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做我的床伴,还要你,原路返回,你是如何进入这个丛林的,我要你再一模一样的走出去……”
沈小小打死也没想过,这严宽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床伴?居然让她做他的床伴?
这个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无耻?
沈小小越是如此,这脸色的情绪却慢慢的平静下来了,真以为她还是那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妓女吗?
她沈小小不是,就算是,也绝对不会伺候这个男人,别忘了,她这一切的命运起点就在他,就是他。
沈小小一脸不符合常态的平静,让严宽以为一直关押在俱乐部的小东西根本不知道这“床伴”是什么意思。
也对,在他眼中,沈小小是一个连话都说不圆环的人,“床伴”这个词语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她这个小脑袋要理解起来,真的是有一点的难度。
于是,严宽不怕死的再次开口说道:““床伴”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和那天晚上那样,做你喜欢做的那个事情。”
沈小小这下是又气又怒又羞,她会不知道床伴是什么意思吗?需要他给自己解释吗?
还有,谁喜欢做那个事情了?他哪里看出她喜欢了?
沈小小双颊的爆红实在是太明显了,她的皮肤本就苍白不带血色。
现在,突然泛红的脸颊,看起来居然别有一番滋味。
“想起来了吗?就是那件我们两人都很喜欢的事。”
沈小小这次再也忍不住,再次出手,也不管打不打得过,对着严宽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中间就狠狠踢去。
严宽哪里会让这个小女人得逞,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就将她那只纤细的小腿给抓住,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在她的各个敏感部位撩拨着,看起来似乎想要调情一样,更是不要脸的说道:
“这小腿果然有力度,以后可以多多锻炼,小东西在上面的感觉不错吧?”
沈小小那个怒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此刻的心情,怎么这个男人居然是如此不要脸的一个人?
往日只知道他狠毒,恐怖,身手不凡,还有让人讳莫如深的背景,没想到,这脸皮居然也是如此厚的人,不,简直就是厚出来新程度了。
看着这个小东西像只被惹怒的刺猬,扎手的很,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丫头原来知道这床伴的意思,他刚刚是真的以为她不知道的。
他严宽已经决定了让这个还算可口,而在床上又能让他尽兴的女人做床伴,那就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事情。
而且这个女人,干净,不仅仅是身体干净,现在,真的接触后他看到,这女人的心很干净。
那晚他看到的那些欲望,他必须承认,他也有看错看走眼的时候,虽然他也曾质疑过无数次。
但是真正接触后,他更相信自己亲身感受到的现实,这才是最最重要的。
至于你愿不愿意,不好意思,这并不在你该考虑的范围,除了同意,绝对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看着这个男人炙热而又火辣的眼神,露骨而又直接的看着她,沈小小第一次觉得呼吸居然有些不畅起来。
撇开头,她绝对不会就此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她不走,难道这男的还能扛着她走不成?
沈小小猜测正确,她刚刚想完,身体就突然腾空起来,吓的她一阵惊呼,她真被这个该死的男人给扛起来了,而且他在做什么?他到底在做什么?
“啪、啪、啪”
他居然敢打她,而且还是打她的小屁股,这,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下来,下来”
“乖,你应该说,放我下来,来,重新说一次。”严宽颇有些好心的一边走,一边纠正,不,是教导她该如何说话。
“混蛋、混蛋”
沈小小脸气的通红,被倒背着,心急的只能不停的骂着混蛋两个字。
“这骂人的话倒是记得清楚,乖,快说‘放我下来’说了,我就放你下来。”
严宽自以为的循循善诱,气的沈小小这小心肝都生疼的很。
可是这气归气,这被吊着的感觉绝对不好受,而且这背囊背在背上,因为是倒吊着,完全就压住了她的头,弄的她难受的很。
“放、我、下、来”
四个字,沈小小真的是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吐出来的。
她一说完这话,严宽果然将她放在了地上,不过脑袋的充血,让她差点没站稳,稳住脚后看着这个如同有着强迫症一样的男人。
她狠狠的别过头,好,现在打不过,她总会找到机会跑掉,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绝对不会再像前世一样轴的可以,一根筋,认准了哪怕是错的也在走。
能屈能伸,她才能报得大仇,现在这些屈辱算什么,还有那个什么“床伴”她沈小小不愿意,看他怎么办。
这丛林可不是外面,要想原路走出去,他们绝对不可能就在外面那什么而毫无顾忌。
这是一片未开发的丛林,就是她一路走来遇到的那些野兽也绝对不是吃素的,这严宽再如何厉害,面对着一群未被驯化的野兽,也绝对没有必胜的把我。
背囊里的枪已经被她扔在了地下仓库,反正她也不会用那个玩意儿,而且从心底她还有些惧怕那个东西。
所以,她绝对不会带着那个东西方便他威胁自己,而沈小小当初自己找到的那把短柄手枪则被她放在那个包钱的包里。
所以,此时两人可以说就是真正的赤手空拳,不,应该说唯一的武器是两人手中各一把短刃。
可是这些,要从已经开始入冬的丛林中闯出去,可比他们来时要面临的危险还要多的多的多。
当然不是每天他们都能找到山洞,也不是每天能找到可以歇脚的地方。
“走吧,放心,床伴的事情等走出丛林后,正式开始。”
听到这话,沈小小一下就松了一口气,她就说,这男人绝对不会自己找死。
狠狠瞪了他一眼,抓起包裹走在了前面,只要找准机会一定要溜走,远离这个男人,离的越远越好。
严宽走在后面看着这个傲娇的小家伙,眼神幽暗讳莫如深,到底那把钥匙藏在哪里的?她的身上刚刚被他摸了个遍可没有半点放东西的痕迹。
难道是在那个背包里?不会,如此重要的东西,这丫头不会这么蠢将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
那么到底,她把钥匙藏在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