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阳素素瞎叫唤时,语环并没有太在意,她刚把宝宝们打理好,回头就被迎面走来的当首者给震住了。
她脑子里不断回旋着:这不是电视新闻吧?这不会是真人吧?真的是真人啊!朝他们走过来了。的确是本人!呃,比起电视上,看起来更严肃的感觉……
语环看着那大人物直接走到了织田圣夫妇跟前,点头一笑,顿时就有了电视新闻里首长视察基层的感觉。
果然还是笑起来,更有亲切感啊!
与此同时,语环身旁的屠征给孙女儿整理好遮阳帽,转头看向了织田圣那方,眸色闪了闪。心道,他也只是临时起意跟织田夫妇同行罢了,没想到大老板竟然这么激动,亲自来接,应该是被憋急了吧!
在屠征打量时,刚刚与织田圣握手的大人物目光微微一偏,便看到了屠征父女两。当然,他的目光是直接落在屠征身上,立时一亮,但随即敛去光芒,不露丝毫情绪。目光在与屠征交错了几秒后,微微点了下头,表示出非正式的问候。
屠征也回以同样的礼节。他相信,大老板表面不动声色,心下还是有些不满和郁愤的。可惜他也很无奈,毕竟,麒麟的实力谁不想巴结,谁也不想放弃发展壮大自己实力的机会,实力就代表着在未来的生存能力。
恰在这时,欧阳素素就叫了起来。
屠征一听,可不得了,宝贝女儿和孙儿们都是他的逆鳞,竟然有人胆敢当着国内最具权势的大人物面前,侮辱他的宝贝,岂会罢休。
也不管什么场合时宜,当即发难。
他本就是职业军人一枚,浑身浸淫多年军人气质,刚硬强悍,此时锋芒毕露,气势一吼,立即让一群人自动分形,将躲在后方的欧阳素素给露了出来。
欧阳素素几时被人这么当众喝斥过,但那声音中气十足,极有威严,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往大表哥欧阳朴身边躲。
可惜,在这节骨眼儿上自己嘴贱,怎么躲得掉自己招惹来的祸事。
欧阳朴首当其冲对上屠征充满威严的凝视,心头一个咯噔,大呼倒霉,但也不能眼看着爷爷最喜欢的表妹出事,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解释。
哪知,他还没开口,一个小小的喷嚏声响起。
众人目光一抖,不约而同地朝声源处看去,正是语环怀里的小熙突然醒了过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连打好几个喷嚏,模样可爱得不得了,立即就让众人心下软了软。
谁见着这样小小可爱的宝贝儿不心动的?!
紧跟着,明明还在外公怀里睡得香香的小月芽,也跟着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
两小家伙,你一喷来我一喷,不知道的人以为是睡感冒了,知道的妈妈和外公心下宛尔,这两兄妹的心电感应可真是太给力了。
“呀,大家小心啊,他们都是从川省来的本地人,这两小鬼八成染上热流感了,瞧他们喷嚏打得,脸还那么红,肯定是开始发烧了。哥,你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挡着啊,不然传染给大家就糟糕了!”
“素素,你别瞎说!”
欧阳朴心里直骂这没脑子的蠢妞儿,川省的疫情控制得比京城还好,进出港检验都毫不松懈,怎么会把有疫情的人放到首教来。可他被欧阳素素又拉又攥,面上还得赔着苦笑。
但这方随行的保镖们随时都是草木皆兵之态,一听那话,就算是假的也当真的一样紧张到牙齿,立马就摆出了阵势,挡在了语环母子跟前,甚至同行的机场负责人急忙上前想将人带走,去做检疫。
要知道大老板平常不出行则矣,出行必然是各项安保措施做到世界顶极水准,今次突然来机场实属罕见,要是在他当值的地盘出了什么差错,他这辈子都别想在航空单位混了。
由于他们这些低级别的人并不知道语环等人的来历,倒让欧阳素素这一瞎吆喝占了几分面子上的便宜,置屠征和语环等人于尴尬境地。
现场立马吵了起来。
在屠征再次发难,大老板和总理这方要出手阻止时,一个最受不得气的人儿率先蹦了出来,就挡在了语环和宝宝们跟前儿,指着欧阳素素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你这个女人太可恶了,竟敢恶人先告状。之前明明是你走路不看路,差点儿撞到宝宝,不认错不道歉,还在这儿胡说八道扭曲事实,诽谤造谣。
怎么?你不服啊!不服来咬我啊!谁说的是真话,要不要咱们把川省机场的机场录相放来给主席和总理都瞧瞧,看看谁才是最特么没礼貌,更没家教的东、西!”
