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梁安宸朝诸位大老板们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严肃又认真地略叙了自己研发出解毒剂和疫苗的几个要点,这其中自然少不了一再提及语环的帮忙。
当然,关于兽人异能的问题,在座诸位早就心照不宣,没有什么大惊小怪。
“若没有小师妹和花老师帮忙,我也不会那么快就把前辈们研究了那么久的疫苗找出来。所以功劳绝不是我一个人的。不过我也必须坦诚,在研究出疫苗之初,难免自傲了一些,没有更好的完善,就做了几例临床实验,目前有一位重症病患已经进入恢复期,不过却落下了些不大不小的问题。
鉴于此,在京城疾控中心这段时间,也颇受谢主任和总司令的敲打,深为自省,在未来的研究工作中,一定将求实稳妥的科研精神进行到底。”
几位大老板也露出赞赏之色,纷纷肯定了梁安宸的发言和态度,最后姜大老板一挥手,就把疾控中心主导研发解毒剂和疫苗实验的事,全权交给了梁安宸,再没了那些不懂行的外人干预。
出来后
梁安宸立即看到了门口的麒麟医疗援助组的主任,本还沉稳冷静的面容,唰啦一下变了个彻底。
“死小鬼子,丫就只会玩这种阴招,有本事咱俩直接PK!”
主任扯了扯唇角,几乎一模一样的眼镜片儿,寒光闪闪,“梁安宸,你剽窃我们的元素水配方,我们没有跟你追究,已经仁至义尽!”
梁安宸面上明显闪过一抹真相被揭穿的尴尬,显然今儿麒麟借机会跟他讨要东西是早就计划好的报复啊!可他梁安宸是什么人哪,脸皮那黑得比黑洞还黑,还怕那几句嘲讽,“什么剽窃,那种又贵又麻烦的东西,不过是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家伙造出来炫摆的,白送我都嫌勉强。”
主任眼色一沉,气温直降,“哼,你们也就那点儿骨气得瑟。”
伸手就将一叠资料扔了出来,梁安宸接过一看,脸色一下变绿。这不是别的,正是之前大老板让他跟麒麟主任交接的东西,他所有的研究心血啊!
梁安宸瞥了两眼,就把东西扔了,抬头时竟然换上了一张谄媚的笑脸,上前就勾住了主任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别那么小气嘛,咱这都是学术交流,强强联合。诺,我这不是把自己的成果都拿出来奇文共欣赏了嘛!”
主任又是一哼,“那是我们拿更有价值的生化调试剂来做交换,不像你根本就是剽……”
梁安宸立即截断话,“哥们儿,别说得那么难听。你生化调试剂是你们的心血,难道乔奶奶的植物研究学就差了。你那里有几十年,乔奶奶这里也有几十年的积累,谁也不落了谁的。”
主任说,“那也是乔老夫人的成果,你凭什么拿他们来炫摆。你们这个民族,也就只有点儿本事拿那点儿前人的历史成就摆摆,除此以外,全是山寨!”
梁安宸松开了手,“我说,我们有炫摆的怎么着了,你这是羡慕呢妒嫉呢还是恨啊!有本事你就别搁这儿来明为交换,实为抢劫地要咱的东西。咱民族咋啦,咱至少还好点面子,哪像你们小鬼子抢了人家的还不承认是抢,非给自己编派个漂亮理由,死不认帐,颠倒黑白,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啊。”
主任一听那个气啊,想反驳又被截了话去。
梁安宸又变了脸,“行了,咱也别争论那些无聊的历史问题。”
主任一个瞪眼,还直是做贼地喊捉贼啊!
