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为你提供的《重生毒眼魔医》小说（作者：风间名香 033章 阴柔碧悠）正文，敬请欣赏！欧阳玥站着看向蜂拥而至的新面孔们，面上有点苦涩，而身后的琳达已经被吓得面若死尸，就差没直接晕死过去。
“闯，闯大祸了。”琳达回神，移动着艰难的脚步走到欧阳玥面前喃喃道。
欧阳玥叹口气，走向疼得起不来的蕾妮，一伸手，三根银针就出现在她的手上。
“你，你想干什么？”蕾妮一张口，血水就流来，双目中都是惊恐地看着欧阳玥几乎已经面无表情的俏脸，再看看她手上三根尖锐的银针，第一次感觉内心深处有种恐惧感。
“新生，她是新来得！居然敢打伤蕾妮，不想活了！？”一大帮年轻人围过来指指点（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点，出乎欧阳玥意料之外的是她们只是看和说，但没人上来帮忙，看来这蕾妮平日里做人不怎么样啊。
“让开！滚开！别挡着！”一群女生被一个粗鲁的男子扒开，直冲进来，当看到地上的受伤的蕾妮时，站住不动，欧阳玥抬头，就看到一双同样暗红色的眸子，此刻眼中都是不可思议。
欧阳玥嘴角一抽，看来这家伙不是蕾妮的哥哥就是弟弟了，看年轻的脸庞，应该是弟弟吧。
“你，你敢打我姐姐！你活腻了是吧！”男子回过神来，顿时双掌就朝欧阳玥拍来。
欧阳玥苦笑，直接一只手云天掌祭出，阻挡住他的战气，好在这家伙实力还没有蕾妮高，武者四级，欧阳玥用云天掌很轻松地化解掉。
青木灵气让蕾妮被憋住的气缓了过来，发出剧烈的咳嗽声，一张脸也开始转红润，整个人自己坐了起来。
欧阳玥收好银针站起来退后一步，看向被她吓到的年轻男孩，再看蕾妮一手捂住胸口，抬头看她，暗红色的眸子里一片仇恨和气愤。
“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年轻男子疯狂地叫嚣起来，声音震耳欲聋。
“邦德家族，内城四大家族之一，我无心冒犯，只是有时候还希望你们这些德高望重的人能自重一点。”欧阳玥拉住了琳达的胳膊，声音冷淡，没有起伏。
“琳达，你没事吧！”一个金发蓝眼的高挑男子冲了进来，面色一片焦急，不过一看就是个俊美的年轻男子。
“艾桑。”琳达对来人叫唤道，“我没事。”说完眼睛就红了。
“是你！？”艾桑抬眸看到欧阳玥的时候愣了愣，然后一副见到鬼一样的表情，到是把大家都吓一跳，这女人是谁？
欧阳玥也很惊讶，原来世界是这么小，这个艾桑就是她在l国参加雕刻大赛时拍走那块橙晶石的家伙，他还半夜进她房间窥探过，那时候她可是很害怕的。
“艾桑？你认识她？”琳达很惊讶，因为她不认识欧阳玥。
艾桑点点头，看着欧阳玥也很惊讶的脸道：“你是华夏四大家族之人吗？”
欧阳玥苦笑一道：“真巧，没想到你也来武域历练啊。”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不过她实在是没想到会是他。
“你们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叙旧！”蕾妮的弟弟雷德已经扶起摔倒的蕾妮，先怒喝欧阳玥，又转头道，“姐姐，你没事吧？”
人群再一次分开，跑来的是一身白衣、修长俊美又冷清的龙希澈，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眉心一皱，看向欧阳玥。
“你又闯祸了？”龙希澈面色更冷，虽然对欧阳玥已经改观，但想来想去这女人都是惹是生非的主，所以看到他们第一天来就引起这么大动静，他就有点气喘了。
欧阳玥嘴角抽搐了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你说什么！”雷德气愤地道。