可可这一叫,连先前下机正往代步传送带上走的乘客,都不约而同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而下面一群准备戒严保护大人物们的保镖和机场负责人,也被她这一吼给震得愣了下,眼神直飘,琢磨着到底是挡还是不挡了。
就在这时,欧阳素素被这样当众驳了面子,心下极度不甘,忍不住又顶去一句,“哎呀,你才胡说八道呢!这里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的,那两小鬼脸红成那样儿,不是感染是什么啊!大家别听这女人的话,保护主……唔唔唔!”
欧阳素素刚扬起声要嚷嚷,立马被欧阳朴给捂住了嘴,一边说着,“实在抱歉,是我们家家教不严,让各位见笑了!我这带小妹回去,让家父严加看管。”一边死攥着还在挣扎的欧阳素素往通道里退。
大老板眉目冷肃,脸色不变,但眼底光色却极为黯沉。
他身旁的一个面目温和的中年男人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也接到了大老板的眼色,摆手挥退了一群保镖。
但屠征却不能就此置休,跟着上前两步,喝住了欧阳朴,问,“慢着,说了半天家教,你们还没报上家门,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家能教出这样目无尊长、娇纵愚蠢的大小姐。”
欧阳朴此时真是欲哭无泪,想打个洞钻进去得了,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来,就算他没见过屠征,可是也不是没眼水的人,被大老板亲自迎接的嘉宾同行的朋友,必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可惜,欧阳朴不想下地狱,他怀里挣扎的欧阳素素倒是欢泼泼地往地狱里跳,用力拨开了表哥的大手,就吼了出来,“我叫欧阳素素,欧阳神武就是我外公,唔唔唔!”
“这位先生,实在……”欧阳朴再次捂住那张祸嘴,想要道歉。
屠征冷哼一声,直道,“原来是欧阳叔叔,那我此次回京倒真要抽空去慰问一下他老人家。你是欧阳浩的独生子吧?”欧阳朴的老爸正是欧阳浩,欧阳神武的长子。
“我记得我出国时,你才刚学会走路,倒是一表人才。只可惜……”他目光一凛,欧阳朴直觉大事不妙,便听,“我姓屠,单名一个征。改日一定登门拜访令堂,讨论讨论,这儿女的教育问题。”
这声音一落时,在场众人就是再不认识,也听闻过“屠征”大名,俱都是面色一变,眼底全是震惊。
欧阳朴吓得差点儿腿软,却忙忙地接下了这一记“访帖”,手下没什么怜香惜玉了,拖着欧阳素素就跑掉了,内心两挂宽面条泪啊,如黄河长江涛涛不绝。
因为,他爷爷欧阳神武是建国初的老元勋没错,同时更是屠征的父亲麾下大将之一。这下级能跟自己的老上级顶梁子嘛?!
此时,欧阳朴对于今天的机场之行,已是悔到肠子都青了。
直到上车时,欧阳素素竟然还在不甘地叫骂,欧阳朴再也忍无可忍,想到自己未来的仕途都可能毁于今日,恼羞成怒之下,甩了欧阳素素一巴掌。
大骂,“够了!你还有没有脑子,连爷爷的老上级的儿子都敢惹,你知不知道屠征是什么人?当年还是他冒死进敌阵把姑父,你父亲救出来的!”
“你说什么?!”
欧阳素素此时方才醒神儿了似的,瞬即白了脸。
她可是很清楚父亲大人的牛脾气,平生最敬畏的就是那位名唤“军神”的救命恩人。这事要被父亲知道,那她肯定是脱三层皮也不够赔的啊!