“咱不说别的,乔老师资料里记录了两种植物,若是做嫁接式培养,甚至可以用来建造海上飘浮陆地。这东西在当代植物学家里没人敢提出这样的构想,乔老师的资料有多珍贵,可想而知。反正大家心知肚明,谁也也便宜不了谁。”
伸出了手。
主任也是个能伸能缩的狐狸,握住了梁安宸伸出的手,“大家彼此彼此。”
“呵,合作愉快。”
“呵呵呵,愉快。”
这厢虚与伪蛇完后,梁安宸回头就跟卫东侯抱怨,“要不是为了你,哥们也不用干那龌龊勾当。你知不知道,对着那两个大老板,有多寒糁人。”
卫东侯一边擦着枪,不以为然,“得,一回生二回熟呗!反正,咱们注定都得回京城的,啥时见不都一样。”
梁安宸觉悟了,“东子,现在谁都知道我老梁家跟你们卫家在一个阵营了,以后要出了啥事儿你也得罩着我!”
卫东侯扔来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儿,“耶,我以为你会说,从今以后我有啥你都罩着我。前后几次不都是你救我的,你可是咱们这一组的超级大法师,要没你给咱满血,咱全组早就挂在小鬼子那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上了。就在这儿待了几天,连这点儿自信都没了?”
“哎,权利之都,哪有咱天府之国自在。”
“那你也上了贼船。得,哥们儿保证罩着你吃香的喝辣的!”
“哼,知道就好。跟着你们混,我还真怕没命娶新媳妇儿。”
“耶?梁工,你也到发情期了?”
“去你的!我疫苗成功那天,小汐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
“艹,怎么不早说啊,咱哥们儿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
之后,语环也在疾控中心待了几日,帮梁安宸做临床实验,期间见到谢长河后,知道其还能见刘显耀,便把彭雅琳的事转告给了刘显耀。
谢长河说刘显耀很后悔,痛哭失声,很自责,但一切都太晚了,内部已经定了他的死刑枪决,这个基调不管现在疫苗是否研发出来都改不了。毕竟,大半个国家的执政一把手及其家人,丧命在他手上,死罪难逃。
京城的临床实验非常成功,疫苗迅速通过了各项检验,迅速投入生产了。
当然,这不仅仅因为陆老等人联名保举,连主席本人都深受其好,在注射了解毒剂三天之内,病状明显减退,且又在语环的调理下,迅速产生了疫苗。
主席的顾虑这一除,自然不再束手缚脚,亲自签下了同意生产书。
语环这几日也是利用在疾控中心帮忙的借口,偷得时间,就往涉外处跑,抓紧时间跟老公团聚。
卫东侯在执勤时,不准跟闲杂人等吹牛聊天,端着枪,直挺挺地站在大门口,表情严肃,气场强悍,严阵以待的模样,很有震慑感。
虽然他还戴着个迷彩钢盔帽,俊脸掩了大半去,但进出的洋妞儿或路过的小姑娘可不少。明明他们涉外办的位置故意安得很偏,不易被人打扰的。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平白冒出那么多“过路人”。
语环在医院的职工食堂里买大厨拿手的红烧肉时,就听那些小姑娘捧着脸低呼,某某涉外办军警有多么迷人帅气,正义凛然,心下就觉得好笑。
那可是她的丈夫,她两个宝宝的爸爸呢!
不过想想,当年自己也曾经历过这样的岁月,对于女孩们的梦幻叹息,也很释然。想当年,卫东侯有次陪那时还叫卫雪欣的女人到食堂吃饭,她站在一群女孩后,听到周人的低呼和赞叹,却不敢看他。
就怕,一眼万年,终不可得。
“喂,看什么呢?我比你碗里的梅菜扣肉还好看?”
男人咧嘴一笑,牙齿雪白,顺手就挑走了她碗里的肉肉,吃得满嘴油光水滑的。
“老公,你怎么知道,你比我碗里的肉好看?”
语环抿着笑,故意在其他人都捧着盒饭过来时,说出口。
顿时一片口哨声,跟着打趣儿起哄的比比皆是,她红着脸习以为常,瞧他被同伴臊得俊脸黯红,心下就特别得意。
啊,让你得瑟呗!
