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有一个正常女人的生理需求。可惜的是自己丈夫不在身边,总不能随便抓一个人来填自己的**呀。她一个外来户,对村子的人又不熟悉。所以她就是旷妇怨妇,也只能苦哈哈的熬日子啊。
她本是良家妇女,本性并不坏,要不,对她的美色觊觎很长时间半夜跑来敲门或者想揩她油的无赖不就得逞了吗?她可不敢迈出这一步,继续她那独守空房的日子,继续被情欲啃噬自己孤单的心灵。尽管她很想很想把自己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可她就是不敢呀,这可是有伤风化的呀。
这不,想瞌睡了就来了个枕头,祁花花犹如《金瓶梅》中的**王婆那样摇唇鼓舌的蛊惑陈晓青心旌摇曳下动心了。
更何况祁花花手中拿的可不是用来擦屁股的手纸啊,可是真金白银能买好多东西人见人爱的伟人头啊。
祁花花凭她那三寸不烂之舌鼓动陈晓青向雷大棒投怀送抱。说只要她傍上了镇长,以后走路横着走,谁敢说不是,无论做什么事也能手到擒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不风光。
再说了,就算你们在一起颠鸾倒凤也无人知道啊。人家玉树临风一表人材,只是在咱们乡下寻求点刺激,也不存在破坏你的家庭。就算让祁明东知道又如何?他难道敢去找人家镇长拼命不成,就他那怂样,恐怕连半个字都不敢提呢。所以啊,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乖乖的享受那男欢女爱吧。
祁花花正在她家吹得天花乱坠时,接到她老爸的电话说家里有急事放下那沓钱风风火火的走了。
陈晓青被祁花花一出又一出的忽悠闹得头晕目眩正准备颔首答应时,对方忽然打住了话头。让陈晓青不上不下的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那一夜陈晓青就这样在莫名中等待,等待她想要与之交欢的男人的出现。谁知在她的翘首期待中那男人始终没有出现。第二天祁花花又到她家来拿那三千元定金的,说镇长他根本没在柏水湾过夜,他因为有急事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走了。
今天陈晓青是在矛盾的心情中来到王大江的院子的。她原本没打算来,是听说镇长不但要来,而且还要作专题讲话,她才来的。谁知她看到的镇长是个半大的屁孩。
看到雷大棒那稚气未脱和朝气蓬勃的样子,让陈晓青心里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波澜。那荡起的涟漪一时半会的无法平静下来,她内心那久违的情愫又悄然在心中升起……
雷大棒在台阶上口若悬河的讲了大半天,讲得口干舌燥。下面的听众仿佛全然没在意他讲些什么,对成立花卉种植合作社一事也听得云里雾里。
看来效果远没有雷大棒所期望的那样,老百姓对新生事物本就缺乏兴趣。何况这还要投入那么一大笔资金,哪怕你雷镇长送钱给大家去种什么花草大家还不乐意呢。你还要大家去找什么小额贷款公司去贷什么款子,手续说不复杂,利息说不多,那毕竟是要自己去办的呀,利息多少也是钱呀。
更主要的是如果搞成了倒还差不多,如果搞砸了那又怎么办?未必亏了你镇长给大家赔付不成。
他们心里可没雷大棒想的那么简单,他们要想万一没搞成,抱在怀里是不是像孙权那样赔了夫人又折了兵。不划算,不划算!
大家听了都是同一种表情,那就是觉得不靠谱。
雷大棒对中国农村广大的农民群体是有一定的认识的,所以对他们的表情也见怪不怪,哪怕心里再失意,但在脸上却没显露出来。相反,他还乐呵呵的问大家听懂没有,如果没听懂,他还可以给大家解释。大家还可以相互商量着来。
祁天民见没人应答,就在一边帮腔:“大家伙听清楚没有,耳朵聋啦?变猪总要叫一声啊!一个二个装疯迷窍的。看老子咋收拾你们这帮狗日的,雷镇长说啦,有不懂的可以问他,有什么话都可以说。哼!”
祁天民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这时,人群里传来一阵尖利的声音:“雷镇长,刚才祁老狗说了,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你,是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让我们种植花草,如果卖不脱你让我们卖给谁?”
“以前镇上那帮混帐东西叫我们种桑树说用来养蚕子,现在蚕子没养成,那桑树还有什么用?现在好多家庭都把桑树砍了,又种上庄稼,那不是劳民伤财是什么?”
“你今天又鼓捣大家种什么花草,如果销不出去,我们农村人没城里人那么讲究,那拿来做什么?拿来喂猪猪又不吃,你说咋整?”
