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女崛起

作者:闷神

  赵老爷子反倒愣了一下,“姓柳?”他喃喃道。

  苏芮闻言心中一动,看来不止她爷爷和外公认识师傅了,原来赵老爷子也是认识的。

  不过赵老爷子并没有深问,毕竟他们才刚刚认识,现在就打听人家师傅是谁,却有些过了。

  “那你今日来这里是为了……”

  苏芮眨眨眼,“当然是为了治病了?”

  赵老爷子摇头笑笑,“你小姑姑孝顺,特地拍了这药给我喝,原本我是不相信的,但是耐不住她磨我。反正我的身子骨都已经这样了,想必最坏也不过如此了,所以我就喝了这个药。但是没想到,自从喝了这个药,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好了,苏家丫头,你现在还看得出我是一个身患癌症就要死了的人嘛?”

  苏芮摇摇头,“赵爷爷您老当益壮,最少还能在活二十年呢!”

  谁不愿意听好话?赵老爷子也不例外,听到苏芮这么说,他脸上的笑容果然有扩大了几分,“二十年就算了,如果将这个病给我治好,在活十年我就满足了。我要是就这么走了,这赵家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苏芮心里暗想,赵老爷子死了之后,这赵家可不是就变成了郑家的走狗了嘛?可亏得赵老爷子这么与世无争,却有这么一个蠢蛋儿子。

  “哎,为了不让赵家毁掉,我还是自私一点,多活几年吧!”赵老爷子不无感慨道。

  “赵爷爷您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治好这病又有何难?”

  苏芮说完这话,书房里面一阵安静,不仅赵丽娜和赵国庆,就连赵老爷子都愣住了。

  没过几分钟,书房里顿时就想起了一阵大笑,“好好好,苏丫头真的有信心治好我这个老家伙?!”

  这次赵国庆到没有出言讽刺,实在是因为刚才赵老爷子明里暗里将他给扁了一通,害怕在开口会热闹了赵老爷子,所以他即便觉得苏芮在口出狂言,也没有开口讽刺。

  苏芮看了赵国庆一眼,“治好您没问题,我甚至还可以让您真正的长命百岁!”赵老爷子现在七十多岁了,只要再活二十多年,可不就长命百岁了嘛?有不老林在,这只是是时间问题。

  听到苏芮承诺可以治好自己的病,赵老爷子又大笑了两声,看来他今天是真的开心,更加不想要死!

  其实也不怪赵老爷子留恋人间,实在是赵国庆太不靠谱了。原本,没有不老林的时候,赵老爷子已经做好了随时都可能去世的准备了。赵国庆虽然不靠谱,但是他也无可奈何啊!索性就将赵家交给赵家老大,然后在将女儿弄到国外去。省的在他大儿子折腾的时候,牵连到小女儿。

  但是就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不老林突然出现了。

  赵丽娜去拍卖不老林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出现了一个不老圣药,让苏秉之和叶天勤两人返老还童一般年轻了二十多岁!

  他还记得那天,他女儿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突然拿出来一个小白瓶子,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写,看起来就像是电视剧上面的小药瓶。

  紧接着让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小女儿将那个小白瓶子打开了之后,他就闻到了一股清幽的药香,就在闻到这股药香的一刹那,他只觉得自己灵台一瞬间的变得清明了许多!用醍醐灌顶来形容也不为过!

  然后还不等他说什么,他的小女儿就将这药瓶放在了他的嘴边,并且催促他将这一个药给喝下去!

  他并没有推辞,而是将小药瓶里面的药水全部一饮而尽了!

  赵老爷子之所以这么果断的喝下这瓶药,一是相信赵丽娜不会伤害他,二就是他明白赵丽娜的意思,这药一打开,光是问道味道,就能让人觉得灵台清明,那么喝下去的效果又该是多么卓越啊!关键的是,如果多耽搁一秒,这药效都散出去了,失去了药性怎么办?!

  等他将药水喝完,只觉得挣个肚子都是暖烘烘的,原本因为癌症而引发的疼痛,也都减轻了不少!

