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辉的一连串反问让李薇薇和秦老板说不出话来。
他们也无法判断,这些话是不是肖寒教沈星辰说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正如蒋辉说的,他肯放下,肖寒未必肯,夺妻之恨可是仅此于杀父之仇,虽然蒋辉没有成功,可将来有机会谁也说不准。
蒋辉说完,再次离去,只不过不同的是,态度略微温和了一些。
秦老板再次将情况告诉沈星辰。
沈星辰接着又做了下一步指示。
当蒋辉第三次走入这个私人会所的包厢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大型翡翠画,一幅他很熟悉的翡翠画,是当初他高价从曲夫人手中买下送给她,却不料被她退回给了曲夫人,也不知道怎么跟曲夫人说的,引得曲夫人愤恨,动用所有关系阻止他在魔都发展,之后便被具先生利用了一番。
此事也是他生平最大的耻辱之一,因此看到这幅画,便有些百感交集,这件事情上,他还是有愧的,要不是肖寒反应快,连夜带着她匆忙逃走,可能她就会死在具先生派去的杀手手里。
秦老板看出蒋辉神色的变化,抓紧机会道:“蒋先生,沈小姐是很有诚意的。”
蒋辉长长叹了一口气,这次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收下了这幅翡翠画。
在他走了之后,李薇薇轻声问秦老板:“你说他这是答应和解了么?”
秦老板摇摇头:“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他肯收下这幅画只是愿意尝试一下。前提是肖寒不会主动挑衅,如果今天的事是肖寒的意思,那还好一些,可现在是沈小姐自己的意思。”
他觉得肖寒的性格不是那么容易向人低头的,若是沈星辰自己的意思,那很可能导致另一种后果。
李薇薇想想也对,不过有点心疼,“上千万的翡翠画送出去。就只换来一个可能,未免……。”
秦老板道:“一个可能已经不错了,本来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然而,蒋辉很快发现,心软果然就意味着失败。
之前肖寒表现的节节败退只是一个假象,这人一边在d国跟他缠斗,一边却绕到了他的后方,联合了缅甸另一个跟蒋家有过节世家,给了他一次重创。
本来算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却因为他的一时心软犹豫,稍微缓了一下,却被抓住了机会反击。
好。沈星辰。他记住了,不管她知道不知道这件事的事情,这个仇他们是结定了的,下一次他绝不会在手下留情。
金峰看这面前的调查报告,眉头紧皱,看了一眼前方闭眼休息的老人。
“怎么了。有什么疑问就问吧?”老人闭着眼睛,似乎能觉察出金峰的目光,淡淡说道。
“师傅,您为什么暗中要帮肖寒重创蒋家?”金峰沉吟了一下,不解的问道,“这次蒋辉的布局很成功。若是我们在暗中推一推,肖寒绝对要伤筋动骨的。”
老人摇摇头道:“年轻人。看事情要看长远,这次蒋辉就算成功,你也说只是让肖寒伤筋动骨,并不能让他无法翻身,调养个一年半载照样能恢复元气,说不定运气好,碰上个败家子宰一票,或者什么机缘巧合赌出几块绝世翡翠,一两个月就能完全恢复过来,这些年,肖寒跟蒋辉之间的争斗,也多数是这样输输赢赢的,多一次少一次没什么要紧的,这两个人终归还是没有到你死我亡的地步。”
金峰明白了,老人这是想要加深肖寒和蒋辉之间的仇恨,尤其是最近如意斋的那个秦老板和李薇薇频频跟蒋辉示好,所以蒋辉在d国的局才缓了一下,给了肖寒喘息的机会,他愤恨道:“肖寒这个人为达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利用女人的男人本身就是一件卑鄙的事,利用自己老婆向对手求饶,转头再伺机报复,更是只能用一个贱字形容,想到沈星辰落到这样一个男人手里,真是犹如明珠蒙尘。
老人眼睛睁开一条缝,瞥了他一眼,悠悠道:“这件事未必是肖寒做的,以一个男人来说,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向对手求饶,这次的事,他没有危急到这个地步,只怕是那个女人自作主张。”
自做主张?金峰有些惊讶了。
老人冷冷一笑:“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骨子里其实都是差不多的,都喜欢被人仰慕,只不过道德标准不同,表现不同而已,女人对于仰慕自己的强者会另眼相看,所以那个沈星辰对蒋辉也是有一定好感的,基于这份好感,她比不希望这两个男人拼得两败俱伤。”
小星会对蒋辉有好感,这个念头震得金峰有些晕眩,会么?
