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少帅

作者:曼陀罗妖精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宋雪才醒来。这两天,叶枫和宋雪频繁做爱,几乎没有停顿,所以弄得宋雪十分疲倦,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

  宋雪一睁开眼,见叶枫拥着宋雪,欣赏宋雪那娇俏的容貌和动人的睡姿,不禁羞涩地在叶枫脸上拍了一下,说:“你这个小淘气,睡觉也不老实!”

  叶枫微笑着在那鲜红的樱唇上吻了一下,先坐起来。宋雪也娇慵无力地坐起身子,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卷伏在叶枫的膝头上,一只手抚摸着叶枫的胸肌。那縴縴素指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宛然玉筍般。

  叶枫喜爱地握着宋雪的小手,目不转瞬地看着宋雪的神态,似吟诗般地低声诉说:“人说‘千金难买美人醉’,我看这美人初醒,睡眼迷离、青丝蓬松、娇躯慵怠、小猫依人的神态,更胜美人醉。”

  当宋雪的目光与叶枫迷人的视线相遇时,杏脸顿时通红,不好意思地扭向一旁。叶枫一手托起宋雪的下巴,又吟一句:“‘万金难买美人羞’啊”同时另一只手在宋雪的胸前温柔地抚弄着。

  宋雪春情荡漾,心头一热,“嘤咛”一声,纵身扑进叶枫的怀里,两条玉臂环抱着叶枫,嗲声嚷道:“你这个小坏蛋,又在取笑我了!我不来了嘛!”

  叶枫连忙哄道:“啊,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夜莺,我的小公主,我可爱的亲妈妈!我承认错误好吗?”

  “不嘛!你就会说好听的……”

  “好,我以实际行动来表示!”

  说完,将那胴体放倒,腾身爬了上去,热烈地吻着……

  呻吟渐起……

  “啊,快抱紧我……我要……”

  又是一阵惊魂荡魄的欢媾……

  江湖人物麻鹰陈继英在酒楼设局,正义和晶晶况应外合,准备拘捕;同时,子朗亦在酒楼调查一宗偷窃案,更查出酒楼的侍应就是疑犯。子朗和晶晶在混乱间用佩枪互相指向对方,被传媒拍下照片,令两人的上司大怒,斥责两人令警队形象受损。子朗上司罗sir调查一宗凶杀案,跟随到凶案现场,发现现场有一摆设不翼而飞,断定死者是被遗失了的摆设重击头部致死。子朗在现场发现一盘狗粮,甫触及狗粮,透过感应看见一只狗不停狂吠。死者生前曾被目击与女友发生争执,罗sir召来对方问话,更指在现场发现的唇膏与她所涂的启合,断定她就是凶手,决定落案起诉她谋杀罪。但子朗觉得疑点重重,决定私下到宠物店进行调查。另一方面,子朗相约了姊姊子晴,两人更扮作情侣,教子晴的客人如何约会女朋友。子朗从电视机看见死者生前曾与商界女强人胡嘉蓉公开合唱,故相约对方问话,但对方坚称与死者不熟,却能知道对方爱犬的名字,加上其手上有一伤痕,令子朗开始对她产生怀疑…

  子朗、晶晶二人同时被调到特别凶案调查分部DIE,同僚全是警队中的弃将,处理的案件则全是未破的悬案。同僚小凤、美云等人被旧警署内的怪异现象吓坏,子朗以逻辑一一解开谜团。晶晶向上司黄树基要求调离DIE却被拒绝。正义有感晶晶的调职自己也有责任,主动要求加入DIE.与晶晶共同进退。DIE接到命令要处理何咏琛的案件,原来咏琛是三年前富商关德文被绑架案的妻子。咏琛指丈夫死后三年,德文之弟德武突请来灵媒爱斯梅达进行降灵会,琛怕有人伤害自己而报警。子朗查证下得知咏琛当年未能找到德文的尸首便向法庭申请死亡证明,更因此获得高额保险赔偿。降灵大会举行时发现德文的遗嘱,内容要求把财产归德武所有;但子朗接触德文物品与遗嘱时却没有通灵感应,觉事情不简单。致美见梅达通灵术了得,提议子晴向她查问父亲于大海的下落。致美带子晴到梅达之处,发现咏琛自该处离开。致美最终让子朗接触大海留下的银包,子朗不知就况以为是送给他的礼物。致美发现子朗没有反应,估计大海应尚在人间不禁大喜。晶晶偕家隽与同事见面时,接获梅达死于家中之消息。

