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_n)o弱弱的问:亲,能给点收藏、推荐不?o(n_n)o)“哟,春来,你媳妇能‘地’了?听说病的不轻呢。”一大叔模样的中年男子走到春来身旁调侃起来。
“哈哈哈——”引来周围的人好一阵笑声,春来显得有点尴尬,嘴角挤出一丝微笑,“她也没啥病,休息两天就好了。”
“看,春来都不好意思了,我说春来,你对媳妇可太小心了,经常让她躺床上休息呢?”
“可不是吗?你看脸上都躺出淤青来了。”一青年斜看着春来,揶揄了句。
春来眼中出现一股怒火,直瞪着那人看了眼,怪他太多事,“做你的事吧,管别人家的媳妇做什么?”
“就是嘛,秋菊那是命好,我说秋菊,你哪,也别经常躺床上休息,这躺的多了,也会躺出病来的,哈哈哈——”
戴眼镜的青年回过头来,皱起个眉头,狠狠的瞪了眼春来,小声骂道:“呸!这也叫心疼媳妇?次次往死里打,哪次不是一身的伤还要赶来出工?”
这声音让秋菊感觉到了一点温暖,没想到,还会有人说句公道话。她感激的看了看那戴眼镜的青年,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皮肤白皙,留着个大分头,怎么看也不像是农村人。
秋菊突然一阵激动,心想,这么与众不同的人,难道也跟自己一样不属于这个时代、而是从什么地方穿越来的?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多了个同志?
秋菊正想着,花婶凑过来小声问道:“我说秋菊,在看什么呢?哎,你身子好利索没?怎么不多休息两天呢?这么快就来开工了。瞧你,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这春来手真没个轻重。”
秋菊回过神来,也许这花婶能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噢,我没什么事了,花婶,那个,戴眼镜那个,唉,我该怎么跟你说呢,我是说,那个,看到没有?戴眼镜那个,他怎么戴个眼镜来种地啊?”
花婶摸了摸秋菊的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她,“不烧啊,我说秋菊,你在想什么呢?怪不得你婆婆要给你请王大仙,他不一直都戴眼镜吗?他要不戴眼镜怎么看的清啊?”
秋菊想,花婶大概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本来是不想让人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同的,不过,为了弄清楚一些事也只能冒个险了,“我是说,他看起来跟别人不大一样,他就不像是种地的。”
“那是,人家一大学生,被放到这来天天跟一帮泥腿子一起地干活,能一样吗?说起来,也够难为他的。”花婶叹了口气说道。
秋菊想起来了,在这个年代,有一个词语叫知青,大概就是指那眼镜男了,“噢,花婶,我想起来了,他是从城里来的,知青?对吧?”
花婶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一丝怜悯,“你瞧你说话有一出没一出的,听起来怪怪的,唉,真是可怜,好端端的一个人,被婆家折磨成这样了,连人都记不清了,该不会是被打糊涂了吧?”
失忆?原来花婶认为自己是失忆了,这样也好,能装的更像些,“我说,花婶,我好像真有点糊涂了,对了,那眼镜男,噢我是说那戴眼镜的叫什么来着?”
看到自己的媳妇老跟花婶交头接耳的,敏感的春来盯梢似的眼光盯着花婶,生怕她会带坏了自己的媳妇。
花婶没太听明白秋菊的话,机警的离秋菊远了点,小声说道:“我说秋菊,你就别再问那罗铁的事了,要不然哪,春来心里又得闹的慌了。”
罗铁?那眼镜男叫罗铁,名字还不错,一听就是有文化的,该是城里人才有的名字,不像乡人,什么春来、狗剩的,乱叫一气。看到花婶那机警的表情,秋菊心想,大概那小媳妇跟罗铁还有点渊源呢?不过,看样子,那罗铁也不可能是从某个年代穿越来的了。
见秋菊呆在那,花婶赶紧叫道:“好啦,别瞎想了,赶紧干活吧,等会队长看到又要挨骂了。”
秋菊显得有点失望,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在这个地方,只有自己才是另类。不过,她对这眼镜男倒是充满了兴趣,想想人家好歹城里人,一文弱书生,硬生生的被放到生产队来,还要寄居在别人家里,真是可怜。若是今后回不去二十一世纪了,也许还能跟他说的上句话。
“大家赶紧干活,别一上工就磨洋工去了,这地什么时候才锄的完?抓紧了,抓紧了——”
大家不再说话,都拿起锄头干活去了。
秋菊回头一看,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站立在田横边大声吆喝着,手里拿了个本子记录着今天出勤的人数,这人看起来就特别有精神,看起来虽然瘦,却结实着,皮肤黝黑,动作、言谈举止都不像是一般的泥腿子,像是当过兵,这大概就是生产队的队长吧?
“大家好好干活,我还要到其他地方去看看,别偷懒!”队长点完出勤就往别的地方去了。
看来,那个时代的出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气氛还算活跃。
秋菊低头开始干活,不过,她还真不是干农活的料,那锄头到她手上老不听使唤。虽说前世当过几天村官,那也是坐在办公室指点江山,真正地的时间很少,最多就是去转一圈,了解情况。
秋菊抓紧那锄头在土地上翻动了几,还好身体中还留有那小媳妇的一点神经,潜意识中能带动着她的手稍微活动。
秋菊偷偷的抬起头四处看了看,大家看起来都干劲很高,只不过干的再迈力,也不见有多大的成效,十几个人围着几块地,半天也没翻动多大面积,暗地里还说说笑笑的。
突然,一中年男子开始调侃起罗铁,“喂,我说罗大公子,你绣花呢?拿个锄头就像捏个绣花针一样,那土地可不是布料,这样是挖不动滴……”
大家发出阵阵笑声,开始议论开来,“人家可是城里来的秀才,哪像我们泥腿子一个,没法比哪,哈哈。”
“哼,别说干活了,连走路也像个娘们,事做的少,工分却记一样的。”
罗铁低着头,白皙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额头已冒出细细的汗水,握着锄头的手似乎在发抖,他可是乡来的知青,本想好好表现的,最怕别人说他不会干农活。
花婶见状尴尬的走到罗铁身旁,想安慰安慰他。
这些话激起了秋菊心中那股好打抱不平的正义感,想想刚刚罗铁还为自己抱不平来着,也许是同为“外地”来客,有着一种亲切感吧。
秋菊忍不住小声骂道:“你们吃饱了没事干哪,就知道笑话别人,欺负人家是外地的是吧?”
声音虽小,却被人给听了去,想这小媳妇平时闷声不吭的,什么时候胆子变的这么大了?大家的话题开始转向了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