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会所其他地方的富丽堂皇,这套房的布置就显得诡异多了,很暗。
墙壁上全是阴森的骷髅头壁画,无论装饰与色调,都恐怖得令人心悸。更奇怪的是,套间里还挂着一些看似像刑具的东西,还有各种各样的狗链。
这不会,就是连娜他们字母圈玩游戏的地方吧?
看起来真******恶心!
我被阿琛直接丢在了地毯上,方悦彤也随之走了进来,操着手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看了许久,她朝身后的阿琛呲了声。
“阿琛,这就是少卿的前未婚妻,好好招待招待!”
“你们要做什么?别太过分了。”我手撑着地朝后退了一两步,一身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阿琛捏了捏拳头,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抓起我就是一记耳光,紧接着连续几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我根本无力还手,软得跟一滩烂泥似得,只是死死瞪着他,气得直哆嗦,也可能是吓的。
“哎呀都出血了呢,阿琛啊,你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以后怎么找老婆啊。”
方悦彤娇嗔道,摆摆手让阿琛出去了,紧接着坐在了我的旁边,伸出手把我唇角的血迹擦了擦,一副痛心不已的样子。
“别碰我,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别开头怒吼道。
“我可没兴趣对你做什么,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你得罪了连家的人,哪里还需要我出手啊,他们有几百种手段对付你。”
她伸出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在我颈窝拨弄,故意挑逗我。夜场的女人撩人是很有手段的,哪怕我及其恶心她,可身体也忍不住热血沸腾,呼出的气息很不规则。
“啧啧啧,没想到,你看起来冷艳,但媚起来也很浪的。”她在我胸上狠狠捏了一把,又道,“喂,凌枭上过你吗?”
“你他妈有没有人性啊?”
“有啊,可不知道丢哪呢。”
她冷冷一笑,捏着我的下颚喷了口气在我脸上,我顿时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秦诺,你知不知道这地方有连家一半的投资,你进得来就未必出的去了。安心呆着吧,很快就有人来满足你的**,要多少有多少。”
“畜生!”
我咬着唇,挣扎着要起身,可每次在爬起来的时候又被方悦彤推倒在地。反复这样几次过后,我再也爬不起来。而与此同时,我身体里那股热血沸腾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如万蚁噬心一般难过。
“乖,别急!至于凌枭,就交给我好了,我会好好伺候他的。”方悦彤起身开门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这房间里。
她的警告令我毛骨悚然,同时也悲哀着。怪不得凌枭要选这地方来消费,他是来浪的?
想起他在用餐时那无动于衷的样子,我不能指望他此时此刻能够生出一点怜悯来找我,或者说,他根本就找不到我。
我不知道那酒里有什么东西,可能让我反应如此剧烈的东西,肯定不一般。回想起那厨师在寿司的途中出去一次,回来时还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我当时并不在意,现在想来他应该是准备算计我了。
是因为连娜?还是我一进来就被人盯上了?
好热,热得仿佛要爆炸一样。
血在沸腾,我体内如火一般燃烧,我无法控制地把自己扒得仅剩遮羞的**裤,可还是无法解脱那股火浪般的热和**,就踉跄着走进了卫生间,打开冷水直接往身上冲。
大雪纷飞的天,我却一点不觉得冷。
冷水令我恢复了一些理智,我靠着墙壁喘着粗气,唇被牙齿咬得有些血腥味。我疯狂地渴望有人来占有我,撕碎我,空虚得想要死去。
凌枭,凌枭救救我,救救我!
脑子越来越迷糊,心却越来越痛。我跟了凌枭两年,我以为哪怕没有爱也会有一丝情分的,但没有!
我只是他手中的棋子,炮灰!
而就在此时,门“咔”地一声被打开了,我以为是凌枭,连忙欣喜若狂地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可当看到门口那张透着邪气和冷笑的脸时,我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