  家隽调查梅达的命案,子朗与晶晶亦跟随到现场调查;子朗推断梅达是被披肩所杀,得家隽欣赏,但晶晶却认为子朗卖弄小聪明。警员搬开尸体时发现地上有一琛字。晶晶说出案件已是重案组负责,但D.I.E.众人却坚持要调查下去。家隽找德武问话却没有线索。子朗请正义重演案情,证实挣扎时不可能写字。子朗凭灵感将梅达死前的记忆片段重组,发觉有疑点出现。晶晶陪伴佩佩到旅行社见工,遇上佩佩的旧同学,梅达的助手Daisy参加豪华旅行团。晶晶尾随她后竟以枪指吓她,迫她说出原来曾收下咏琛一大笔金钱作掩口费。子朗找德武调查,得知当年两兄弟的公司因出现财政困难,所以没有钱交赎金救德文。子朗留意到遗嘱上的小丑型标志与德武公司的标志一样,因此怀疑德文没有死去。沐兰见正义只醉心功夫与工作,私下到子晴的公司托她寻合适对象。由于子朗想比家隽早寻获线索,晶晶特紧随子朗以免让他邀功。子朗调查后发现德文与咏琛甚为恩爱,令她怀疑咏琛是为助其夫公司度难关而诈骗保险金。

  当子朗将谜团一一想通,正欲向DIE众人说出德文尚在人间之事时,晶晶却大泼冷水,说出德文的尸体刚被发现。众人在埋尸现场调查后,一致认为凶手其实有意让人发现尸体。现场亦同时发现德武所有的限量版打火机;德武被家隽扣查,他却提出有力的不在场证据。家隽得消息觅到证人鸡哥,他表示曾在案发现接载神秘人,更留下信用卡单据;家隽决定落案起诉德武谋杀,德武不甘被冤枉,说出三个月前德文突然出现,说出诈死骗保险的真相。德文更指咏琛对他不忠,所以要德武与他合作。美云欲约会子朗,但子朗因通灵时有感应,带她去寻找妓女电波少女。美云意外被弄湿而先走,但子朗终成功从电波少女口中得到线索;另一方面,晶晶巡逻时遇上继英,欲追捕他却被子朗破坏。子朗从电波少女口中得知德文常光顾一位七折收费之的士司机,却不能联络上。沐兰骗正义与她见面,实质要他相睇;但因该女士失约,介绍所老板子晴唯有亲自到场道歉,但竟遭正义误会,更对她有好感。子晴回家时遇上奇怪的士司机,向警员求助时发现司机的真正身分。

  子晴重遇失踪多年的父亲于大海,大海说出为何多年失去联络;因当年因错信朋友做担保人,最后避债逃到台湾。而他更祸不单行被台湾警方误为黑帮分子而被收监多年。出狱后回港的大海,却发现子朗极痛恨他而不敢相认。子朗得鸡哥通知该司机在内地被劫杀,又从德武口中得知,德文死前曾发讯息给他。美云助子朗取得德文的讯息,竟是古老大钟的照片。家隽调查德武的不在场证据时,发现该度假屋是由咏琛的律师,李德广负责。子朗与家隽到访咏琛,更故意讹称德文的电话可能留在案发现场,引得咏琛与德广晚上出动,到德文藏身之所欲找出电话…彩云不小心弄伤眼角,硬拉子朗陪她看眼科;子朗在眼科诊所得到启发,终明白到梅达的死因。家隽带晶晶到百货公司购物,发现她对女性化的衣饰不感兴趣而觉失望。家隽说出想邀晶晶出席自己师父司徒Sir的派对,晶晶顾存家隽感觉而答应。子朗发现子晴近来鬼鬼祟祟,更私下购入不少男装衣物,担心姐姐被坏男人所骗,特意偷偷跟踪她到酒店。

