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很倾城

作者:九条尾巴的猫妖

  “怎么样了?”雷明人未到声先到,早在房间内的几个人先是感受到一整熟悉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一句焦急的询问,还未来得及开口,便看到了一个一阵风吹过,雷明已经站在了床边,一脸心疼的看着床上的人儿TXT下载兵贼。

  “她怎么样了,还没有醒过吗?”雷明皱着眉头看着坐在床边的火云裂,但有的问道。

  “还没有,不过暗夜说小紫墨受了内伤,体内的灵力大量超负荷使用,所以才会陷入沉睡。没有生命危险!”火云裂轻柔的握着冰血手,始终没有放开过。声音很轻却满是苦涩,最后的一句话好似在安慰雷明,又好似在安慰自己。

  她的小紫墨只是累了睡着了,等她休息够了,仍然会笑着叫自己云姐姐,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该死!”雷明一掌拍下身侧的墙壁,用力之大,连坚硬的墙壁都出现了丝丝的裂痕。可想而知他的心是怎么的难受。

  “少主体质特殊,受了伤会慢慢自动修复而且刚刚也吃过了丹药,只是这次真的累坏了。”暗夜冰冷的声音中多了几丝疼惜,声音清淡,出奇的安慰起了其他人。

  “我们……不能在这样弱下去了!”林泽然声音平静,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人儿。但是那心底强烈的信念,想要变强的信念,想要保护他人的信念确是那样的强大那样的激烈。

  “对,怎么可以总是让妹妹保护着我们呢!”闻人熙燃的身上早在冰血受伤之后,在也找不到往日的潇洒公子哥形象,一声强势高贵的傲气,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眸,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TXT下载修罗弑天。估计此时如果闻人商会总会长看到此时的闻人熙燃,都会以为自己儿子撞邪了吧。

  “想要变强就拿出你们的魄力来,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别忘了,我们还在藩司城,还有一堆虎视眈眈的神棍在外面。”暗夜淡淡的看着四个人的表情,冰冷的说道。

  “是!”四个人齐齐站起身,眼中透着敬重,挺直身板,向着暗夜点了点头。

  所到底,暗夜也算是他们的半个师父,特训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每个人都遭遇过暗夜的特殊照顾,这次回去想必会更加的多吧。

  虽然暗夜是冰血的守护者,但是要妖月里,他是妖月的首席客卿,等级与团长相同,更是他们四个人的武术教练,半个师父,所以他们四个人从来都是对暗夜恭敬有加。

  虽然暗夜平时冷冷冰冰的,但是他们也看得出来暗夜对于他们是有些特别的,起码不似对待外人那般的冰冷无情。

  火云裂细心的为冰血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跟着四个男子来到客房另一边的圆桌坐下。

  这间客房想必是这闻人商会分部最好最大的一间了。其实这算是一个套间,外面是一个独立的小花园,里面刚好有六间房。

  冰血住的这间是最大的一间,里面的设别很齐全。床榻在最里边,被几层纱帘相隔。圆桌在中间的一扇窗户的正对面,坐在这里,可以方便他们谈话不至于会吵到冰血,还可以随时主意的动态,方便照顾。

  从抱着冰血回到这里以后,没有一个想要去给自己安排的房间休息,虽然他们很累了,但是他们要等着,等着冰血睡醒睁开眼睛,可以第一眼看到他们这些伙伴,一直都守在她的身边,不会让她一个孤孤单单的沉睡。

  “暗夜,那位紫衣大人……”雷明有些纠结的看着暗夜,问出了几个人一直放在心里的疑问。因为他感觉的出来,那个人对冰血很重要,而且冰冷如暗夜那般自在的跟一个人讲话,而且字里行间还带着淡淡的敬佩和臣服。要知道,身为一个人的守护者,除了自己的主人,没有必要去在意任何人,保护前主人。

  “他是少主的本名契约兽!”暗夜没有任何隐瞒的说出了事情。因为他知道对于这几个人有些事情不需要隐瞒什么,如果是自家少主也会给出同样的答案。

  然而他们既然问出了口,也不过是纯粹的为了自家少主好罢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这一点大家都一直做得很好,就像是每个人的家势,每一个人的过去。他们彼此之间从来不会过问,因为没有那个必要。只要等到对方需要的时候,直接给与最大的帮助和支持即可。

  暗夜淡淡的一句话,着实让四个人吃惊不小。四颗脑袋齐齐的转向冰血,异口同声的来了句绝对真诚的话:“不愧是我们家的小变态啊。”

  暗夜听的嘴角一抽,随后快速恢复招牌式面瘫表情,静静的喝着手中的茶。

  “难怪小紫墨小小年龄就有了这般变态的修为,本命契约兽的带动也是必不可少的啊。”闻人熙燃轻轻一笑,一句轻语包含了些许开心,为了冰血而开心。

  “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都休息一下吧,明天可还要应付一推人。”雷明看着几个人的眼中明显的倦意,估计大家都忘了,现在不仅仅是冰血体力耗尽,他们同样已经没有战斗的体力了,这一场生死之战让他们妖月的五个人都耗尽自己的体力。

  “就是现在回房间睡觉也睡不安稳,我留在这里陪着小紫墨,这里这么大,打坐冥想一样的,反正从特训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火云裂转头不舍疼惜的看着床上那个面色惨白的人儿,心疼如针扎般,满身的无力。

  除了暗夜这个可能不会离开冰血一步的守护者,其他三位男子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既然大家都想的一样,那么就留在这里打坐冥想吧。”

