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凹凹的夜晚,安静极了,偶尔的一两声狗叫,也是从山那边传过来的,仅有的几家人家,一到天黑,各自关门闭户,互不串门了。…………
竹林遮掩着的一家院子,屋里透出了微弱的灯光。
谁会料到,这间阴暗的屋子里,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正在和一位少年,一齐玩游戏呢。
“嘻嘻,小弟弟你又抬头了。”
“哦哟,张婶轻点,小弟受不了喽。”
“碰一下就受不了,整晚上的时间,咋打发哟。”那铁钳一般的粗手,忽然又移开了去,离得远远的。
“乐子既然来了,随便婶安排打发时间嘛。”
“空玩一阵,有点不带劲儿么?”
“哎呀,婶莫要逗它喽。”
“来的急,就不好玩了。”
“难受死了,快来帮一帮乐子嘛。”
“急啥哟,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
“婶呀,乐子不行了。”
“待会儿还要来真格的,可得忍着点哟。”
“跟哪个来啊,你不是说自家生了瘤子,早就割掉了么?”
“不是我,是一个让你喜欢的大姐姐呀。”
“哪个?”
“汤美芝。”
“婶,莫要逗我哦。”
“只要精气旺,针也变铁棒,哪有不可能的,待会儿打个电话约她过来,先让婶婶来陪一陪她,差不多了,你再去和她交流一下。”
“要跟她交流,乐子死了也愿意,”这张婶,喜欢陪男的一齐玩耍,也喜欢给女人作伴哟,想到汤美芝白里透红的皮肤,美丽的身影,林乐的口水,已经流到嘴角了。
张婶凑过去耳语几句,让他如此这般,会意后,钻进屋子里一个装了半桶玉米的大木桶,蹲在里边,移动盖子盖严,胸口砰砰直跳,不再动弹,只等好戏开场。
汤美芝的家就在隔壁,邻居间,叫唤一声就能听到,张婶却用电话相约。
“喂喂,美芝,吃饭没?”
“吃了,在看电视呢。”
“好多天没一起耍了,嫌寂寞就过来嘛。”
“的确有点闷,我屋里那个半月也没回家了,马上过来。”
不一会,一阵高跟鞋响,越来越近。
咔嚓一声,院门别上了,啪的一声,带暗锁的房门也掩上了。
“过来耍早了点吧?”汤美芝压低嗓门问道,听口气,俩个真像干底下工作什么的。
“嘻嘻,山凹凹里头鬼都要打死人,就算有人在外边,也不晓得我们在搞啥,美芝,快进来热乎热乎身子嘛。”张婶很殷勤的道。
高跟鞋响,里屋的门吱呀一声掩上了,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
林乐蹲在大木桶里,纳闷着,说是男人半月没回来,要过来热乎热乎身子,这俩个妇人家,也不知要搞些啥名堂哦,大气不出,侧耳细听,木床吱嘎吱嘎几声,俩人都上了床,然后是些莫名其妙的话儿:
“这几天又上火了?”
“是啊,吃了姐的骚牯羊,还是压不住心火呢。”
“既然这样,非得姐姐亲自动手,来解芝妹的闷骚了。”
“张姐是过来人,也体会过独守空房的凄苦嘛,呵呵,下手可的轻点哟。”
“还是先揉一揉这里么?”
“当然喽,揉妹妹哪里才舒服,姐姐早就摸透了。”
蹲在木桶里听了半天,终于明白,这汤美芝因男人长期不在家,跟蒋碧秋一样,不用自动挡,而是用手动挡解决问题,不一样的是,蒋靠的是本人,而汤却要靠张婶嘛。
俩人在里屋说着,床架也吱吱嘎嘎的响。
“嗯嗯,张姐,轻点哟。”汤美芝喉咙里哼哼着。
“好呢。”张婶只顾嘻嘻地笑着。
“哎呀,张姐,你要是个男的就好了,天天在一起,那才叫开心呢,嗯嗯。”
“凭姐的长相,若是个男的,连你的汗毛也沾不到呢。”
林乐蹲在木桶里听着,连吞下几泡口水,仿佛不是下面,而是整个的人儿,都成了一柄爱爱什么的,就要顶开桶盖,及时的出击一般。
没过多久,俩人不说话,只有汤美芝在哼哼着,林乐再也忍不住了,照张婶吩咐,顶开木桶盖,尽量不出声音,轻脚轻手溜到里屋门口,从门缝往里一瞅,顿时差点晕了过去。
只见汤美芝仰天横躺在床上,头枕在两臂,半眯着眼,面部微微扭曲,一副很受用的样儿,曾经在被窝里想象过不知多少回的身躯,曲线玲珑,沟壑纵横,峰峦起伏,咋说呢,既美丽,又好看嘛,而肌肤白里透红,无比的柔嫩,无比的娇艳,堪比三月桃花,恨不能狠狠啃上几口吞下去呢。
仅仅是大概轮廓,也让人眼珠子快蹦出来了,而在茂密的黑森林下面,一道深深的创口,也是色泽鲜活,美不忍睹哟。
更让他流口水的是,似水空间的出口,已经溢出了不少亮闪闪的水资源来。