  他等不及慢慢感受,赶紧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赵老爷子这才知道苏老爷子和叶老爷子现在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赵丽娜更是将那一天拍卖的事情告诉了他,赵老爷子也知道了了不老林的任性与神奇!

  这让赵老爷子原本已经如同枯藤般的心,再次死灰复燃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只能等死了,却没想到自己还有生的希望!

  “其实我爷爷经常会跟我提起赵爷爷您。”苏芮笑着打断了赵老爷子的回忆。

  赵老爷子心中一动,“哦?提到我?”

  苏芮点点头,“我爷爷说,咳咳。”说着,苏芮就学起了苏秉之的语气,“这群老伙计里,我最赞赏的就是你赵爷爷,能文能武。他啊,可是诗人里面最能打的,也是打仗里面最会写诗的人。”说完,苏芮自己先笑了。

  赵老爷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追忆,“这还是当初我年轻的时候,跟他们开玩笑的时候说的呢。”这次,赵老爷子真的相信苏老时常和苏芮说起他了。否则不会将他那么久之前说的话都记得。

  突然,赵老爷子倒吸一口凉气,“嘶……那这不老林?”

  苏芮笑着点点头,“我爷爷身体好了很多之后,便跟我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他说,Z国不能少了赵仁伦。”

  赵老爷子的

  赵老爷子的眼睛有些湿润,“好哇,多亏老伙计还记得我。”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感情,似是感动,又像是愧疚。

  苏芮看在眼里,心中了然。

  她爷爷他们出现的时候,看起来已经年轻了不少了,就在这时,才爆出不老林的存在,睿智如赵老爷子心中也会有一丝疙瘩。为什么你得到不老圣药的时候不告诉我呢?是不是心里没有我这个老伙计?并不是苏芮恶意揣测赵老爷子的心理,而是人都有劣根性。

  而且,这与她爷爷和外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苏老他们吃的是苏芮给的水果,可并不是什么不老圣药。那时候苏老他们小心翼翼的不让人知道那些水果的功效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想着老伙计啊!

  毕竟,他们和赵老爷子关系再好,赵老爷子的身份也比不上苏芮跟他们亲近啊。

  不过,苏芮却并不能跟赵老爷子说这些水果的事情,所以她换了一个说法。

  “当初我得到这个药的时候只是偷偷的给我爷爷和外公他们的饮食里面加了一些,并没有想到功效这么好。再加上这上面的药材实在是难找,所以拖了这么久,不老林才面世。”

  这也算是给赵老爷子一个解释了,不是苏秉之他们有好东西不想着老朋友,而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苏芮几句话就将赵老爷子心中的疙瘩给解开了,他笑着打量了一下苏芮。

  “看来老苏他们是捡到宝了,我怎么没有这么一个好孙女?”赵老爷子脸上也恢复了淡然。

  站在一旁的赵国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却却又被他咽下去了。这时候他还是闭嘴吧,免得当着小辈的面,被自己老父亲啪啪的打脸,那才真的是笑话呢!

  苏芮笑了笑,并没有搭话。

  “苏丫头,你说能治好我的病?不知道你要怎么治疗?”说着,赵老爷子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苏芮微微一笑,“那咱们就先把把脉吧。”

  赵老爷子点点头,然后他给赵丽娜递了一个眼色。

  赵丽娜马上就走到一旁,从柜橱里拿出来一个脉枕,放在了一旁的小茶几上。看起来,时常有人来给赵老爷子会诊,因此,这东西都准备着呢。

  赵老爷子将手放上去,苏芮坐着的小矮凳正好离赵老爷子就很近,苏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抬手就将两根手指搭在了赵老爷子的脉上。

  看着苏芮闭着眼睛,赵丽娜他们也不敢打扰,只能心情忐忑的看着。

  苏芮看似在给赵老爷子诊脉,但其实她是在用玄天之气探查赵老爷子的身体。

  经过不老林大半年的调养,赵老爷子的身体已经好太多了,身体里面的细胞充满了生机活力,而那些扩散的癌细胞,也被拘在了一处,剩下的就是那个一直没有痊愈的病灶了。

  所以说,苏芮只需要将那些癌细胞消灭,以及病灶治愈好,赵老爷子的病症就会消除了。

  得到了结论,苏芮终于睁开了双眼。

  “我爸爸怎么样了?能不能治好?”

