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蕊看到茶几上还摆着几份文件,打开看了一眼,全是英文,顿时眼花缭乱,她会英文是不假,但是这么一大堆,却有点考验眼球。

  “这是什么?”

  “分公司的东西。”

  乔蕊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最后瞧见了几个美国知名集团的名字。

  “这是市场调查表吗?”

  分公司开在美国,肯定就要攻占美国市场,提前将可能成为竞争对手的几家公司列出来,再调研一番,往后杀过去,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在一众大企业中,一个叫诺斯凯的公司,占据在最后,乔蕊盯着那个公司名字,皱皱眉:“这个公司,我没听过。”

  乔蕊对美国企业的了解,大多是以前在总经办的时候,接触的文件上所知道的,因为景氏一直没打算走欧美市场,因此公司里关于国外公司的资料,也就是与景氏有合作关系的几家,别的就不清楚了,像是汉斯公司,这次也是第一次跟景氏建立合作关系,所以之前,乔蕊也只知道有这么一家美国企业,其他的,关于规模什么,都不太清楚。

  乔蕊又翻了两页,发现那个诺斯凯公司的简历,只有一页纸那么少。

  “这家公司,还是新公司?”乔蕊惊讶,一家新公司,也需要景氏这么郑重的对待吗?

  景仲言没做声,直到把面吃完了,将碗放下,才抽回乔蕊手上那份文件,阖上,丢到一边:“回房。”

  “什么?”

  乔蕊惊愕一下,手已经被他拉着,拽上了二楼。

  进了房间,房门啪的一身阖上,里头,女人的惊叫声响起:“好冷,别,别脱了,你干什么?突然这么急?喂,我还没洗澡,景仲言!你疯了?!”

  叫嚷的声音,不一会儿,便变了味儿,嗯嗯啊啊不绝于耳,一门之隔,门缝里隐隐约约传出的声响,证实了如今里头,已经多么绮丽。

  第二天早上,乔蕊腰酸背痛的起来,一睁眼,便感觉身体一阵难受,她掀开被子,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自己,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做完这男人显然是吃错药了,好好的,也不知道什么毛病,突然疯了似的要她,一次两次就算了,三次四次也能接受,但是从床上到地上,再到浴室,最后又回到床上,这么走来走去的,有意思吗?

  偏头瞪眼身边睡的安好的男人,乔蕊勉强坐起来,抿着唇,瞪着他。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炽烈,男人紧闭的眼眸稍稍动了动,接着,眼皮微掀,他睁开眼,漆黑的眸里,闪过一丝慵懒,一丝疲惫。

  呵呵,你竟然也会疲惫,还以为你不会累。

  乔蕊咬着牙恶狠狠的想,伸手,捏住他的鼻尖,眯着眼:“醒了?”

  男人抚上她的手,握住她的柔荑,解救自己的鼻子:“嗯。”他含糊一声,视线下移,却看到乔蕊半裸的身子,上面红红青青的痕迹,正是昨晚自己留下的。

  下面微微发胀,他眼神,变深了。

  乔蕊急忙将被子捂好点,裹着自己,凉凉的瞪着他:“看看几点了。”

  男人顺势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九点半……

  “已经迟到了。”她声音特别冷。

  景仲言坐起来,嘴角轻描的勾了下:“我有特权。”总经理不用打卡。

  “呵呵。”乔蕊磨牙:“我没有!”

  他凑上来,找准她的嘴,吻住。

  乔蕊推开他,别以为她没看见,他下面又硬了!

  被阻挡的男人没有分毫不适,悠闲的退后一点,手在被窝里一捞,拉住乔蕊的腿,将她拽过来。

  伴随着女人一声惊呼,他翻身一压,将她压在身下,下面,抵住她的小腹。

  “景仲言!”她气得大叫:“你给我起来,起来!”

  男人有恃无恐,单手捏住她两只手腕,高举过头,倾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反抗,吞食入口。

  乔蕊唔唔的乱叫,却被他控制得动弹不得,气得眼睛都要冒火了。

  半小时后,泄了一通火,他才送算放开她,乔蕊全身却已经软得不行了,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腰背疼得钻心,动一下都感觉骨头要裂了。

  景仲言伸手,温热的手掌托着她的腰肢,慢慢揉捏,为她按摩。

  乔蕊装死的瘫在那里,哀怨的瞪他:“你是不是疯了?”

  这句话,她已经问了他一晚了,男人不回答,却一直要她,一直要她。

  直到把她榨干成现在这样。

  他将她搂在怀里,两人都是赤身果体,抱在一起,肌肤相贴,温度交缠。

  乔蕊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服侍,觉得好点了,却软绵绵的依旧没动。

  男人的呼吸就在她耳边,一下一下,将她耳朵熏红。

  依旧没听到他的回答,乔蕊微微侧头,转头看他:“老公?”

