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过后,起航是在腊月二十八回的杨家庄,因为今年的腊月是小月,所以明儿就是除夕了,甥舅二人进了院子,杨安康看见他们板着脸、背手来到书房。
看着他们俩的样子,面上略微有点点不开心,杨博文见状,赶紧跟外甥一起抱拳行礼,把父亲让到主位上,杨安康轻哼一下,说着:
“你们啊,越来越没有分寸了,明儿就过年,你们还往外跑,干什么去了?”
起航见外公生气了,赶紧走过来,笑嘻嘻的揉着他的肩膀,说:“外公,我跟小舅出去了一趟,弄点东西回来,你想啊,我现在也是大人了。
那胖胖、铁蛋,我不都得给压岁钱啊,还有我小姨跟我小小舅,我们这不出去就回来了,快,没耽误的!”
杨安康看着乖得不行的外孙,没好气的点了他额头一下,说:“你哟,越来越顽皮,还有你,博文你做舅舅的,不说提醒外甥,还跟着他一起胡闹。”
甥舅二人一听杨安康这话,顿时警报解除,两个人都热络的围着他一起聊天,可是心里就不是滋味了,他们去晚了,赶到的时候,叶爷爷早在一个月前就销了前面的账。
等他们再看这几个月的,根本都是持平的,没有丝毫不对劲一说,杨乐文得知儿子们回来,心里也是挺担心,不知道他们查到没有。
可这到了傍晚,那俩孩子除了跑过来请个安,其他的什么都没说,也没在照面,看着坐在地上玩的小儿子,暗暗叹气。
算了,该说的、该告诉的,她都已经说了,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至于他们两个人,都那么大了,自己会有分寸的。
看开之后的她,倒是坐在地上跟儿子一起来,小孩儿的思维,总之大人是不懂得,致远一看娘亲也过来了,赶紧把所有的东西,都护在怀里,立着眼睛说:
“不……给!”
两个字中间可是费了老劲,杨乐文更是不客气的笑了起来,这孩子护食,相当的护,可你说他护食吧,对杨洋、对叶枫就特别的慷慨,唯独对自己。
伸手把儿子抱在怀里,面色略显严肃的说:“叶帧,你现在给老娘听好了,连你都是我的,你的东西也是我的,明白吗?”
小致远一听娘亲叫了他的大号,顿时眨巴了下眼睛,慢慢的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看着娘亲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在母亲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个动作可是让杨乐文乐得不行,这小家伙现在很少主动亲自己了,没想到这么一句话,他就听懂了,正当她高兴、抱着孩子的手臂松开的时候——
致远抱着怀里的东西,转身就快跑了好几步,要不是叶枫适时地回来,小家伙一定会摔倒的,一看抱着的人是父亲,小家伙顿时不依了,一个劲儿的“啊……啊……”告状。
杨乐文看着精的一塌糊涂的儿子,不禁坐在那里放声大笑,这就是她儿子,这居然是他儿子,一周岁都不到,才九个多月的孩子,居然能知道这么多。
叶枫看着坐在地上的媳妇儿,再看看怀里的儿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喊来清荷把儿子抱下去,他则是走到女人的身边,将人拽了起来。
“怎么了,好端端的坐在地上,还笑得那么开心?”
杨乐文边笑边摇头,吸了吸鼻子说:“哎,我跟你说啊,就你那个儿子,绝对的妖精下凡,刚才我跟他……”
详细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当家的说了一遍之后,叶枫也是搂着她放声大笑,夫妻俩双双倒在大床上,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说:
“你说咱们儿子那么聪明,像谁啊?”
“像你呗,能像谁。”伸手捏着他的脸颊,脸上仍旧笑的不行。
叶枫听了这话,心里特别的美,大手摸进女人的衣服里,低沉着嗓子在她耳边说:“文儿,再给我生个女儿,好不好?”
杨乐文伸手轻拍了下他的肩头,心里顿时知道,为何闺女临走之前,会那么对自己尽心尽力,又是扎针、又是弄药,还有那个固原丹,想必都是这个家伙弄得。
“怎么了?难道你忘了,我不是伤了身子嘛!”明知故问,说的就是她。
“小妖精,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治疗你身子的,说,要不要给我生,嗯?要不要?”边说,手便往上走,在那抹坚挺住停下,大小刚好,一手就能掌握。
“哎呀,坏死了,还没吃晚饭呢,你要闹哪儿样。”杨乐文不是什么小清新,尤其是体会过那方面愉悦的人,更是特别的热衷。
可就算她在想,眼瞅就吃晚饭了,他们俩在房间滚床单,也不是那么回事,轻轻的往外拿男人的手,可……
“叶枫,你快别闹了,一会儿紫月他们改进来了。”这下真急了,下面那个坚挺,已经让她真是感觉到,这家伙……来兴致了。
“那你告诉我,要不要再给我生一个,嗯?要不要?”叶枫卑鄙的磨蹭,让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想要!
