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你回去期末考吗”
水容容数着地上的石砖,突然觉得眼前的木真好像很陌生。有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哪里怪怪的。
“回的。”
木真说完,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你能赶过来,我真的很高兴。本来我以为提前两周比赛,你是赶不过来了。”
水容容笑着看向木真,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心里缺的那一角,就这么填上了。
“嗯,坐了飞机,总算赶过来了。”
木真没有看她,而是看着远处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如一把巨剑,插入地底,也插入他的心。
“冰儿”
突然,水容容的手机响起,看到是金冰儿打来的电话,她以为冰儿是要来恭喜她获胜,就接了电话。
“容容,你不要被你身边的人骗了。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以为你身边是木真吗哈哈哈他是慕容楚是慕容真用来监视你的工具慕容真为了监视你,和他弟弟慕容楚轮流假扮木真接近你你不觉得恶心吗你究竟爱的是哪一个木真,你知道吗你还敢爱吗”
趁着醉意,金冰儿吼出积压在她心头很久的秘密。她忍不下去了自己被男人玩弄,还要眼见着好朋友被男人玩弄,这些男人就这么恶心,一个个都该下地狱
“冰儿,你在说什么”
水容容一时无法消化金冰儿毫无预兆的爆料,整个人呆在那里。
“你别听金冰儿胡说。她应该是又在夜总会喝醉了,我”
木真脸色大变,赶紧和水容容解释。可是话一出口,他就很想打自己的嘴巴。
“你怎么知道她在夜总会”
水容容颤抖的声音,在空旷的广场里,如女鬼一般,幽幽地,冷冷的。
“我”
木真知道,这下惨了,不就替身这么一两次,怎么每次都会出错
“冰儿,你在夜总会吗”
水容容不知道,在她忙于辩论的期间,越来越沉默的金冰儿,竟然发生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是啊我都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漫漫长夜,怎么度过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金冰儿的话逻辑性已经混乱,可是水容容经历了这么多场辩论比赛,需要的重要信息已经捕捉到,心,冷得成冰。
“我我就替我哥扮过两次木真而已一次是你住院他在特训,一次就是这次他还在回不来,但他明天就能回国了真的然后就让他和你解释所有的事情好不好”
常常流连于花丛中的慕容楚,在对金冰儿渐生情愫后突然洗心革面,战战兢兢。本来这次假扮他是情非得已,没想到还会出错。他把所有问题如过去一样推给慕容真,他是无往不胜的,相信他一定能给水容容一个合理的解释。
“无论是你,还是他,你们这样换来换去欺骗我,我还能相信谁木真就是慕容真哈哈,木真就是慕容真你告诉他,这样的追法我无法接受你们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能滚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水容容忍住好像被挖走一大块的心空空的感觉。很努力地说完,回头一路奔跑。
给读者的话:
偷偷码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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