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us听penny这么一说,勾了勾唇,大掌落在她挺俏的美臀上:“这真是个好主意。”
“Angus,你永远都这么玩性不改。”霍靖棠把空空的酒杯玩弄的指尖,目光微微带着些警告,“玩是可以,太不能太过份了。”
他不想第一次带秦语出来玩,就被这玩性大发的Angus 给吓到了。
“棠,你真是无趣。我都不知道那些喜欢你的女人到底是看上你哪一点了。你没有我帅,也没我有钱,床技没我好,更没有我这么体贴温柔,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么运。”Angus自恋之极的把自己说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并有些不满的抱怨着,然后微笑着盯着秦语岑,“秦小姐,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无趣呆板?那我只能在心里替你默哀了!”
秦语岑面对Angus的露骨问题,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如果说是的话,那不就是从侧面证明霍靖棠不行嘛。若是是说他不是这么无趣的话,那么不是把最私密的问题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或者他还会得寸进尺的问霍靖棠那方面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总会认为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漠的霍靖棠会在房事方面也这样冷漠。他只是面瘫,又不是身体有问题。霍靖棠在这方面可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样冷然,而民热情如火,把她折腾得骨头都散架一般。就如她所说他就是衣冠楚楚的禽兽。闷骚是他的标签,而也只有她看到过撕下这个标签的他是如何的有血有肉,如何的激情四射。
只是她可没那个脸皮在外人的面前说他的情况。她怕他的反复,就是直接把她给吞下去,那样倒霉的只会是她。
秦语岑有些纠结的红了红脸,抿着唇,侧眸看着身边的霍靖棠,在向他求救。
霍靖棠轻轻的拍了拍她的细腰,看着一脸好奇的Angus:“如果真想知道我床技如何,你可以亲自来试试。”
秦语岑和penny两人听到霍靖棠的话先是怔住了,然后相视而笑。
“切!”Angus冷哼一声,不屑道,“我可不是GAY,我只喜欢美女。对大男人不感兴趣!”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男人,他扣住penny的柔软的腰把她拉向自己的怀里,然后吻上了penny的红唇。她也自然地攀着他的肩,闭上了眼睛,很是享受他予的这个热情似火的深吻。外国的是在开放一些,在外人的面前吻得忘我投入,仿佛只有他们两人一般。
秦语岑看了一会儿,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们唇舌相交的缠绵,微微别开了目光,去看室内的那些装饰油画。
“看见没有,我喜欢女人!”Angus吻到penny都缺氧,才放开了她。
Penny是一脸的陶醉与痴迷,在她的眼里Angus就是最好的那个男人,她愿意被他无条件的征服。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证明了。”霍靖棠墨眸中含笑。
Angus微微挑着眉:“知道就好。不过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上,不能让女士们这么无聊,有失我们的君子风度。”
“那你想赌什么?”霍靖棠问他。
Angus依旧搂着penny,目光落在了放在桌上的红酒后,眼底掠过一抹精光:“赌酒。”
“好,谁输一球谁就喝。”霍靖棠也不怕他的挑衅。
可是秦语岑则轻扯了一他的衣袖:“霍靖棠,你还真是不要命了,你忘了你明天才喝多了酒不舒服。万一你输了,你可……”
“放心,在你面前我怎么可以丢丑。”他拍了拍她的手背,再自信地看着Angus。
“我们两个大男人喝酒也太没意思了。”Angus剑眉一蹙,思忖着说道,“如果我赢了,那秦小姐喝酒,如果你赢了,就penny,怎样?这样才刺激,你和我为了自己的女人才会全力比试,这球也打得尽兴。”
“不行。”霍靖棠一口回绝,他不想秦语岑替他冒险。
“棠,你这样就是太无能了哦。怕自己输而保护不了秦小姐。”Angus笑了一下,看得出来霍靖棠对秦语岑的重视,“棠,你是输不起吗?”
秦语岑看着Angus:“我同意,不过我不喝白兰帝,我酒量不好,红酒或者啤酒就好。”
“还是秦小姐爽快。”Angus满意的笑了。
霍靖棠盯着她的眸子有些发冷,似乎在责备她:“你逞什么能?”