“我说得很清楚，要不是她先出手，我也不会出手，你可以问她。”欧阳玥冷眸斜睨了雷德一眼，对这些富二代实在无语了，对龙希澈也有点无语。
蕾妮眼睛眯了眯，面色狰狞，咳嗽几，让雷德扶她去床上坐着，围观的人议论纷纷，都觉得欧阳玥这回是死定了。
“导师来了！”有人喊了一声，顿时大家都快速离开回房，让欧阳玥很惊奇，看来这里的导师威望还是很强的。
龙希澈走到她身边看看她细声道：“你没受伤吧？”
欧阳玥斜睨他道：“没事。”然后扁了扁嘴，龙希澈嘴角抖了抖没再说话。
欧阳玥看向琳达和艾桑，两人站在一起相互安慰着，给欧阳玥的感觉是这两人似乎进来武域后一直在受折磨，面色都不是健康，艾桑好一点，琳达就特别憔悴。
“怎么回事！这里出什么事了！”导师是一个灰头发，灰长袍的老头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张脸也非常严肃，此刻正看着倒塌的墙壁犀利地爆喝道，显然看到墙壁都倒塌了很是生气。
“乌鳢导师，这个新来的女生打伤了我姐姐！”雷德立刻气恼地报告道，“一定要为我姐姐报仇！”
龙希澈立刻眯眼冷冽道：“是你姐姐先动得手。”他相信欧阳玥，虽然嘴上不饶欧阳玥，但内心深处其实已经很信任她，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这一次他是自愿跟来保护欧阳玥的。
乌鳢导师目光扫了扫冰冷的龙希澈，又快速走到里面看看床上躺着的蕾妮。
“导师，呜呜。”蕾妮居然先哭起来。
乌鳢坐为她把脉，然后跳了眉，欧阳玥快步走上来道，“导师，我相信她没什么大碍。”
“哼！你一个新来的学生居然一来就闹事，你不觉得太不把药剂学院当回事了吗？”乌鳢犀利地看向欧阳玥。
“不当回事我就不会来了，我是来学制造药剂的，不是来给人欺负的，乌鳢导师想必应该知道蕾妮的个性，内城四大家族之一，一来就想给我一个马威，哼，我虽然是新来的，也不是给人气掐扁搓圆的，导师你就不问问人证吗？”欧阳玥冷笑道，若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她也没必要呆在这里。
乌鳢顿时面色一变，盯着欧阳玥那张淡定的俏脸，又看看旁边琳达那害怕胆怯的样子，看来是知道蕾妮的作风的，不过被欧阳玥如此一说还是觉得很没面子。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要这么重的手？万一蕾妮有什么三长两短，邦德家族会放过你吗？小姑娘，做人还是低调点好。”乌鳢导师语气放了来，这话有一半是他也觉得这事情应该是蕾妮引起的。
“我也是无心的，本来以为蕾妮是邦德家族的人，出手一定会伤了琳达，所以我出手也重了些，不过乌鳢导师要是相信我的话，今天晚上就会帮她医治好。”欧阳玥有心要露一手，因为在这里，医药上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你？你会制作中等级别药剂？”乌鳢导师微微一愣，觉得要是有一瓶中等级别的治疗药剂就能让蕾妮完全康复。
“不会，我现在只会低等级别，不过我可以换其他方法医治她，若导师不信，可以明天早上来检查一。”欧阳玥面色淡定，这种时候她可不能慌张。
“其他方法？”乌鳢果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骗人！导师，你可别相信她，她不是好人！”雷德大怒道。
“她骗不骗人等明天不就知道了么？”龙希澈冷冷地道，身上的战气爆发开来，把所有的人都吓一大跳，特别是乌鳢，他可没想到龙家来的人实力这么高。
“导师，你可要为蕾妮做主，不然我可要告诉家主了！”雷德摆明是用邦德家族的名头来威胁乌鳢。
乌鳢目光忽然一凌，冷冷地扫向他道：“四大家族什么时候会插手药剂学院的事情了？”