男人不好意思,拉着老婆跑掉了,回头还吃光了老婆碗里的肉肉,女人嚷嚷着不公平,他趁着无人,吃她的小嘴,咬她的耳朵。
“老婆,今晚还是我来找你吧!”
“讨厌,你就知道满足自己,不抽时间陪陪宝宝。”
“哎,你以为我不想。可宝宝现在不是被你婶婶们占着,咱好男不跟女斗。”
“你就知道欺负我,哼!”
“唉,你是我老婆,你不让我欺负,难道你想让我去欺负别人。”
“坏蛋!”
“宝贝儿,还有更坏的,要不要看看?”
“啊——”
这一晚,男人一直欺负女人到天亮,还舍不得放手,允诺说,“老婆,等咱们的疫苗成功发布后,那些老外就必须回去了。到时候,哥就可以放个大假好好陪你和宝宝们。”
女人累得迷迷糊糊地应着,“别忘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啊!”
男人应着,低头看着直往怀里钻的绯红小脸,心下痒痒的,又是一阵火热情潮涌向四脚百骸,在女人又一阵无力的抱怨声中,狠狠爱了一番,方才离开。
等女人醒来时,就该了跟男人说一件要事:她今天必须回川省了。
玺奥迁址的事情也不能现耽搁了,卫家的老人家们也有近两个月没见着孙儿们,想得慌。
这日离开时,没想到那位总秘代表主席和总理来送行,还给孩子们带了小礼物,并说,欢迎语环早日到京城定居,并暗示灾情结束后,就她对疫苗研发等贡献,国家会特别给予表彰。
语环有些受宠若惊,想挽拒。
屠征就就告诉女儿,这种荣耀对曲茵席他们那个层面的人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份量。不过,在他们官二代红三代这些新一辈人的眼里,那就是大大不同了。
所以,叔叔们的好意,作侄女儿的当然不要白不要啦!
由于时间对不上号,卫东侯在中午吃饭时没瞧见老婆人影儿,才从手机里接到短信,心下可郁闷坏了,顿时这饭也不香了,肉也没味儿了,气场也低了。
这一怒之下,就在涉外办门口拉了条黄色警戒线,让蝮蛇几个堵了路,从此那些想趁机溜来看美男的女人们,没了望头儿。
哼!哥们媳妇儿都不在了,还需要你们在这得瑟啥!
男人酸溜溜地想着,大口吃肉,开始苦逼地倒数计时回家的时间。
屠征留在了京城,说还有些事需要处理,稍后才会回蓉城。
隔日
屠家的两个儿媳妇就带着一叠照片上了九龙山,一左一右地围着屠老太太,一五一十地把语环地事都告诉了婆婆。
屠老太太的惊讶自不用言,由于之前对宋雪欣的印象一直非常好,还有些愧疚,但听两个儿媳妇如此认真的模样,心下也有些动摇,毕竟跟是跟自己生活多年的人,更值得相信的。
两位婶婶不遗余力地各种赞美语环,听得老太太也渐渐有了兴趣。
当两人适时地再拿出双胞胎的照片时,老太太的情绪立即被调了起来。
这时候,女人们聊得欢畅,恰巧下来溜圈儿的屠老太爷也按捺不住地偷瞄了几眼。
老太太举起照片,扶着老花镜,越看越是忍不住赞叹,“瞧瞧,这小模样多可爱哪!呵呵,你们说这丫头跟卫家那个小侯爷在一起了?还真别说,倒是有几分老卫的风范,尤其是这眼神儿。”
屠老爷子一听,就忍不住了,叫了起起,“像个屁!这小子明明就跟咱老幺小时候一个模样。”
他在梦里看得可比这个还清楚,还亲手抱过转圈圈玩飞飞,老婆子就看个二维平面照哪里清楚啊!