  探查过后,苏芮脸上的笑容更加自信了,“赵爷爷的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只需要将之前的病灶治好就可以了。”至于那几处扩散的癌细胞,就在她探查的时候,就已经被她给消灭了。

  虽然心里有所希冀,但是当他真的挺苏芮这么说的时候,赵老爷子的眼角还是湿润了。

  比起赵老爷子的内敛,赵丽娜就外向多了,听到苏芮说赵老爷子有的治之后,她就惊喜的跳了起来!

  赵丽娜紧紧抓住赵国庆的手臂,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苏芮,“我爸爸真的能治好嘛?!这是真的嘛?!”

  苏芮能理解赵丽娜的激动,她笑着点点头。

  引得赵丽娜又惊喜的尖叫了一声,“真是太棒了!太棒了!”她突然扑倒赵老爷子的怀里,泪眼模糊的说道,“爸爸你听见了嘛,你的病可以治好了!真的可以治好了!”

  赵老爷子朝苏芮歉意的笑了笑,然后他拍了拍赵丽娜的后背,“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哭哭啼啼的。”尽管赵老爷子这么说,但是他的语气里也难掩宠溺。

  而赵国庆也一脸激动的站在一旁,眼眶红红的看着赵老爷子,显然,听到赵老爷子还能治好的消息,他也非常的激动。只不过他的年纪和性格,一进不允许他扑倒在自己老父亲的怀里尽情的哭泣了。

  不过,这倒让苏芮对赵国庆的感官好了不少,看得出来,最少他是真的不希望赵老爷子出事的。

  也不算不可救药。

  赵丽娜哭了两分钟,就从赵老爷子的怀里爬了起来,她站在一旁一脸窘迫的看向苏芮,显然是不好意思了。

  不过,当她看到苏芮的视线并没有在她的身上,而是背对着她,在四处打量左侧那些书架的时候,即使是掩耳盗铃,她脸上的热度也退下了不少。

  “苏家丫头,让你看笑话了。”赵老爷子宠溺的看了赵丽娜一眼。“你这小姑姑被我宠坏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赵老爷子的语气中,好似带着一丝回忆。

  原来赵丽娜算是赵老爷子的老来子,赵老爷子的老婆生了赵丽娜之后,不到一年就去世了,可以说,赵丽娜是赵老爷子一个人拉扯大的,自然就偏疼了一些。不过好在赵丽娜也争气,并没有因为赵老爷子的偏疼,就变得娇纵,

  变得娇纵,能长得这么根正苗红也是不容易。

  苏芮笑了笑,“小姑姑很好。”赵丽娜那么在意赵老爷子的身体,足以见得她的孝顺,而且,从她与赵老爷子之间的相处,苏芮也看的出赵丽娜有多么的依赖赵老爷子。

  果然,听到苏芮如此简单朴实的夸奖不仅赵丽娜窘迫的低下了头,就连赵老爷子也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见苏芮他们三人将赵老爷子的病,给抛到了脑后,反而拉起了家常,赵国庆着急了,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些羡慕自己老爸对妹妹的宠爱的。

  “苏,苏侄女,你看是不是给我父亲开一些药?”看病开药,这是正常看病的流程。

  但是在苏芮这里却行不通,“赵爷爷不用吃药,只需要记得每月饮下不老林就可以了。”

  “什么?”赵国庆一愣,既然不需要吃药,那还费尽心机的请神医做什么?只需要一直吃不老圣药就可以了啊。

  看到赵国庆怔愣的样子,苏芮才明白是自己说的话引起了歧义,“虽然不用吃药,但是每隔半个月,都需要我给疏通一下经络,才能事半功倍。”

