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追求的无非就是权势、金钱以及美人,权势他这辈子是不要想了。┞┞┞要╟看书╟至于美人,一个季欣、一个葛红玉、一个颜颜,三个女人把他给彻底吓怕了,他再也兴不起想找女人的念头,生怕引火烧身,万劫不复。
至于金钱,木肃风在木萦的授意下也给木劲峰不少灵石作为家用,不过并不多,也只是够他平日的花销而已。
所以木劲峰越的气恼,觉得自己活的日子连那种地位低下的散修都不如,于是慢慢的,木劲峰就开始借酒浇愁了。
不过这种酒不是凡人界的那种酒,而是修仙界特有的灵酒。
灵酒是用灵植酿制而成,价格不同里面的灵气含量也不同,至少酒劲,那可比凡人界的要强多了,甚至有的灵酒喝上一杯便能让人醉个百年。当然,木劲峰也买不起那种档次的酒,他喝的只是普通的灵酒罢了。
起初时还少,越是喝,他的酒瘾越大,于是他院落的酒气弄得整个木府都能闻到,谁要是去了劲草院,那木劲峰的人不一定能看得到,但必会看到一屋子的瓶瓶罐罐了。
在屋中独饮相当无趣,于是木劲峰渐渐不满足只待在木府中了,开始有事没事的往外溜达,于是就结交了一些酒肉朋友,他们几人天天没事干,一聚在一起便是喝酒,木劲峰有时一醉便是好久,十来天都不回木家。
木肃风给木劲峰派有专门的侍女伺候着,对于这个情况当然也有所了解,不过却并没有加以干涉,毕竟他都是那么大的人了,况且也只是喝个酒而已,他总不能不让木劲峰出门吧?
所以只要木劲峰本人无碍,那他想玩什么、喝什么,也全都随着他的性子去了,只是没想到,因为木肃风这听之任之的态度。┠┟要╟看╟书1k┠那木劲峰终究还是惹出了祸端。
木劲峰他竟然在酒醉之后跑到了城北坊市,并且在流云阁里撒泼耍横,然后……就冲撞了贵人。
那个贵人当即大怒,废去了木劲峰的一只手后更是派人将之送到了木家。并且留下了一句话。
“想把人赎回去,那便让木萦亲自前去赔罪。”
“你是,那个所谓的贵人要我过去?”木萦惊愕了,没想到这事情转来转去竟然是转到了自己的身上。
“没错,我猜测那人恐怕一开始便就是在打你的主意。”木肃风面色沉重地道。“不过还有个可能。听当时木劲峰被教训时,口口声声他的侄女便是仙云宗五长老,让他们最好不要动手,否则你若知晓,必会把他们全都杀死为自己出气。也许人家是被气到了,这才想要见见你。”
“他好大的口气。”木萦被木劲峰的话给气笑了。“不过我却觉得,那贵人出现的也未免太巧了。”
好端端的,木劲峰怎么会跑到城北坊市,而且还是在醉酒状态闯进了流云阁?那流云阁底蕴可不一般,能是一个醉鬼闯便能闯入的吗?竟然还给了木劲峰时间让他惊扰贵人?
这事怎么听怎么古怪。况且还有一点,木劲峰把自己的身份都了,那人竟然丝毫不惧,还出大话来让自己去赔礼道歉,可见那人要么是个缺心眼的,要么……他的身份便一点也不比自己差了。
可是就算身份高贵,为何要在明面上与自己结仇?
木萦越想越觉得怪异,自金凝雪死了以后,她就自认自己再没有什么仇家了,那为何会有人针对自己?难不成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刻意。┝要┝看┠┞书┟而是偶然碰上的?
“那个贵人是什么身份,你可查清楚了?还有峰叔,他现在究竟是何情况?”木萦又问道。
木劲峰在经历过那么多事后不仅没有变清醒,整个人也是越的浑了。竟然染上了爱吃酒的毛病,若只是喝酒也就罢了,还结交了一些不知是何来历的狐朋狗友,最后更是为木萦以及木家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
不过即使如此,木萦也不能置他于不顾,现在他在人家手里。木萦总得想办法救救他的。
“只听那主人姓严,至于其他的却是不知道了。”木肃风着便有些不好意思,“他并不是风陌城的人,我想查他来历却无处下手,……至于木劲峰,他除了一只手被废掉之外性命倒是无碍的。”
如今的木家比起木萦离开时的木家,那真是强了不止一倍,若起其中的原因,自然还是少不了木萦的功劳。
木萦这几年声名远扬,齐星大6的修士几乎已经没有未听过她名字的,于是她出身风陌城木家的事情自然也被有心人扒了出来。
木萦的父母虽然已经过世,可是木家却是她的根,不管她有没有故意提携木家,但木家却还是会因为她的关系而越走越好,所以如今的木家在风陌城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不管木萦愿不愿意,在外人眼里她已经和木家绑在了一起,现在木家出了事,对方的目的还是在自己的身上,这事无论如何自己也得前去走上一遭了。
“他们的落脚地是在何处?”木萦想了想后就询问起木肃风,在得到答案后便是沉吟着点点头。┡╟要┝┝看书.ww.┟
“你准备何时前去?需要我给你安排多少人跟跟随前往?”木肃风心问道。
“这事暂且不急,等等再看。”木萦勾唇一笑,轻描淡写地出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木肃风当场就有些晕了,“你不准备现在过去?”
他看木萦只用这么短的时间就从仙云宗赶了过来,就知道木萦对木劲峰还是很放在心上的,现在木劲峰被人废了只手并带走关押,还不知道会吃什么苦头,可木萦得知后竟反而不急着过去了?
这是什么道理?