  酒店的火警钟突然响起,子晴、大海慌忙逃生,更在大堂遇上子朗;子晴不欲子朗看见父亲,终成功混在人群中离开。子朗回家后质问子晴与谁约会,幸得致美出言解围。卓琪在访问重案组期间,被杂志拍下与家隽的亲密照;家隽怕晶晶误会,但晶晶却表示对他绝对信任。佩佩见工忘了带文件,要求的士司机大海送她过海;但大海表示要与女儿吃饭不欲接长途车。佩佩欲告大海拒载时,子晴刚赶到;原来佩佩就是要到子晴的一线牵见工,子晴不计前嫌聘用了她。费格逊决定调查多年前陈强被杀一案,晶晶认为放高利贷的九叔最有可疑,但子朗却觉另有内情,两人更以真相打赌。 晶晶调查九叔,见他正收取一女士金钱时,却发现该女士是母亲淑德。子晴再次约会大海,子朗欲跟踪却被晶晶破坏,子朗只好托正义代行。正义接受子朗的委托,发现他的家姐就是子晴,内心高兴极了。正义调查后终发现子晴与大海的关系,但却答应替子晴保守秘密。子朗偕正义到陈强妻子何丽金住处查问线索,突发现大海带生日蛋糕为陈强的儿子陈杰庆祝,子朗一怒离去。

  子朗误会大海因包二奶而抛妻弃子;但大海向子晴说出,原来陈强与他是好友,而他回港后重遇丽金,发现她两母子生活拮据而接济她们。子朗在酒吧借醉闹事,幸得晶晶解围,最后更带他到家隽家中过夜,家隽为此不满。得晶晶开解,子朗将闷在心中的苦事诉尽。子朗欲放弃调查陈强一案,正义主动说出大海只是接济她们。子朗拾获小凤跌下的证物时产生通灵感应,看见有一玫瑰纹身。子朗从证人口中得悉有一重要人物大飞,但已失踪多年。晶晶代淑德见九叔要他还钱,九叔竟交出当年的数簿。晶晶更因此查出,原来陈强的担保人大飞正是大海。晶晶与正义认为案件与大海有关,却不敢将实情告之子朗。家隽提醒晶晶不用终日埋首调查陈强一案,晶晶明白家隽对子朗仍有醋意,主动向家隽说出只为公事。致美向子晴提议向子朗说出已认回大海,但子晴却怕弄巧反拙;子朗终于发现真相,与子晴争执时,更在旧照片中发现大海与陈强的合照,看到大海身上的纹身。晶晶与正义找大海问话时,子朗出现更出言要拘捕大海控告他谋杀。

  海说出当年自认识朗母亲静怡后,便主动疏远旧友,有天强突然找他做借钱担保人,之后海发现强欠款未还更包二奶;海向他质问后弄伤了他,翌日强被发现已死去,因此逃往台湾避难。晶到老人院找第一案发人朱婆查问,从她的孙儿口中得悉曾有一女子从凶案现场离开。朗与晶重看资料时,朗再得通灵感应,看见一「骷髅戒指」的影像。海获释外出时重遇旧友标,标说出当年曾向金说出强包二奶之事。金儿子对海说出母亲近日神态有异;另一方面,朗从鉴证科收到最新化验结果,得知海的纹身不是玫瑰花……

  大海突然到重案组自首,再次自认杀害陈强;子朗觉大海有心替人顶罪,决心查出真凶。家隽带大海重组案情,但大海无法清楚指出,令家隽产生怀疑。晶晶与子朗对丽金说出大海已自首,但却发现她反应冷淡。子朗发现正义拾得丽金儿子的骷髅戒指,晶晶与子朗因案情将有突破感大喜。美云、小凤奉命跟踪丽金,以查探她身上有否玫瑰纹身;两人弄得笑料百出却仍无所获。刑楠与淑德庆祝结婚纪念时,晶晶发现月季花与玫瑰极相似,亦因此联想到丽金儿子的契妈名字为月季。子朗到花店交还戒指时,发现花店的招牌上有?玫瑰的图案…子朗将月季的照片拿到夜总会给员工辨认,得悉她的另一个身分Rose。月季得知身分败露欲离港,但却收到消息丽金儿子陈杰因心脏病需入院急救。月季不忍决定折返,当她赶到急症室时,却发现丽金正遭拘捕。大海获无罪释放,但却因看不到子朗迎接自己而暗自失落。经此事后,晶晶不再针对子朗,两人更言谈甚欢,令其他同僚大惑不解。子朗回家发现致美与子晴哭成泪人,始知大海患上胃癌,子晴更提议接大海回家一起居住。

