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她发现自己恨极了面前为什么总要来招惹自己的曲耀阳。

  更恨,明明决心要放下,却仍然会为他疯狂的自己。

  他身上的烫意比在她体内时还要明显,他的烫,把她的腿烫得吓人,裴淼心下意识想要躲开,可是双手撑在吧台台面上刚向后瑟缩了几下,便叫他抓住小腰,一把从台面上提了起来。

  曲耀阳曲着腿,跪坐在镜面的吧台上。裴淼心的姿势则改为正面骑坐在他曲着的双腿上。这动作让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曲耀阳所有的动作,亲眼看他扶着她的腰,每一下都用力向上顶冲,将她顶得一颤一颤的。

  她的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扭动的双臀皮肤在渐渐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得玲珑剔透,透出诱人的光泽,直看得本就氤氲在**中无法自拔的曲耀阳呼吸粗重,埋在她身体里的巨大也益发坚硬如铁,急不可耐地一下一下,将她顶得更加用力,占有得更加彻底。

  “啊嗯……”裴淼心皱眉闷哼了一声沉下身子,只是这个简单的动作,立时便让他更深地冲挤进她的身体,让她下面立刻被他满满当当地撑起来,撑到小腹处有一块鼓起来,那是他的巨物。

  多年不曾,这突然而猛烈的动作实是让裴淼心痛得微眯了眼睛。他越是深入,她心底的某块却仿佛越加脆弱。还不能适应他的侵入,她一口一口地艰难呼吸,无意识的带动下面小嘴儿一吸一动的,这简直要了他的命,咬牙一下子顶冲到她的最深处。

  “心心……唔……”曲耀阳的双眸轻眯,看着此刻正为自己绽放到极致的小女人,心间漫过的巨大的感动和欢喜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殆尽。

  他已经多久没有碰过她了?

  四年!

  从四年前她一声不吭地离开再到现在,从他从一开始对她离开的事实并不相信到后来慢慢学会漠然,他已经以为自己丢了她了,也已经以为今生或许再没有机会拥有她了。可是这暗夜里,她却依然给了他一次机会,她没有拒绝他,至少是没有拒绝。

  这几年的思念太累太苦了,他的心绞痛也似乎病入膏肓。她就是他的药,他爱她!疯狂地如果得不到她他就会疯狂!

  裴淼心轻叫起来,她被他一下一下地往上抛、往上顶,两个人紧密相贴的体温都高得吓人,尤其是她全身感觉都像快要燃烧起来,瞬间化为灰烬似的。

  她闭上眼睛,带着巨大的绝望和欢喜咬上他的肩头,“曲耀阳,你混蛋……”

  他听着她细细小小的声音在自己肩头响起,却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一刻般觉得,她的声音竟然如此好听,哪怕她说出口的话都是骂他,他也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看着自己的巨大被她的娇嫩一次次吞进去,他低低地笑出声来。

  男人是天生的征服者,有的时候就得像生猛的野兽,要不然怎么能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尤其是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女人?他已经没有办法再逼自己放开她了!

  没错,哪怕她先前还口口声声说她是臣羽的未婚妻,也故意用臣羽来横在他们之间逼他住手,他也知道,经过现在的一切,在他又一次尝到她的美好之后,他已经无法再放手了。

  他承认,对臣羽,他的弟弟,他心里有歉疚有疼惜也有兄弟情谊,他也曾反反复复告诉过自己,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臣羽跟她是他们离婚了之后的事情,他没有道理再在他们中间横上一脚,最终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可是越是压抑他的心便越疼。

  他得不到她就会疯狂,尤其是这暗夜,任了夏芷柔的挑逗他就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可偏生脑海里刚浮现出裴淼心那小女人的脸庞,后者甚至都不用刻意去做些什么,他疼痛而坚硬的**便开始疯狂地叫嚣,好像积蓄着什么力量到那一点上,若不在她的身体里喷发而出,他便会崩溃,会彷徨!