雷德立刻面色红白交错，最后涨红脸道：“蕾妮是这里学习最快最好的学生，导师难道不给她讨公道了吗？”
“讨不讨公道老夫自有定论，不过这个小姑娘既然说她能治疗蕾妮，不防一试，若明日没有效果，她就会得到惩罚，并赶出药剂学院！”乌鳢显然对欧阳玥也是非常不满的，虽然是和龙家人一起进来，但他最看重的还是医术，别人都说药剂学院是为内城四大家族服务，以为药剂学院是内城四大家族开设的，其实不然，这个武域有太多神秘的高人，就像手机的进入一样，都是有高人掌握的，连四大家族也不一定知道是谁，大家只要按着规则办事，就没有任何麻烦。
欧阳玥挑眉，龙希澈则皱皱眉。
乌鳢目光又看向琳达和艾桑声音犀利道：“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干什么？有时间不如多学习！”态度可谓恶劣而鄙视。
“琳达是被蕾妮拽过来的，不过现在我知道她是外来人，而艾桑更是我以前见过的朋友，乌鳢导师让我们熟人聚一聚不过分吧？”欧阳玥立刻道。
乌鳢一愣后，惊讶道：“你是外来人？”
欧阳玥挑眉道：“不错。”
“她也是龙家的朋友！”龙希澈加了一句，目光冷冷地看着乌鳢导师，“龙家老祖宗让我代他向诸位导师问好。”
乌鳢面色凝重，看着龙希澈道：“你家老祖宗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龙希澈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道：“托欧阳小姐的福，老祖宗现在好多了。”
“什么！怎么好的？”乌鳢这是面容大变，龙家老祖宗和公孙极的事外城没人知道具体情况，但内城可不是秘密，而对于药剂学院的几位导师更是不陌生，因为十五年前，他们就被邀请他们去解老祖宗的毒，但他们最后都无能为力，所以龙希澈这句话显然比刚才的插曲要震撼得多。
龙希澈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欧阳玥，一副信不信由你的表情。
欧阳玥扁扁嘴，没有理会，反而对琳达两人道：“一起吃晚饭？”
琳达和艾桑都愣住，抬头去看乌鳢，乌鳢皱眉后道：“你们去吧，龙二少爷跟老夫去后院一趟。”说完又看向面色气愤又不敢发作的蕾妮和雷德道，“你们先休息，什么事明日再说！”
“乌鳢导师，现在是我姐姐被打啊，怎么可以不处理！”雷德气得暴跳如雷。
乌鳢回头冷冷一瞪道：“你们两个自己的性格自己知道！若是不服气大可以告诉你们邦德家主！哼！”说完立刻离开。
蕾妮和雷德立刻吓得噤若寒蝉。
龙希澈看了欧阳玥一眼轻声道：“小心。”后就跟着离开。
欧阳玥看看那个墙壁上的大洞，又看看被吓的蕾妮和雷德，挑眉一笑道：“看来导师是明察秋毫之人，你乖乖躺着，等我回来再给你治病，要不然够你疼的。”说完嘴角一勾，带着琳达和艾桑走了。
“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琳达和艾桑还是有点觉得不可思议，但见乌鳢导师似乎对龙家人很是特别，所以连忙跟着欧阳玥离开，说起来他们都没有好好得吃过一顿饭了，食堂餐厅里有好菜都会被四大家族和那些公子哥抢光，有一次艾桑拿了一个荷包蛋不给一个男生吃，结果被群殴了一顿，直到学院里又来了一个倒霉蛋，他才算好点，但琳达在女生里面就算是最倒霉的了。
欧阳玥并不知道餐厅在哪里，而且这个时候似乎也过了晚饭时间了，天色已黑，欧阳玥走到亮着灯的过道上就转头问他们道：“餐厅在哪里啊？”
“哪个，餐厅可能关了，过了吃饭时间了，你没吃晚饭吗？”艾森还不清楚她的名字。
“我叫欧阳玥，叫我小玥就成，餐厅关了没其他地方吃东西了吗？我确实还没吃的。”欧阳玥郁闷了。