  大海见子朗处处照顾,不禁内疚不已;原来所谓癌病全都是致美与子晴编出来的谎言,而两女更要求大海不要说出真相。美云家附近有妇人自杀,欲以死控诉警方没法查出令女儿惨死之真凶。正义为救她答应亲自调查;他更查出死者Annie死前曾参加婚姻介绍所的速配约会。正义找来曾与Annie约会的Alex问话,却毫无头绪。子晴对大海说出子朗的心结,大海特意买下十五个生日蛋糕替儿子补祝生日,父子冰释前嫌。家隽要求晶晶离开DIE,但她不愿离开。子朗提醒正义,Alex条件极好但却喜欢参加配对约会,因此动机有可疑。晶晶因挂念曾养的狗只happy,希望子朗能用感应调查happy是否在生;子朗看到happy的影像后以为happy被杀,终发现是误会一场。晶晶又遇上继英,而更发现他们正进行军火交易。险死还生的晶晶回到家后才想起与家隽有约,两人成见加深。郊野公园发现女屍,死状与Annie相似,家隽为胜过子朗而希望尽快破案。美云为怕子朗被晶晶抢走,使计带子朗回家欲要他感受自己优点;但想不到却因此遇上怪异事…

  众人发现疑犯家中藏有大量死者们的照片。美云自从遇上怪事后显得神神化化,在鉴证科工作的同屋主万桦提议她找人算算她的八字是否相合。美云与子朗吃饭,再次被女鬼小宜作弄,吓至魂飞魄散,再不敢对子朗有非分之想。晶晶欲开解美云,反被她叮嘱要好好看紧家隽,小心这好男人被人抢去。正义因Annie命案交由重案组负责而消沉,子朗与晶晶鼓励他私下调查;子晴见美云不再主动找弟弟,奇怪为何子朗的恋情总维持不到三个月。佩佩看了报道后认出另一死者Betty曾参加一线牵的配对约会;家隽向另一嫌疑犯Bosco调查,得悉他与Betty曾有肉体关系,但亦同样有不在场证据。家隽在调查时遇上正义,正义向他说出Alex与Bosco原是相识;之后更查出二人于网上聊天室时曾讨论过杀人的题目。子朗带大海到医院求医,终揭穿大海诈病之事。家隽与晶晶约会时见她不断提及子朗而不悦,刚好卓琪发短讯欲跟他见面…因杀人案令一线牵的生意大减,致美为挽回常相亲失败的客人施先生信心,竟代子晴答应与他约会;施先生向子晴示爱,子晴竟说碰巧遇上的正义是她男友,两人拖手离去。子朗发现配对约会名单中有同一人物,前往他家调查时竟发现子晴被偷拍的照片。

  一个是初尝禁果,情火正旺!一个是久旱逢露,欲壑难填!

  叶枫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

  宋雪得这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癡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

  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衆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自这天以后,宋雪与叶枫这一对癡情男女,母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翺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裸体相向、肌肤相贴,交颈叠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宋雪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

  叶枫癡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母子之间再无隔阂,神驰意畅,如癡似醉,迷魂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又是两天过去了。

  子朗发现疑凶将目标锁定其姊子晴,欲致电警告她却失败;子朗连忙使用通灵能力,从影像中得到线索,得悉疑犯的职业。当众人赶到却扑了个空,子朗再用能力,再得新发现;众人赶到现场,果然发现子晴被困,而疑犯更欲与她一起殉情,正义情急扑出…致美与大海见正义奋不顾身拯救子晴,都提议她考虑正义作男朋友,但反遭子朗反对。子晴到老人院当义工时遇上沐兰,沐兰特意扮作老人痴呆试探她的性格。小凤接手调查一老人才伯失踪案,子朗无意中看到相关影象,决意协助小凤查出真相。子朗因得悉才伯曾当兵抗日,推断他有可能到野战游戏场出现,最后众人在该地后山发现才伯的屍体;从表面证供分析才伯应是失足跌死,但子朗不明为何患有痴呆的的老人可以长途跋涉到此地寻死。沐兰想约正义与子晴相亲,因正义不知对象是子晴,竟找来美云扮作他的女友,更气走了子晴。晶晶自觉冷落了家隽,特意购入音乐剧门票欲给家隽惊喜,但他却推说有工作在身。晶晶只好找子朗陪伴,当晶晶选购场刊时,子朗比她早发现家隽与卓琪出现;最后子朗假装肚痛不入场,更拉了晶晶吃自助餐,以作补偿。但可惜,纸不能包住火…

