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般的学生来说,这次赛事的精彩程度,那简直可以武打片了,真是又带
劲,又刺激,让人激动不已,甚至在飞云中学,乃至是整个t市都涌起了一股,学
习武术的热潮,这股热潮甚至一直到了期末考试才渐渐褪去,t市的中学生们,一
扎头闷入了期末考试的苦憋中。
当然,这些对于齐舒来说,都没有什么大的影响,除了耳边饱受了一段时间石
菲菲、陆寻甚至是梁文的骚扰。
都想来找齐舒要绝招,想要一鸣惊人。
“小舒,小舒,有什么方法可以赶紧成为高手的?”
面无表情看了看热情的几人,齐舒吐出两个字,“勤练!”这几个想走捷径的娃
哎,这世上,真的没什么捷径可走。
“啊哦!小舒,你就不能换点别的说辞?耳朵都听腻了,一点也不诚恳。”
石菲菲几人闻言,纷纷不忿的斥责着,不知道别人羡慕痛苦的齐舒。
面对石菲菲等人的口水领头,齐舒摸摸自己的耳朵,继续的该干嘛干嘛,除非
你天赋不同寻常,一学就能学到精髓,不然还是要勤练,不过哪怕是天才,基本功
也是要打牢的,所以,齐舒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她现在的主要精力放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可没太多时间去关注石菲菲他们的练
武成就。
说实话,这件事情,让她还真的是十分的兴奋。
这可是第一次,有人指名道姓的找到齐舒头上,让卞海生牵头,要让齐舒看病。
虽然,也没什么好准备的,齐舒还是不由自主的觉得各种开心,兴奋。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名声终于渐渐被人肯定了呢?
韩海国闻言,欣慰的看向齐舒,“小舒,好好做,表现得不错。”
齐舒点点头,开心得不行。
不论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好得不得了的好事情,因此石菲菲等人发现,齐舒脸
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
而飞云中学里,可没少了被齐舒这柔和了不少的表情,吸引的少年男生。
不知不觉,齐舒成了新一任的初中部校花。
对于这个名头,齐舒想了想,其实心头还是开心的,这可是说明自己的美貌
啊,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美丽呢,不过这种情绪,也只是眨眼就掠过心头。
“小舒,准备好了吗?”电话那头,卞海生仔细的询问着。
齐舒点点头,“放心,卞爷爷,没问题的。”
来看病的人,名字叫做葛宏盛,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但是卞海生牵头的
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身份地位低的人了。
葛宏盛的病症和卞海生之前的情况很像,都是中风。
不过比起卞海生的幸运,他就显得比较倒霉了,中风第一时间没能及时救治,
而且在之后的两年多的康复过程中,并没有起到很好的效果,现在整个人不能走
路,腿脚麻木,脸部神经受到损伤,可以说问题实在是严重。
因为病情实在是严重,哪怕齐舒能够一次性治疗好,她也不敢啊,那就不是神
医,而是妖孽了。
也因此,要治疗好葛宏盛,哪怕是治疗好五六成,时间也短不了,加上齐舒马
上要期末考试,因此,葛宏盛到达的时间被安排在了期末考试之后。
挂断电话,卞海生摸了摸下巴,微微想了想,其实这次的事情他也没什么把
握,但是也知道药王宗出世,急需要打开名气,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怕齐舒太过急
切,砸了好不容易在t市有了一点点的微眯眯的名气。
卞海生相信药王宗,但是齐舒毕竟年纪太小了。
不过葛宏盛是他的好友,知道卞海生中风被彻底治疗好,保守中风后遗症折磨
的他,就找上门来,卞海生也不希望好友继续这么痛苦下去,当然在跟葛宏盛说的
时候,他还是打了打底,保守的说了说,也怕看不好,损了齐舒,也让葛宏盛埋怨。
但是,想到齐舒一直以来的沉稳,卞海生觉得自己还是操心太过了。
一边的卞云龙,拿起茶壶,给卞海生倒了一杯茶水,他自己则还是习惯喝白开
水,拿起边上的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对着卞海生道,“叔爷爷,放心。”
卞海生一笑,也是,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如果实在不行,他的面子还是
管点用的,帮着齐舒一把就行。
要说对齐舒,一开始是感激她的救命之恩,也因为药王宗门人的身份,而对她
比较看重,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时间一长,倒是相处出了一点点感情出来,否
则,他也就不会这么为齐舒烦扰了。
“卞爷爷,你现在身体恢复得不错,还是要继续锻炼,多吃蔬菜,别的问题不
大。”把了把卞海生的脉,齐舒点点头,也悄悄输了一点点生命力到卞海生体内,
卞海生对她的回护,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因此她也愿意多做点事情。
卞海生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齐舒把脉,都有点暖暖的感觉,虽然感觉很
淡,但是卞海生还是不由为药王宗的医术而感到神奇。
收回手,坐到椅子上,卞海生喝了一杯普洱茶,齐舒则喝着自己面前的蓝山咖啡。
蓝紫色咖啡杯中,深深的蓝山咖啡,散发出阵阵的幽香,味道实在是好得很,
作为一个已经生活在后世十几年的人来说,少有不喝咖啡的。
齐舒享受的闻了闻蓝山咖啡,实在是香气四溢,比起易溶咖啡,滋味浓厚得简
直不是一个档次。
卞海生见状不由笑了,“你这丫头,倒是奇怪,居然喜欢喝这玩意。”
“卞爷爷,你不觉得好喝吗?”齐舒一笑,蓝山咖啡哦,这可是纯正的,蓝山咖
啡在世界上的数量那都是屈指可数的,一般人想要还要不到呢。
卞海生哈哈笑了两声,“这玩意,苦滋滋的,你要喜欢,回头都拿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齐舒笑着道,双方都已经很熟悉了,也就没必要不客气了。
正聊着天,就有人进来道,“卞老,葛老他们到了!”
