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寻鹤觉得眼下的氛围挺有意思的,父亲跟岳父两两相逼,乔欧夹在中间。
他不怕当一回催化剂:“反正你也不管她了,她吐不吐跟你也没关系。难不成跟你说她吐了,你就会有办法让她不吐?还是说,你手机什么时候还能打开,还能让我们联系上?”
他一说完,凌予的眸子冷了冷。
胥宁无奈地抬手在凌寻鹤肩上拍了拍,小声道:“大哥,别火上浇油了。”
凌寻鹤撇撇嘴,但笑不语。
想起当初林煦也是把小天捧在手里当成至宝的,眼看着时光飞逝如此之快,只能感叹光阴不饶人:“早知道,我就答应了小煦把小天星带回家了,要是这样的话,有了小天星在身边,他肯定时时刻刻把小天星捧在手里、护在怀里,绝对不会再对什么青铜小鼎感兴趣,也绝对不会离开我这么多年。现在回头看,再想想小天星现在出落的样子,啧啧啧,这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要是真成了我家媳妇,我一家美满团圆,多好。”
乔欧闻言,面色紧了紧,却道:“哪里有那么多如果,小天星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你倒是疼她啊!”凌寻鹤似笑非笑道:“给你怀里双胞胎,你还把她丢在家里不闻不问当摆设,你的真心也不过如此!”
一边的凌予心里清楚,凌寻鹤说这些,看似是在火上浇油、挑拨离间,其实却是在帮着小天星敲打乔欧!
乔欧抬眸看着楼梯口的方向,目光坚定:“我对小天星怎样,小天星自己清楚。况且,小天星爱的人也是我!”
凌寻鹤不以为然:“要是小煦没有穿越,跟你一样一起守着小天星长大,你敢保证小天星爱上的一定是你而不是小煦?乔乔,你真的确定小煦不够你优秀?我怎么觉得,要是小煦没走,小天星爱上的,一定会是我儿子?”
乔欧猛然回头盯着凌寻鹤,声音也微冷:“大伯,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千万人捧着的小公主,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好,老天爷安排交在了你的手里,你就应该珍惜!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守护她却没有这个机会吗?现在这个年代,是婚姻自由,也没有男尊女卑,你小心你一个不仔细珍惜,哪天被小天星给休了,就是你咎由自取!”
“”
“好了!”胥宁不得不出声了。
再说下去,他面子也挂不住了,什么叫要是林煦没穿越,小天星长大后一定会爱上林煦?凌寻鹤孙子都有了,小小云都有了,他说这个是想怎样嘛!
胥宁看着乔欧,严肃道:“小天星睡了,还没醒,你先不要打扰她。到书房来,跟我讲清楚,你这两天都在做什么!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岳父要是揍你的话,我也不拦着了!”
“你就算拦着,也没什么用。”凌予冷不丁说了一句:“难道你拦得住?还是说,你打得过我?”
胥宁:“”
无奈地抬手摸摸鼻子,今天是怎么了,凌家兄弟俩合起火来让他下不来台!
须臾!
胥宁书房!
三个男人慵懒地坐在沙发前,茶几上摆着热饮。
乔欧端正地站着,而且还是军姿。
凌予一挥手:“说吧!”
于是,乔欧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包括他刚才跟墨煞见面的事情。
事情全部说完了,凌予的面色才缓了缓。
这小子是去办正事的,而且这次办的还真是不错,不过,他抬眸看着乔欧:“不管怎样,小天星是你妻子,你要出门,要在外面吃饭,要几点回家,你就算赶不回来,你至少要有个电话,你就算来不及打电话,你至少要有个短信!今天周六,一早起来,一大家子就缺了一个你,满屋子人都追着小天星问你去哪儿了,结果,她是你的枕边人,她面对一个个亲人的问话,她一句也答不出来,她那时候脸色都是苍白的,乔乔,她是妻子,你不心疼,我这个做父亲的心疼!”
“是,我知道错了。”乔欧点点头,愿意挨批,道:“没有下次了。我只是不愿意让她替我担心,不愿意她跟着操心。而且事情只要跟顾夜歌沾上一点边,我都不想提给她听。”
毕竟,顾夜歌一直视洛天星为情敌,小时候就骂她是怪物、丑八怪,长大了又偷拍她、封杀她,还处处破坏他们的爱情,所以洛天星虽然一次都没说过,但是乔欧知道,是个女人,心里都不会喜欢顾夜歌这样的人物。
乔欧不提,完全是不想洛天星听见了这个名字不开心。
“下不为例!”凌予了然了,却还是冷了冷声色:“你回去歇会儿吧,好好跟小天星解释一下。”
“是。”乔欧应声,开门出去了。
乔欧走后,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前,各自端起了面前的热饮尝了尝。
胥宁这会儿得意了,他儿子总算干了件漂亮的事情了,眯眼笑着:“哎呀,不愧是我儿子啊,高智商。”
“哦?”凌予闻言面无表情道:“我还以为乔乔的智商是隔代遗传,从咱爸那里遗传的。”
凌寻鹤:“噗!”
胥宁:“”
好吧,本来还想得意一下,结果还是被打击了。谁让他这辈子的英明神武都毁在了两个不该救的女孩子身上呢?
凌寻鹤叹了口气,倒是说了一句:“我陪着小小云在这里也住了一周了,后天周一,我就打算回去了。反正小小云在这里,我也看清楚了,他自己也喜欢跟你们在一块儿,大家都会宠着他,不会让他受了委屈的。”
凌予点点头:“这点毋庸置疑!”
凌寻鹤又道:“反正没多少天就要过年了,咱们到时候,b市再见吧!”
凌予忽而想起什么,笑了:”你不是说住半个月再走的吗?”
凌寻鹤无奈苦笑:“雨馨给我打电话,哭诉着,说姑姑在家里狠狠整治她呢,说我要是再不回去,肯定就看不见她了。”
凌予、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