  子朗与晶晶到海旁散心,小宜全程监视晶晶以防她对子朗产生兴趣。子朗查出才伯没办法独自去野战游戏场,于是到老人院调查;他用通灵能力看到很多纸鹤的影像,令他不明所以。晶晶以工作麻醉自己,连家隽来电也不接;家隽因不知事情被揭破,照样与淑德竹战。晶晶终忍不住揭穿家隽的谎言,家隽为挽回晶晶许诺不再见卓琪。子晴欲向子朗打探正义是否与美云相恋,但子朗却只醉心解开纸鹤之谜。子朗终破解到谜团,偕晶晶到吉祥老人院调查时,与文祥重遇,更发现他就是负责人。晶晶发现三顺到老人院参加其活动,看到院友梅婆摺纸鹤送予晶,而梅婆更说出是文祥所教。原来三顺、梅婆与文祥是旧识,而三顺亦提及才伯曾在院中四处散布文祥与梅婆有染,令他变成神憎鬼厌。致美因收不到赡养费,因此到家隽家著他代兄支付,更暗示他不要像其兄长般花心。家隽删去了卓琪的电话与留言,晶晶亦受子朗的劝告原谅家隽,两人重修旧好。文祥报警说梅婆失踪;家隽调查时发现了梅婆的屍体,而梅婆的金链自文祥身上跌出,三顺更指是文祥杀人。晶晶带三顺拜祭梅婆时,子朗又感灵到新线索。

  这天清晨,朝阳初照,百鸟竞鸣。新的一天来到了。在宋雪的闺房里,一对玉人还赤身躺在床上,交颈叠股、侧身相拥。

  叶枫首先醒来。这时宋雪正枕着他的胳膊,一张粉脸贴在他的肩窝上,一手揽着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叶枫怕惊醒了妈妈的美梦,不敢动。他用手拂开覆在她额前和脸上的几缕发丝,抚摸着心上人那因熟睡而变得更加红润的美丽的脸蛋。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势:右腿覆压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则插在她的胯间,膝盖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可能是由于他的抚摸,宋雪长出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放平了身子。叶枫连忙抽出夹在她胯间的左腿。她随之将两腿并上。胸前那两座肉峰高高耸立,并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叶枫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肉峰之上,时而抚摸这座山,时而移到那座山。

  这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终于弄醒了她。她微微睁开双目,斜睨着他,小声说道:“淘气!”

  叶枫见妈妈醒来,更加用力地揉搓着那两个肉球。他感觉得到,这时它们慢慢变硬了。

  在叶枫的抚摸下,宋雪的心跳加剧了。她突然感到幽谷中一阵空虚,“嘤咛”一声,侧过身子扑在叶枫的怀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使两个身子贴得更紧,以致使那硬挺的乳房也变了型。她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索着,终于触到了叶枫那已经坚挺高昂的肉棒。那肉棒也已经变粗变硬。她的手握着它,很技术地一紧一驰地玩着。

  叶枫吻她的脸、她的额、她的唇和颈,柔声说道:“妈妈,我爱你!”

  “我也爱你!”

  宋雪说,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在忙乱地吻着叶枫的身体。

  叶枫欲念又兴,搂紧她,一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抱着她就要求欢。

  宋雪抚着他的脸,柔声说道:“啊,亲爱的,我现在也特别想和你玩!只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不要紧,我身体很好,我有的是精力!”

  “啊,小宝贝。你昨天发射泄了五次。看到你累成那个样子,妈妈好心疼哟!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干了!”

  叶枫不相信地说:“没有五次吧?”

  宋雪怜爱地看着他,展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小糊涂,这么快你就忘了!让我来说给你听:昨天清早,你在我未醒时与就我交欢,我醒来不久,你就在我体内发射了一次;十点钟,我们早饭后散步回到厅中时,你独出心裁地让我爬在沙发扶手上,掀开我的裙子,褪下三角裤,从后面进入,结果在我肛门内发射了一次;中午起床后我们一起洗澡,心血来潮,就在浴盆的水里造爱,又发射了一次;晚上十点多钟,我用手把你的龙枪抚摸变硬后,便为你做口舌服务,你十分冲动,在我嘴里使劲抽送,把我这樱桃小口几乎撕裂,龙枪直项到我的嗓子眼,在我嘴里发射了一次,那精液全部射进我的咽喉,被我吞进肚里;最后一次是半夜三点钟,我要起来小便,你非要抱我去厕所,并且象对小孩似地把着我的两腿往马桶里小便。回来时,你仍然保持把着我小便的那个姿势,回到房间后,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抱着我坐在你的双腿上,在我的身体下落时,你却趁势把龙枪插了进去,那时,我们都很冲动,我不停地耸动,你频频地抽送,经过很长时间,你终于又发射泄了一次。你数数看,是不是五次!”

