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之老公猛如虎

作者:秋如意

  话说卫太后和语环约好后,高兴地要找卫太爷一块儿去赴约。

  卫爸一听,赶紧把母亲给拖了回来。

  一番晓以大义后,让卫太后同意了不叫老伴,让他这个准公公跟着去观察观察。

  恰时,卫母来喊吃饭,发现婆婆和丈夫在说悄悄话。

  刚想探听,两人就神神秘秘地分开了。

  下来后,她向丈夫打探,卫爸就说是公事。她哼哼说不信,卫爸就不耐烦地走人了。

  总是被家中大事隔绝在外的卫母,心里很受伤,一个忍不住,就想出门购物发泄怨气,碰上又回娘家的卫雪欣。

  卫雪欣问起缘由,受伤的卫母一阵猛吐槽。

  卫雪欣安慰卫母,说,“妈,也许爸真的是公事,你就别生气了。你本来身子就不好,气不得。不如改天你陪我去产检,好像能听到胎心了呢!”

  卫母一下被孩子的事吸引,高兴起来,又想起一件事,“先前你和奶奶说的那个女孩的事,你安姨就是不肯告诉我。正好,我跟你去医院找她,这可事关咱们东子的终生幸福,当着面,你安姨就不好拒绝了。”

  ……

  卫太后和语环约会这天,天气晴好,阳光明媚。

  卫太后故意穿了一套时髦的果绿色T恤,迷彩绿短裤,头戴遮阳帽,配超派的阿雷墨镜,脚蹬一双闪光板鞋。

  她这一出场,把卫爸吓得根本不敢跟她走一处,低着头,一份最新蓉城商报掩着脸,保持十米距离,低调得基本没人能认出是省委书记。

  语环出现时,一明一暗两人,心下都一个咯噔。

  “环环,这大热的天儿,怕晒也别包得这么严实,快把头纱取了,这得多热啊!”

  卫爸先腹诽了,这藏着包脚的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作案呢!不想那就是母亲约来的女子,心里分数直线下降。

  “呀,你,你这脖子上怎么这么大个OK绷。受伤啦?”

  卫爸帖紧半透明玻璃隔墙,想要看个清楚。

  他现在位置就在语环背后,玻璃墙里灌注着艺术花纹,私密性还不错。若帖着玻璃,啥都能瞧见。他一眼就看到雪白细颈上,分布大小不一的红迹。

  “奶奶,我过敏,擦了药怕难看,所以就帖着了。”

  说谎!

  卫爸在心里重重一哼,这分明就是跟人有染的罪证啊!母亲就是太心软,才会上当。

  卫太后可心疼了,问了症状,说要带语环去找个老中医看看,调养身子。

  语环心慌得不得了,直说不要紧。

  可老太太心疼未来孙媳妇儿,坚持小病不治成大病。

  两人正僵持着,卫爸给母亲发了一条短信,让把话题绕回儿子身上。

  卫太后看后,心头奇怪了一下,就自动解释为儿子担心孙子的紧张过度。

  遂问,“环环,最近东子有跟你联系吗?”

  语环摇头,却想到那晚颇为惊险的一幕,脖子隐隐作痛。

  如果当时不是梁安宸突然敲门,或者她尖叫哭泣,他是不是就把她咬死了?

  “环环,奶奶知道东子之前做错了很多事。都怨我和他母亲,把他娇惯坏了。他母亲身子不好,没足月就把他生下了,他从小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又是家里独苗苗。为了能养活他,咱没少操心。”

  卫太后叹着气,开始打起了同情牌,“8岁时送他到峨嵋山去学了8年武,身子才好起来。他从小聪明,读书参军都一帆风顺。只读了两年管理,就能遥控经营他外公的产业。这少爷脾气啊,养大了。”

  语环默默听着,心里也很复杂。

  卫东侯的少爷脾气,她这些年领教了不少。就算他装孙子求她,也是一副施恩的感觉。

  而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异,和分野。

  他是豪门大少,她只是草根小孤女。

  “环环,东子虽然脾气差,可他心眼儿不坏啊,不然他也不会瞒着咱们跑去参军,说要像他爷爷一样,为祖国人民做贡献。”

  “环环,你能不能试着重新接纳东子,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老太太并不知情,让她更为难,更矛盾。

  这时,卫爸发过去询问的问题,全被母亲歪楼歪到了十万八千里,郁闷得不行。对语环的评价,跌到了零分。

  宝贝儿子都不知道变啥样儿了,他哪有心情去管这些儿女情长。

  语环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握着卫太后的手,说,“冬奶奶,我想,我可以,尽力去试试。您……”

  “试试就好,奶奶不逼你。不管成不成,奶奶跟你投缘,认定你这个干孙女儿了。来来,咱们吃饭。你也要多吃点儿,怎么几天不见,你这小脸儿又尖啦!”

  接下老太太真诚的关心,语环心里酸酸软软的。

  她根本不知道,和卫东侯要怎样发展下去。

  她只是不想老太太露出失望的表情,只是不希望,这份单纯的情感,流失掉。

  她,太贪心了吧!

  ……

  同时,梁安宸屋里。

  针筒里抽出一大罐血,颜色比起人类常见的似乎要深浓一些,若是仔细看会发现血液里有奇怪的小东西游动着。

  在超高温和极冻状态下,竟然不会凝固。

  卫东侯连消毒棉也不要,拧眉问,“为什么会这样?”

  正在看显微镜的梁安宸压住了心头的惊讶,回头说,“至少你及时踩了刹车。”

  第一次,卫东侯觉得那冰冷的镜片后的眼神,太蛰人,闪开了。

  “不,当时要不是郎帅他们在耳麦里猛叫,你来敲门,还有……她哭了,”他用力扒了扒头,“恐怕就咬下去了。”

  “幸好你没咬。”

  “就差一点。我怕下一次……”

  “你已经成功了一次。”

  “我无法承担万一!”

  “那正好,环环就是我的了。”

  卫东侯大叫一声,“梁安宸,你休想!环环是我的。”

  顺手抓起桌上的依金笔掷了出去,梁安宸一让,躲开了。

  锃,那只笔竟然扎进钻泥墙里,没入一半。

  两人同时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