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准备亲自汇汇这个一下就弄倒了他们7、8个兄弟的人,大晚上的带着一个面具,还那么准确的知道整个别墅的发电系统,直接切断系统想要恢复没有十多分钟是别想的,光是这一点暗一就知道面前这人绝对不容小觑。
19恋战吗?当然不,特别是对上人家的老大了,当然是36计走为上策。
19转身就跑,这也是沈小小说的,这人惜命最要紧,打不过那就跑,别逞强的以为自己的那张面子重要,这人命都要没有了,面子有什么用。
可是他动作快,暗一的动作比他还快,暗一没有使用武器也是想要抓活口,看到这人一跑,这自然跟着就追了过去。
眼看就要跳入小渠了,却被暗一追了上来,19有些生气的转身就对着暗一的拳头迎了上去,不就是打架吗,打就是了,他还有后招呢。
可是19没想到他每一次想要伸手从兜里掏药的时候面前这个人似乎都知道他的下一个举动,他的手绝对会被困的死死的,一点余地都不会给他留。
19气的咬牙切齿,眼看自己又一次被困住了双手双脚,马上就要被这男人制服了,19做出了一个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举动,也是暗一绝对想不到的举动。
19没有挣扎,反而突然上前直接贴近暗一的****,对准他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这个举动吓的暗一是突然一愣,唇盼的柔软感熟悉的让暗一心生惧意,等他睁大双眼想要一把拉下那个碍眼的面具时,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紧接着便四肢酸软,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哼,还是我聪明。”
19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四肢,唇瓣间的温度还在,那种柔软让19的心其实漏跳了两拍,不仅是他,就是小姐的唇上也上了这药的,小姐说反正是以备不时之需,他本以为自己一个大男人是不会用到这个的,没想到他居然会吻上那个男人。
看样子他还真的是喜欢同性的,是这样的吗?是这样的吗?
19没有立刻就走,而是蹲下又看了一眼这个夺走了自己初吻,好吧就是初吻,19觉得是自己初吻的男人,长的一脸冰山模样,棱角分明,闭着眼睛还挺帅的,可是就是太讨厌了,身手比他好,和他交手的时候半点余地都不留,招招杀意,让他步步紧退。
幸好自己棋高一着,19掏出手机,鬼使神差的对着倒地的暗一就照了起来,看了看效果,挺满意的,这才转身跳下了沟渠,准备出去搭救沈小小,也不知道小姐有没有跑出来,不过身上的药还有,到时候大不了豁出自己的命也要将他们母女平安带出去。
……
沈小小跑的很快,那些暗卫果然早就埋伏在了四周,只是紧随起来的严宽看着这些暗卫全部拿着枪对准他们的时候,立刻吼道:“留活口。”
暗卫收拢了枪支,上前就准备和沈小小交手。
沈小小刚刚听到了那具留活口的话,她知道严宽肯定是顾虑大宝,这才有些当父亲的模样嘛,可是接下来其中一个暗卫的一句话,让沈小小好不容易有一点点觉得满意的心思刺激的荡然无存,只听到那个暗卫说道:
“小心她怀中的孩子,那可是暗一和19唯一的女儿。”
这个猪一样的队友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可是沈小小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大宝居然成了暗一和19的孩子,严宽居然没有认下自己的女儿,好,真是太好,太好了。
沈小小一手蒙住大宝的口鼻,一手摸出兜里的药包,对准外面就撒了过去,瞬间就倒了一大片,只留下两个离的稍微远一点没有进攻的人逃了一截。
严宽站在不远处看的分明,他看到这个举动一下就想起之前在华国遭殃的那一次,神色一变,难道是欧阳家的余孽?而且还是那个黑衣人的同党?
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很有可能她给自己的那些熟悉的模样又是一种假象。
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还要对着另外两个人,沈小小的作战能力很强,加上那两个人都顾忌沈小小手中的大宝,所以大家打的都有些小心。
也就因为此,所以沈小小这才有机会偷袭成功,两个人被她击倒在地,她没有下死手,对黑暗帝国她也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怀,而且他们出手处处都避开孩子,光是这一点她也会留他们一命。
现在,她要正面面对严宽了,面对自己的丈夫,真是可笑,这个蠢货认不出老婆也就罢了,大宝和她长的那么像他居然也认不出来,果然是蠢的没边了。
“放下孩子,我赏你个全尸。”
沈小小带着口罩,黑暗中露出的那一对双眸即使带着美瞳也亮的吓人。
她就站在那里看着严宽,留她一个全尸,严宽他今天要是敢对她下手,她就要他后悔一辈子。
“有本事你就动手。”
沈小小赌了一次,这一次她没有隐藏自己的声音,就这么开口,他们之间隔着有10多米远,即使她说的小声,严宽也该听的清楚。
果然,严宽听到这个声音愣是吓了一大跳,这是小小?不可能,小小在那里躺着,这个人真的是欧阳家派来的?不然怎么可能不仅给他一种熟悉感,甚至连声音都如此耳熟。
“我再说一次,放下孩子。”
“我也再说一次,做梦。”
严宽不再让这些外界因素困扰,他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出错,拿出蓝魔对准沈小小说道:“放下孩子。”
“你敢用蓝魔?有种你就扔过来。”
沈小小的手越发有些发紧,这个严宽居然对她使用蓝魔,蓝魔见血封喉,不取人性命绝对不会罢手,蓝魔,严宽居然对她使用蓝魔。
“哼,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严宽不敢的东西。”
严宽说完这话,对准沈小小就扔了过去,沈小小看着蓝魔向着自己射过来,只来得及喊一句:
“严宽,我,草,你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