“我不是在逞能,我是相信你不会输!”秦语岑的对上他目光的眸子是十分的坚定。她把坚定的信念传递给他。她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无条件的相信着他。
在秦语岑看来,只要他不喝酒就好了,她喝一点倒没关系。
霍靖棠听到她那么坚定的相信自己,唇角微微一勾,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我当然不会输,不会让你喝酒的。”
“Angus,我是不会输给你的。”霍靖棠接受了他的挑战。
“这样才有意思嘛,真是让人期待这场比试。”Angus就喜欢和认真起来的霍靖棠比试,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乐趣。
霍靖棠放开秦语岑的手,附唇到她的耳边轻言:“你若是饿了就吃水果和点心,渴了就喝水,无聊就看看杂志。你说放心在这里观战。”
Penny则走到一旁的球杆架前,把Angus专用的球杆给他送了过来。
Angus接过penny送上的球杆,然后在她的俏臀上重重拍了一下:“宝贝儿,你也好好帮我照顾秦小姐。”
“没问题。”penny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对邀请着秦语岑,“秦小姐,随我到沙发那边坐坐。”
“好。”秦语岑点头,随她过去坐下,刚好能看到他们打球的位置。
而霍靖棠则去一旁挑选球杆,然后拿着一只漆黑发亮的球杆又踱步过来。
“选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Angus拿起了红色的球,绕到了桌球前方,把球放在点上。
霍靖棠则是拿了一颗黑色的,与他的球放在一条直线上。
秦语岑对于台球并不了解,所以并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Penny解读出她眼里的疑惑,微笑而热情的替她解释着:“这是花式9球,他们现在是经决定谁先开球,这是取得开球权的方法和规则。两位选手各持有一颗球,在开球线后,同时将球击向顶岸,使其再弹回来,球最接近底沿的选手,有权选择开球。”
“嗯。”秦语岑点头,幸好有penny告诉她,否则真不知道要怎么判断。
霍靖棠和Angus弯腰执杆,瞄准目标。此时Angus连脸上那坏坏的笑容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认真。霍靖棠则是比平时还有专注的目光。他们都利落地把球杆往前一推,红黑两颗球球往前快速的滚动,撞击到了球桌顶岸,然后弹回来,速度渐慢下来,直到最后停止。
两人的球差距很小,不过Angus就凭那一点点的差距赢了霍靖棠,取得了开球权。
秦语岑也是替霍靖棠捏了一把汗,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回眸,冲她微微浅笑,让她放心。
Penny的脸上笑容灿烂,Angus取得开球权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我知道他会取得主动权。”
秦语岑从没有看过霍靖棠打过桌球,也不知道他的水平如何。
“不过和能Angus做对方的霍先生应该不会差的。秦小姐,你别紧张。”penny安慰着她,但却接下的话又让她不安,“Angus的台球打得非常好。霍先生若是输给Angus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苦了你要替他输的球买单。”
“我相信他会赢的。虽然我不懂台球,但是我了解他,就算开局不利,他也不会轻易认输,他会在困境里越挫越勇。”秦语岑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的攥着,心里不断地替他打气。
“我也很欣赏霍先生,很期待他的表现。”penny替秦语岑送上一个水果给她,“这是我们新西兰特产的灯笼果,你尝一下。”
“谢谢。”秦语岑拿手里,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霍靖棠。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拉开了帷幕,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心中只有一个赢字。
Angus的球技果然如pennyrn 所说那样非常好,每一杆都能进球,速度、力道都拿捏得非常准确,看来是经常打球,技术娴熟,动作优雅漂亮,非常的赏心悦目。
他每进一个球,秦语岑的心里就凉一分,非常得紧张,她担心一直这样下去会对霍靖棠十分不利,让他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压力就会增大。她看得是手心都出了湿汗,暗自咬着唇。可是看看霍靖棠,他面部冷沉,十分沉得住气一般,仿佛他不是在和Angus比试,而是在欣赏他一个人的表演般轻松。
霍靖棠时不时会看一眼坐在沙发里的秦语岑,目光在对面她的时候就会转柔,暗自给她安慰,仿佛在告诉她不要担心。
秦语岑起身,走到了霍靖棠的身边,把水果给他:“要不你吃点水果吧。”
Angus趁着给球杆顶端擦巧克力粉时,眸光扫过霍靖棠,锐利,幽暗,再定到秦语的脸上,笑得自信无比。Penny也拿着水和毛巾上前,笑得灿烂:“亲爱的,你的技术是越来越棒了。”
“晚上还有更棒地等待着你呢?”他坏笑着,倾过身去想要吻上她的唇。
“这也等你赢了霍先生才行。”Penny一只手指轻抵在她的唇上。
“必须得赢。”Angus点头保证。
Penny用毛巾替他拭着额头上的细汗:“加油!”