“只怕他对蒋辉的好感不亚于肖寒,我想要没有肖寒,她一定会选择蒋辉这样的男人,女人终究还是比较喜欢强者,尤其是那种对他人不屑于顾,却倾慕于她,这是女人最大的骄傲。”老人一幅过来人的样子,瞥了金峰一眼,“这也是她能接受肖寒的原因,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不过有的女人道德感比较强,能压抑住这种虚荣罢了,你以为你真的是输在犹豫不决上么?错了,你是输在不够强,若是能像肖寒一样,不管不顾的把她抢过来再慢慢哄着,要星星给月亮,你还怕她不对你死心塌地?”
金峰沉默了,不得不说,老人说得很对。
……
沈星辰在接到李薇薇发来的消息之后,心中暗暗叹息,她终究还是弄巧成拙了。
原本是想要化解一场恩怨,希望蒋辉不要过于执着,回想当初的一切,蒋辉在妖都至少没有如肖寒一样,直接绑架她,从这点来说,这人某一方面比肖寒有底线多了,她能原谅肖寒,自然也能原谅他。
所以才请秦老板帮忙的,却没有想到肖寒在暗中布局,给了蒋辉狠狠一击,这下蒋辉肯定认为他们是故意设圈套的,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仇只怕是越结越深了。
沈星辰很是沮丧,并没有留意到肖寒一直在观察她。
她的沮丧看在他眼中自有另一种解读。
沈星辰心情起伏不定的时候,拼凑的是简单的碎玉,就是她最拿手的翡翠花瓶,现在她房间里有一个多宝阁上整整一面墙都摆着她拼凑的各种造型别致的瓶子,有些也不一定是花瓶,却一个个都很精致。
看着自己的这些作品,她的心情就会慢慢平静下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一般不看也不做翡翠画,因为画作很多时候都掺杂着作画时候的心情。
望着这些晶莹剔透的翡翠,沈星辰犹如入定一般,慢慢沉浸在翡翠的世界里,任由时间慢慢流逝。
直到有人从身后慢慢拥住她。
她先是陡然一惊,仿佛从梦中被惊醒,回头看到拥着她的是肖寒,不由道:“进来怎么不敲一下门,吓我一跳。”
肖寒扬扬眉,道:“我敲过了,你没有听到,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是么?”沈星辰觉得她一向警觉,不可能听不到,不过凡事也不是没有绝对,纠结这样的小事没意思。
“生气了?”肖寒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道。
“没有,这只是小事,刚才的确是我恍神了。”沈星辰只觉得耳根子痒痒的,肖寒说话间就轻轻咬着她的小巧的耳垂。
温热的气息喷在沈星辰的脖子上痒痒的,她急忙躲闪,“别这样,出去再说。”
相处久了,她也了解这男人的*,认为这也很正常,只不过要分地点,这画室对她来说是一片宁静之地,她不想要在这里沾染上*。
“好。”肖寒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他从来不在意地点,将她拦腰抱起就进了旁边的卧室。
激情过后,沈星辰全身疲软,娇躯有些颤抖,今天他的*实在太过于强烈,将她的身子翻来覆去的攀折,不顾她中途实在承受不住的求饶声,硬是要尽兴,越是到后边,动作越是粗暴,也许这就是他本性流露。
他本质上就是一个掠夺者,某一方面犹如丛林野兽一样,对身下的猎物不断索取。
“我去洗个澡。”她稍微平静之后,低声说道,尽管全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过全身湿湿黏黏的,实在难受。
“别着急,才出了一身汗,现在洗澡很容易感冒。”肖寒一把搂住她的纤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柔声劝导,“我们聊聊。”
“你想说什么?”沈星辰只觉得累,连话都不想要说了,只想洗完澡就蒙头大睡。
“我们要个孩子吧。”肖寒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说道。
“什么?”
沈星辰一怔,他提出的要求让她有些意外,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年就曾经想过,不过她没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却始终怀不上,有时候她不禁在心里嘀咕,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毕竟他实在不太像喜欢小孩的人,加上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使得她对这桩婚姻并没有多少信心,觉得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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