“有是有，在二号楼面有个咖啡馆，不过那里都是有钱学生才去的地方。”艾桑看着欧阳玥眸子闪烁道。
“那就去那里好了。”欧阳玥现在可不缺钱，只要填肚子就好，当然她空间里有很多好吃的，只是她更想和这两位好好谈谈，免得出去后把自己出卖了。
“小玥，我，我看还是不去了。”琳达拉住她，露出害怕的样子。
欧阳玥知道她的感觉，一定是怕里面的人找麻烦，不过她现在可不怕，这里的人实力都不高，她还有球球，谁与争锋？哈哈，果然强者是可以骄傲的。
“没事，走吧，瞧你这样子，一定没吃饱。”欧阳玥笑笑，拉着她瘦弱的走直接走。
艾桑想说话，但那最后还是没说出来，只是一张俊脸开始恢复阴冷，跟在两人后面，琳达则眼睛都红了，低着头被欧阳玥拉着。
一路上，女生宿舍的门都开着，大家纷纷出来看这个把蕾妮教训了一顿的大胆女子，欧阳玥的美丽和淡然的气质让很多之前被蕾妮欺负过的女生都生出好感。
男生宿舍在四号楼，对面栏杆上趴着一长队的人，都在往这边张望，欧阳玥第一天来就成功出名了，而且她的美丽让男生们都赞美不已，当然龙希澈的冷酷俊美和高强也在大家嘴里议论开了。
走楼梯转了弯后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咖啡香，那香味让欧阳玥瞬间想起了毛毛，心头猛然一缩，有点酸涩，不知道他现在伤好了没有，那个该死的蓝森有没有抹去他对自己的记忆，她一定要快点学会制作高等级别的药剂，那样就可以进内城去找他。
“小玥。”琳达抬头看看欧阳玥，被她拉着的手心都是汗水。
欧阳玥看着她碧蓝的眼睛真是羡慕，外国人还真漂亮，艾桑也是一样，帅气的老外小伙子，只是唇色特别鲜红，皮肤特别白，让她联想起电视里的吸血鬼。
“我肚子饿死了。”欧阳玥淡淡一笑，脚步加快了些。
‘学院咖啡’五个白色大字写在一块黑木板上，还画了两个冒热气的咖啡杯，看上去挺温暖的，要是在寒冷的冬天，一定会更让人向往。
黑色桃木的推门进去，铃铛声响起来，欧阳玥看到里面地方不是很大，黑色的格调，四周都是高圆桌，每个桌子配上四个高脚凳，同时还放着不知名的乡村音乐，左边有个长吧台，上面有一排研制咖啡豆和泡咖啡的器具，玻璃面的柜子里有各种糕点，中医合璧，做工精巧，看了就让人流口水。
吧台后有个黑头发的脑袋在忙碌着，整个咖啡厅可能是因为时间还早，就只有两个男生坐在角落里喝着咖啡聊着天，看到他们进来抬头，然后两人都是被吓到的表情。
欧阳玥不认为是自己吓到他们，应该是身边的琳达和艾桑出现在这里的缘故。
“需要点什么？”吧台后的男人头都没抬，就知道欧阳玥三人已经走到柜台面前了。
欧阳玥看进去，发现他正专心致志地碾磨咖啡豆。
欧阳玥挑眉，转头问琳达和艾桑道：“你们喝什么？不用客气，随便点。”
琳达立刻摇摇头，艾桑更不说话，面色有点憋着。
“三杯你这里的特别咖啡，外加三份意面，三份黑森林蛋糕，谢谢。”欧阳玥拿出一个大金币放在柜台上。
琳达和艾桑瞪大了眼睛盯着柜台上，好像第一次看到大金币似的。
吧台里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来，欧阳玥一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家伙的眼睛是绿色的，虽然很漂亮，但毕竟在欧阳玥的观念里绿色眼珠子属于野兽，不过好在一张脸很俊俏，但脸蛋很小，像个巴掌似的有点精致感，让人会误会他是女人，觉得这样的脸更适合女生才对。
男人看了看那大金币，绿色的眸子瞬间发亮，好像看到自己最喜爱的东西一般，让欧阳玥更加觉得冷飕飕的了。
伸出一只白皙而干净修长的手，先拿走了大金币才抬头看欧阳玥，然后盯着欧阳玥愣了好一会后，才把目光转向琳达和艾桑，最后挑挑眉，声音不冷不热道：“你点的东西马上到，请找个位置坐吧。”
“好，谢谢。”欧阳玥点点头笑了笑。
