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岑靠在霍靖棠的胸膛之上,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和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带给她无比的安定。
“靖棠,谢谢你。”秦语岑吸着气,眼里泛起了感动的酸涩。
“谢我做什么,这些都是我愿意替你做的,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会尽我所能。”霍靖棠轻拥着她,轻笑一声,“如果真想感谢我,那得用点实际的行动。这样嘴上说太没有诚意了。”
秦语岑不知道为什么就脸红了起来,肌肤开始发烫:“我是真心诚意的还不行吗?”
“那一个月不吃肉的惩罚就废了。”霍靖棠把这个记得很清楚,就此讨赏。
“谁没让你吃肉,天天都在吃肉,你还想怎么样?”秦语岑张口轻咬在他的胸口,却拧紧了眉,觉得好硬的肌肉,男人的肌肉都是石头做的么,这么坚硬,都不好下口,还磕的牙疼。
霍靖棠见她那可爱的蹙眉模样,难得地笑起来了,声音很洪亮:“看来是你想吃肉了,不过你似乎咬错地方了。”
他的手指轻点了一下他自己的薄唇,弧度刚好,削薄而柔韧,拥有迷人的完美,难怪会有么多的人女人会对他飞蛾扑火。
“你还笑……”秦语岑抬手轻捶着他的胸膛,却被霍靖棠给扣住了手腕在怀里,他盯着她,眼底的墨色都流转着丝丝缕缕的温柔,看得秦语岑都忘了挣扎,忘了呼吸,就沉醉在她那温柔的目光里。
霍靖棠的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抚上她的唇,点燃她,秦语岑无法回避,被他的磁石般的目光锁定,只能任他的俊毅的脸庞在她的瞳也里寸寸放大。他不是第一次吻她,但她感觉像是第一次和他亲吻一样,全身体都有电流流过一样,她垂放松软的指尖都收紧了起来。他的唇的温度比指尖上的更加炙热,在缠绵深吻时熨烫着她娇嫩的唇瓣,让她呼吸困难。
他吻得很深入很放肆,就像是缺水的人一般,渴望品尝到更多泉水的甘甜。而她只能拼命的给予,安抚他那颗躁动的心,还有蠢蠢欲动的身体。
他的大笔已经滑入了她的衣摆,掌心的干燥温暖让她颤动了一下。
“靖棠,这里是病房,语容还在,而且小婶就快上来了。”秦语岑趁换气的瞬间,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阻止着他燃烧熊熊的火热。
霍靖棠咬着牙,极力克制着自己身体里不安的因子:“那回家你得双倍的补偿我。”
他性感的喉咙上下滚动,秦语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还有他痛苦的隐忍。
自从她说要他一个月不吃肉后,他就没有碰到过她。现在想想,她是不是有些残忍啊……
秦语岑什么也没有说,心里却有复杂的情绪在涌动。
没有多久,陈桂秀进了病房,加上有照看的护士,所以秦语岑和霍靖棠便回了棠煌帝景。
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太多,让秦语岑都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的躺上床,蒙头大睡一场。
霍靖棠拉着她:“睡觉前冲个澡,这样才能舒适的入睡。”
“我累得不想动了。我趴一会儿再去。”秦语岑想拨开他拉住自己的手,而霍靖棠却把她扯到了怀里:“既然不想动,就别动,我帮你洗……”
“不要--啊--”秦语岑拒绝着,却已经被他给抱了起来。
霍靖棠把她抱进了浴室里,她是害羞得不得了,脸红得像是草莓一样。
“靖棠,你出去,我自己洗。”秦语岑推着他。
“你人都是我的了,你哪里还怕我看?”霍靖棠伸手去打开了淋浴的莲蓬头,无数的水束喷洒出来,溅在他们的脚边。
秦语岑瞪着他:“你闭嘴不要说了。”
“能让我闭嘴的只有一种方法,要不要试试。”霍靖棠逼近她,而她则后退到了墙边,背脊抵在了冰冷的墙砖之上,不给她一丝逃开的机会。
此时的秦语岑就像是被霍靖棠困住的小白兔,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只能等待着被他一口一口温柔的吃掉。
霍靖棠瞳孔里染着笑意,一指挑起她的尖巧的下巴:“乖乖这样多好,看起来挺好吃的样子。”
“霍靖棠,你这个流氓。”秦语岑虽然这样怒骂着,可心里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得多折腾几下才不负你这样叫我。”他似乎很满意她这样说他,好像她对他是奖赏一般。
“霍靖棠……唔……”她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他的唇给吻住,吞下了她下面要说的话。
他一边狠狠的吻着她,手指一边退去两人身上的束缚。她被她带到了淋浴莲蓬头下,温暖的水瞬间将他们都淋湿,水流在肌肤上流淌而过,白色的水气袅袅浮起,一片朦胧模糊。秦语岑只感觉到好热,白皙的脸上一片酡红诱人,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她大脑里一片的空白,只能感觉到自己被他推抵在了墙砖上,他从面后温柔的扣住她的腰,几度云雨,激烈而缠绵。