她的带头发言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下面嗡嗡的一片,犹如一大群蜜蜂在这里集会一样。整个会场一下子失控了,任谁也招呼不住。
雷大棒听那妇女在说以前种桑树的事情,他听得莫名其妙,问:“祁书记,她刚才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雷镇长,我……我说,以前镇上说要在我们安岳镇办丝织厂,结果被骗子骗了。现在村民们可不那么听话了。要不,今天就讲到这里。回头我再去做大家的工作?”祁天民对那个带头发言的王家大嫂子很是不满,只好对雷大棒如此说,
他脸上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雷大棒他不管以前镇上有什么安排,他现在是安岳镇代理镇长,他的安排就要坚定不移的执行下去。所以他对祁天民的打退堂鼓很是不满:“我说祁书记,你什么意思,以前是以前,我现在做的会跟以前的一样吗?”
雷大棒终于明白了农村工作的不好开展,也知道自己到安岳的时间太短,根本没有号召力,大家凭什么相信你。现在的农村基层政府头脑一发热,就想当然的想发展什么项目就发展什么项目,根本没切合实际,害得这么淳朴的农民兄弟都开始唱反调。
他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头一遭事情没办成,那他在安岳何来站稳脚呢?
他知道要靠祁天民来主导这件事,十有八九要胎殆腹中,所以今天这件事必须促成办下去。
要是听从大家的意见,就等王大江花圃扩大规模取得效益尝到甜头后,再来促成大家成立花卉种植合作社的话,那错过了这么绝佳的发展机会,雷大棒心有不甘。
雷大棒清醒的知道:商机是转瞬即逝的,你知道现在市场需要大量的鲜花,你都知道要大力种植花卉。未必人家是傻子,你不去占领市场,那他就去占领市场。现在就看谁能抢得先机,谁就能占领市场,谁就能在商品经济中分得一杯羹。
所以,这事没有往后拖的道理,必须动员大家尽快把花卉种植一事搞起来,才能谈发展柏水湾村的经济,也才能带动整个安岳镇的经济发展。
第二百七十九章:豁出去了!
雷大棒知道他现在是自古华山一条道,只有往前冲,没有往后退的道理。他也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
雷大棒见下面仍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他“嗖”的一下子跨上王大江家吃饭用的餐桌,毫不客气的大声吼道:“我说给你脸你不要脸,大家都给我停下来。要说等一会儿再说,现在先听我说。”
下面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下子没有了,顿时现场一片鸦雀无声。大家都被雷大棒那一嗓子镇住了,陈晓青还被那一声吓了一大跳,不知雷大棒发那么大的火干啥?
“我现在给大家一个机会,有事说事,没事的请你把嘴巴闭上。你们谁先说,你们这样像赶集似的,我听哪个说?我又听得清你们讲什么吗?真他奶奶的!”雷大棒忍不住冒粗口了。
大家第一次见识了镇领导在公共场合冒粗口,厉声吼住大家。他们纷纷闭上了嘴,担心他接下来会一一收拾大家呢。
中国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有理不在声高,有智不在年少。但农村工作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农村广大农民总是认为现在当官的腐败贪污,不是好东西。他们总是认为自己有理,所以就要么一言不发,要么就一拥而上。他们知道法不责众的道理,大家拧成一股绳,让你政府处理去吧。
所以就形成了一种怪现象,我们的干部在台上威风八面。一旦和广大农民面对面,只要老百姓声调一抬高,他们自然就下软蛋了,生怕激怒百姓引起众怒。
但今天柏水湾的农民遇到了一个怪物,那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那理所当然的就是雷大棒了。
雷大棒见大家被自己那一嗓子镇住了,也不再责怪大家了。他和颜悦色的对刚才那位大嫂说道:“这位大嫂,你刚才说要是你们花卉种植出来没推销出去咋办的事。我在这里表个态,如果真的到时推销不出去,我亲自去给你们跑推销,哪怕我垫钱给你们跑,我也没二话可说,你看行不?”
那位被祁天民恨得牙痒痒的大嫂果然是女中豪杰,丝毫不怵雷大棒这所谓当官的。她大声的说道:“雷大镇长,你硬是说大话不怕闪舌头啊。你说你亲自给我们跑销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代表大家真诚的谢谢你。”
“就怕你雷大镇长亲自去跑销路也没卖出去,咋整?总不至于你对大家说声对不起就万事大吉了。要知道如果大家都种植花草,没卖出去的话,那这大半年的功夫就瞎子点灯白费蜡了。我们大家吃什么、喝什么呀?”
