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脱了外套,松了松领带,从从餐盘里盛了一块鹅肝出来,递给皛皛,“饿不饿,有鹅肝!”
鹅肝不仅口感好,营养价值也极高,特别是这种和香梨、糖蜜搭配得口感会非常鲜美,适合孕妇吃。
皛皛将盘子推了过去,“我来的时候已经饱餐了一顿,现在不饿,这香煎鹅肝闻起来有点腥味……”她用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孕妇的嗅觉很灵敏,她现在一点腥味都沾不得。
康熙赶紧将鹅肝端到离她最远的位置,“好点了没,有没有想吐?”
“还好!”皛皛啧了一下嘴,突然觉得嘴巴有点淡,“拿个蛇果给我。”
康熙挑了个卖相最好的蛇果拿到她跟前,“给!”
皛皛就着他的手脆脆的咬了一口,问道:“你是真的打算在这里过夜了?”
康熙在她咬过的位置上,也咬了一口蛇果,“钱都付了,干嘛不住一晚。”
这可是一笔巨款,他怎么也得花得物用所值啊。
皛皛抬手摸了摸他脸上的面具,“我刚才就想问,你怎么还不把面具拿下来,不闷吗?”
先前有张显,有侍者,现在人都走光了,还怕什么,对着这么一张乌漆墨黑的面具,怪瘆的慌的。
“我现在不好看!”虽然他很想不承认,但他从小挺爱美的,尤其是在最喜欢的女人面前,他更不想让她看到现在面具下丑陋。
“哎?难道面具底下还有乾坤?”她还以为他就戴了个面具。
康熙翻翻白眼,“你以为呢?”
“是尤佳?”
康熙点了点头,“这妆化得不容易,真实度也高,还是戴着面具比较好。”
刚化完妆的时候,他自己也被镜子里的另一个他给吓到了,因为太真实,他担心皛皛会吓到,她现在是孕妇,情绪不能太一惊一乍。
她皱眉:“你不难受吗?”
“习惯了,以前演玄幻类的剧时也会化妆,稍微比戴假头套难受那么一点点。”他顺着她的手也摸了摸面具,“等天亮了,我回去就会卸妆,让皮肤透透气。”
希望到时不会是一脸的红斑和疹子。
皛皛解开绕在他脑后的绳子,将面具揭了下来,一看到里头的烧伤疤痕,眼瞪大了一圈,“好家伙,真的有点吓人。”
原本比女人还细致的皮肤现在变得粗糙不堪,犹如月球表面,不少地方还凸了起来,坑坑洼洼,颜色有些是褐红色的,有些却是发白,如果不戴面具在人前晃悠,小孩子见了肯定会被吓哭。
她用手往他皮肤凸起的地方扯了扯,非常牢固,忍不住赞了一句,“还是你想得周到。”
看来她是白担心一场了。
康熙将面具又戴了回去,“这地方门禁森严,不想点办法还真进不来。”
“辛苦你了。”化妆是很真实,但她也看出了他会为此吃苦头,之前去剧组参观,景飒的脸都没怎么粘硅胶,隔了几小时都觉得难受得紧,他这大面积的粘贴,必定不透气。
“你知道就好!”他靠近皛皛,与她额头抵着额头,“这里有香槟、美食,浴室里还有玫瑰花瓣澡,有没有觉得很像是在度蜜月。”
结婚那么多年,除了每年会去瑞士小住一段时日,又或者他去好莱坞拍戏,皛皛会同行外,严格点来说他和皛皛都没正式度过蜜月,更别提婚礼了,永远都是纸上谈兵,卡在她点头同意的流程上,因为她完全没兴趣。
她扭了扭腰,“正经点,我现在是在卧底。”
“卧底也不能二十四小时无休吧,因地适宜,该休息的时候也得休息,何况现在又没人在监视!”
“摄像头……”OK俱乐部没人监视,可指挥车里可有一堆警察盯着屏幕看呢。
康熙二话不说,直接将她的项链取了下来,放到果盘里,用大蛇果压着,也没忘记取下她的耳环,这项链和耳环是一套设备,如果离远了,或是项链故障了,耳环上摄像头和通讯设备就会自动开启。
他麻利的将这两个‘第三者’处理了,用狭长而漂亮的眼瞅着她,“行了!没有外人了!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在家的时候还有儿子这个小电灯泡,今天虽然是身在虎穴,但气氛和情调却分外的完美无缺。
她用手指刮弄着他露在面具外的半边脸颊,娇笑道:“你这是要演全套戏的意思吗?”
他握住她的手,对准每根指头都细细亲了一口,“我可没那么贪心。”擦枪走火这种事他是不允许发生的。
“还说不贪心!”她抓住他另一只往胸口钻的手,“你别告诉我这不是你的手。”
康熙理由甚是充足的说道,“谁让你从来没在我面前穿过裙子。”
排除幼儿园时期,自重遇她开始,他就没见过她穿过裙子,喜欢的衣服款式也极其简单,不是白衬衣配牛仔裤,就是运动套装,比较正式的衣服也就西装裤了,衣橱里一水的裤子和白衬衣,他也不是没买过裙子送她,但她从来都不穿,甚至标签都没撕掉。
“裙子行动不方便。”穿了裙子还怎么劈一字腿,她娇媚的转了转眼睛,“我有穿过睡裙……”还是那种透视蕾丝的。
“你是犯罪心理学家,不会不懂男人喜欢可不单单是性感的睡裙吧……”对于男人这种视觉性动物,闺房里的服饰和闺房外的
房里的服饰和闺房外的服饰怎能放在一起说。
他有时还想看她穿迷你裙呢,不过,只准在家穿给他一个人看。
“滑头!”她卷起拳头,用凸出的关节骨往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来,给爷乐呵乐呵……”他还来劲了。
正当两人想要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存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张显的询问声,“金先生……金先生还尽兴吗?”