他真是说到做到,从浴室到柔软的大床上,都是他们恩爱的痕迹,极致快乐的感觉仿佛灵魂出窍般。她真的被他给折腾着散了架,累得瘫在了床上,感觉动一下手指,都会很酸痛。
这都是她自己找的罪受,他被她给禁欲了一段时间,所以他积蓄了满满的精力,更有力气来折腾她。
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好办法,下次她绝对不能用这一招了,因为受苦的只有他自己。
霍靖棠起身,拿起灰色的真丝睡袍披上,把腰带松松系上,肌理分明的胸膛紧致而诱人。他看着累坏的秦语岑,拉起深紫色的被子拉起来盖在她雪白的背部上,然后抚开她脸上的发丝,拿起吹风替她把湿润的长发吹干。
他起身离开卧室,去了厨房,看着新闻煮了一小锅的玉米粥,等玉米粥温度刚好。他盛了一碗上楼,把睡梦中的秦语岑拉起来:“吃点粥再睡。”
“我不想吃。”秦语岑都不想睁开眼睛,她是严重的体力透支。
“你躺好,我喂你。”霍靖棠把她扶靠在床头,在她的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让她能舒服一些。
他舀起了玉米粥用唇瓣试探了一下温度,再送到她的嘴边:“张口,不然你半夜会饿的。”
秦语岑这一次都懒得说话,只是摇头。
“真的不吃吗?那是说明你还有力气了……不如我们继续做点消耗体力的事情。”霍靖棠威胁着秦语岑。
果然这一招很有用,她微微掀开了眼皮,用仅存的那一丝力气瞪了他一眼,赶紧把那口粥给吃了。不给他禽兽的机会。
霍靖棠满意一笑,继续喂着她,直到把那一碗玉米粥吃完。他用抽纸替她试了一下唇角,然后扶她躺好,让她继续睡。他倾身过去,心疼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像是柔软的羽毛刷过一样。他拿起碗便下了楼,自己也吃了一点粥,补充一下体力。
他坐在客厅里,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目光盯着电视屏幕,一边吩咐着那边的人:“……当然是越快越好。钱不是问题,但是一定要找那到三个黑医,收集他们的最年来的一些资料。”
霍靖棠挂了手机,然后才缓步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室内一片柔和昏暗,暖蜜色的灯光洒在他颀长的身上,全身镀着一层柔和的浅光,明暗阴影将他本就无可挑剔的俊脸衬得更加立体,那双醉人而深幽的眸子就像是暗夜里闪烁着璀璨光芒的钻石。
他走向大床,掀开被子上床,靠近秦语岑,然后将自己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背脊,将她紧紧地拥地了怀里,轻闭上眼睛,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渐渐入梦。
早晨的晨曦把室内染得一片明亮明媚。
秦语岑翻了一个身,伸手过去,去碰到一片空空。她睁了睁眼睛,床上已经没有了霍靖棠的身影。
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了,他应该在楼下吧。
她起身时觉得一身的酸痛,双腿无力。她真的被他给压榨干净了。
她侧眸,看到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是他那龙飞凤舞的字:我要去医院看我妈,所以早走了。早餐在厨房里,记得吃。身体若不舒服就多睡一会儿,起来泡个热水澡,晚上等我回来做饭。
这样替她想得周到,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秦语岑把纸条贴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霍靖棠给予她的每一个温暖。
她没有再回床睡觉,而是去浴室泡澡,她在洗澡水内滴入几滴玫瑰精油,让带有玫瑰精油气味的水蒸气充满浴室,然后秦语岑躺进了浴缸里,深深地吸入芳香的蒸汽,让自己放松的享受着,这以可排毒,减压,缓解肌肉疼痛,舒缓神经,放松身心,美化肌肤。非常是不错。秦语岑泡了十多分钟然后起来,果然好多了,身体也没有那么酸软无力。
她出了浴室收拾好自己,便下了楼,把厨房里温着的黑米粥和着下饭的小菜一起吃了。
然后就她收拾一下去了医院看秦语容,并顺便带了霍靖棠熬的粥过去。这两天她是没空学习了,秦语容那边她得多关心一下她,希望她尽快从人生悲惨的阴影中走出来,然后振作起来。
而拿了早餐去医院看白沐兰的霍靖棠,一路都受到了护士的格外关注,他就算不笑,也能吸引太多的目光,这就是天生自带光环的男人。
霍靖棠推开了门,走到了白沐兰的病床前,把手里的他带来的一束鲜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还有保温桶放到了桌上,替她盛了一碗粥:“妈,这是我岑岑亲手熬的,她听说你喜欢吃黑米粥,所以一大早就起来熬了,你吃吃看合胃口吗?本来她是想和我一起来看你的,但是她怕你看到她生气,所以就让我代她向你问好。”
