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慕瑄醉了!
以前,他从来不会醉,每次喝酒,自己都会有分寸,但是今天,他是的的确确的喝醉了,因为太过开心,所以抛下自己的身份,对每个前来祝福他们的人都报以最友好的笑意。
酒,来者不拒,除了自己的那份,还喝掉叶芊沫的那份。
欧慕瑄拉着叶芊沫去主动敬酒,他要告诉每一个人,这是他的女人,是他一个人的,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他们,会永不分离!
而苏言也同样喝醉了,他的酒量原本就没有欧慕瑄的大,再加上朋友几乎都是顾佳泞这边的,所以找各种理由灌酒,而苏言今天开心,所以不做假,不防备,将所有代表祝福的酒都喝到肚里去!
“苏言,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佳泞的?”一个当红女星问。
“……忘记了,”苏言拥着顾佳泞的肩膀,“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无药可救了!”带着醉意的声音,将这句话得格外动人。
“你喜欢佳泞的什么?”另外一个朋友问。
“什么都喜欢。”苏言口齿模糊。
“苏言哥,在你眼里,佳泞有缺点吗?”
“有,”苏言回答得很肯定,“很多缺点,就像……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多。”
“那佳泞有优点吗?”
“有,但很少很少,就像是太阳一样!”苏言带着酒意着。
“既然佳泞有这么多缺点,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喜欢她?”
“因为太阳一出来,星星就全部都不见了啊!”苏言打了一个酒嗝。
爱一个人,不是觉得她全身没有一个缺点,而是明知道她满身的缺点,但是还依旧爱她爱得无法自拔,至于他喜欢她的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也从来都想不清楚,爱了就是爱了,没有任何的理由。
除了白天的宴会之外,晚上还有舞会,不过欧慕瑄和苏言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趴下了。
他们从昨天开始,就激动得没有吃任何东西,现在又喝了这么多酒,还能意识清晰的自己走着去休息,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们的新婚之夜会在山庄里渡过,所以提早布置了婚房,现在喝得这么醉,叶芊沫和顾佳泞只能搀扶着他们各自的老公去房间休息。
苏言是在顾佳泞的搀扶中回到的房间,移到房间就栽倒了床上,一点也没有顾忌自己的形象,而欧慕瑄不一样,他已经习惯了不管在什么时候,遇到什么情况,都会在大家面前保持自己一贯的淡定。
环境逼他去伪装,而他已经习惯了。
明明喝醉了,明明连走路都有些不稳了,然而欧慕瑄依旧严肃着一张脸,一副认真而郑重的样子,像是要去开董事大会一样。
跟着叶芊沫的脚步走进来,看似很正常,然而实际上,却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如果不是叶芊沫及时拉住,欧慕瑄恐怕早就一头撞在墙上了。
“欧慕瑄?”叶芊沫觉得很有意思。
“嗯?”欧慕瑄严肃的回答。
“你喝醉里?”
“没有!”男人自己醉的时候,往往是没醉,而一般自己没醉的时候,其实已经彻底醉了。
“今天是几月几号几点几分?”叶芊沫一边带着他上楼,一边问。
欧慕瑄抬起自己的手腕,然而手表上的指针太细了,他根本看不清楚,低头,再低头,几乎都已经趴在手腕上了,却还是看不清楚时间。
“醉了就醉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不用伪装了。”
“我没醉!”欧慕瑄回答得一本正经,“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哦?看来你的头脑还是有一点清晰的。”叶芊沫一边心翼翼的拉着他上楼,一边笑着。
而这时,欧慕瑄转身,一把将她摁在墙上,凑近她,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一层迷蒙的幸福,“丫头。”
“嗯?”
“我爱你!”欧慕瑄看着她,好像一生都看不够,“叶芊沫,此刻,我不知道该再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爱,一句我爱你根本不够,但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声音里虽然带着醉意,然而却倾尽所有的温柔,“你教我,丫头,你教我,我该怎么,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清楚我的爱?才能让你看到我的心?”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知道。”叶芊沫伸手捧着他的脸,“我体会得到你的爱。”
而欧慕瑄摇着头,“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爱你,你怎么会知道?丫头,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表达?”
叶芊沫吻吻他的唇,“那就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达!”
叶芊沫的意思很明显,以前,某人总是爱不是出来的,是做出来的,那么今天,她让他随便表达,随便去做,这么明显的意思,如果是以前的欧慕瑄,早就扑上去了,然而现在……
欧慕瑄听到这句话,脸上带着恍惚的笑意,只是下一秒,突然皱眉,然后立刻跑开,那速度,让叶芊沫还来不及反应,他人已经消失在楼梯的尽头了。
等叶芊沫终于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卫生间里吐得一塌糊涂了。
叶芊沫囧,所以他表达自己爱的实际行动就吐?她这是让他有多恶心?
把胃里的酒水统统都吐出来,一直到吐到没什么可吐的时候,叶芊沫才扶着他回房间,喝醉了还能准确的找到洗手间,叶芊沫觉得自家老公实在太伟大了。
酒吐了出来,人也稍微清醒了一点,欧慕瑄躺在床上,身后拉过叶芊沫,紧紧抱着她。
“丫头!”欧慕瑄抱着她,一辈子都舍不得放开。
“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们还要参加舞会呢!”叶芊沫拍着他的背。
“一起休息!”
“好!”今天,叶芊沫决定宠他一次。
天色将晚,然而山庄内外却灯火通明,有些宾客已经离开了,但大部分还是坚持要留到最后。
通往山庄的路只有一条,而这条路上,几乎每隔一公里就会有司徒洛天的人在把守着,遇到可疑的车辆便拦下来,于是,这辆出租车便被拦了下来。
这里的宾客,非富即贵,怎么会有人乘坐最普通的出租车?
车里,是一个妇女,四五十岁的样子,是苏言的家属,但是苏言有家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