“既然指名要见我,必是有所图谋,你放心,他们会比我更急。”
木萦出现在风陌城时是大大方方的,没有故意遮掩自己的行踪,若是有人真的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那定然已经是知道她归来的消息的。
不管谁在优势谁在劣势,至少对方对木萦肯定是有些图谋的。心下想通了这些,那木萦就真的不急了,因为总有人会比她坐不住。
沉得住气就不会因为心浮气躁而失了分寸,到时也会有足够的底气与对方较量了。
她若是现在就急冲冲的过去了。对方只会以为木劲峰的作用很大分量很足,到时难免会就地起价多提些条件,那便实在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木萦问清楚木肃风所知道的事情经过之后,便沉静了下来,甚至还有时间跑到木劲峰的劲草院转上几圈。
不过旧地重游的木萦越看越是摇头。对曾经一派温情而如今却一片凌乱的劲草院徒生了不少感叹,不由得就想到了季欣在的时候。┡╟要看┝┝书┢那个时候自己与他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虽然不是真正的一家人可也胜似一家人,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的时间,便已经物是人非了。
一想到木劲峰办过的糊涂事,木萦就不由得咬咬牙,对他感到无比的气恼与无力。
他曾经在女色上吃了那么大亏,连亲生女儿都对他离了心,他若是还有几分性情,那就会一改往日胡作非为的样子。重新振作起来开始生活才是,可是他呢,终日不思进取,竟然只知与灵酒作伴,现在更是被人下了绊子落得如此下场。
木萦本来还指望他能老实平安的过一辈子,现在看来真是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季欣过世之后,劲草院就已经有了变化,现在看起来更是没有半点往日木萦住在这里时的影子,所以她在看了几眼后就叹息一声,然后便离开了木家。走到街外逛了起来。
她这般沉得住气,反倒是将对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什么,人回来了,没有过来找我们却在街边逛了起来??”
话之人是一个气势阴沉的中年男人。他一直派人关注着木家的一举一动,所以木萦这边刚一回来,他那里就得到了消息。本来得知木萦及时回到风陌城后,他还以为木萦会在迅了解事情经过后便连忙过来找他们,也好把木劲峰给领回去,可是没想到木萦来是来了。但却好像是没有把木劲峰放在眼里一样,竟然还有闲情雅致去逛街!
这便让中年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木萦这是几个意思。
通过自己的一番调查,他也知道木萦跟木劲峰之间有了些隔阂,可是毕竟他对她有恩情在,木萦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考虑也不可能会把木劲峰置之不理,放任他的生死,所以他本来是对此举相当有信心的。
奈何木萦的表现却全然不配合他的算计。
“正是,她也没有带人,就自己一个人在满大街的转,像是许久不来有些怀念一样。”那个打听到消息的男修连忙道。
“呵,她叔叔正在我们手里,身上还受了伤,她不知道快些救人,竟然还有心情去逛街?”中年男修霍然站起身,虽然是在笑可是任谁都能感觉到他心里绝不会有半丝高兴。
“也许她是在故意装给我们看,让我们以为她并不在意木劲峰?”男修试探着问道。
“这也不是不可能……”中年男子冷笑一声,“既然她‘忘了’,那我们自然得去提醒提醒她才是。”
中年男子吩咐道,“我记得她那叔叔身上有一块玉佩,像是老物件了,把东西给她送去,给她若是今天不过来,就永远别想见到她叔叔的面了。”
“是。”
男修躬身退下之后,这中年男子斜靠在椅子上,手里拿起一个杯子慢慢把玩着,脸上浮现出得意的邪佞表情来。
那男修是在木萦逛店铺的时候把那枚玉佩送到她手里的,看到这玉佩木萦的脸上有了明显的变化,身子都微微一颤。
这块玉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但却是季欣送给木劲峰的,玉是季欣买的,上面的璎珞更是季欣自己亲手打的,木萦还记得她两岁的时候,季欣温柔的把这玉佩系在了木劲峰的腰间,而木劲峰当时则是高兴的拥住了季欣。
那时候他们两人的亲密场景现在想来已是十分陌生,在生这么多事之后,木萦一回想到季欣还是不免觉得心痛与惋惜,可是这玉佩……
“你且带我去吧。”木萦轻叹着道。
罢了罢了,她知道这人的目的是在她,绝不会让木劲峰死去的,所以这才想让木劲峰多吃些苦头,也好让他再长个记性,不过看到这个玉佩,木萦就记起了季欣对木劲峰的痴恋之心,便是为了季欣,她也要心软一次。
她也想要看一看,到底是何方人圣,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找木家的麻烦,找自己麻烦?
跟着那男修一路行走,木萦便现这个方向并不是什么繁华的位置,而是比较集中的民宅,当男修带着她走到一处较大的院落后便停下了脚步,推开门走了进去。
“木长老,真是贵客,让此处蓬荜生辉啊。”
才刚刚进走院子,木萦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男性声音,抬眸看去便现有个中年男人正从里屋出来,站在门口挑眉看着她。
“有人这般算计邀请,我当然是要来看看了,不然舞台搭好却无人演戏,岂不浪费。”木萦轻笑,目光丝毫不惧的看向中年男人。
“哈哈,长老真是个妙人,我们不妨进屋再谈,你看如何?”着,男修就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木萦见状点了点头,随之进屋。
这个院落可能是他们才买下不久,里面有些空荡荡的,一看便知不是久住人的地方。
进屋之后,那个出去找木萦的男修给上了杯灵茶后便站到了中年男子的身后,反观木萦这边却只有她自己,这一对比,难免会有几分萧零之感。
木萦眼睛只是扫了一眼这茶水,却是一点喝的意思都没有,她只是定定的看着那个中年男人,淡淡问道:“我已经来了,想什么就罢,你也不必拖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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