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羽明显的也明白了儿子的意思,让他给他当大马,儿子你确定你没玩你老子么,还给你当大马,别开玩笑了,他也就在豆豆小的时候给她当过马而已。
豆豆和叶羽菲明显的在看戏,看程墨羽会不会给自己的孩子当马骑。
程墨羽拍了拍背上的儿子:“爸爸背着你走几圈好不好。”这当马啊,他还真当不出来。
“嗯~”豆宝儿在他背上扭着小身子撒娇:“马,马……”
程墨羽嘿了一声,和小子今天是和自己杠上了吧,豆豆过去将女儿抱了过来,微微挑眉,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吧,孩子都这么给你闹了。
程墨羽控制着儿子撒泼的小身子,最后还是屈服了:“好好好,爸爸给你当大马。”说着扶着儿子,自己爬着给儿子当大马,这哪里是生了一个儿子啊,这就是一个祖宗。
看到哥哥骑大马,豆妮儿扭着自己的小身子也要骑大马,豆豆将她放下,她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就跑了过去,小手拉着爸爸的手臂:“啊,啊……”她学话没有哥哥快,还不会说马,只能拉着爸爸的手臂啊啊的叫着。
程墨羽只有一个背,怎么能背着两个孩子,可是豆妮儿一直在那里给他闹,程宁远放下自己手里的遥控,过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来,爷爷给豆妮儿当大马。”
“爸爸。”豆豆和程墨羽这次一起惊悚了,看着程宁远趴下了身子,豆妮儿乐颠颠的过去,程宁远一手扶住她的小身子,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背上,“托着我们的小丫头卖掉去。”
“嗯~嗯~”豆妮儿抱着爷爷的脖子不放开,人家不会说话,不代表人家听不懂啊,爷爷要把她给卖掉,这怎么可以。
豆豆笑着看着躺在地毯上的豆贝儿,这是玩累了,这会儿也不想动了是吧。
豆贝儿瞄了一眼弟弟和妹妹,继续翘着自己的小腿躺着,他要休息一会儿,不然没力气玩了。
叶羽菲还在惊悚中,一开始没有想到儿子会这么做,现在看到程宁远也这么做就更加的惊悚了,这男人是疯了么。
其实叶羽菲怎么会知道,在程宁远的心里,其实一直对着儿子有着亏欠,亏欠儿子小时候的那几年,所以现在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去弥补,那怕是用了移花接木。
上午陪了孩子一上午,中午终于睡了,他们才有了些时间做自己的事情,豆豆回到房间给程墨羽捏着背:“你还真给他当马骑啊。”
程墨羽闭着眼睛享受着媳妇儿的按摩,“不然能怎么样,你自己生的儿子你还不知道,达不到目的还不给你闹翻天,不过爸爸今天会这么做,我真的有些震惊。”说着看向了小床上睡觉的三个孩子,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爸爸会这么做。
豆豆低头笑,别说是程墨羽了,就连叶羽菲都是缓和了好久才接受这么个显示,毕竟程宁远这么强势的男人,给孙子当马骑简直就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程墨羽看着儿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想着父亲,微微勾了勾自己的嘴角:“其实,爸爸心里一直对我和妈妈愧疚吧。”所以才会这么做。
豆豆听说过那段历史,趴在了程墨羽的背上:“你知道吗,女神和容叶帧闹掰了,那天容叶帧从婚礼现场去了医院找女神,那战况叫一个激烈啊。”
“谁输谁赢?”程墨羽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容叶帧走了,女神,回家了呗。”这结果,显而易见。
程墨羽收回了自己的手压在了自己的下巴下面,任由豆豆在自己的身上趴着,按理说,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吵什么了?”