屠老太太也不示弱,瞪了眼老伴,又拿起小月芽的照片,“你老眼昏花了,我还没花。小月芽这笑起来的模样,跟姝英(卫太后闺名)最像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媳妇们只是捂嘴笑,很聪明地不参与这佬俩口的口水战。
屠老太爷似被捋了虎须,愤愤地喝道,“你这个老婆子,尽胡说八道。说我眼花,我看你才没志气,瞧瞧这丫头长得,跟你年轻时就一个模样儿。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老太爷抽出一张照片,正是语环的,往桌上一拍,牛气哄哄地瞪着众人。
女人们顿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一下笑开了花儿。
“老头子,你要觉得这丫头像我,那赶紧找时间把人叫屋里来,咱们好好瞧瞧,到底有多像?!”
“哼!那是你们女人家的事,关我们男人什么事。”
老太爷又板起了老爷,双手一背,就走掉了。
女人们更笑个不停,谁没瞧见老太爷脸上那抹黯红啊!
……
话说这日语环带着宝宝们回到蓉城,但刚一下飞机,就出了事儿。
前来接他们的王绍铭匆匆跑上前,接过行礼就说,“语环,刚才我接到通知,说卢五叔因为接受了你和梁安宸的治疗,已经彻底康复出院了。他这一高兴,就招集了全城的媒体,要招开一个康复新闻发布会,说是要为你和梁安宸表表功。我琢磨着这事儿,恐怕不太妥当,你看这……”
“什么!卢五叔这根本不是给我们表功,是陷咱们于万劫不复啊!”
语环一听,就把两宝贝拖给了王绍铭送回卫家,自己由方臣驾飞车去新闻现场阻止。
同时,几个求助电话拨出去,心急火撩。
要知道京城这两天就要召开正式的新闻发布会,宣布疫苗研制成功,同时会有治愈病人现身说话。
在这节骨眼儿上,要是率先从蓉城传出治愈新闻,那在某些有心之人眼里势必就变成了京城执政无能,连个小地方的科研力量都赶不上。即时卫父的辛苦操劳都会赴之流水,那帮子之前没能利用刘显耀得势的派系必然逮着机会,编派卫父急功近利,没有获得当下代管卫生部的大老板的批准就大肆宣扬功绩,真成了功高盖主,得意望形,得不偿失。
总之,你丫再得瑟也不得不卖上头的面子。
看着主干道上的车阵,语环急得快着火,心想要是自己有父亲那种空间瞬移的能力,立马就到新闻现场该多好啊!
虽然她没有父亲那能力,好在她还有一群给力的好友在蓉城。
对于媒体最有一手的姐夫杨湛帮忙拖住了时间,语环赶到时,记者们才刚刚进场,卢五叔正被杨湛夫妇一直拉着谈话。
语环重重地喘了几口气,直接冲上讲演台,宣布,“抱歉,各位朋友,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取消。”
那头卢五叔一听,冲过来大叫,“哎,谁说取消啊?喂,那个谁,你……语环?”
记者们纷纷被遗走,由于卢五叔为了创造惊爆效果,之前通知开新闻发布会,众人都不知道原因。现在被稀里糊涂地被请走,且又看到语环突然出场,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于是纷纷猜测是不是玺奥集团的高层又在闹什么矛盾。
不管媒体怎么猜,语环也无所谓了,只要重点不在疫苗上就行。
回头就把卢五叔给狠狠批了一顿,卢五叔一腔热情被泼了冷水,郁闷不矣。
话说,卢五叔这次也是好心办坏事儿,本来想着趁此机会,让卫家人长长面子,借机亲近混个脸热,修好巴结。毕竟现在卫家又重新起势,那是要上首都混饭吃了。那么只要卫家一走,蓉城的一切不都是要留给他们卢家的嘛!不在此时巴结,更待何时啊!
“五叔,谢谢你的好意了。抱歉,刚才我太冲动了。那个,为祝贺你成功康复,那份股票就做是贺礼吧!”
