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满艳

作者:艾蒿

    我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她的按摩。见我不答话,她又说:“贞全,你和娟子一起玩大的,知根知底的,在一起了就不怕没恋爱的那种激情啊?要不我改天回娘家把我表妹接来,你看过后再在她们两个当中挑选?”

    我睁开眼睛,惊异的看着她说:“嫂子,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啊,她可是你表妹啊?”

    春桃重重的捏了一下,疼的我一声低呼,她说:“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吗。我那个表妹从小跟我玩大的,感情特别的好。我嫁给了你二哥,她嫁给你。以后我们四个住一个院子里多好啊。”

    “那你把她带来吧,先看看再说。”我抽挥手,翻身匍匐在床上:“嫂子,你给我捶捶后背吧,挥锄头累的周身酸疼。”

    春桃脱了鞋子,坐到床上,佯装抱怨的说:“我这是来你们苏家做丫鬟了,你二哥在的时候,得伺候他。他走了,我还得伺候你这个小叔子。”

    在她的粉拳落在我肩头之前,我提醒说:“你先去把院子的门关上吧。”

    “关门干什么,我们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春桃娴熟的手法已经在我背上游走了。

    春桃的按摩是专门学来的,那年她念完中学后,她爹思谋着别让她跟着在地里忙活了,托人带她出去学个手艺。别人就介绍了一个盲人按摩。学了一年出师。到县里休闲场所上班的第一天,就因为有客人欺负她,气的跑回了家。说什么都不肯去了。她爹气的说,不肯上班那就找个婆家早点嫁人。于是她又经人介绍,认识了我二哥苏贞文。

    春桃按摩,不时握拳在背上敲打出一串清脆的响声,不时用十指拿捏……,说不尽的享受和舒适。每次她给我按摩,都是我最开心的时候。虽然我不敢也不会对她有过分的越境行为,但是每次总会占点小便宜。我会刻意的把身子往外面挪一挪,让自己的腰部或者腿,可以摩/擦到她的臀部。尤其是夏天的时候,完全是一种变相的肌肤之亲。那细若凝脂的浑圆大腿,能传来一丝丝的电击般的快/感。

    让我恋恋不忘的是有一次,她错觉的把我当成了二哥贞文,竟然俯下身来,用自己的那对大肉球,在我背上按来荡去。我且惊且喜,屏住呼吸,享受着那美妙的时刻。直到我裤裆里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再也忍耐不住了,突出浓重的鼻息。

    春桃反应过来,忙解释说错把我当成她丈夫了。那一次闹的我们俩都很尴尬。一连两天都没好意思找彼此说话。贞文还以为我和他媳妇吵架了,差点没挨揍。

    “帮别人干活,可别忘了自家的哦。”我扛着锄头出门时,春桃追出来大声的说。

    我回头说:“知道了,别忘了我跟你说的事,上午去潘家找书记把玉米种子领了。”

    我到地里没多大一会儿,李月红就来了。我想到昨天的经历,脸一下就红了。对她是又念又恨。低头继续锄地,假装没有看见她。

    “挖的这么卖力,难道我们村的地里也能挖出金子啊?”李月红的笑声就像三月里,盛开的槐树花飘荡在空中发出的悦耳声响。

    锄头飞快的在我手里挥舞着,泥土被一块块的撕捏开,然后在锄头的猛捣中碎裂成细土。我说:“我快些把自己家的忙完了,好去帮你翻地啊。”

    李月红说:“我就等你这句话呢,所以今天连锄头都没有带。我去地里等着你,你忙完了就过来啊。我还带水了,要是渴了的话,你就喊一声,我给你送过来。”

    我点点头。她刚走没多大一会儿,我就停住手里的动作,站起身拄着锄头假装擦汗,实际上是为了看她一眼。望着她迎风摆柳的走姿,小圆臀一扭一扭的,心中一阵焦躁,某个部位立刻发生了变化。她突然转过头,打了个照面,我赶紧俯身继续劳作。

    我不时的借机窥看她一眼,她则一直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绣着鞋垫。身姿婀娜,发丝轻舞,格外静美。想要接近她的渴望愈发强烈。我把自己的地翻到一半时,心一铁,就扛着锄头过去了。

    李月红笑盈盈的把水递给我,我正喝的时候,她说:“今天你只够翻自家的那块地了,我就先回去吧,明天跟你一块上地里。”

    我急的要开口挽留,还没有发出声音,先让水给呛住了。她起身拍着我背说:“你急什么,我又没说就一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