“那个，你还没找钱。”琳达忽然鼓起勇气道，她怕欧阳玥吃亏了。
欧阳玥自然也知道这些东西不用一个大金币，不过没想到琳达先说出来。
“等会找零过去。”男人不着痕迹地嘴角扁了扁，绿色的眸子幽怨地盯了欧阳玥一会。
欧阳玥看着他的样子轻笑一声，一看就知道这家伙贪财，不过好在是贪财不是势力之人，要是把琳达和艾桑赶出去恐怕这咖啡又喝不安宁了。
三人走到另一边的角落处坐来，头顶有一盏光亮适合的罩灯，琳达好像忽然觉得很兴奋似的，脸上有了点红晕，看上去俏丽了不少。
“谢谢你，小玥。”琳达羞涩的道，“我从来没进来过这里，这里的香味让我好想家。”
“不客气，我们都是外面来的，本来就该相互帮忙的。”欧阳玥笑笑，“艾桑，你实力不错，怎么在这里会这样？”
艾桑知道她什么意思，面色一紧道：“我实力虽然不弱，但毕竟只有一个人，这里的男生都好战好胜又排外，你今天胜了他，明日可能就要等待着他们联合起来的各种报复。”
欧阳玥一愣后明了，看看触动伤心事的琳达道：“这里的人确实很排外又好战，不过以后我们三个外来人应该团结点。”
艾桑目光怪异地看看欧阳玥道：“你不是有龙家保护吗？为什么要帮我们？”
“呵呵，都说我们都是外来人，在武域我们是特殊的不是吗？若是连自己人都不帮自己人的话，这还是人吗？我相信若是我受欺负，你们也会帮我的。”欧阳玥笑盈盈地说着。
艾桑和琳达面面相觑，然后都有点难为情，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帮。
“谢谢你，小玥，你真是好人。”琳达很感动道。
话刚落，推门又被人推开，进来几个男生，一进来目光都朝这边看，然后说起来话来，但没有过来。
欧阳玥无所谓，只是和琳达闲聊，直到咖啡送上来，欧阳玥看到琳达双眼也冒光，那里面有种似乎好多年没有吃过东西的渴望，让欧阳玥觉得有点心酸。
“你们受了这么多苦，为何不回去？”欧阳玥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我们才进来半年，之前在外面历练，实力都晋升了一个小级，现在好不容易进来药剂学院，就是想学制药的，可惜好难，我和艾桑现在都才低等级别，要是我们能做中等级别或者高等级别的药剂再出去，就可以帮助很多家族的人。”艾琳兴奋道。
欧阳玥很明白这种心情，她何尝不是呢？不过现在她最想要的就是能救出毛毛，没有毛毛在身边，让她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进来的几个男人点了东西后坐在离欧阳玥三人比较近的桌子上，目光都看着这边，让欧阳玥不是很舒服，好在意面和黑森林蛋糕也上来了，三人不说话吃起来。
看到琳达那吃得很舒服的表情她感觉有点酸涩，而艾桑也很快吃完，吃得很干净，想必也是很久没吃过好东西了。
这时候，吧台里的小伙子忽然走了过来，托盘上放了一个白色杯子，到欧阳玥面前弯腰微笑道：“美丽的小姐，这是我特意送给你的特饮，希望你多光临本店。”
欧阳玥抬头看他，这小脸的男人笑起来特别阴柔，绿色的眸子闪亮闪亮的，欧阳玥感觉自己似乎被他当成是一枚大金币了。
“谢谢。”欧阳玥愣了后道，看看杯子里是一片血红色的东西，不过好在发出来的香味有香草的味道，不然她要以为是一杯血了。
“不客气，我叫碧悠，是这咖啡店的老板，小姐想必是今天新来的学生吧，你长得可真漂亮。”碧悠很自然地夸奖欧阳玥，反而让欧阳玥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叫欧阳玥，认识你也很高兴。”欧阳玥也有礼地笑笑，只是没想到这小家伙是老板，其实碧悠不小，二十五岁了，只是脸特别小、身材也比一般男人瘦小些而已，但欧阳玥就直接把人家归类到小家伙里面了。
“欧阳玥？好名字，可以叫你玥玥吗？”碧悠笑得人畜无害。