  “疏通经络?”这次提出疑问的是赵丽娜。

  苏芮点点头,自然的给出了一个解释,“赵爷爷的身体早在战争时期,就受过不少的暗伤,修复是一步一步来的,唯有先将那些小暗伤全部都修复好,才有机会去修复那唯一的眼中的病灶。而且,赵爷爷病灶那里的经脉几乎都堵住了,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赵爷爷的身体明明已经调养好了,但是癌症的病灶却还在。而疏通经脉是非常痛苦的,最好先用不老圣药梳理一下身体,赵爷爷才能承受疏通经脉的痛苦,所以一开始我才没有出现。”

  苏芮这也是解释了为什么明知道赵老爷子还在忍受病痛之苦的时候没有出现,反倒大半年之后才出现的原因。

  赵丽娜和赵国庆他们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疏通经脉的,他们根本就听不明白,但是有一句话他们却听明白了,那就是疏通经脉很痛苦!

  两人不由的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苏芮笑着摇摇头,“你们放心,现在赵爷爷的身体已经被调养好了,疏通经脉只是一点小痛苦而已,相信赵爷爷能够忍受的。”

  赵老爷子也符合道,“没错,这点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枪林弹雨我都走过来了,想当初医疗设备不好,没有麻醉药,去枪子儿还不是咬着木棍,硬挖出来?”

  赵老爷子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赵丽娜眼圈又红了。

  “疏通经脉并不是说一次就能成功的,今天我先给赵爷爷疏通一部分。”如果一次就轻易的给赵老爷子疏通好了,赵家也许就没有那么感激了。

  苏芮这么说,赵家人更没有什么异议了,就算赵国庆想要质疑一下苏芮的能力,但是有赵老爷子在,他也只能乖乖闭嘴了。

  疏通经脉对苏芮来说非常的简单,但是苏芮却不能表达出来。

  她先让赵老爷子将上衣脱掉,然后趴在床上,然后又以不能被人打扰为名,将赵丽娜和赵国庆给赶了出去。

  然后苏芮就像是在按摩一样,在赵老爷子身上按了起来。

  赵老爷子只觉得苏芮按过的地方都有一种灼烧的感觉,带着轻微的刺痛,有了这一层的感受,他反而更加相信苏芮了。

  原本几分钟就可以完成的事情,苏芮却硬生生的给拖延到了一个多小时,她权当是给赵老爷子做按摩了。

  不过当她走出去的时候,脸色却变得苍白无比,额头上也满满的都是汗水了!

  见苏芮好久也没有出来,赵丽娜和赵国庆索性就让保姆办了桌椅过来,两人在走廊上坐着喝起了茶。

  当他们听道开门的声音之后,立马就将茶杯放下,站了起来。

  所以,他们一眼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苏芮从里面走了出来。

  赵丽娜马上急切的问道,“我爸爸怎么样了?!”

  苏芮脚步虚浮,她佯装支撑不住的抓住了一旁的门框。

  赵丽娜这才注意到苏芮的不适,她赶紧上前搀住了苏芮,“你没事吧?!”

  苏芮摇摇头,“我只是功力透支,有些脱力而已。”

  “你连站都站不稳了,我还是扶你去客房休息一下吧。”赵丽娜赶紧愧疚的说道,若不是为了她父亲,苏芮也不会变成这样,而且,听苏芮说,这疏通经脉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也就是说,苏芮变成这样许多次!而且,刚才她居然没有注意到苏芮脸色的苍白,险些让她摔倒!