  叶枫点头说:“是的。妈妈记性真好!”

  “因为这五次很有特色,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叶枫问:“有什么特色呀?”

  她脸一红,小声说:“第一次是梦交,在妈妈体内发射;第二次是俯交,肛门发射;第三次是浴交,水中发射;第四次是口交,口中发射;第五次是坐交,椅上发射。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色?”

  “是的,妈妈概括得很好!不过我还不知道妈妈昨天有几次高潮?”

  她侧头想了想,说:“数不清了,大约有十五、六次。你好厉害哟!”

  叶枫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宋雪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再玩,否则,你的身体会受到损害的。”

  “好的,妈妈真好!不过,晚上还可以玩吧?”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至于晚上嘛……”

  她斜睨着他,脸上一红,小声说道:“那就随你的便了!”

  叶枫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妈妈真乖!”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让你玩就乖了!那么说,我以前不同意与你交欢,就不算乖了。是吗?”

  他连忙解释:“不,不!妈妈永远是那么乖!以前,妈妈屡屡不准我胡来,那是清纯玉洁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现在,妈妈时时任我作欢,这是贤淑温馨之乖,乖得令人销魂!”

  她在他的光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柔地说:“就会贫嘴!我若是不爱你,岂能容你如此这般!”

  “妈妈,何为爱?”

  “你指的什么爱?因为爱有多种,如母子父子之爱,亲朋好友之爱,还有男女恋人之爱,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恋人之爱。”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个字:‘情’!爱源于情,因情而生爱,所以,人们才把两个字连起来叫‘爱情’。”

  “何为情?”

  “通。”

  “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欲!”

  “何所欲?”

  “交!”

  “交而何?”

  “欢!”

  “何为欢?”

  “无我!”

  “对!每次与妈妈交欢时,我都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妈妈那么美,美艳绝伦,在你面前,我总是忘记了一切,爱得发癡!”

  宋雪看了叶枫一眼问:“我真的那么美吗?”

  “啊!简直美极了!可能你自己不觉得。”

  “噢!自小以来,我就不断地听到人们评论说我美极了。叶枫,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妈妈究竟美在哪里?”

  “这……一言难尽。”

  叶枫稍假思索,便道:“这样,我们起床吧,然后我具体地就妈妈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逐步评论。好吗?”

  她微笑着点头:“好吧。说着,斜睨了一眼乱扔在从卧室门口到床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内衣裤、乳罩、袜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们从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刚进门,叶枫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缠绵,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上频频亲吻,她也动情地相配合。叶枫边调情、边为她松扣解带,拥着她向床边走去,并轻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这样,当他们走到床边时,宋雪已变成一丝不挂的了。她如一尊洁白的维纳斯塑像,婷婷玉立,双眼微闭,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叶枫从上到下抚摩着那腻脂般的肌肤,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平托在手上。她全身酥软,微微颤抖,柔若无骨,头颈和小腿下垂,酥胸高耸。叶枫在她的胸腹上吻了一阵,便轻轻把胴体放在床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与她并发射躺下。

  这时,宋雪已是欲火炽烈,紧抱着叶枫,把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贴上去,贴得那么紧,不停地呻吟着:“噢!我要,亲爱的!我要,要!快点!噢,小枫,我忍受不了啦……”

  接着,他们便开始了!那是人世间最最伟大而惊心动魄的壮举!

  想到这里,宋雪的脸不禁一红,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既有陶醉和幸福,又含羞涩与无奈,她扒在叶枫耳旁小声说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叶枫顺着她的眼光,看到了门口到床前的遍地艳服,心中一动,然后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在她潮红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赤条条地下床,直走到门口,将地上的衣服逐个捡回。

  叶枫把捡起的衣服放在床头,然后将她平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在床边,在她胸前吻了一下。刚要为她穿衣,突然停下,说:“妈妈,不是说好了我来评论你的美貌吗?若穿上衣服,怎么还能描述!”

