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岩见她醒来,他恶意的动了动,满意的听到她倒抽一口凉气,许是喝了酒,他显得不那么冷漠,竟还嘻嘻笑着,“蠢女人,没看见我在爱你么?”
慕岩的技巧并不高超,他每动一下,卢谨欢就痛一下,只觉得两人结合的部位,都要被他硬生生的撕裂。她想问,这是爱么,既然是爱,为什么这么痛,这么难熬?
她咬紧牙关拼命的忍,她早知道自己对他来说只是生育的工具,可是当他真的泄欲般的对待她时,她心里还是痛,浑身都僵硬起来。
她越是僵硬,慕岩额上的冷汗就越多,其实痛的又何尝是她?被她包裹住的那一处,每动一下就是抽筋剥皮般的痛,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痛苦的事,慕楚还能乐此不疲?
若不是为了遗嘱上的条件,他根本就不想碰她。可今晚,却又有所不同了,在那种让人难忍的痛苦之后,他身体里竟蹿起一阵阵陌生的酥麻……
那种感觉是他不曾体会过的,一会儿轻飘飘的像飘浮在天上,一会儿空落落的似坠进无底深渊,一会儿像被放在火上烤,一会儿像被浸在冰水中,那种忽上忽下忽起忽落欲生欲死的滋味让他又是煎熬又是享受。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那股酥麻从下腹的那个点一下子漫延到四肢百骸,令他强健的身躯激颤起来。他两手撑在卢谨欢身侧,看着她闭紧双眼死死的咬着唇瓣,他眸光变得深邃,也没经大脑,俯身便封住她的唇,将那可怜的唇瓣从她的齿下解救出来。
慕岩不知道自己在她身体里冲杀了多久,直到浑身颤栗,他才将自己释放在她身体深处,带着倦意满足沉沉睡去。
这是第一次,他在男女情爱之事上,得到了快乐与满足。
卢谨欢僵绷着身子,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她才慢慢放松下来,火烧火辣的痛着,令她动一下都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会这么痛,而为什么痛的又只是女人?她想起刚才在楼下,她分明听到那女人的娇吟里透着快乐与愉悦,难道女人都是受虐狂?
其实这也不能怪卢谨欢,她22岁的人生,活着的目标就是要做到最好,要让妈妈在卢家抬头挺胸扬眉吐气。她拼命的学习,所有的闲暇时间都拿来看书练题。
唯一干过出格的事,就是被秦知礼逼着看杂志上半裸的男模,当时她还出了个大糗,闹了个大红脸。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接触过这类的知识,其实现在的网络这么先进,只要她想,她可以搜出几千几万条科普知识来恶补一下。可一来,她性子中的古板不允许她干这么出格的事,二来,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种事还能得到快乐。
她以为,全天下的男女在做这种事时,女人都是这样的痛苦。而慕岩在给她的痛苦之上,还带着羞辱。
她缓了好久,才缓过那股疼痛的劲来,她动了动,想去浴室清洗一下黏腻的身体,这才发现慕岩的手正搂在她腰上。
许是她动那一下惊扰到正熟睡的慕岩,他的头在她肩膀处蹭了蹭,钢铁般的手臂更紧的搂住她,没一会儿,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