乌云罩顶,也不足以形容欧阳素素此时悲催至极的心情了。
……
欧阳家的人一走,语环也没心情再为见到国家大人物而忐忑不安的了。
她一边给儿女们撸鼻涕,一边退出了那堆人圈儿,心下已经为儿女们不停的喷嚏给愁上了。
方臣很着急,相处这么久他也是最宠宝宝的人,就说要找机场的医生来给宝宝们瞧瞧。
话说两个小家伙打着打着,就震得小脸通红,鼻涕眼泪,四管齐下,小模样可怜得不行,着实让见者揪心不忍。
这时,一直站在大老板身旁后一步的中年男人就走了过来,从身上掏出了一个水蓝色的小瓶子,递上前,说,“用这个点点鼻子吧!应该是咱们京城的风沙太大,空气干燥,让小可爱们水土不服了。这东西可以保护他们的呼吸道,适应个两三天应该就好了。另外,最好戴两天口罩……”
话没完,方臣立即就跑去距离不远的一家超市,那大门口上就挂着“售卖消毒口罩”的字样儿。
其实语环已经扫描过宝宝们的身子,发现问题大致所在,经中年男人一提醒,也确定了十之八九,但接瓶子时还有些犹豫。
中年人看出她的顾虑,又笑着解释说家里的小孙儿也常用这药水,对小宝宝绝无副作用,纯中药配方,说得头头是道,语环宛尔,笑着说了谢谢就大方地接下,给宝宝们点弄。
中年人语态温存,面相和蔼可亲,让人十分有亲切感,说有点药经验就帮忙给宝宝们点鼻水,被喷了口水,也不以为意,倒把保镖们给吓了一跳,急忙拿出白手帕给中年人擦,口中叫出了中年人的身份“总理”。
语环一直就觉得很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中年人的身份,这一听保镖叫就吓了一跳,不好意思地要拿回药水自己点,“曲总理,对不起,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曲茵席抬头瞪了语环一眼,眼底却有十足笑意,“什么总理。丫头,你至少得叫我一声曲伯伯。”
“啊?”
语环不解,却看到曲茵席笑眼看了看旁边的屠征。才知道,原来这位也跟父亲大人有关系啊,心下起伏更大。看来她真的低估了屠家在京城的权势地位,没想到今儿第一次到京城,一下飞机就接连跟这么多大人物照了面不说,还亲切交谈,真是世事难料。
“茵席!”
正当他们这方聊起来时,传来大人物冷沉的低唤声。
曲茵席对语环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迎向了织田圣那方。
“疾控中心那边的事,你和圣音好好谈谈。机动些,尽快把疫苗搞出来才是要务。那些繁文缛节能省则省!”
大人物倒是十分地干脆利落,说完,就朝众人点点头,转身离开。
但在那一瞬,语环看到大人物的目光在父亲身上略做停留,两人眼神似有交汇,却又很快分开,大人物的眼中似有复杂之色。
不过当大老板一走,这群人就撤了一半,现场气氛徒然松了一大截,周人的脸色似乎也轻松了不少。
这时,方臣买了口罩回来,屠征重新提起行礼。
小家伙们点了药水,果然很快就没再打喷嚏了,精神也来了,还不要方臣戴口罩,一个跟着一个跑到了曲茵席脚边,拉着裤管,奶声奶气地叫“爷爷”。
“爷爷,谢谢你。”
“谢谢爷爷的水水,小月芽不流脏鼻水了。”
这一口一个爷爷,对于年过半百,正式进入抱孙儿阶段的中年人可是一大杀器啊!当即惹得总理大人呵呵直笑,蹲下身子,就被两小家伙一左一右,亲了一口,乐得不行。
这可真是极为温馨和谐的一幕,让众人彻底松了口气。
可可也跟着叫“曲叔叔”,上前献宝似地介绍两个小家伙,显然跟曲茵席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连织田圣也对其表示了十分的尊重。
语环心想,难怪刚才大人物要让总理接待织田夫妇。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语环和可可也必须分道扬镳了,临走时,可可还是舍不得,又约了空时见面,才乖乖回到织田圣身边。
离开时,曲茵席拍了拍屠征的肩头,笑斥,“你小子,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赶紧回去看看你爸。别再任性了!”