  “淘气!”

  她在他胸前轻轻拍了一下,菀尔一笑:“随你的便!”

  “那妈妈得听我的吩咐,我让你怎么动作你就怎么动作,好吗?”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啰嗦!”

  她娇嗔地小声嚷道:“妈妈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任你摆布。你要我干什么,尽管说就行了,何必再问!”

  “好,现在请妈妈站在房间当中。”

  边说,边托着她光裸的身子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轻轻放在地上,扶她站直。

  “现在,先讲妈妈的身材。”

  他在她身上边抚边说:“妈妈这骄人的身材举世无双:一米六五的个子,配上苗条秀丽的体型,真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损之一分则太短’。削肩细腰、肥腴适度。曲线优美、凸浮玲珑,有着饱满的流畅的华丽;四肢圆满、灵活而光泽夺目,晃露着安娴的风致;两腿修长匀称,肌肤雪白红润,随着腰肢款摆,是那样的轻盈愉快。骨骼清奇、小巧而匀称,肩不宽、臀不阔、骨不露,无一处明显的突出,更是少见。比如,别人的肩胛、锁骨、裸骨往往显露,而你的这些部位却看不出一点突出的痕迹,形成了美妙的曲线。从正面和背面看,身材笔挺,从侧面看,自然弯曲,线条流畅。特别是这细长白嫩的粉颈,细长挺直,从上到下缓缓地展开,与平缓下削的肩头柔和地连成一体。真可谓‘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他顿了一下,走到她的前面,双手轻握着双乳,继续说道:“特别是这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挺立着一对玉峰,晶莹无瑕,象脆嫩的瓷器,光彩照人,使峰顶的两颗蓓蕾益发显得鲜艳夺目。这乳房是那么坚挺结实:仰卧时,高耸挺拔,站立时,依然坚实,平伸向前,竟没有一点点下垂。啊!这美艳绝伦的双峰,使这无瑕的娇躯披上了更加迷幻的色彩!”

  他又转过身子,站在她的侧面,一手揽细腰,一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摩,赞美道:“唯一有变化的是这小腹,躺下时是平坦的,而现在却稍稍凸起。啊!这幼嫩而饱含希望的小腹,是那么柔软、细嫩,丰满而圆滑,闪耀着鲜明的光辉。”

  他的手又移到了后面:“全身最美的部分,是从你背窝处开始的那臀部的悠长流畅的下坠,和那两扇雪白滚圆的臀面,有着一种幽静思睡的圆满和富丽的神态,使全身的曲线更加协调优美了。这正如阿拉伯人说的,那像是些沙丘,柔和地、成长坡地下降。生命在这儿还带着希望的、生气勃勃的活力。”

  “啊!天哪!我真的有这么美吗?”

  她冲动极了,伸开双臂,环体向上,交叉着放在脑后,头向后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酥胸显得更挺,圆臀翘得更高,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

  叶枫顺手捧起她的长发:“再看美人发。”

  “先说披散之发: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这披肩的长发,使妈妈显得娇慧曼雅、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和宛柔顺;“再说束髻之发:每当出门,妈妈必高挽云髻、简插珍饰、轻扫蛾眉、素装淡裹,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雍容而精练、秀媚而端庄,与细长雪白的粉颈、丰盈嫋娜的身材、进退适度的步履相映生辉,益显风姿绰约、婀娜多彩,真可说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这高贵的发髻,使妈妈如玉似兰、风流典雅、仪静体娴、神清骨秀:“还有什么发?”

  她笑问道。

  “有!有!交欢时的头发。”

  他说。

  “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

  “啊,那可大有特色!妈妈,请听我细细道来。”

  “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妈妈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酥胸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妈妈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风流、动也风流,使妈妈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宋雪吃吃地笑个不停。

  “还有那欢后之发: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看妈妈,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

  宋雪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

  这时,叶枫说:“妈妈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

  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酥胸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嘛!”

  “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

  “好的!”

  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

  叶枫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抬,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到了沙发跟前,叶枫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

  宋雪把脸贴在叶枫的胸膛上。叶枫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妈妈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她听了叶枫的话,抬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叶枫问:“妈妈在想什么?”

  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

  叶枫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

  “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妈妈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

  “那还有什么?”

  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还有……”

  “还有什么?”

