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绍卿踱着步子朝帐篷走来,守在门口的袁昊已经不再,黎绍卿暗自谩骂了一句,“臭小子,竟然趁我不在开溜,看我回去不扣光你的工资,娶媳妇的事,梦都别梦。 ”
掀开帘子,刚要进来,远远就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晃荡在白芷晴的床前。
他以为是袁昊,刚要开口说话,来自那个黑影的声音就传到他耳中,“小美人,看你牙尖嘴利,长相娇美,味道一定也很不错。”
赤果果的对美色垂涎的赞美声,直接让黎绍卿的神经一滞,第一反应这个人是个败类。
‘吧嗒’
黎绍卿直接打开打火机,明明是一簇微弱的火苗,却让那名穿着军服衬衫的男人睁不开,他落在白芷晴肩上的手,还没来得及抽回来。
一双色眯/眯的贪/婪眼,在对上黎绍卿寒冷的眸子,好像草人遇到了利剑,顿时被穿的四分五裂。
这名男子是长官身边的助手,一直垂涎白芷晴的美色,他根本不认识黎绍卿,更不知突然闯进来的男人跟床上的女人是什么关系,只是单纯的将黎绍卿当做跟他一样,只是一个需要找一个身体发泄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
没有一点畏惧,依依不舍的收回自己的手,就超黎绍卿走过来,讨好般的从口袋里拿出烟,递给黎绍卿,“兄弟,你是那个对的,是不是身体也寂寞了?”
他给了黎绍卿一个猥/琐的笑,用箭头故意抗了他一下,看着睡在床上悄然无知的女人说:“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小妞很正点,让人充满/欲/望。”
黎绍卿本来就在隐忍着,他更是没接住败类给他的烟,盛怒的眸子借助光,一直看着他那双猥/琐的模样,明知被人发现,不但不收敛,还变得如此猖狂。
这些话足够将黎绍卿所有的隐忍,全部击碎,生怕惊醒了白芷晴,吓到她,他还是勾着指头对那个男人说道,“你过来。”
“什么?”
男人歪着头朝黎绍卿过来,倾身过来,“你想说什么?”
“我想问你,到底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黎绍卿说出了蛊惑他的话。
男子原本看着黎绍卿逼人的强大气势,有些捉弄不动他的心思,听到这些话,再次确定他们是同类人,都有同一个目标,那就是睡了这个女人。
所以,他更加不在掩饰自己的心,直接开口说:“兄弟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吧,既然我先来,当然是有我先了。”
说着,就将手里的烟收起来,拍了拍手,“你先出去,在门口帮我把风,我完事就叫你。”
他粗狂的话,真是大言不惭,甚至,还朝黎绍卿挥着手,嫌弃一般的要他出去。
黎绍卿站在原地根本没动,在男人移开步子的瞬间,他直接从他后面揪住了他的衣服,将他拎到他面前。
盛怒的眸子里寒芒四溅,整个人好似发怒前的猎豹一般,让人望而生畏,男子也被吓了一跳,赶快说:“我去帮你把风,你先上。”
“到底谁先上,还是去外面讨论吧!”
说着就将他拎到了帐篷外面,男子来不及开口,黎绍卿就朝着他的眼睛给了他两拳,顿时,一个一级国宝出现了,不解气的黎绍卿抬脚就朝他命根子处一脚。
“啊……”
男子杀猪般的惨叫着,因为是偷腥在先,害怕引来的上司,只能闷哼的咬着唇。
他不明所以的问道:“你到底是谁,干嘛这样对我?不就一个女人吗,都说了让你先上了,还不依不饶?”
黎绍卿一把牵住他的头发,将蹲在地上捂住双腿打颤的男人,从地上提起来,不解恨的说:“小子,你知道里面睡着的是谁吗?是谁给你的够胆,对她产生龌/龊的想法?”
说着,他朝他的胯部又是一脚,剧烈的灼痛,让那人的脸部直接扭曲,而黎绍卿依旧不解恨,继续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直接将败类男人打趴在地。
他蹲在地上,蹲在他面前,牵住他的头发,迫使他血肉模糊的脸迎上他的,像一个神一般睥睨着他,“孙子,给我记住了,里面住的女人是我黎绍卿的老婆,她的身上贴着我的标签,除了我之外,无人能碰。”
男子根本不知道黎绍卿是谁,只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比野兽还要恐怖一千倍。
跑去小解的袁昊突然回来,远处就听到手骨这段的声音,还有痛苦的呻//吟声,过来一看,就见自家总裁正家训着一个士兵。
“总裁,怎么会是?”
不明所以然的袁昊赶忙问。
黎绍卿怒火还没消,知道一切祸端都因为袁昊玩忽职守差点良成祸端,很是气恼。
“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好意思问我,最好问问这个败类!”
说着,他就站立起来,直接对袁昊吩咐到,“袁昊你最好亲自动手,将这败类的命根子剁掉喂狗,否则,从今往后你就从我身边滚蛋。”
惨无人寰的怀一出,袁昊就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大概猜出了一两分来。
“好,我马上照办。”
爬在地上的人,一听黎绍卿的话,忍着剧痛一骨碌从地上翻起来,跪在黎绍卿面前求饶:“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下次我一定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黎绍卿说过,得罪他不要紧,不能伤害他的女人,所以,对于这种想要伤害白芷晴的人渣,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绕过的。
他直接无视他的求饶,迈着步子走进帐篷,而袁昊用内线呼叫了其他的属下,没一会,就地将那个男子‘处决’了。
黎绍卿坐在窗前,接着微弱的光亮,静静的看着她安静,恬美的睡颜,心里不断的自责着,刚才要是他在晚来一步,后果……
他闭着双眼不敢往下想,门外传来惨烈的叫声,凄惨的声音成了破坏静谧夜的元凶,也吵醒了沉睡的白芷晴。
她一个翻身起来,就猛然看到坐在床前的男人,她被惊出一身冷汗,以为战争又开始了。
看着坐在床前的男人,她擦了一把冷汗,“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有人叫的那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