杨乐文无奈,可也是了解这个男人的脾气,虽然对她很好、百依百顺,可这个家伙有一个毛病,在床笫之间,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气急败坏的女人,终于脱口而出:
“我一个人生毛线啊,没有种子,我能自产啊!”
“哈哈……哈哈哈……”叶枫听了这话,一个翻身将女人置在自己的怀里,说:“放心,本王不会让爱妃没种下地的!”
我靠——
杨乐文羞的脸都红了,使劲儿的锤了他一下,就听见男人闷“哼”一声,原本还暖洋洋的气氛,顿时不对劲儿了。
女人跨坐在男人的腰上,伸手揭开他的衣服,叶枫赶紧抓住她的手,摇头。
“你知道我的脾气,叶枫,松手!”冷冷的言语透着不可拒绝的态度,男人无奈,只能松手,杨乐文解开她的衣服,看见上面的伤口,是新的?
来不及询问他是如何弄得,赶紧下地去那药箱,闺女自从学医之后,总喜欢做一些药,然后用兔子试药性,取出金疮药跟纱布,折回床上。
慢慢的把他原来的绷带揭开,伤口不算太深,本来快结痂了,被她打一下就……该死的,这些日子他们经常在一起,昨天晚上,他们俩还在一起睡,这小子怎么受的伤。
一言不发,熟练的给他包扎伤口,眉头拧成了一个节,叶枫看的真切,这丫头是真生气了,没事儿的右手环住她的腰,说:
“昨天晚上,家里来了外人,我出去看了一下,不下心受的伤。”
这就是解释了,可是对于杨乐文来说,这根本就远远不够,她不想去追问什么,可至少他不该瞒着她。
“文儿,你放心,已经没事儿了,我没跟你说,是因为快过年了,我怕你担心而已,再说伤口不深,你自己也看了,不是吗?”说着男人吻着女人的耳垂,不过被躲开了。
叶枫心里忐忑,他承认自己没出息,也承认自己面对媳妇儿的时候,没脾气。
只要她生气,那么他就不好过,这女人现在这么躲他,就说明晚上他别想在床上睡觉了,如果不趁现在搞定她,依着她的气性,十天半月都是她。
一个起身将人抱在怀里,然后对准她的唇,霸道的吻着,身下的人儿紧咬牙关,就是不让他进来,叶枫也不着急,就那么一下一下的吻着,右手慢慢的伸向她的腰。
杨乐文无语,知道他要做什么,赶紧抓住他的手,刚要开口说话,霸道的舌头就闯了进来,拖住她就不松开,非要她回应不可。
每当他用这招的时候,就是他心慌的时候。
夫妻这么久,她自然是了解的,暗暗叹气无语的回应,没法子,谁让自己爱了,她不是傻妞儿,人家的付出她又岂会不知道,回应的好一会儿,终于两个人分开了。
叶枫喘着粗气抵着她的额头,黯哑的说:“乖,你别生气,我不会再瞒着你,只是个小伤而已,我……”
“东家、主子,吃晚饭了。”紫月在门口喊着,杨乐文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后应了一声:
“知道了,这就走。”
接着看着男人那委屈的样子,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啄了下他的唇,没好气的说:“还不起来,我给你把伤口处理一下,爹娘他们等着吃饭呢。”
“那你不生气了?”没有拿到特赦令,他心不安啊,这丫头,惯会用秋后算账的手段。
“啊!不生气了,起来吧。”翻了下白眼,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叶枫顿时乖乖的爬起来、坐在床上。
杨乐文拿着纱布,快速的给他包扎伤口,又帮着他整理了下衣服,两个人十指相扣的去了二院。
至于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杨乐文真的就只字未提,不过那天晚上,就有些小插曲了,起先叶王爷开始很惨,被自家的女人绑在床上,看得见、吃不到很久。
至于后来怎么样了,只要听到杨乐文的求饶声就能明白了,那压抑、娇喘、低吟,无不告诉看看官,她正在性。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