  叶枫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叶枫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操……操遍!”

  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

  叶枫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筍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叶枫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叶枫的身子落在中间。

  这时的宋雪,早已忘记刚才提醒叶枫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叶枫的怀抱里,她宋雪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叶枫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

  现在,宋雪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性欲!她只是渴望叶枫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

  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动的急渴神韵!

  叶枫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进入。他两手捧着她的头,摆动着身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酥胸和粉颈。

  宋雪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叶枫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叶枫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她下面那爱液泛滥的玉穴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抽送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一阵阵的高潮袭向宋雪,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直至二人都没有了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

  剧烈的交欢使宋雪全身酥软。她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一下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仍保持刚才交欢时的姿态,四肢张开,如同烂泥般瘫在床上。叶枫爬在她的身上,两臂托在她的身下,龙枪仍坚挺地插在那玉穴中。

  她秀目微啓,用略带几分羞涩的、朦胧的眼神瞄着正在欣赏她的叶枫,热情、温柔却又有些少气无力地颤声说道:“叶枫,我的小宝贝!你知道么,……你是多么可爱!妈妈我…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虏了!”

  说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阵子,激动地说:“小枫,你是我无限崇敬的王子,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你知道吗,妈妈对你是那么癡情!”

  说着,又抱着他的脖颈,在唇上吻了一阵子:“叶枫,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抛弃了我,妈妈会连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叶枫感动地爬在宋雪那雪白温柔的胴体上,用双手捧起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热地吻了一会儿,然后说:“啊!我的妈妈,我的可爱的公主呀!再不要说傻话了!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多么贤惠、多么高雅!你让人怜爱,使人倾心!我的灵魂,已经完全交给你了!放心吧,好妈妈,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妈妈温暖柔嫩的怀抱里!”

  她一听,紧紧地抱着他,嗲声嚷道:“啊!心肝!不许胡说!你不能死!”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叫着:“如果你死了,妈妈会立刻随你而去的!”

  “噢!好妈妈!我要与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烂不变心!”

  “啊!小枫!我要与你在天共做比翼鸟,在地同结连理枝!”

  “我们永远不分离!”

  他紧抱着那娇躯,在樱唇上吻着,极其亲昵地说。

  “永远……永…远!”

  她陶醉地、梦臆般地莺啼着。

  这一对玉琢粉雕的美人儿,互相拥抱着,下体紧连着,彼此抚摩着,轻轻扭动着,柔声呢喃着,说一句,亲一下,是那么温馨、那么陶醉、那么幸福……

  平时极其端庄、嫺静的宋雪,这时已完全地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处在无忧无虑的境界,不顾忌任何伦理的或社会规范的约束;她秀目微闭,尽情地体会着那动人肺腑的温情。

  她听到叶枫在问:“妈妈,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吗?”

  于是,她急忙小声喊道:“不!不要!”

  她伸开两条嫩藕般滚圆的粉臂,攀着叶枫的脖颈,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用一种奇异的力量紧抱着他,似乎生怕他离开自己。同时,嗲声娇呼:“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好叶枫!不要离开我!抱着我吧!紧紧地抱着我吧!我只要你抱着我!只要能置身在你的怀抱中,我再无所求!”

  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两臂中,紧压着她。

  她继续呢喃着:“啊!你的身体宽阔健壮,在它的覆盖下,我感到那么安全!你的大手温暖柔软,被它抚摩,使我全身都那么舒服、畅泰!你的话语是那么甜蜜、那么美妙,听起来真让人心醉!你那不时伸进我嘴里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而柔嫩,使我再无任何食欲!啊,我的亲爱的小淘气,你知道吗,最最美好的是什么?那是你这神奇的魔玉棒,它粗壮挺实、柔中带刚!它鉆进我的体内时,噢!是那么充实、让人心旷神逸;它不停抽送的旋律,使我获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癡、欲仙欲死……啊!我的伟哥哥!我的好达达!你是我的心灵,你是我的上苍,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亲亲!只要有了你呀,我的达令,我再无所求!”

  她把娇俏的杏脸,紧贴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来回地磨擦着,吮吸着,并配合他下体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这一天,他们竟没有离开床笫:无休无止地缠绵着,无始无终地绻缱着……

  谁也记不得究竟来了几次高潮,几次发射泄!

  啊!这无边无际的温柔乡啊!这神圣的仙境!这纯洁的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