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直到天黑,叶枫才悠然醒来。叶枫看见伏压在身下春梦中的宋芸,和自己赤裸裸的缠绵地互拥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欢愉,翻云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大姨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压在身下,紧小的蜜穴仍噙含住自己软缩如绵的叶枫,叶枫真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 叶枫星目色色的看着美梦正酣的大姨,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艳红迷人,且仍然隐现春意宛如海棠春睡,并且宋芸此刻在睡中似是梦到了什么美事,娇颜梨涡浅现莞尔一笑。这笑容再加上宋芸妩媚撩人的玉靥,实是令人心旌摇荡,难以自持。叶枫欲火腾升,情欲勃发。他那在宋芸销魂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叶枫,又恢复了勃勃生机,一下就硬梆梆地将宋芸犹湿润的幽谷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 叶枫立刻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被他插醒的宋芸,睁开亮丽的美眸娇媚地一看叶枫,娇喘道:“叶枫,弄了一夜还没够啊。”
叶枫边抽插边道:“弄一夜怎么够,就是弄一辈子我也不够。”
宋芸芳心甜甜的,她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尽情地弄吧。”
俩人休息了一夜,现在是精力充沛,干劲十足。叶枫是奋力挥舞着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叶枫,在宋芸温暖柔软的肉穴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销魂快感,自叶枫与嫩穴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涛汹涌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涌遍浑身。
宋芸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纵体承欢。叶枫俊面涨红,微微气喘地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着。这俩人下体阴阳交合处,宋芸肥厚艳红的大花瓣,及肉穴口绯红柔嫩的小花瓣,被叶枫抽插得一下张开一下闭合,恍如两扇红门翕张不已,而乳白色的爱液好像蜗牛吐沫,自肉穴中滴滴只下。 俩人如胶似漆,曲尽绸缪地不知鏖战了多久。宋芸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腻浑圆的肥臀急摇,红唇大张“啊”地浪叫一声,一股滚烫的阴精自肉穴深处涌出,她畅快地达到了高潮。叶枫龟头在这阴精的冲击下,腰背一酸,心头一痒,阳精直射而出。 泄了身的俩人微微气喘地缠抱在一起。 宋芸捧起他的脸,嫣红温软的香唇在叶枫嘴唇上极其缠绵地一吻,她粉颊微微酡红,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叶枫道:“叶枫,不要急,以后我随你怎么弄都行。”
这一吻吻去了叶枫心中的怨气,他道:“那我先玩玩你的乳房总可以吧。”
宋芸娇声道:“你这冤家就是贪,不弄我这,就要弄上面,一点都不放过我。”
叶枫笑道:“谁叫你你长得这么美。”
他解开宋芸纯白的睡衣,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的豪乳,“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 叶枫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乳珠,叶枫遂噙含住乳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乳珠周围粉红的乳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宋芸被他弄得心旌摇荡,乳房麻痒不已,呼吸不平。叶枫愈弄淫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乳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他揉按另一豪乳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乳头揉擦着。 叶枫吸吮舔舐揉擦下,宋芸珠圆小巧的乳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换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宋芸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叶枫别吸了……大姨好痒……”
血气正旺的叶枫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宋芸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叶枫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宋芸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乳。宋芸本已是春心大动,骚痒附体了,现再被叶枫灼热硬实的叶枫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洞穴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骚痒。 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乳房,在经过叶枫的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乳珠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宋芸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叶枫,求求你别吸了,……好弟弟,我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
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吸吮舔舐嫩乳的叶枫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叶枫,对准大姨春潮泛滥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宋芸只觉这一插,肉穴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宋芸爽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叶枫,将粗壮的叶枫在宋芸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宋芸埋藏在脑海中沉没已久的经验全苏醒过来。她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叶枫的抽插。可能是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叶枫叶枫向下插入时,她粉臀却下沉,肉穴又未对准叶枫的叶枫。 叶枫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如此弄得叶枫的叶枫不时插了个空,不是插在宋芸的小腹上,就是插在宋芸大腿根部的股沟上或肉阜上,有时还从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来。叶枫急了,双手按住宋芸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大姨,你别动。”
宋芸道:“叶枫,你等一下就知道大姨动的好处了。”
她纤纤玉手拔开叶枫的手,继续挺动着丰臀。 在又经过数次失败后,宋芸配合得较为成功了。叶枫叶枫向下一插,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对准叶枫迎合上去,让叶枫的叶枫插了个结结实实。叶枫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穴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叶枫及龟头。 如此叶枫只觉省力不少,下体不要像以前那样压下去,就能将叶枫插入到大姨蜜穴的深处,并且叶枫与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强了,快感倍增,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头。叶枫欢愉地道:“大姨……你……你动得……真好……真爽……啊……”
宋芸何尝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间春意隐现,莹白的娇容绯红,唇边含笑道:“弟弟,大姨没骗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叶枫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动着,宋芸挺翘白腻的肥臀,在下频频起伏全力迎合叶枫的抽插。俩男女皆舒爽不已,渐入佳境。终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下,这俩人又畅快地泄身了。
叶枫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看着宋芸。宋芸含水双眸一看叶枫,娇声道:“你呀,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宋芸嫩滑皓白的玉颊羞红,心儿轻轻地跳动,轻声道:“你的肉棒又粗又壮,大姨的幽谷本来就小,从未被你这大的肉棒插过,现在又很少弄了,你昨晚刚插进来真有些疼。”
叶枫一听是自己肉棒太大,骄傲地问道:“那大姨喜不喜欢我的肉棒。”
宋芸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叶枫,道:“大姨怎么会不喜欢。要知道大姨虽然有些疼,但是大姨获得的快感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肉棒插呢?想不到你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
这番话宋芸说的是极轻极快。 道完此言,宋芸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叶枫。叶枫见柳姐夸奖自己的肉棒,心中是无比的欣喜。他见柳姐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淫心又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宋芸樱桃小嘴边问道:“大姨,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宋芸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叶枫求道:“好大姨,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
宋芸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宋芸说完后,美眸瞥见叶枫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叶枫娇嗔道:“叶枫,你好坏,骗大姨。”
此时此刻的宋芸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叶枫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
宋芸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叶枫笑道:“那就罚我让大姨再尝尝叶枫的大肉棒。”
叶枫挺起肉棒又开始了抽插。这已是陷入乱伦情欲中的俩人的第八次,这次宋芸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肉棒插空和让肉棒从肉穴中滑出。俩人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叶枫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肉棒,在宋芸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肉棒直插到宋芸嫩穴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肉棒直抽到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叶枫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肉棒再没有滑出小穴,在刚好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穴深处一插。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肉棒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肉穴四壁的娇嫩敏感的阴肉,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宋芸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叶枫……啊……喔……哦……你……你插得大姨……好爽……叶枫……用力……”
宋芸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叶枫大肉棒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叶枫眼见大姨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肉棒,在宋芸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大姨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肉棒及大龟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俩人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俩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俩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宋芸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叶枫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俩人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俩人弄得最久的一次。俩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