叹了口气:“本来就是啊,你们也不想想,就算乔家传宗接代的事情可以用人工受孕的方式来解决,那么小天星呢?她可是我们大家看着长大的宝贝,就因为她是女孩子,就因为她不用肩负传宗接代的责任,就因为我们家里孩子多,就要她牺牲一辈子做母亲的权力?再者,就算没有肌肤之亲,眼看着别的女人为了自己的丈夫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样的痛楚,太残忍了,我只要稍微想一想都觉得受不了!天星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女孩子,她若真的能接受,就不是天星了!”
天祈抬手在妻子肩上轻轻拍了拍:“行了,先回屋再说。”
乔欧的鼻子泛着酸,眼看着天星最后消失的方向,还是提步追了上去。
高大的身影站在她房门口,手掌一拉……
心都皱了起来!
这丫头……居然反锁了……
“宝贝~”他沙哑而低迷地唤着,心知还隔了个书房,身在卧室的她不可能听见,偏偏,心里的情绪难以抒发,她听不见,他却还在一遍遍低声唤着:“宝贝~宝贝~”
宽大的手掌轻抚着门板上绝美的雕刻,宛若轻抚她绝美的脸颊。
“你在干嘛?”
天使般的嗓音自乔欧背后响起,他猛然转身,就看见天星站在他身后,一手拿着钥匙,一手端了杯水,绚烂的双眸宛若盛夏的星,迷得他挪不开眼:“你……?”
“我房间里有手稿之类的东西,每次我离开,二哥都会帮我反锁上,连女佣都不能进去。我刚才去拿钥匙。”
她原本不想跟他解释那么多,只是凝视他刚才深情地呼唤自己,心里的疼,一点点漾开,不舍得他!
乔欧闻言,微敛的眉峰当即舒展开来,疼惜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接过她手里的钥匙,他果断开门,然后自己先钻了进去!
天星看着他迫不及待闯入自己闺房的背影,恍惚的眼眸愣了愣,缓步抬脚进去了。
乔欧从洗手间出来,就开了屋子里的空调,直接将自己的大衣、外裤都给脱了,然后在天星的衣柜里翻找出一套干净的,却很久前留下的他自己的穿棉睡衣,旁若无人开始换。
当他结实饱满的男儿躯体一点点赫然眼前,天星猛然转过身去,拧着眉。
身后是他戏谑的笑声:“我身上还有哪里是你没看过没摸过的?你十五岁就临幸我了,你不记得了?”
“……”
确实,十五岁那年,她去了h市的军区看他,见他隐忍的辛苦,一时心软用手帮了他。
此后经年,她以这样的方式临幸他,已经有过数回了。
“三哥,我两个月后接了部戏,要去好莱坞了。”
“嗯,又不是没去过。你这两个月好好休息。”
“三哥,你好好照顾自己。”
“……”乔欧终于听出一丝不对劲,换好了睡衣往她面前一站,捏着她的下巴凝视她:“你这次…去多久?”
她望进他忐忑与探究并存的眼眸,清冷道:“两年!”
乔欧几乎倒吸一口冷气:“拍什么戏,要那么久?”
“美剧。一周出一集,一共四季,每季20集。”
她平静地与他对视,那颗慌慌不安的心,跳的有多快,只有她自己清楚。
此刻的天星只是庆幸自己是个演员,优秀的演员!
四目相对。沉默。
屋子里的温度一点点上升,乔欧忽而放开她的下巴,动手给她脱衣服,他打开衣柜,取了一套她的睡裙,把她剥的只剩下三点了,拿着睡裙从她头上一套:“睡觉。”
拉着她一起来到床边,躺下,拥她入怀。
天星无奈地重复:“三哥,好好照顾自己。”
乔欧的大手揽过她的腰肢,安然地嗅着她的体香:“以后你会照顾我,我不担心。”
“三哥,我说真的,我要去拍戏。”天星避开他的鼻息,下意识地转过身去,却被他的双臂禁锢住,扳了回来。
漆黑的瞳盯紧了她:“合约签了么?违约金多少?我帮你付!”
“……”
她一个女孩子,漂洋过海一两年,要他怎么办?
眼神对峙,谁也不肯让步。
“你爱我!”他挑了挑眉:“我也爱你,相爱的人,怎么可以分开?”
“……”
天星闭眼,不说了,睡了。
他知道的,在他面前,她从来不会有防备,身子很快就彻底软了,进入了梦乡。
而对他来说,这一刻,等了太久了。
炙热的双唇覆上她的,滚烫的大手沿着她的腰际一点点向上,少女娇嫩肌肤的丝滑触感,惹得他喉结上下翻滚了好几次,探到背后解开她的内衣,再一粒粒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乔欧觉得,自己的心就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手掌轻轻一拨,眼前少女娇嫩潋滟的美景,他见了不止一次,却从未尝过一次。
把心一横,他不能再由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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