霍靖棠这么说无非是想在白沐兰的面前替秦语岑留下一个贤淑的好印象。想让她从一些小事上来慢慢改变白沐兰对她的的看法,用心去感受她的优点。
白沐兰一听这粥是秦语岑熬的,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了:“靖棠,你和她住在一起了?”
“妈,是我让她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的,我每天上班很忙,起居饮食虽然有刘妈在做,可是有些比较贴身的事情和东西我不喜欢别人碰,她来照顾我方便些。她做的菜我特别喜欢吃,等你出院了,到我那里来,尝尝岑岑的手艺。”霍靖棠把盛好的粥放到了她的面前,“妈,吃吧。”
白沐兰没有接:“靖棠,她是不是就是上次我去你家里时,看到的那个小助理?你们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好上了,住一起了?你怎么能骗妈这么久?”
“妈,那个时候是意外,我和她仅仅刚认识。”霍靖棠知道母亲不接这碗,就是并不接受秦语岑,虽然她嘴上没有说反对他们在一起,可是心里却不赞同,并用这样的行动告诉他她的想法,“妈,你不会和爸一样,因为她离过婚就不接受她吧?我说了离婚并不是她的错,她只是把第一次的婚姻给了别人,可是她的人生真正的第一次给了我。妈,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你都不愿意支持我吗?”
“可是你知道这样的后果吗?”白沐兰眸光受伤的看着他,“靖棠,你总是替秦小姐着想,可是你有替妈妈想过吗?这个家,我是不可能离开的,我也不会放弃了我坚持这么多年的坚持,而我做的这一切不仅仅是为我,还有你和小娴。你若是放弃了霍家,所有的一切都拱手让给了老大,我争不过老大的母亲,我的儿子也要认输吗?”
“妈,你想要的并不是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和我共度人生的爱人,只想要一分平淡简单的幸福。我只是不想用自己的幸福去交换这些身外之物而已。那样只会不快乐,我做不来老大的利益高于一切。”霍靖棠把手中的碗放下,母亲的固执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这么二三十年的坚持很难改变,“妈,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上班了,下班再来看你,记得把早餐吃了。”
他不想和白沐兰之间争论下去,那样只会伤害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这是他并不想看到的。
霍靖棠便从床边起身,转身离开。
白沐兰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心中顿痛。她灼热的眼眶浮起水气,让她的视线模糊起来。
霍仲明不知道从哪里无声地走过来,抬起手指,轻擦着她眼角的水气:“我说过你是劝不了靖棠的,他的脾气我们都清楚,太倔了。除非那个女人自己主动离开,就像书燕当年主动一样,靖棠就不会再纠缠下去。身为男人有不允许折辱的骄傲。”
“真的要这样做吗?靖棠知道了会恨我们的……”白沐兰轻咬着唇瓣,内心挣扎矛盾着。
“我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好,他那么优秀,这个离婚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只会成为他光辉人生中的污点而已,我们只是替他抹去这个污点而已。”霍仲明的手掌轻放在白沐兰的肩上,“你也不想他这样堕落下去吧。”
霍靖棠离开医院去了棠煌集团,上了顶层的办公室,给她发了一条微信过去【早餐吃了吗?】
正在刚到医院的秦语岑听到手机响动,从包包里掏出来一看【吃得干干净净,不信,你回来检查。】
【调皮。】霍靖棠看着她发的一个鬼脸,冷毅的脸庞也染上了笑意。
他知道秦语岑吃饭,也就放心了【身体怎么样?】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吗?还问我。】秦语岑想着昨天晚上的疯狂,就不争气的脸红了起来。
【媳妇莫怪,这说明你老公我身心健康,能给你幸福。】霍靖棠坐直了办公室的皮转椅内。
【……】秦语岑无语了,便不再理他了。
手机没再有动静了,霍靖棠知道她是找不到话回他了,在口头上,秦语岑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
霍靖棠见席言进来,她把今天的行程向他报备了一下:“9点十分有一个年终会议,总结这一年的公司的情况,各部门都会上报情况。之后就是工作上的处理,所以今天没有安排其它的行程。”
“你把沈清叫来,还有给乔冷幽打电话,约他下午打高尔夫。”
“好的。”席言便转身,霍靖棠接着道,“还有雪霄,你去安排一下今天下午的活动,一起出席。”
席言有些无奈,这不是又要见到白雪霄吗?