“叔,我知道。”
“知道就好,回头得空了,我可要到屠家去检察下你的工作。”
“遵命,首长!”
语环还是第一次看到有长辈让父亲大人收敛了一身傲气,端端正正行军礼。
“语环,发什么呆,快跟你曲伯伯说再见。”
“曲,伯伯,再见。”
“爷爷,拜拜!”
“SEE—U,GRADNPA。”
语环叫时,两个小家伙也嘻嘻哈哈地挥着小手,直做飞吻,给总理一行人留下了极深刻印象。今日前来的人不多,但也都是国内顶级权贵阶层。看到屠征的归来,多少也嗅到了未来政坛风云变幻的气息。
同时,也给各自的小辈们急急打下了伏笔,对于屠征身边带着女子和双胞胎,不管是何身份,必是不可轻易得罪的。当然不能再犯像欧阳家的错,自毁前程。
在前去住宿地的路上,语环从父亲这了解到了大老板家、曲家和织田家、轩辕家的历史渊源。
听完后,语环微讶,“那位海军元帅一生未娶,就收养了一个姓曲的孩子做接班人?!啊,真是太痴情了。也,太可惜了!不知道织田圣的祖奶奶多有魅力,竟然让这么多人中龙凤喜欢,了不起啊!难怪之前可可也对这个祖奶奶敬佩有佳,还说要以其为成长目标。我一直以为,是因为织田圣最像他祖爷,可可才想变成与之相配的人。”
对于女儿偏好浪漫主义色彩的联想,屠征向来纵容,也不忘提醒,“语环,你现在知道曲家和姜家的渊源了,以后怎么行事,可不能像那个欧阳家的小孩子那么莽撞。”
“爸爸,你要比较,也不能拿我跟那种公主病的人比啊!太降格了啦!”
屠征被女儿逗笑。
“好好好,爸爸相信我家环环绝对是人见人爱的小甜心。就像咱们家小熙小月芽儿一样,没人敢不喜欢。”
回头又认真地告戒语环,“不管怎样,曲家自从建国以来,都一直是姜家,跟我们屠家、织田家的沟通纽带,一股绝不可或缺的平衡点。曲老为人也非常圆融通滑,他跟你陆爷爷的关系也是极好的。”
“嗯,爸,我都记下了。您放心,我会三思而后行,绝不会丢您的脸。”
“呵,说什么话。就算真丢了脸,也有爸给你顶着。爸跟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分辨得出,那些人说话做事,是客气虚应,还是真心诚意。以后在京城走动,要是爸不在,也有人能给你撑腰,不吃那糟糠子的亏!”
