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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助理这样的提议正中江瑟下怀,将合约很快搞定了,临走之时,江瑟原本想请黎助理吃饭,以感谢她先前的提点,但黎助理有事脱不了身,但却领了江瑟这份情,亲自将她送进了电梯里面。
在与上嘉公司签了合约之后,上嘉公司在周一就将定好片酬的三分之一打过来了。
江瑟拿到钱后,先打了电话,交了三个月的房租,周六上午有课,下午她回了杜家一趟,看了周惠一次。
她与杜家人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既然重生到江瑟身上,江瑟自然也不会逃避她该尽的义务。
离家一段时间,杜家先前江瑟的房间早就已经被拆了,里面的钢丝床也被拉了出来,得知江瑟如今进了第一学府,不用住回来时,她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
她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大女儿并不如何了解,兴许是再婚之后,她的生活重心全部放在了新的家庭上面,难免就疏远了江瑟。
若是以前,江瑟处处与她顶嘴,不听她的话,她还能教训女儿几句。
可如今女儿与以前变了个模样,她对着女儿,自然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想起当初江瑟搬离杜家,是杜红红私下扔了江瑟录取通知书的缘故,周惠当时也以为江瑟不可能会交得出大学的学费,对于杜红红的举动也不以为然。
但为了使两姐妹不致起争执,当时她并没有将这事儿说出来。
此时再看到江瑟时,周惠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有些尴尬。
江瑟坐了一会儿,两人也是无话可说,周惠频频看屋里挂在墙上的钟表,好一阵之后犹豫着道:
“你杜叔快下班了……”
她神情有些忐忑不安,话里的意思江瑟自然听得出来。
“他不知道你今天要过来。”周惠搓了搓手,江瑟就道:
“我也只是临时起义过来看看,一会儿学校还有事儿,我等下还要回去。”
周惠一听这话,顿时一颗心就落回了原地。
杜昌群不喜欢江瑟,她搬走之后,还难得露出了笑脸,如今江瑟突然回来,晚饭桌子上如果看到多了个人,难保回头丈夫不会又吵起来。
听到江瑟不留下来时,周惠笑着点头道:
“那学校有事儿,你就早点回去,不要耽搁了。”
江瑟点了点头,她脸上带着坐立难安之色,也就从杜家告辞离开。
杜家的生活过得不好,周惠日子也艰难,但江瑟并没有拿钱补贴她的意思,一来江瑟年纪还小,还不到法定的成年,无论她心理成不成熟,但法律上她下个月才满十八,照理来说周惠对她还有一定的抚养义务,她不准备找周惠抚养,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倒贴钱。
二来她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她并不确定周惠在知道自己有钱之后,会不会要求她拿钱出来补贴杜家,因此她只是回来看了周惠一会儿,早早的就离开了。
江瑟先前与周惠说的话只是随意找的借口,这会儿学校没什么事儿,她准备回出租屋住一晚。
路上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她将电话才刚一接通,电话另一端侯西岭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小江啊,你听得出来我是谁吗?”
“侯老师?”
江瑟倒是有些意外,那天在试镜室中时,她曾见过侯西岭一面,当时侯西岭还曾说要请老友常玉壶帮忙指点她的演技。
可那天从上嘉公司离开时,却再也没机会与侯西岭见上面,两人也没有交换电话号码,江瑟原本还以为侯西岭事情繁忙,这事儿也就顺嘴那么一提便过去了,倒没放心上。
哪知一个星期之后,侯西岭会亲自打了电话过来。
“哈哈,小姑娘记性不错。”
电话里,侯西岭的心情似是十分愉快:
“那天我不是说,请常老师指点一下你的演技吗?但人年纪大了,忘性也大,那天与惜文聊完正事儿之后,便忘了找你留个电话号码记下来。”
他倒没有倚老卖老,反倒很直爽的先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后面我找到上嘉公司的人再要了你的电话才打过来的。”
当日试镜的时候,他已经帮江瑟说了几句好话,江瑟心里是感激他的,没想到这桩事情,自己都没放在心上,侯西岭却将当时的承诺记下了,主动问了电话打过来。
“侯老师,谢谢您百忙之中还惦记着我的这件事。”
侯西岭就笑道:
“最近确实忙,不过再忙事情也得一样一样的办。”他说了两句,才说出了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是这样的,我已经跟我的老朋友联系过了,她这周末下午要去帝都国家剧院去看看,到时我陪你走一遭,你能不能空出时间来?”
江瑟一听有这样的机会,自然高兴,忙不迭的就答应了下来。
与侯西岭商议好明日一早先去侯家,他再请常玉壶一块儿,由江瑟陪同着两人吃午饭,下午直接去帝都国家剧院。
江瑟挂了电话之后,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来。
这会儿地铁上人并不多,但不少人都偷偷打量着江瑟,有几个年轻的人一边看着江瑟,一边小声的窃窃私语,猜测她是不是哪家娱乐公司的明星,一副想过来搭话却不敢的样子。
回到出租屋里,时间还早,江瑟先拿了《北平盛事》的剧本出来看。
她签约了剧组之后,上嘉公司的人除了为她准备了‘豆蔻’的单独的台词的部份的剧本之外,之前没给她的完整剧本也一并给了她。
趁着在家的时间她看了一半,还没看完。
只看‘豆蔻’部份的戏时,她为‘豆蔻’的命运而感叹,但当整个剧本都在她手上时,格局一下便大了起来。
剧中的男主萧慈早年出身殷实之家,父母对他期望很大,从小教他四书五经,为他定下门当户对的妻子。
那时旧时势力已经势微,国家有难,他为民族落后而忧心,在校期间十分活跃,为国家民族而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