齐舒看向这个躺在床上的老人,长时间病痛的折磨,让他的眉头眼里,都是一
股怒气淤积其中,加上他的眉眼看来,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想来,身边的人和他
自己,都没少被他自己折磨。
葛宏盛的大儿子,葛其明皱着眉头,虽然听说了齐舒的医术,但是眼前的小姑
娘,实在是太小了,估计还在上初中呢,就能有那么好的医术?
心里不由存了点疑惑,要不是卞海生的为人在这里,他还真的想立刻转身走人。
葛宏盛的二儿子,葛其山脸上一丝阴郁闪过,长时间的压抑,似乎在这一刻得
到了爆发,“大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神医?这简直是笑话!”
顾不上齐舒和卞海生等人就在场,葛其山脸上长时间压抑的愤怒一下子倾泻出
来,葛宏盛的中风,显然给他极大的压力,一直受宠的他,在葛宏盛病重后,一下
子感觉到了无比的压力,自家大哥接手了大半的葛家人脉,但是却没给他留多少活路。
现在,看到齐舒,也不管真假,他一口认定,眼前的葛其明就是为了自己的权
力,想要害死葛宏盛的那种人。
对于葛宏盛这种人来说,没有尊严的活着,还真的不如死去。
葛其山在这两年里面,也没少找各种神医,但是收效甚微,现在看到葛其明找
的这个所谓的神医,哪里还有不发难的事情。
葛其明眉头皱起,“你瞎说什么?爸都这样了,你还调三窝四的,想干什么?
这个齐舒虽然人小了点,我可是打听过,在t市还是有点小名气的,再说,她可是
药王宗的人。”
“就这么个小不点?你觉得她能治病?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能成得了什
么事情?再是药王宗的人又怎么样。我看,你就是不想让咱爸好起来,”葛其山愤
怒道,“还让咱爸奔波这么长的路程,说不准病情都加重了!”
葛宏盛的小女儿葛其娟,柳眉倒竖,“你们吵什么吵?要吵到外面去吵,当着
爸的面,你们想干什么?还嫌爸身体太好是吧?”
“啪!”的一声,齐舒将手上的一把钥匙,往桌子上一摔,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有点不耐,对于这种质疑,齐舒无所谓,质疑后,事实才是关键,但是让她来听,
她可不乐意,对着卞海生歉意的摇摇头,“你们慢慢吵,吵出结果再说。”
头也不回就出了房间。
葛宏盛脸上挣得通红,双眼大睁,喘着气,扫了眼老友,现在也顾不上这些,
中风的后遗症显然让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我……”说着,喘了口气,平复下胸口的闷气,葛宏盛手微微抬起,“让她来!”
葛其山撑着下巴,微微闪过一丝不耐,随即好声好气道,“爸,别任性!”
葛其娟,拉开葛其山,“别吵了,听爸的,我们都来了,就让她试试。”
“万一更加严重怎么办?”葛其山不放弃的道。
卞海生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场,可是看着自己的老友一脸的颓丧,那病弱的身
体,不自主的痛苦,还是很不忍,而且更加庆幸齐舒当时就治好了自己,否则这种
日子怎么过得下去,连发个火,都做不来,“放心,不说治好老葛,绝对不会加重
病情的。”
卞海生这么说,葛家的几个人自然要给他面子了。
其实来了这里,肯定是要给齐舒看病的,只是出乎大家的意料,齐舒的年纪比
他们想象的还要小太多,当时只是听了一句年纪小,众人也没太在意,这个时候,
两年多的康复治疗,已经让他们筋疲力尽,有了一点点希望,他们就恨不得立刻冲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