说到这儿,屠征恨恨地喷了一声,显然还在为之前欧阳素素这颗老鼠屎不悦。
语环忙转移了话题,问起来京的正事儿。
恰时,一个电话打来,屠征接了之后,便对女儿说,“咱今晚就住在你那个满身铜锈臭的二叔家里。现在,爸带你先逛逛京城,吃最地道的北京烤鸭,冰一糖葫芦,还有油炸羯子。”
“可是爸,你不是说你朋友病情紧张,我们不先去看看情况吗?”语环很奇怪,之前还因此跟公公磨了好半天的嘴皮子呢,这到了地儿不干正事就玩,好像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这疑问就被屠征轻易解决了,说对方已经诊断出只是寻常小毛病,有大把的专业医师看着,用不着语环这把牛刀上,不如趁机转转,领略一下历史名城的风情。
听到有好吃好玩的,小家伙可乐开了,嗷嗷直叫着往外公身上爬,一阵儿撒娇讨欢。
这一日,语环一行可玩得乐不思蜀了。
……
在那个时候,王府井大街后的老茶馆里。
“奶奶,看到你身子这么好,我就放心了。最近热流感真成了人人自危,我真担心死了。”
宋雪欣紧握着屠老夫人的手,眼眶泛红,语声微哽。
“傻孩子,你这不见着奶奶好好的吗?别瞎想自己吓自己。我们这些曾经从死人坑里爬出来的人,早就活够了,要是天意要收了咱这条老命,咱也没啥遗憾的。可惜……”
宋雪欣一听,就抱着老人不放,各种心疼不舍。
屠老夫人心下其实是很复杂的,她对眼前的女孩印象很好,开始以为真是自己的亲孙女儿,人生得美,举止又端雅大方,实在很投她眼缘。可是后来听老二说,这个不是,另有其人,且老三已经认了。就觉得很奇怪,问缘由吧孩子们都说时机未成熟,让她心里直膈应着。
左右吧,瞧着这么白净漂亮的女娃娃,又知书答礼,还是个钢琴天才,名扬四海,对自己和老头子极上心,就算他们态度不明,也时来探望问候,一来二去,铁打的心也捂热捂软了不是。
故而屠老太太在家人不太清楚的情况下,私下里也没少跟宋雪欣来往。
“我听说爷爷他最近染了热伤风,我怕有个万一。奶奶,真对不起。我太任性了,外面这么不干净,还叫你出来,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雪欣真是……”
说着就要送老太太回家,老太太心里那个疼哪,想想要是亲孙女儿是眼前的姑娘多好啊!家里一窝粗汉子,她盼个粉嫩可爱的小丫头多久了啊!她实在不能理解,家里那群臭男人,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她的心情。
“没事儿,你奶奶我身体比那臭老头好多了,不碍事儿。这么久不见,我们欣欣都瘦了。奶奶都知道,你在国内的几场音乐会都因为这场流感病闹没了。回头,奶奶一定帮你想办法啊!”
虽然没了屠言的鼎力支持,不过拖老太太的一些关系,宋雪欣在京城名媛中的地位,也是日渐攀升。之前肖一飞为她举办的全球巡演,成为她最大的助势。
磨了半晌,她终于从包里拿出了今日的目标,“奶奶,这是我在国外的医学院朋友,研究的可以抗各种病毒性流感的特效药,我已经用过了,保证没有什么毒副作用。我听那朋友说,他们早就针对做这种热流感的疫苗了,所以人家那儿没有大肆暴发。我专门托人又带了两瓶回来,经你和爷爷用。奶奶,趁现在我就给您打上吧,之前我也是自己注射的,你看,注射后就像种了个豆子,有了抗体,就是到医院也不怕的。”
说着就要动手,老太太想谢绝,可是又抗不住女孩殷切担忧的眼神,两人推来攘去好半晌,直到一个电话突然打来找老太太。
最终,屠老夫人收下了特效药,说回去让家庭医生检察了再打不迟。宋雪欣也表示理解,知道像这些国家元老们都有专业医疗队看护着,用药什么的都极为谨慎,于是一再叮嘱老人不要忘了,便先后离开。
目送老太太离开,宋雪欣心头冷哼一声,就差一步了,她也不怕这东西被检察,只想无论如何也要让老家伙打了这疫苗,因为疫苗是这起流行病的真正解药,届时她要成了屠家的救命恩人,就更多一成砝码了。
正在这时,她也接到了来电,“什么,屠征回来了?”
瞬间,女人故做优雅的面容变得阴沉可怖。
另一方
屠老夫人接到的电话,正是通知她屠征已到京城,要接她到二子家里一起吃顿晚饭。
但老太太担心家中老伴儿的安危,就想先回去跟老伴探探口风,顺便如果可以的话将人骗到老二家中,来个不期而遇,届时一家人都在,来人皆大欢喜。
老太太兴冲冲地回到九龙山老宅,进门就大叫“老头子”。
出来的却是专门负责他们两佬健康的医疗小组长,神色凝重地告诉她说,“老夫人,老首长的情况有些不乐观啊,他已经开始发烧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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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家猜猜环环这次能顺利认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