“Angus,这一局还没有完,胜负难定。别高兴得太早,有一句话叫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霍靖棠拍了一下秦语岑的肩,“去帮我拿水过来。”
“哦。”她乖乖地应声,转身去拿水过来递给他。
霍靖棠冷静地接过来,拧开了瓶盖,就到唇边灌了两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好看的侧脸在金色的灯光下更显魅惑。她就这样仰着视线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你紧张的。”霍靖棠把水放下,一丝也没有受到现在困境的影响,一脸的迷人笑容,拉着她坐到了一旁的沙里玩着她细白的手指。
“我没有。”秦语岑的心思被人拆穿,窘困得小脸微热,“我说过相信你就一定会相信你的!”
Angus也只是勾了勾唇,没有多说,接着打球,接连着又是几个球进了。秦语岑听得是心惊肉跳的,而贺流殇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然玩着她的手指。
“你说你这手怎么长得这么漂亮?”霍靖棠还扯着不着边际的话,“不愧是学画的手。学钢琴也不错,手指很细长。”
“霍靖棠,你正经点行不行?”秦语岑现在真没心思和他研究这个,目光紧紧地盯着Angus,就希望他能出点错,好让霍靖棠上场,反败为胜。
“你把Angus那么盯那么紧干嘛?”他的大手把她的脑勺给扣住,扳过来面对他,“你对他有兴趣?”
“霍靖棠,你认真点行不行?”秦语岑蛾眉微蹙,眉心开出一朵淡雅的花朵,“你是想输吗?”
“我当然不想。”他瞥了眼十分兴奋的Angus,然后手指轻轻抚开贴着她脸颊的发丝,幽幽说道,“我可不想让他开心,那便是便宜了他。”
“那你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她比他这个当事人还急。
“呵呵……”霍靖棠的指腹在她的红唇是摩挲着。
正在说笑的两人同时听到了“砰”地一声,转头,看到目标球和魄的母球一起洞口而去,母球在洞口上盘旋了两圏,在他们几人不同的表情里掉了进去。
只见霍靖棠唇角一勾:“该我了。”
秦语岑的唇角扬起了一丝并不明显的笑纹,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了下去,不再那么烦闷。
霍靖棠看了裴心悦一眼,从容起身走向桌边:“Angus,这一次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说罢,他眸光一凛,整个人收起了刚才闲适放松的的模样,投入了备战的高度专注状态,每一杆出手都利落且漂亮,几下就把球扫进洞口,看得秦语岑不禁站了起来,在心中祈祷着不要输球。
霍靖棠发挥得非常的沉稳,当他把最后一个球推进了洞口后,瞬间放松,整个人却如虚脱了一般,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背脊,冰冷了一片,里面的衬衣紧贴在肌肤上,十分得难受。
“棠,这些年你的球技还是没有落下,佩服。”Angus把球杆放下,赞赏地拍手称赞。
“是你承让,让我险胜。”霍靖棠谦虚至极,他们两人每年都会交手一次,都十分的激烈过瘾。
Angus的目光落在Penny身上:“我愿赌服输。输得心服口服!”