看来许强威之流把我们的百姓害惨了,害得苦不堪言,镇政府的信誉也被他们彻底葬送了。狗日的许强威,真的不得好死。你狗日的做的屌事要老子来揩屁股,雷大棒在心里对许强威腹诽了一番。
雷大棒见大家被自己那一嗓子镇住了,也不再责怪大家了。他和颜悦色的对刚才那位大嫂说道:“这位大嫂,你刚才说要是你们花卉种植出来没推销出去咋办的事。我在这里表个态,如果真的到时推销不出去,我亲自去给你们跑推销,哪怕我垫钱给你们跑,我也没二话可说,你看行不?”
那位被祁天民恨得牙痒痒的大嫂果然是女中豪杰,丝毫不怵雷大棒这所谓当官的。她大声的说道:“雷大镇长,你硬是说大话不怕闪舌头啊。你说你亲自给我们跑销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代表大家真诚的谢谢你。”
“就怕你雷大镇长亲自去跑销路也没卖出去,咋整?总不至于你对大家说声对不起就万事大吉了。要知道如果大家都种植花草,没卖出去的话,那这大半年的功夫就瞎子点灯白费蜡了。我们大家吃什么、喝什么呀?”
看来许强威之流把我们的百姓害惨了,害得苦不堪言,镇政府的信誉也被他们彻底葬送了。狗日的许强威,真的不得好死。你狗日的做的屌事要老子来揩屁股,雷大棒在心里对许强威腹诽了一番。
雷大棒拍着胸脯打下包票作出如此郑重的承诺都没取得老百姓的信任,让雷大棒很是无语。
如果在销路的问题上卡了壳,那接下来又如何动作呢?雷大棒想了很久,究竟要怎样他们才会同意种植花草呢?
下面院子里的村民见王家大嫂子把雷大棒问住了,也没说话,就那么静静的望着雷大棒接下来会给大家作出什么答复。
雷大棒现在真的被逼得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现在无论如何不能下软蛋,如果他举手告饶,百姓还信任谁呀?今后不管谁要到村子来推行工作都不管用,都只能灰溜溜的走人完事。
祁天民在一边干着急,他急得抓耳挠腮也无计可施。他感到这是他上任柏水湾村支书和村长以来最难堪的一次。他对那王家大嫂子恨得喷火,如果那眼神能杀人的话,他不知杀了她好多次了。
他暗暗地用眼色示意那鬼妇人不要把雷大棒逼急了,不要到头来弄个鸡飞蛋打,柏水湾村的发展就不知要拖到猴年马月去了。
那妇人不知是没看见祁天民给她递的眼色,还是故意装作没看到。她还在那里盯着雷大棒,似乎不给她一个答案就不罢休的样子。
雷大棒沉思了半天,然后问:“哎,我说你这位大嫂,你们村子里种桑树是不是你家种得最多,损失最大?”他知道受伤害最厉害的对这方面反应就最强烈。
雷大棒看她的神色就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你看其他的村民可不像她那样痛心疾首。他们好像事不关已高挂起的样子说明他们也许受到过伤害,但这远远不及这位大嫂。
那王家大嫂听了雷大棒的问话还心有余悸的说道:“想不到许强威那不得好死的东西可把我家害惨了,我们家全部都听他的把地里的庄稼全部割了来种什么桑树。现在桑树倒长起来了,蚕没养成,收入什么的都没有。你说我还会信你的吗?”
“我看还是种庄稼才实在,虽然粮食卖不了几个钱,但毕竟还有那么二点收入呀。现在这世道咋这么难啊?”她说着说着不禁摸起眼泪来,看来上次种桑树的事确实伤了她的心啊。
雷大棒对她不幸的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对许强威的主观武断很是不屑。他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先把话撂这儿,还是那句话,等你们的花卉长成要跑销路的时候,我可以无偿的为你们跑销路。如果还是卖不出去,我自己出钱来收购你们种植的花草。”
“不过,有个条件,那就是一定要按王大江教给你们的技术种出来的我才收,不然,拿去卖给谁呀,你说是不是?我向你们保证,绝不会让你们受到一分损失的。这下总可以了吧?”
雷大棒现在真的豁出去了,他把自己置于没有退路的境地,就是要激起大家和他一起去共同承担花卉种植失败的风险。他要让这些村民们认为,自己作为一个代理镇长都敢作出如此承诺。那他们为了今后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为什么就不可以作出一点牺牲呢?
什么?你雷镇长个人来收购那些花草。要知道全村的人如果都种植花草的话,那数量可不是一般的多啊。那可多了海了去的呀。
下面的人群如同溃了堤一般纷纷议论起来,比刚才那阵仗还要猛烈得多。雷大棒知道他刚才的话犹如往人群里投了一颗炸弹那样引起了大家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