  曲耀阳用力将裴淼心从台面上抱了起来,几下压进客厅的大沙发里。她皱着眉弓起身子,双腿被他拉得更开,张着小嘴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她突然便像极了一个溺水的人儿,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任他一下一下戳弄顶冲她的花心,让她感到既充实又酸胀,莫名而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充斥整个客厅的空间。

  曲耀阳弯身舔着她的耳垂吹气,剧烈耸动腰间的时候轻喃着道:“我爱你……裴淼心,我爱你……”

  她偏头捂着自己的唇,为什么越是快乐越是悲伤,甚至在听到他说爱的瞬间,她泪如雨下。

  他伸手箍住她下颌,逼她转头正视自己的时候,只觉得看见她哭,他的心也痛到不行。

  “心心,我们以后不闹了好不好?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就当给你自己还有芽芽一个机会,咱们不闹了好不好?还像从前一样,你只看着我一个人……”

  她眼睁睁看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顾默默掉眼泪,哽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曲耀阳决心不再逼她,他只求她不要再一声不响地跑掉,也求她不要再变着法地折磨他的心就好。

  他受不了。

  他俯身亲吻上她双唇,一遍又一遍,上上下下堵住她的两只小嘴儿。她的眼神已经被他撞击得失神,剧烈的激情使她的眼角也沾上了湿意,仍倔强地偏着头不说话。

  他了解她的身体,丽江那段不算短的日子里,她曾经一遍又一遍,只属于他。

  他想起背着她从走婚桥上而过的日子,他还记得那时候导游跟他们所过的话,他说只要中途不掉下来,两个人就能相亲相爱地走过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三个字骤然在他脑海中浮现,像是什么救命的稻草一样温暖了他的心房。

  他想,他的小女人永远都只能是他的,不管是谁来抢他都不给,是不能给!

  裴淼心气喘吁吁,满身大汗,啜泣声不禁从唇间小声溢出,架在他腰际两侧的细长美腿紧紧地绷起来,指甲抓着他的背部肌肉哽咽,哭得像个孩子一般无助。

  他重新将她提了起来,从后面狠狠地按住她的臀部,在她尖叫出声的一瞬间凶猛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促使她两片花瓣被带得往里卷入,却又被窄窄的花径挡在了外面。

  “啊……”她吞咽着他的巨大,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吸吮着,直把他更紧地往自己身体里带。

  曲耀阳仰起头,不住地吸气忍耐,她幽窄而美好的花径层层叠叠,温热而紧窄,把他的巨大箍得死死的,挤压着其上的每一条神经,令那疯狂的战栗从他与她接触的那一点起,爆炸般向他四肢百骸窜个不停。

  下体猛烈的快感使曲耀阳逐渐失去了理智,没了轻重,双手在她臀部留下红痕,对着两团在眼前弹跳的小白兔又啃又咬。淡粉色的樱桃被他舔得又湿又亮,像浸过水的小红番茄,引得他更强势的舔咬,配合着下面疯狂激烈的水声,刺激得他就快崩溃了。

  裴淼心的身子摇来晃去,如同被一次次拍上岸,在一次次卷进巨浪里的小鱼,再也受不住了,再下去她一定会被他折腾到死的。

  他开始覆在她的耳边,伴随着一次次狂野的顶冲说他的爱与情。

  她摇着头抵抗着身体里逐渐勃发却又不得不压抑的情绪,突然感觉自己的深处像过着低压的电流,身体四处麻痹,超过她的想象,征服了她全部的感官。

  随着他每一次的顶冲,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次极致攀上高峰的享受。他令她颤抖,可当他暂时抽离时,空虚和寂寞、失落和矛盾又跳出来,逼得她期待他下一次的进入。

  她发现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怪圈,他做得越猛烈,她就越觉得舒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真的使人疯狂。

  “心心……”他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我爱你……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好不好……”

  裴淼心没有回答,他却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里头,将她的双腿全部压到胸口,大开大合地冲进去,眼睛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小嘴儿吞噬,巨大的视觉冲击加上她一阵高过一阵的收缩,弄得他已到悬崖边上,野兽一般挤冲,狂喜倾巢而出,几种脊椎,他只来得及两次深深地前冲,整个人骤然一声低吼,所有的精华悉数喷涌而出……

  ……

  就这样误了飞机的点。

  穿着浴袍坐在客厅的吧台前为自己倒下一杯透明的伏特加再一口饮尽后,那种冲头的辛辣和眩晕直接就让裴淼心闭上了眼睛。

  腰间落上一双大手,紧接着她还拿在手里的玻璃杯被人接过,然后是液体与喉咙撞进后产生的“咕噜”声。

  还是不得不睁眼,“芽芽……”

  “刚才我已经打电话给婉婉,她会帮忙照看女儿。心心,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我还感激,你会帮我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她真的好乖好可爱,就像曾经的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