Penny也不扭捏,十分的爽快拿起一听啤酒,就到了红唇边,仰头喝尽,十分的豪爽,
霍靖棠本想一听就够了,可Penny自己坚持:“这点酒不算什么。”
她接着是第二听,第三听,一局三听。
Angus有眼里是对Penny的欣赏,她喝完后。他主动吻了她,把她唇角上残留的酒液吃尽,也算是对她的安慰。
“走吧,吃点烧烤,你和秦小姐还没有吃饭。”Angus拉碰上Penny一起。
他们出了台球室,便往露台而去,烧烤师傅已经烤好了不少东西,够他们吃一会儿了。
他们坐在长桌前,听着海浪声,享受着美食。
期间Angus还讲了笑话,这个男人很帅,可是性格就像是大男孩子一样,十分的惹人喜爱。
后来她才知道Angus是新西兰的农场主,家里有很广大的牧场,非常有钱。而Penny是他的大学同学,他们已经恋爱七年了。
Angus看了一眼时间:“棠,你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已经让人备好的房间。明天我带你们以去看看丰盛的草场,顺便骑马。秦小姐,会骑马吗?”
“不会。”她摇头。
“棠的骑术也很好,他可以教你。”Angus又变成了坏坏的男孩子,“不知道棠的床技是不是和骑术一样好。这个就要秦小姐自己去判断了。哈哈哈……”
道过晚安,霍靖棠把门带上,折回来看到她已经脱下外套,昏黄的灯光照耀她莹白动人的肌肤上。他又喝了酒,这会觉得儿是那样的口干舌燥的。
秦语岑拿起了浴巾: “你不洗澡吗?”
“要。”他每天都要洗澡,况且刚才还出了一身冷汗。
“那我先给你放热水。”她转身去了浴室,把水打开。
她被他给堵在了浴室门口,霍靖棠却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住抵在了墙上,眸光迷离恍惚,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着她的发丝:“岑岑。”
“嗯?”她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一起好不好?”他的鼻尖已经和她的贴在了一起,浓郁的阳刚气息混合着红酒的惑人香气,仿佛就要把她也迷醉一样。
“霍靖棠,你醉了,你别闹了好不好?”她的脸红了一片。
虽然他们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亲密关系,可是她还是会有些不习惯一起沐浴。
霍靖棠却捧起她的脸,一脸的严肃:“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要脸红?所以要多多习惯,我帮你脱衣服。”
“霍靖棠,你趁机耍酒疯。”她拍着他乱动的手。
他果然住手了,眸子幽邃,深深地望着她道:“嗯?”
她最受不了他这个眼神,好像是她在欺负他一样:“要不……让我帮你先脱衣服吧。”
这话一出口,她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他则眉头挑得更高了,然后唇角拉开大大的的弧度,笑意渐染,最后朗声笑出了口,那声音爽朗清脆,磁性而具有穿透力,听得人身心舒畅。
“我的岑岑是越来越懂事了。”他像是奖赏一般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这下秦语岑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伸出他的小手去拨掉他的外套,然后素手的手指轻触到他的衬衣,隔着薄薄的衬衣她冰冷的指尖感受到他精硕的肌肉线条和滚烫的温度。
她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轻掩着水润般的眸子,睫毛的扇形的阴影在眼下晕染开来。她的小手抚上他的衣扣,轻轻解开一颗,两颗……那手指尖上的凉意像是纯净的山泉流淌过他火热的身体,带来阵阵舒服的感觉,让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扩张,毛孔也在张开,感受这般惬意,呼吸和身体一起发热。
他猛地抓住秦语岑的手按在她半裸的胸膛上,却烫得她想缩手:“霍靖棠,你怎么了?”
她的视线微微上抬,撞进他流转的眸子里。他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加上有酒意渐深,双眸迷醉,薄唇殷红,妖异般的俊美,透出勾人的邪魅。
“我有些热。”他轻吐出一句话来。
“那我去给你拧一把冷水毛巾来,你先好好坐到床边。”她另一只手扶着他坐到床边上。
她刚要转身去拿毛巾,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轻轻用力,将她拽向自己。一阵晕眩,她已经趴在他的胸口,而且自己还坐在了他的双腿上,贴得那么紧,他身上的的火热的肌肤温度熨烫着她的肌肤,带给她一阵阵的暖意,如温泉洗涤着她的身体。
“你抱着我,我怎么给你拿毛巾?你还是放开我好吗?”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调整自己的紊乱的气息。
可是任她怎么说雪霍靖棠都不放开她,更是狠狠地将她抱在胸口,用力到要将他嵌到骨子里。她慌乱地想要挣扎,却被他反剪双手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