她转过身来,向霍靖棠投身过目光来,他自然是接收到了,问:“还有什么事吗?”
“霍总,如果今天下午你和乔总,白总是私人聚会的话,我想我去不合适,不如让岑岑陪你。”席言微笑着,连拒绝都说得那么委婉,就是想霍靖棠公私分明。
“席秘书,你是秘书,只要听我的就好了。”霍靖棠语气不是容拒绝的强硬,“下去准备吧。”
席言还能说什么,只好下去做自己的事情。
霍靖棠开了年度总结会议后,回到了办公室时,沈清也赶来了:“找我有事?”
“嗯。”霍靖棠坐进了沙发内,指了一下对面的沙发让沈清落坐,“需要你去发一份律师函,这个官司必须要赢。”
随后霍靖棠把秦语容的事情对沈清仔细讲了一下,沈清了然的点头:“安家……这样做合适吗?毕竟霍靖锋和安家大小姐在交往,如果让你父亲知道了,会以为你故意针对安家,针对老大。”
“反正我被扣上这故意针对老大的帽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还在乎多这一顶吗?”霍靖棠满不在乎。
“当我没说。”沈清端起了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
“我约了冷幽和雪霄下午打高尔夫,你一起?”霍靖棠很放心把这件事情交给沈清办。
“不了,我事务所里还有好几个大案,春节一过,就要开庭的。”沈清摇头,“这年恐怕是过不好了。我先回去了。”
霍靖棠忙完了工作,中午解决后,便和席言一起离开了公司去了最近的鹂山高尔夫球场。乔冷幽和白雪霄也准时到了,白雪霄的目光远远的就落在了席言的身上。今天的天气很好,很适合户外运动,有些就喜欢冬天时打高尔夫,别有一番情趣。
席言把带来的运动装给霍靖棠,然后都先去换了衣服出来。
球童把印有霍靖棠、乔冷幽和白雪霄名字的球杆给他们,如此可见他们是这里的贵宾。
这里依旧是美满目的苍翠,呼吸的空气格外的新鲜。
席言看着三个同样出色的男子在站这里,无疑是最令人心动的一道风景线。
“席言你也来玩。”霍靖棠把球童递来的一支球杆给她,让她惊诧,“我?我玩不好。”
“我们四个人刚好,我和冷幽一组,你和雪霄一组,你若不好好打的话,雪霄就只能认输了。”霍靖棠笑了一下,便往前走。
席言握着球杆,站在那里,有些担心自己会拖累白雪霄:“我真的不太会玩。”
“没事,我也比不了他们两个,输了也是情理之中,当成运动锻炼身体也好。”白雪霄并不看重输赢,也是不想席言有心理负担。
他们走到了发球区,霍靖棠和乔冷站在那里,两人各手执一杆,姿势标准而优美,扬杆击球,白色的小球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往飞出去,落在洞口边。便有工作员上前插上小旗。
白雪霄和席言一组发球,果然是比霍靖棠和乔冷幽差,他们一一路领先,趁中场休息的时候霍靖棠便和乔冷幽攀谈了起来,把秦语容的事情讲一下:“冷幽,我想要官司开庭之前让安倩妮承受一下站在舆论暴风眼的感觉,胎儿不算法律意义上的人,所以她的重不会判很重,最多关两三年,罚点钱,可是这远远不够,这种人就该得到千夫所指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