豆豆摇头:“不知道,当时没人敢靠近。”那气场,又不是活腻了,“你不是说他们俩分不了么,容叶帧都和那女人结婚了。”
程墨羽眉头紧紧的皱着,这事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么?容叶帧不是这种人才对啊。
豆豆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了一遍,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口说道:“其实我觉得吧,女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过这次贺家居然没收拾容叶帧,好奇怪。”贺子阳不在,她连八卦都没地方去八卦了。
程墨羽侧身看着豆豆,伸手将额头的碎发波拨到了耳后:“人家的家事你怎么比人家自己还上心。”
“哎啊,八卦的种子哪里都有的么。”豆豆说着扒拉开程墨羽的手继续八卦:“其实我觉得肯定是女神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了容叶帧,不然他不能这么做。”
“能被刺激到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程墨羽淡淡的开口说道。
豆豆微微一囧,合着你自己都没有被刺激过,才能说的这么轻巧吧。
程墨羽看着豆豆鄙视的眼神,淡淡的开口:“就算是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也不会怀疑你,我信你。还有就是,一个男人,连真话假话都分不清,还当什么男人。”
豆豆反驳:“你是没有遇到那种事情,在强大的刺激之下,理智是大打折扣的。”她就不信,自己真的和某个男人有亲密举动的时候他不会气恼。“再说了,我高中的时候是谁非要误会人家老贺啊,您的理智呢,您不是有很强大的自控力么。”
程墨羽看着自己媳妇儿,突然觉得有些脑仁疼,媳妇儿这是为了外人和自己杠上了么。
拉着豆豆起身:“走,我们出去走走。”不在家讨论这个无聊的问题,到了外面,在程宁远的门口敲了两下:“爸妈,我们出去走走,孩子还没醒。”
“嗯,知道了,去吧。”
得到回答,程墨羽拉着豆豆下去,豆豆有些发窘,这话是妈妈说的,估计爸爸又要急了,这好好的一个礼拜,又要给他们看孩子,这事儿,爸爸有意见不是一次两次了。
程墨羽没有开车,带着她出去走走,也就在附近走走,已经到了九月,天不是很热,出来走走这天气说不出的好。
两人都没有穿军装,程墨羽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走在街上,豆豆去了精品屋给妈妈挑礼物,她和爸爸结婚二十五周年就要到了,自己还要送礼物呢。
在里面挑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程墨羽想了想,带着豆豆去了他们以前做泥娃娃的那叫店里,语气去买,还不如自己做来比较有诚心。
豆豆也正有这种想法,挑了挑样式,然后才能做,老板看着他们:“两位是来做情侣像的么?”
豆豆回头看了一眼程墨羽,又看那老板:“是给我爸爸妈妈结婚周年的礼物,老板,有什么推荐么?”
那老板再次看了他们一眼,点头带着他们进了里面的架子边:“这是今年的最新款,我们可以按照人的样子做出来,不过这泥土什么的都要你们自己来做,我们字负责最后的描绘。”
豆豆眼睛一亮,看着那娃娃,回头又看程墨羽:“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给爸爸妈妈做一对。”
程墨羽看着,最后点头,觉的这是一个不错的注意,豆豆见到程墨羽点头,笑眯眯的将手机拿了出来,知道了爸爸妈妈的结婚照给他看,“我要捏一副这样的。”
老板看过之后去给她们安排了一个房间,给了他们脸型,让他们先做出大概,最后由店里描绘细化。
楚铭宇此时也在家里想这么个问题,老爸老妈结婚纪念日又快到了,他要送什么礼物给老妈呢,老爸直接不用考虑,到时候有时间没时间还不知道呢。
瞳瞳下班回来就看到楚铭宇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脱了鞋过去:“你怎么了?”
楚铭宇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媳妇儿,咱爸妈没几天结婚纪念日了,我们是送什么礼物?”