他一直等在外头没走,一来是担心皛皛伺候的不周到,他好马上换人,二来是想尽可能的巴结他,在外头待了许久,趴在门上却没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他有点耐不住了。
皛皛和康熙看向门扉,一脸的啼笑皆非。
这人真是够变态的。
皛皛问:“怎么办?”
康熙揶揄的答道,“看来你不叫几声,他是不会走的。”
“叫!?”皛皛瞪着眼睛,“什么叫?”
康熙叹气道,“**!”
皛皛骤然大惊失色,脸立刻就红了,“叫……叫……”她都语无伦次了。
比起皛皛的害羞,康熙的眉眼挺嘚瑟的,凑到她耳边吐着热气,“很简单,你比平时叫的大声些就好了。”
皛皛的脸更红了。
康熙将她打横的抱起放到套房里的大床上。
皛皛的脸已红透,抓了个枕头盖在脸上。
康熙捂着下巴,深深觉得叫还不够,床板也得来点声音,于是他压了过去,使劲在上面摇了两下,然后拍拍皛皛,“宝贝,来,叫吧。”
叫什么叫!
但是这种时候似乎也没办法了,她豁出去了。
“哎呀……”
康熙顿时一头黑线,“哎呀是什么?”
皛皛脸上掩着枕头,闷道:“你别管!”
“你不管行吗,你这叫法让门外的人听到了,铁定穿帮。”
“不会叫!”
“怎么不会……”他压了过来,在她耳边又吹起了热气,“我回忆一下我爱你的……”
皛皛一爪子拍上去,“别说了!”
康熙却起了玩性,一边用力摇着床架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一边催促皛皛,“快点!”
摇床架子也是很累的。
皛皛逼于无奈,红透的脸都快冒烟,“嗯……嗯啊……”
康熙像个指挥家,挑剔道:“不够妩媚……”
“啊……”皛皛算是豁出去了,大声叫了出来。
顿时渲染的满室春色无边……
外头张显听到了,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这丫头还是有点本事的,瞧瞧这动静,怕是要把这位金先生榨成人干了。
他是满意了,里头的皛皛却是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叫了十几分钟,她有点累了,拍向康熙,小声道:“行了吗?”
康熙却神奇的比她的脸还红。
“你脸红什么?”
他闷闷不乐道,“平常你怎么没叫得那么好听……”
皛皛:“……”
白嫩嫩的小爪子很生气的拍了上去。
这头上演着的画面,指挥车里是看不到,只能看到蛇果的皮,可声音能听到,皛皛和康熙说话的时候语调很轻,通讯设备没法清晰的捕捉,可这春色无边的喵喵叫,却是捕捉到了。
指挥车里的众刑警脸上的表情是各色的奇葩状,谁也没想起音频是可以关掉的,傻愣愣的僵在位置上,而后是同一反应。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端木同志看着挺高冷的一个人啊,原来这么热情的。
失敬失敬啊!
**
翌日,康熙和皛皛睡得很香,一个是摇床摇得累,一个是叫得疲,怎么不睡得香,连侍者进来送早餐都没知觉,还好床是宫廷款式,有两层纱幔围绕,两人和衣而睡被没发现。
皛皛的灵敏度被康熙强,没过多久就感觉到有人进来了,立刻醒了过来,“谁?”
“骆小姐,我是送早餐来的,金先生醒了吗?”
皛皛将被单裹在身上,“他还没醒。”
“好的,那有需要了再叫我,我在外头等着。”
等他走了,皛皛推醒了康熙。
康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这几天为了能混进OK俱乐部都没怎么好好睡,昨晚闹了一宿后,甚是疲累,没控制住便睡了过去,脑子还有些混沌,以为在家里,对准皛皛的嘴亲了上去,讨了个早安吻。
皛皛被他吻得七晕八素,这早上醒来就喜欢啃人的毛病,他是改不掉了。
吻得正热乎着,张显进来了,大概透过纱幔看到里头的动静,咳嗽了一声,“金先生,昨晚还满意吗?”
康熙听到他的声音,精神马上回了炉,压低声线道,“大清早的你非要在这里骚扰我吗?”
语调隐隐透着不快,让张显立刻意识到自己有点巴结过头了,“不是,不是,我是来问问金先生今天有什么安排,好给您提前安排好。”
康熙往皛皛的脸上重重的亲了口,“没什么安排,但是皛皛问我要礼物,我打算带她出去逛逛,你通知我的秘书,将车开过来。”
张显听闻,心里乐了一片,这就是满意了,“是,我马上去。”
他走后,皛皛掀开纱幔,确定套房里没人了略略松了口气,这地方不警惕些还真不行,没事就窜进一个人来,防不胜防啊。
康熙穿戴好衣服,没事就搔一下面具。
皛皛发现了,“你脸不舒服吗?”
“有点痒!”他又挠了一下。
这妆最多只能带妆七八个小时,现在已经远远超过了,估摸着刺激到皮肤了。
皛皛赶紧起来穿衣服,穿戴妥当后,推着他往外走,“快去找尤佳,小心过敏。”
两人迅速离开OK俱乐部,这次皛皛不用戴眼罩了,经过昨晚的‘战绩’,张显怎会不信她,巴结她都来不及,这也让皛皛终于知道了正确地址。
果然是这样!
俱乐部就在当初席明诚消失的酒铺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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