欧阳玥顿时满头黑线，玥玥？要不要这么肉麻？
“叫我小玥就可以了。”欧阳玥尴尬地笑笑。
“玥玥，你不试试我专门为你做的特饮吗？这可叫血粉佳人。”碧悠显然不懂什么叫拒绝。
欧阳玥嘴角直抽，看看杯子里那饮料，血粉佳人？怎么感觉这么恐怖呢？不过为了表示礼貌，她还是拿起来微微地小尝了一口，看看琳达和艾桑，两人都盯着碧悠，似乎都是神色不安。
“怎么样，好喝吗？”碧悠的绿色眸子从始至终都看着欧阳玥。
欧阳玥小嘴离开杯子，薄唇上顿时一片血红色，看上去有种诡异的美感，而碧悠的绿色眸子都似乎要真的发光了。
“碧悠！再来一杯咖啡！”那边角落里的一个男人伸手喊道。
“老子没空！”碧悠忽然一转身狠狠地怒瞪道，冰冷恶劣的口气把大家都吓一跳。
不过，碧悠像是会变脸功夫一样，转回头来看欧阳玥时已经换上几乎献媚的神态道“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玥玥，好喝吗？”
“还，还不错吧。”欧阳玥心里感觉是越来越诡异了，这里不会是灵异咖啡店吧。
“有没有感觉很舒服？要不要再喝一杯？”碧悠笑眯眯地看着欧阳玥的小嘴，发现她唇上的鲜红色已经不见，有点微微地失望。
“呃？”欧阳玥错愕，快速用体内气息试探，发现似乎有股暖流从喉管慢慢去，确实有种舒服的感觉，有点像她的青木灵气，这让她很是惊讶。
“你里面放了什么？”欧阳玥有点惊吓了，三根银针手里一转，偷偷地插入自己的身体上。
“没什么，只是放了血果，能让你感觉精神充沛，这样一来，你可以白天学药剂，晚上修炼，两不误。”碧悠笑得无比亲切，只是欧阳玥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血果？！天哪！”琳达顿时惊呼道，然后意识到自己的插嘴，连忙包住嘴巴，有点害怕地看看碧悠。
“什么是血果？”欧阳玥感觉应该没什么坏处，把银针偷偷地收了起来，心里也松口气，就是不知道这家伙第一次见自己，怎么就对自己这么好呢？事出突然必有猫腻。
“血果是药材的一种，很珍贵，听说学院的药园里也就不到十棵，它是制作高等级别药剂的一种灵力药草。”艾桑解释道，目光很古怪地看着碧悠，他当然也觉得这老板有点好心过头了。
“呃，制作高等级别药剂不是用药石吗？”欧阳玥面色有点僵硬。
“你听谁说的，要是有药石的话，好的药石到低等级别的药剂师手中都能制出来高等级别的药剂来，只是极品药石太少了，这里是学习正常的炼制药剂，不走捷径。”艾桑哭笑不得地看着欧阳玥。
“那就是说只要有药草，没有药石也能炼制出高等级别的药剂？”欧阳玥汗颜，真是没文化、真可怕，她不懂这里的情况，一来就接触药石，还以为只要药石才能炼制高级药剂。
“玥玥不是低等级别药剂师吗？怎么不懂这些？”碧悠露出迷惑的目光。
“咳咳咳，我只有这个。”欧阳玥拿出一颗灵力丸，“是我在外界炼制的，来这里我只知道药石，所以搞错了。”
碧悠速度极快地接过药丸，放在鼻子闻了闻，露出惊讶的表情道：“灵力丸，还很纯，不错，看来玥玥很有炼药天分。”
“希望吧，我想早点变成高等级别的炼药师，这样我就能去内城了。”欧阳玥叹口气，脑海里浮现毛毛的俊脸，那双温柔深情的漂亮眸子似乎在看着她一般。
“你要去内城？你去内城干什么？”碧悠立刻皱眉，眼睛很是好奇地看着欧阳玥那张美丽的小脸，第一眼，他就觉得这女人很干净，干净到他很想抹黑她。
“找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欧阳玥苦笑道。
碧悠猛然绿色眸子一缩，奇异地变成圆形，声音冷清而尖细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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