  这个称呼,似乎让男人不安的心,稍微平静了些,他将她抱得更紧了,脸埋在他颈项里:“没事。”

  乔蕊都要哭了:“你这像没事的吗?”

  他不做声,只咬住她的耳朵。

  乔蕊一个机灵,吓得身子一僵:“我不问了,不问了,别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她求饶的摸样很可爱,景仲言失笑一声,没再为难她。

  因为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再加上又厮摩了一阵,等到出门到公司时,已经下午一点了。

  乔蕊今天穿的特别厚,脖子上也围得死死的,向来绑上的头发,今天也松下来,盖住自己的耳朵和侧脸。

  这也就导致她出现在办公室时,赵央直接惊呆了。

  “病得这么严重?”

  一上午没来公司,总要有个理由,景仲言帮她打的电话请假,说她上午去医院输液了,今年的冬天格外冷,生病的人也不在少数。

  赵央却有点不信,昨天还好好的,突然就病得这么严重,肯定是假的。

  结果现在一看乔蕊的摸样,她真信了,连忙扶着乔蕊坐下,又给她倒水,关切的问:“到底怎么着凉的,看起来很严重,怎么还来公司,就在家里休息吧。”

  乔蕊脸都烫了,羞耻得不行,结结巴巴的说:“没关系,还好。”

  赵央不赞成:“你把我们传染上了怎么办。”说着,连忙走远了些,去问:“副组长,我记得上次楼下药房打折,你买了一袋口罩。”

  陈新在抽屉里翻了翻,翻到了口罩,拿出来,一人发一个。

  乔蕊:“……”

  等到全办公室都戴好口罩了,鲁易很含蓄的对乔蕊道:“今天不开会,不如组长你去会议室工作吧,办公室人来人往的,别回头病得更厉害了。”

  乔蕊:“……”

  已经嫌弃她到要排挤她到别的地方做事了吗?

  不过自己说的谎,流着泪也要圆下去,她默默地咬着牙,抱着文件和笔记本电脑,进了会议室。

  她一进去,外面就有人把门关上,杜绝病菌流出。

  乔蕊:“……”她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心很累。

  下午的事情都是些文件处理,乔蕊做的驾轻就熟,等到下班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她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玻璃门外面,景仲言一身西装,正在那里。

  他怎么上来了?

  乔蕊一愣,起身,走了过去。

  刚开门,那边,陈新偷偷摸摸的递了个口罩给景仲言,小声说:“景总,你要是病了,整个总经办都得病,流感是大事。”

  乔蕊:“……”

  景仲言:“……”

  回去的车上,呵呵的闷笑,一直从驾驶座传来。

  乔蕊脸色非常不好:“你到底笑够了没有?你才是罪魁祸首,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吗?现在全办公室的人都当我是传染病。”

  “感冒本身就会传染。”他忍着笑,轻描淡写的说。

  乔蕊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你再说一遍,景仲言你再说一遍。”

  他好脾气的按住她的手,揉了两下:“是你非要穿这么多的。”看起来就像病入膏肓。

  “不穿这么多行吗?你看脖子,看耳朵,看手,看脚,你自己看,这都是谁造成的。我不多穿点,遮得住吗!”她都要气死了,这人一脸置身事外,好像她身上这些痕迹,都是自己长出来的似的,推卸责任也没这么推卸的吧!

  景仲言面上笑意不减,揉揉她的头发:“别闹,开车呢。”

  道路安全的确很重要,乔蕊松开他的脖子,坐回副驾驶座,嘟嘟哝哝的说:“也不知道你怎么了,突然这么不节制。”

  男人没做声,继续开着车。

  乔蕊突然想起什么,说:“明天是我外公的生祭,我和时哥哥要去祭拜,明天我请假了。”

  男人沉默一下,眉头微皱,偏头看向她。

  乔蕊对上他的视线,愣住:“怎么了?”

  “为什么不叫我?”他问:“外公的生祭,我不能去?”

  “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乔蕊觉得他莫名其妙:“我前几天不是问了你明天有没有空,你说有个会议。”

  “可以延迟。”他口气有些冷:“时间要挤,怎么都能挤出来。”

  乔蕊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但也从善如流:“既然你要去,那就明天一起吧,刚好,我也想外公看看你。”她说着,又笑了起来。

  男人脸色这会才缓和了,淡淡的嗯了一声,将车子开进超市的停车场。

  两人买了好些东西,回去的时候,这才离开回家。

  乔蕊在厨房做饭,景仲言就在客厅打电话,看电脑,等她做完了,他也挂了电话,两人正要入席,外面门铃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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