  夜悄无声息的到来,整个藩司城内依旧如同前几日一样,寂静的让人难以呼吸,但是却没有如同往日那边的昏暗无光。这个夜是藩司城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有了月光的照耀,虽然清冷却让人安心的不少。

  虽然依旧到处死气沉沉,但是藩司城内所有的人相信,这场属于他们藩司城的苦难已经过去了。

  半月高挂于空,清冷的月光将藩司城笼罩在其中。

  突然寂静的有些低沉的街道上快速出来了数到身影,每道身影好似可以的避开彼此的路线,中间的距离刻意相隔。放心确都是同一个,那就是藩司城闻人商会分部。

  一直在冰血床榻旁边的地上静坐冥想的暗夜突然睁开双眼,冰冷的双眸中阴冷无情。周身围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轻轻的转过头看向床榻上的人儿,在确定仍然没有醒的迹象之后,暗夜快速起身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房间。

  就在暗夜消失的下一秒,房间内的雷明四人瞬间睁开双眼,同坐整齐快速起身,一个闪身来到了冰血的床前四周,严密的守护在他们的保护圈内,四双锐利的眼眸警惕的注意着四周的情况,不放过一丝的陌生气息。

  “你们就地冥想,不要做过多的动作!”冰冷低沉的声音突然传入四个的脑海中,雷明双眉一挑转头看向窗外,月光下的暗夜抱着长剑双手环胸,如果一束坚不可摧的雕像,昂首直立,冷冷的站在树梢之上,双目直视,没有一丝的表情。

  随后雷明对着其他三人点了点头,四个人原地就做,冥想休息。神识却始终外放,将整个房间紧紧的包裹在他们的眼中,虽然看似正在休息却让人警惕的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来人一波一波接着一波,都在等同一个目的,看着同一个方向,调换了几个位置。

  暗夜没有隐匿在黑夜中,一个晚上都大大方方的站在月光下,大方的让那些不请自来的人看的一清二楚。而自己对于那些人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制止,双目始终紧紧的盯着冰血所在的房间。

  既然他们要看,就让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只要不去找死的打扰他家少主的休息,那么他今晚就老老实实的当着睁眼瞎。但是如果有人不怕死的冲进去,那么……抱歉了,他暗夜绝对会让那个人有来无回。

  看似寂静无声的一夜,那地里却热闹非凡,不仅仅是供给结界破了之后前来救助其实什么正事都没有做过的几波人借助的城主府,特别是闻人商会招待冰血等人居住的小院子。

  直到昏暗的天空被一抹湛蓝所取代,冰血几个所居住的院子才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天空已经破晓,新的一天,到处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新状态,藩司城内空寂了长达一个月之久的大街上终于在太阳升起之时有了几分热闹。

  还能动的一些城民纷纷起床,拿起工具纷纷结伴收拾起了自己的家园。被冰血五个人轰的极为惨烈的城主府主楼也在那个悲催的城主肉疼的表情中慢慢的一点一滴的修复起来。

  相信不出几个时日,藩司城就会再次恢复往日的热闹场景。

  整个上午,冰血的小院都十分的安静,没有一个外人前来打扰,暗夜也在天空破晓的那一刻里回到的房间,安静的打坐冥想。

  整个藩司城内,相信也就只有冰血这个在此时藩司城内所有人的眼中最为特别的一个地方,可以如此的安静平和。

  其实也是不是某一些人不想前来探望外加探视冰血几个人,只是不管是什么人,刚走到闻人商会的门口之时,就被一早就堵在门口的昊益阳给统统堵了回去,当然昊益阳是奉了夏柏戚的命令,不得任何人探望冰血等人,不管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要等他们伤好的差不多了才行。

  “老大,光明神殿和皇家侍卫队的人已经来了不下五次了,就连佣兵公会总部和那几大五级佣兵团的人都来了好多次了。我都要烦死了。”

  就在夏柏戚在客厅中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属下善后的时间之时,一声满含不耐的抱怨声从远处传来。几个呼吸间,包含浓厚幽怨的抱怨之人已经大步走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脸色不太友善的对着主位之人说道。

  “哼……这帮人,之前没看他们那么积极的舍生来救命。现在敌人都没消灭光了,却有事没事的往我们这里跑。不就是因为冰血阁下在吗。”夏柏戚的贴身护卫一号,坐在茶几旁边,手无力的拄着椅子把手,一脸鄙夷的说道。

  “不会是那些无聊的人觉得他们一群大人都没能解决的事情被五个少年少女给解决了心里不痛快吧。”夏柏戚的贴身护卫二号手拿着茶杯,清幽的声音同样带着弄弄的鄙夷。

  “这帮人还真的不知道丢脸为何物啊!”夏柏戚贴身护卫三号无语的摊了摊手,语气中的鄙视含义再明显不过。

  “话说那些中了黑暗系魔法的城民好多都还没有彻底的清除,那些光明神殿的人不去负起他们改尽的责任,没事往我们闻人商会跑什么!真是闲!”夏柏戚的贴身护卫三号在提到光明神殿之时,双眼明显有了一抹厌恶的神情。

  “不会是他们察觉到什么了吧!”沉思了好久的夏柏戚摸着下巴,轻声的嘟囔着。

  随后夏柏戚突然抬起头看向昊益阳,快速说道:“益阳你速去查查,一定不能让光明神殿打紫冥阁下的主意。看看是不是有人透入了什么,必要时……杀。”

  “明白!”了解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昊益阳立刻没有的玩闹的心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快速转身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