送什么礼物,瞳瞳有些蒙圈,以前楚铭宇都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啊,现在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以前送什么,今年还是送什么不就好了。”
“这次不行,是他们结婚二十五周年,不能混着来。”楚铭宇说着,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她的小腹,其实老爸老妈最想要的就是孙子啊,无奈他们年龄不不够,自己还差一年才二十五周岁。
瞳瞳脸色微微一红,将他的脸推向了一遍,这人,在想什么她还能不知道么,可是他们现在还没有结婚,不能要孩子啊。
起身去了浴室洗脸:“不然我们一会出去走走,看看有什么礼物可以买给爸妈。”
楚铭宇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如果买了,老爸一定还和以前一样鄙视我们没诚意。”老妈倒是不会说什么,关键是老爸啊,那不是一般人的思维方式,收到礼物不是道谢,而是嫌弃,当然,有的时候老妈也是嫌弃的,人家可是最佳夫妻档啊。
瞳瞳洗完手脸出来,拉着楚铭宇起身:“我们先出去找找啊,找找灵感也好啊。”总比在家干想要好很多吧。
楚铭宇被她拉了出去,两人去了商场,也去了精品屋,但是看了很多都被楚铭宇给否定了,他都能看到别说是老爸,就连老妈都要鄙视的眼神了。
楚铭宇牵着瞳瞳的手从精品屋出来,看了看时间:“别找了吧,我们先去吃饭,晚上回去再说。”
瞳瞳点头,只能跟着他去吃饭,这里面的东西都是给小姑娘的,婆婆那人吧,又不带首饰什么的,难啊。
楚铭宇找了回家中高档的酒店,带着瞳瞳进去,点了菜之后坐下伸手拉起了瞳瞳的手:“最近在医院没有被为难吧。”
“没有啊。”瞳瞳不解大的开口问道,最近他每次回来都会问这个问题,弄的她好像一定会被欺负似的。
楚铭宇点头,没有就好,瞳瞳还想问什么,楚铭宇的手机就响了,楚铭宇看到了来电显示,眉头微微一皱,接了起来:“团长。”说着看向了瞳瞳,眉头皱的更加的厉害:“在外面吃饭,怎么了?”
瞳瞳看着他脸色变差,然后挂了电话,“怎么了,你有事要走么?”
“不是。”楚铭宇说着脸色也没有缓和,拉着瞳瞳起身:“跟我去一趟团部。”
瞳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楚铭宇给拉了出去,跟着他一路到了海军团部,在路上,楚铭宇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就没在说话,瞳瞳也没有说话。到了那里,除了团长还有几位纪检科的人。
瞳瞳不解的看向了楚铭宇,楚铭宇刚刚黑着脸就没有缓和过来,这会儿更是显得阴沉。
纪检科的人起身看着楚铭宇,又看向了纪瞳瞳:“楚中校,有人举报你们未婚同居,这是严重的纪录风化问题,纪少尉,你们这属于……”
“我说你们哪个部门的。”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进来了一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秘书,肩上扛着上将军衔。
“首长。”
那军礼,一个个的敬的叫一个标准,上将看了那人一眼,伸手将他手里的件拿了过来:“怎么,这是都不调查就要给人定罪了啊。”
“首长,这是有人内部举报,而且我们去查过了,他们确实是未婚同居。”不然他们也不会底气这么足的就过来的,但是,首长怎么会过来,他们还是很奇怪的。
“查过了,那我给他们做个见证,他们的订婚仪式是我出席的,你们还有问题么。”上将说着,看着那人,嘴角微微一勾,“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这个内部举报的人是谁。”
在场的人嘴角微微一抽,首长做的见证人,又看向了楚铭宇,这人看来背景也不低吧。
“这个……”内部举报人,他们不能说啊。
老首长也没有为难他们,“以后做事差清楚,两人都是军官,也都是各自部分的重点培养对象,还能不知道这些规矩。”他没有把话说明白,但是听的人也明白,以后做事眼睛放亮点,这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楚铭宇嘴角微微一够:“蓝伯,过几天再去给您道谢,这我们还没吃晚饭呢,先走了。”这些人不说,他也知道是谁,这是第一次,他不声张,但是如果还有第二次,绝对不会这么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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