  苏芮没有理会赵丽娜复杂的眼神,她虚弱的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了。”

  尽管赵丽娜非常想进去看看他父亲这么样了,但还是选择先将苏芮搀到客房去,毕竟,苏芮是因为治疗她父亲才变成这样的。

  苏芮被赵丽娜搀着没走进步,她却突然停了下来,迎上赵丽娜疑惑的眸子,苏芮笑了笑说道,“对了,赵爷爷已经睡着了,你们最好不要打扰他,想问他效果若何,等他醒来也不迟。”

  赵国庆原本已经埋进去的一只脚顿时就顿住了。虽然他想要不听苏芮的话,走进去看一眼,但是又一想,过一会赵老爷子就会醒过来了,所以他只是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就将脚给收了起来。

  赵丽娜将苏芮搀到了客房,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听到

  听到关门声,苏芮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哪里还有疲惫。不过她可不想一直在赵家呆着,所以她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赵国庆和赵丽娜正在客厅商量事情,就听见门铃响了。

  保姆自觉的去开门,看到的却是一个身穿黑色西装,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

  保姆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然后疑惑的问道,“请问你找谁?”

  只见那个男人一脸严肃的看着保姆,“我来接我们家小姐回家。”

  保姆更加疑惑了,“谁是你们家小姐?”今天赵家根本就没有来外人,除了一个小丫头,听说是给老爷子看病的……等等,难道就是那个小丫头?!

  “您稍等!”保姆啪的一下就将门给关上了,然后慌忙走到客厅。

  赵国庆抬头看了一眼,“谁啊,怎么慌慌忙忙的。”

  “先生,小姐,一个男人说来接他们家小姐。”那个小女孩说是给老爷子看病,但是自己好像出了什么问题,那小脸惨白的啊,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这下到好,人家靠山来了,门口那个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赵国庆和赵丽娜相互看了一眼,难道是来接苏芮的?

  既然叫苏芮小姐,那不是苏家人就是叶家人啊。

  “赶紧将人请进来!”现在赵家不如人家,赵国庆可不敢怠慢。

  那个保姆一听,脸色就是一白,她刚才好像直接就将门给关上了,不知道拍到对方没有。就连赵国庆都不敢怠慢的人,她更加不敢怠慢了,所以她赶紧就去门口,将门口的人给请了进来。

  等赵国庆看到来人的时候,心中却疑惑了,这人他没有见过了,而且,这人长得这么出众,如果他见过的话,就一定不会忘记的。

  “你好,你是……”

  “我是韩亦,我来接苏芮回家。”

  赵国庆一愣,韩亦?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只见他瞳孔突然一阵紧缩,韩亦!难道就是那个韩亦?!他还记得一年前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

  据说,韩家独子曾在过年的时候带着东西拜访苏家和叶家!

  据说,韩家有与苏家联姻的意思!

  据说,韩家独子是苏家大小姐的恋人!

  “不知道韩少爷大驾光临,幸会幸会。”那可是韩家,就连苏家他们都惹不起,更别说韩家了!

  此时赵国庆脑门上满是汗水,他突然想起来刚才自己对苏芮的态度好像非常的不好。他刚才好像还说苏芮是一个骗子!完了完了,如果苏芮对韩家大少告状的话,不知道韩家会不会对他们出手?!

  赵国庆抬头看了一眼楼上,他突然就放下心来,有老爷子在,相信苏芮不会告状的,就算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苏家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跟赵家过不去!

  韩亦微微点头,他语气淡淡的说道,“苏芮在哪里。”

  赵丽娜见赵国庆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她用眼神示意了半天,赵国庆还是没有反应,她只能笑着开口道,“苏芮正在客房休息,她今日替家父治疗,有些累了,不如韩少在下面喝杯茶,等一会?”

  “带路。”

  “啊?”这下子轮到赵丽娜愣住了。

  韩亦看了赵丽娜一眼,然后转身就朝二楼走去。

  赵丽娜愣了一下,见韩亦已经上楼了,她赶紧扯了赵国庆一下,然后小跑着跟了上去。

  并不需要别人指引,韩亦就找到了苏芮所在的房间,他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床上躺着的人,以及那人惨白的脸色!