“这,这怎么行,之前咱可在医院说好了的。语环,你这,这是……”
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卢五叔还不算太二,有些迷途知返。
随后卫母赶来时,自然是跟媳妇儿站在同一战线,劝卢五叔收回了那份股票,两家的旧怨也终于解开了。
事后,语环跟卫母一起回了家,心下却是有几分小忐忑的。因为回来前,梁安辰告诉语环说,卢五叔用的疫苗虽然救了命,却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后遗症,那就是“人道不能”,没法再祸害女性同胞了。
对此,语环觉得好笑又不好意思,一边觉得挺好的,谁叫卢五叔贪图美色才染了那怪病,留下这个后遗症算是对他的惩罚,让他一辈子住记这个教训,再不敢乱玩女人了。另一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疫苗不完美也有她的错,便归还了之前那份股票。
当晚全家人齐聚时,卫父和卫老太爷都称赞语环机灵,愈发有大局观了,这一趟京城之行,气质也愈发出众,堪当大任。接下来玺奥集团的事务,可以全部交给她处理了。
不出两天,京城果然发布一条全国新闻通告,宣布热流感病毒已经被国内专家彻底攻破,抗病毒试剂和疫苗同时研发成功,临床实验十分稳妥,目前已经有好几例病患逐步恢复中。
主席亲自代管卫生部事宜,下令生产疫苗,将在未来的三个月内,覆盖全国所有疫病城市,各地军政大联合,誓要在国庆节前,将这股可怕的病疫彻底扑灭。
这场白色恐慌,终于在此画下句点。
语环一家的生活,即将翻开新的篇章。
……
小仙镇
一过了十点,头顶的烈日就开始喷吐汹汹火焰,烤得人汗如雨下,喝再多的水也不够。
这刚拭了一手臂的汗水,回头看行军帐蓬外,庄嫁地都晒得干裂了,蒸腾的热气扭曲了视线,不时地传来啪啪啪的打蚊子声,嗡嗡嗡的小黑点儿在角落里飞来涌去。
“真没想到,这农村里的夏天是这个样儿。”
“是呀!城里的垃圾筒五十米一个还嫌麻烦。现在这里随时乱扔吧,瞧这绿头苍蝇,啧啧啧,太可怕了!”
“以后我再也不乱扔垃圾了。”
众人苦中作乐地笑了起来。
一个白大褂男子走了进来,手里拉着一个很古朴的老旧铝制水桶,众人一见立马欢叫一声围了上来,纷纷大赞“沈大哥太给力了”。
原来,这桶里竟然放着一堆冰块,镇着好几瓶百事可乐、冰红茶等饲料,正是众人现在极为渴望的解暑利器啊。
“沈大哥,你又要给那个小美人送水啊,不是真看上人家了吧?”
“去,瞎说啥,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
沈亮最后留了一瓶,提着到了隔壁的大帐蓬里。
他一走,一群人里最受男生青睐的长发女生口气极酸,“要真名花有主,也该知道避嫌啊!我看她身边经常绕着都是男病人。”
就有人说,“我看那美人戴的手表,貌似不便宜呢!”
长发女孩斜眼,“现在山寨仿品看起来也不便宜。”
便有人笑话起来,“小夏,你这不是喜欢沈大哥,吃干醋吧!”
长发女孩立即变了脸,“你,你胡说什么。我就是就事论事罢了,难道我有说错嘛?那个乔语环本来就是搞特殊,凭什么我们住大通铺帐蓬,她就可以自己住单独帐蓬啊?领队居然还给她做单锅小炒。难道你们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大家都是志愿者,凭什么她就好像高人一等似的。”
众人脸色也是一变,长发女孩自也说中了众人一些心思,他们其中不少都是官商二代,家世殷富,经慈善会的机会跑来做志愿者,也是为了自己未来的仕途上积累资本。
叫小夏的女孩抱怨完,也觉得尴尬,转身就跑了出去。
她站在树荫一角,远远看到大帐蓬里,正谈笑风生的青年男女,手中的塑料瓶被捏得变了形,全神贯注之下,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桑树上,一只红眼的青花蛇,正悄悄朝她靠近,“咝咝咝”地吐着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