  韩亦眼中骤然闪过一丝狠戾,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淡,他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他走到床边,垂下头,就在他的唇即将印上那毫无血色的嘴唇之时,躺在床上的苏芮却睁开了双眼。

  韩亦顿了一下,然后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将唇印了上去,但只是点到为止。刚刚碰触到,韩亦就抬起了头,将苏芮抱了起来。

  苏芮赶紧将手臂搭在韩亦的脖子上。

  等赵丽娜和赵国庆赶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这……韩少,不如让苏芮在这里在休息一下吧。”赵丽娜再次提议道。

  “不必。”

  赵丽娜自动让开了一条路,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韩亦将苏芮抱走了。

  这一路上,苏芮并没有睁眼,病她都给治了,难道还要让她费劲跟他们周旋嘛?她可做不到韩亦这么霸气。

  韩亦刚将苏芮放进车子的副驾驶,苏芮就睁开了双眼。

  等韩亦上车之后,苏芮瞬间就扑到了韩亦的怀里,眼睛亮晶晶的问他,“怎么是你来接我的?”

  她明明是给柳宗打的电话,但是来接她的人却是韩亦。

  此时的苏芮哪里看的出虚弱呢?只见她唇红齿白的,脸上的肤色也是白里透红的,看起来健康的不能在健康了!

  韩亦垂下头,看着完好无损的苏芮,眼中充满了柔和。

  看着韩亦柔和的眼神,苏芮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估计只有她看得出,韩亦刚才生气了吧。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但是还不等她真正的松口气呢,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她竟被韩亦翻了过来!趴在了韩亦的腿上!

  “阿亦!你做什么?!”苏芮刚想要挣扎,但是一刹那她就放弃了。这时候乖乖的也许还能平安度过这一关。

  但是韩亦可不会

  韩亦可不会因为苏芮变乖了,就停止了惩罚,只见他扬起的手重重的落下。

  “啪”的一声,趴在了苏芮的臀部。

  苏芮“啊”的一声,伸手就要捂住自己的屁股,但是韩亦另一只大手,却一把将苏芮的两只手给攥住,并且往上提了提,这下子,苏芮别说拦着韩亦了,就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啪”的一声,韩亦的大手继续落下。

  苏芮眼睛红了一圈,她忍不住告饶,“阿亦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是人家的大门口啊!”

  比起疼痛,苏芮更多的却是窘迫,两世的年龄加起来,她都快三十岁了,却被韩亦大屁股,这让她觉得非常的羞耻。

  但是她也知道今天错的是自己,刚才韩亦看到她那个模样,一定吓坏了。

  不过,韩亦并不接受她的说辞,大手再次落下。

  “阿亦我真的错了,我那是假装的,真的!不信你检查!”

  韩亦一顿,但是第四下却没有犹豫的再次落了下来。

  “啊!”苏芮眼圈这次是真的红了,韩亦并没有用什么功力,只是平常人的手劲而已,而且,他只是想教育一下苏芮,让她张张教训。真的让他把苏芮给打坏了,最心疼的人还是他自己!

  但是韩亦就没想想,他没有用什么功力,但是苏芮自认不对,想让韩亦快点消气,所以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准备。大一下还觉得没什么,但是多大几下,苏芮就觉得疼了,再加上她的五感比旁人敏感一些。

  所以韩亦第四下刚落下,苏芮就嘤嘤嘤的哭了!

  听到苏芮哭了,韩亦愣了一下。

  苏芮趁着韩亦愣神之际,感激能从韩亦的腿上爬了起来,噘着嘴坐在副驾驶上。

  看着苏芮脸上未干的泪痕,以及她一抽一抽的小红鼻子,韩亦这次真的傻眼了。

  这几乎是韩亦第一次见到苏芮哭,而且,还是被他打哭的!

  苏芮见韩亦居然没有来哄她,便朝韩亦那个方向瞥了一眼,然后他看到韩亦那呆愣愣的样子,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苏芮的笑声让韩亦回过神来,他看着苏芮的红鼻子,想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手上那软软的感觉,他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苏芮撇到韩亦的脸色,见他脸红了,还奇怪了一下,但是旋即她也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苏芮的脸色也红了!

  ------题外话------

  我去,这个题目不可能这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